陆苒鼓起勇气,索性豁出去了,翻身趴在他身上,“如果没有夫妻之实,我就去法院起诉离婚。”“休想!”,房间里没开灯,但就算是如此,陆苒似乎也能从黑暗中看到他冷漠嫌恶的目光,“陆苒,你这辈子别想着逃,我会把你留在身边,折磨一辈子。”听着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绕在耳边,陆苒无所谓地自嘲,“既然如此,那就碰我。”“呵,**。”说来讽刺,婚后两年,陆苒终于感受到了破开处子之身的疼痛,他并不顾忌她只是第一次,只是疯狂地掠夺,一次又一次地冲刺。陆苒觉得自己像是一艘小船,飘摇在狂风暴雨的海上,她已经疼到麻木,却还是忍受着疼痛,任他予取予求。她咬着牙忍耐,眼角的泪却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一滴一滴地滚落下来,不知过了多久,苏景城终于停下来,从她身体里抽身而出,看着她破败不堪的样子,半点没有疼惜,“陆苒,这就是你想要的,我满足你了,如何?”陆苒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疼得失去知觉,只是一味地流着眼泪,眼睛空洞地望着苏景城,“你就非要这么对我吗?”“这不是你自己求的吗?求着我上你,现在我满足你了,你又装出来这幅贞洁烈女的模样给谁看?陆苒,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虚伪最无耻的女人。”话落,他转身进了浴室,陆苒侧头望着那个高大伟岸的背影,眼泪流得更凶,她爱的男人,说她是他见过的最虚伪无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