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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他们说,你是爱我的(有保,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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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开新文,后妈船长又回来了!!!


IP属地:北京1楼2018-02-13 21:18回复
    希望能像原来一样有着日更不弃坑的好习惯(希望。。。),另,希望原来的小伙伴们也能看到@梦羽的惜缘 @寂‖寞〃 @雪蔷冰姬 @可爱水蓝色波音 @唯爱轻飞羽 @冥天懿晨 也希望新的小伙伴们能喜欢船长的文


    IP属地:北京2楼2018-02-13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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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rologue
      呐,有利
      别说了 再说我就要哭了
      情人节的花 你送给了别人
      你生日那夜 吻留给了别人
      到隔天清晨留言你爱我 多诚恳
      只要能笑一笑 抱着你 感到安慰
      我真的
      比较爱你一点吧
      我情愿 比较爱你一点
      我不要背着你 说那些 坏的语言
      恋人啊 都不准流泪
      别说了 再说我就要哭了
      总之我是一个人
      到最后,他们说,你是爱我的
      我真的
      比较爱你一点吧
      至少,原来,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IP属地:北京3楼2018-02-13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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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
        自从心脏被创主去取过一次后,保鲁夫拉姆的身体就总感觉有些异样。不是说病来如山倒般的一蹶不振,只是在身体深处,有些东西不一样了,空虚了,仿佛一座沉寂的火山,随时会爆发,会毁灭,灰烬遮天蔽日,留下的尽是荒芜。
        他的那位婚约者仍是不温不火的暧昧态度,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原来年轻气盛的“有利,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之类的话,是再说不出口了。现在依旧年轻,只是两个人像进入了倦怠期的夫妻一样,明明还是婚约者,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过,波澜不惊的过着每一天,心里却已经致命地习惯了这种暧昧,这种再难前进,超越一层薄纱的力量,他这个魔力高强的小王子,也拿不出来。
        “大家,我先回去几天,大学那边校庆,从个人到班级都要准备些庆祝的东西呢。”有利在水池边向一众臣子挥挥手。“呐,保鲁夫拉姆,我先去了,照顾好古蕾塔。嗯....有什么想吃的或是需要的用品吗,我帮你带过来。”
        “嗯....没有。”保鲁夫拉姆微微笑着,摇了摇头,“一路小心,替我向美子妈妈问好,自己注意安全。”
        “好,过几天就回来。”只留下余音,人便不见了踪影
        习惯是个太可怕的东西,从一开始他回去的不舍,到现在,可以平静得像他跳进的水池一样,微笑地向他摇头,向他叮嘱,向他道别。
        他的身边,女生....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可能这么平静只是因为时间愈长,他就越发能认识到,有利爱自己吗?
        呵....答案自己也知道啊,不爱,不是现在不爱,这一段时间不爱,是从没有爱过。
        黑发的国王成熟了,长高了,剑术马术棒球魔力他都是最棒的。只是,在他面前,永远保留着最开始的那份抗拒,还不若原来,他会尴尬地笑,理直气壮地和他吐槽:“什么吗....我们的婚约....男生和男生,很奇怪嘛。”
        现在的魔王,带了成年人处事方法,来面对他,不爱,就空相守着,连那种伤人心的话也不好意思说了。所以,这种感觉,糟糕极了。
        周遭送别的人已散去,保鲁夫拉姆将一头金发扎进水池中,水底的青苔都一清二楚,只是池底,看不见其他任何。自己这样,可以触摸到他的世界吗?可以走进他的心吗?他就是水带到这个世界的啊。不公平.....那个.....笨蛋,为什么就可以这样闯进自己的世界。而自己,从来不能走进他的世界。
        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现在,保鲁夫拉姆自己心里也没了答案。原来豪气冲天的天长地久,消失不见了。
        可能有一天,自己也会放弃吧。谁让我们是这样的婚约者呢?不爱,只是因为时间,因为羁绊,不好意思彼此拆穿,或者是,只是....
        只是我比较爱你一点。
        只是我眷恋你的温度。
        而已,是吧,有利。


        IP属地:北京6楼2018-02-13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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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
          有利仍未归来。没了他的每一天,按理说保鲁夫拉姆已经习惯了,但是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这么说....他是像太阳一样耀眼吗?什么啊....保鲁夫拉姆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那个我嫌弃死了的菜鸟笨蛋哪里像太阳?这不是,他离开的时候,自己也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古音达鲁在办公桌前揉了揉太阳穴,清了清嗓子。“各位,陛下现在还未回国,但是过几天就是有利陛下的生日,现在陛下的声名已经远洋四海,近几年陛下的生日宴会也举办的越来越盛大。去年冬刚刚归属于我们的人类国家今年也会被邀请过来,所以规模会更大。”
          “孔拉德,你布置下去给尤扎克,加强近期城内防守,并且训练宴会安全巡逻工作。”
          “是。”孔拉德走出了会议室。
          “俊达,请你按这个草拟各国王室邀请函吧。”
          “好的!~为了我最爱的有利陛下我俊达写到头晕眼花又有何不可呢?~啊,我的陛下又长大了呢。”俊达犯着花痴飘了出去。
          生日了吗,保鲁夫拉姆愣神地看向窗外,秋天了呢,有利的生日。“笨蛋有利”和“耀眼的保鲁夫拉姆”开得正盛。
          和他相识,第几个秋天了呢?
          记得第一次给他过生日,很简单,只是几个哥哥,母亲,王佐,古蕾塔在,他送了有利一块海蓝色的透明的石头。那是他行军到海边时偶然得到的,宝贝的很,因为那石头,像他所有的军装一样,海蓝色,澄澈透明得让人不忍触碰。
          他想让有利好好珍藏, 告诉他,海蓝色啊,这是我,我的颜色。却又别扭地怕被嘲笑,沉沉地闷在心底,如今,那个礼物,有利还能找得到吗?
          血盟城里大家有条不紊地布置着国王的生日宴会,生日这天,双黑的魔王笑嘻嘻地又从寝宫的浴池里冒出了头。
          “啊.....保鲁夫拉姆,你怎么在这里!”刚冒出头的有利被池里的保鲁夫拉姆吓了一跳。
          “哈?菜鸟,我在洗澡啊,最近给你准备生日宴会,累死了。”保鲁夫拉姆轻轻靠着池边,闭上眼睛。
          “大家....真的很感谢呢。”有利呵呵笑着,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保鲁夫拉姆轻睁开眼睛,看到他这样,嘴角不自觉弯出一个弧度,真是菜鸟,只有这个动作,还是改不了。
          “对了,保鲁夫拉姆,礼物哦。”有利豪气地霸王似的扬了扬手里的防水包裹。
          “好端端地,带什么礼物啊,菜鸟,你好好回来就好。”保鲁夫拉姆已经被他带回来的芥末味薯片,难看的棒球帽,让人眼晕的碎花裙折腾的不再抱什么期待了。
          “不是哦,我们相识十周年的礼物,我感觉还蛮有意义的。”
          一条细细的项链被人从身后戴到了脖子上,在雾气的缠绕下虽看不真切,但是那个光泽,却触动着保鲁夫拉姆的心。十年了啊....这么久了吗。
          “嗯....其实也算是愧疚了,我想说一个事,我们的婚约....十年了....."有利又挠了挠头。
          “我还要去给古蕾塔看礼服,先去了,有事晚上说吧,今晚就是宴会,你也赶紧准备啊,今晚很多国家的王室成员和使臣都要来,你不要给真魔国丢脸啊。”保鲁夫拉姆快速扯一条浴巾便夺门而出,留下话还没说完的魔王在浴池里。
          明明知道他想说什么,也感觉得到,这份感情注定的结局,却还是不想听到从他口中说出来。
          太残忍了,有利,求你了,别说了。
          有利掌管真魔国的第十年,生日宴会空前盛大。
          夜空都被无尽的烟火点亮,前来参加的各国王公贵族络绎不绝,平日安宁清净的血盟城一下子变得人声鼎沸。
          伴着三拍子的小步舞,人们迈着轻快的舞步。
          照例,有利又邀请保鲁夫拉姆跳了一曲,舞池中央的旋转,拥抱,默契得让人叫绝。
          十年了,十年的相伴,十年的舞步,怎会不默契。连有利下一步会多迈两公分,如果不注意会踩到保鲁夫拉姆的鞋尖这件事,两个人都已经了然于胸。
          但是,这只是两个人的默契而已,黑色的瞳孔里,没有对他的迷恋,没有含情脉脉,只是清澈的深不见底,清澈得想让他哭泣。
          太清澈的眸子,没有迷恋,不是恋人的眼睛。
          一曲终了,交握的双手没有留恋的,松开了彼此。残留的温度还在。
          烟火声“嘭嘭”地响着,想走到露台上吹吹夜风。保鲁夫拉姆谢绝了其他人的邀请,挤出了摩肩接踵的大厅,朝露台走去。
          绝美的烟火照耀下,他看到,有利吻上了邻国的公主。
          那个公主,金色的中发,祖母绿的眼睛,纤细的四肢,恍惚间,还以为是另一个自己。只是,她是女生。
          只是这么一点,是亘在两人之间的鸿沟。
          不知不觉的,眼睛都忘了眨,泛酸了,被夜风吹出了泪。
          刹那间,保鲁夫拉姆的身体就感觉到了那种异样。在身体深处,有些东西不一样了,空虚了,是那种心脏被抓了一把,然后掏空的绞痛。那座火山,爆发了。
          就这么,在深吻的情人面前,身体瘫软地跪了下去,倒在地上。
          真丢脸啊。
          陷入黑暗前,保鲁夫拉姆只记得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拥入。哈,自己算是有点安慰吗。真可悲。
          之后永夜的烟火,保鲁夫拉姆也没有看到。
          三拍子的小步舞曲彻夜响绝。


          IP属地:北京8楼2018-02-13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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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看没动力更。。。虽说船长文风和以前确实不同。。但还是希望大家能喜欢啊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10楼2018-02-14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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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3
              保鲁夫拉姆醒来之后,发现很多事情不一样了。
              有利突然变得很温柔。
              并不是说原来的有利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只是他的温柔不属于自己。睁开眼睛时,有利和善的黑眸里充满了担忧关心,脸上却挂着为他醒来而感到开心的大大的笑容。
              “呐,保鲁夫拉姆,你终于醒了。要吃点什么?我去让厨房做....你最爱吃的白马铃薯和鸡肉怎么样?“魔王的声音急切得,让保鲁夫拉姆都诧异。
              保鲁夫拉姆没有回答,手臂搭在眼睛上。“有利,我...真丢脸呢,竟然在.....那种场合就倒下了,呵....."可能是因为睡了几天的缘故,嗓子有些哑,舔了舔嘴唇,继续说:”也抱歉,打扰了你和.....“
              “没有....保鲁夫拉姆,你不是应该骂我....是个见异思迁的家伙吗?”有利紧张地红了脸。
              保鲁夫拉姆费力的支起身子,挑了挑眉毛,眼神看着有利,却很空灵:”有利,我想问你,她们到底好在哪里?她们,比我更爱你吗?“
              “........"有利一时答不出话来。
              “我之所以说不出你是见异思迁的笨蛋之类的话,是因为十年了,我慢慢知道了你没有见异思迁,因为你的心思从来不在我这里啊.....原来是我自欺欺人。”那么苍白的脸,吐露出苍白的心声。
              “有利,生日上,你吻了别人,但是我在那一瞬竟然感到你们更般配。婚约,就废了吧。”仿佛点破了两个人之间最后一道防线,心脏顿时狂跳,隐忍着巨大的痛苦,保鲁夫拉姆紧抓着左胸口,睡衣都被抓的起皱。
              有利慌了神,赶忙上去,喂了他一小瓶摆在床边的药水。保鲁夫拉姆紧蹙的双眉舒展了些。
              “这是什么?”保鲁夫拉姆苍白着脸问。
              “伊婕拉为你配的药水,你看,喝了果然管用。”有利也大大舒了一口气。
              “我怎么了吗?”保鲁夫拉姆一脸紧张。
              不是害怕死亡,在从军的日日夜夜,他从来抱着视死如归的准备,只是因为疾病被打倒,他认为这不是一个军人最高的荣誉。而且,他也想,和有利一起变老啊。
              一起度过以后的岁月,哪怕.....哪怕不在一起,但是还可以知道今后彼此的消息,多好啊。
              “啊...没事的保鲁夫拉姆,你只是低血压引起的一些小小并发症而已,多休息就可以好。”顿了顿,有利继续说,“婚约的事,不要再乱想了,你永远是我的婚约者。”迟疑了一下,拉起了保鲁夫拉姆的手。
              指尖又传来他的温度,一种心安的感觉袭来,心脏的跳动也变得规律而平静。
              “你看,我把你这块小石头当作项链挂坠了,好看吗?“有利的脖子上,挂着那块海蓝色透明的石头。
              有利一直保存着吗?
              “嗯,好看。”保鲁夫拉姆苍白得吓人的脸上笑容一点点漾开。
              有利看着他,竟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好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批完公文就来看你。一会伊婕拉会再来看看你的情况的。“有利帮保鲁夫拉姆掖好了被角,走出了房间。
              有利有些无力地靠着墙壁,回想着保鲁夫拉姆就那么倒在自己眼前的情形。他一把推开了金发的公主,用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速度跑了过去,要是这个速度,全垒打也能打的很漂亮了。把保鲁夫拉姆拥入怀中,怀里的身躯那么轻,仿佛自己不抱的紧一些,就随时会飘走的感觉。苍白的脸,没有血色的嘴唇,悲伤得与盛会格格不入。
              耳边响起当日伊婕拉说的话:“有利陛下,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对保鲁夫拉姆殿下好一些吧。“
              “他.....怎么了吗?”就像是在地球这边的医院里,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啊....其实我现在也不能定论是否严重,只是冯卿的心脏被创主取出来过,其实状况已经不妙了....但是陛下您不要着急,应该不是很严重的....只是,这么脆弱的心脏,禁不起什么强烈刺激了。我们都知道,您想和殿下解除婚约,但是.....请您作为陛下,为殿下着想一下,至少现在不要提这件事,陛下,算我恳求您,毕竟我们也想留住保鲁夫拉姆殿下。”伊婕拉眼眶红了。
              “好......我知道了。”大家散去之后,只留下有利一个人坐在昏迷的保鲁夫拉姆床边。
              自己从来没有接受过他,婚约什么的,也只当做是来到这个世界的羁绊。但是真的以为他有什么不测,可能会永远消失的时候,自己那种慌乱,又是什么?
              自己一向是个重感情的人,但是,却从来没珍视过他的陪伴。
              生日上看到的公主,金发碧眼,一刹那,真以为是保鲁夫拉姆穿着裙子,出现在露台。但是公主那挺拔的胸脯,温柔清细的嗓音,提醒着他,这不是他,而是另一个,自己喜欢的性别。
              忘情地吻上去,公主也没有拒绝,她知道,他是魔王。
              然而他的心,却乱得很。
              “陛下,您去歇息一会,我来照顾保鲁夫拉姆,他如果醒了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陛下。”直到孔拉德来拍拍有利的肩膀,和他换班,有利才回了神。
              回到房间翻找出第一个来真魔国的秋天,那个生日,小而温馨的生日,保鲁夫拉姆送给他的礼物。一块晶莹的海蓝色石头,像极了他给保鲁夫拉姆讲过的地球那边的海的颜色,不知道,保鲁夫拉姆看到的海,是不是也是那样的耀眼。
              一看就知道是保鲁夫拉姆啊,一看这个颜色,就自然会想到他。
              往事就这样袭来,毫不留情。让他心下更乱了。
              眼下,保鲁夫拉姆的安慰最重要。
              就算作为朋友,对他体贴一些也对吧。自己那么暖心,为什么不能让他那冰凉的手暖和过来呢?
              怀着这样的心情,仿佛就能更坦荡地面对他了。
              直到今天保鲁夫拉姆醒了过来,他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来了。
              和善的黑眸,不再是那么清澈见底了。
              和善的黑眸,看着刚刚苏醒的人,含了一些笑意。


              IP属地:北京14楼2018-02-15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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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
                “好了,菜鸟,我吃饱了。”保鲁夫拉姆别过头,轻轻推开有利又递过来的汤匙。
                “多吃一点才有体力嘛,来,再一勺。”有利这么哄着,勉勉强强才让他又吃下一点。
                “保鲁夫拉姆,”有利一脸的义正言辞,让保鲁夫拉姆都大为诧异:“干嘛啊,菜鸟,这么....严肃。”
                “你要把身体养好,拜托你,如果你身体好了, 我们一起去海边看看吧。”有利的黑眸里带了笑意。
                祖母绿的眼睛睁的好大,意料之外的话,期待已久的话,真的想,和他一起看看海。最爱的那片海,带着他的颜色,想让这个双黑的魔王一直记在心里。
                “好,我一定!”保鲁夫拉姆带着仿佛回到了初遇的82岁,那种握着拳头说着“一定会赢”的气势说出了这句话。
                然后一直平静安宁的血盟城里,依旧安静,只是多了份暖意。
                侍女们趁着午后大好的阳光晾晒着床单和衣物,就能看到国王陪着他的婚约者在晒太阳。保鲁夫拉姆的脸依旧有些苍白,但是精神很好,阳光下眯着眼睛,像一只安逸的猫。国王娴熟地端来他最喜欢的红茶,半勺糖,半勺牛奶,稍烫一些,还飘着些柠檬的味道。
                安闲如猫咪的人接过茶,轻嘬一口,然后眯着眼睛笑,漂亮的眼角勾起。
                “笨蛋有利”和“耀眼的保鲁夫拉姆”开得正盛。
                到处都是花香,也有笑声的香甜,午后的阳光正好。
                这可能是此生最幸福的日子了吧。保鲁夫拉姆这样想着。
                体力恢复到可以和有利再挑战剑术的时候,注视着有利的那双大大的绿色的眼睛,就带了些期盼。
                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得有利于心不忍。有利处理完公文,说:“古音达鲁,后面几日的事务就麻烦你了,我约好了,和保鲁夫拉姆去看海。”
                然后故意似的,看向那双眼睛,看着眼睛里的光彩越来越亮,有利的眸色也深沉了几分,带着浓浓的笑意。
                两人骑马,朝大海进发。穿过森林,遇到了熊蜂,叽叽喳喳的小家伙们,不知道说着些什么,只知道他们见了这对婚约者很开心,挂着小笑脸,一股脑地朝两人簇拥过来。挤得两人呼吸都困难。
                好不容易穿过了森林,大海就在森林的彼端。
                一道刺眼的光线穿过林木,照在保鲁夫拉姆的金发上,闪耀的比有利见过的所有黄金都耀眼。
                耳边已经是大海的浪涛声,过些着咸咸的湿气的海风划过脸旁,穿过发丝。
                快马一鞭,终于来到了海边。虽然不对,但是保鲁夫拉姆一直把这片海视作自己的珍宝。他想让有利看看。
                远远望去,阳光下海水蓝的让人炫目,如此湛蓝。
                “嗨~”保鲁夫拉姆用力地朝远处喊着。然后笑的像个孩子,肆无忌惮。
                不知是相识第几年后,就再没了这种大大咧咧笑声,连同“见异思迁”的责备,一起消失不见了踪影。
                如今,就这么真切的冲破了自己的耳膜,有利都感到不真实。然后,也学他,翘起眼角笑着,用力向远处大喊,笑声像个孩子。
                明明,一开始只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照顾他,甚至说是有些哄骗的、虚伪的、敷衍的,来让他开心。就连海蓝色的石头,也只是觉得“啊,戴上的话,保鲁夫拉姆会开心吧。这样,他的身体应该能好起来吧。”可现在,却不知不觉的感觉,这十年里,为什么不多看看保鲁夫拉姆,看看他的喜怒哀乐,到底能不能感染自己。
                如今,这该死的情愫,自己该怎么理解。
                “呐,有利,我可不可以吻你。”保鲁夫拉姆侧过脸来,怔怔望着他。
                有利一愣,随即,吻上了那个人的唇。那个人,耀眼的金发,祖母绿的眼睛,傲气的别扭,是谁也无法取代的。
                明明,是谁都无法取代的,为什么,生日的吻,留给了别人。
                保鲁夫拉姆望着有利的双眸,不再清澈见底,让他想哭,而是,多了些读不懂的情感。
                深黑的眼睛,带着些含情脉脉,那是恋人的眼睛吗?
                原来,他是个把情感往眼神里藏的男人啊。
                突然,心脏的骤痛袭来,仿佛是心脏被谁在手里快要狠狠捏碎的感觉。
                真主啊,拜托了, 不要让我在这个时候倒下啊......
                有利倏然感到怀里的身躯一沉,他在颤抖,痛的颤抖。紧蹙的双眉,苍白的面颊。
                然后,有利的心也沉了下去。“坚持一下,保鲁夫拉姆,我们马上回去,回去就有药了....请坚持一下。”
                藏青马跑得飞快。离开了那片海,穿过森林。
                身后那片海,阳光下蓝得让人炫目,如此湛蓝,却蓝得悲伤。
                to be continue


                IP属地:北京16楼2018-02-15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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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
                  保鲁夫拉姆醒来之后,发现很多事情不一样了。
                  有利突然变得很冷漠。
                  原来的有利就算不温柔,可是也只是会表现出疏离的客气,不会这么冷漠。冷漠得——
                  看到他那黑眸就有些战栗的感觉。为什么?不是明明才去看了海,还在午后的庭院窝在一起喝茶吗?
                  这双眸子不应该是有利的,是那魔王化的有利才会有的,可是,保鲁夫拉姆也看不懂了,那双黑眸深不见底,快要把他吸进一个不见底的漩涡,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醒来的一瞬,还是感觉心脏不舒服,但是能勉强地支起身子。有利在床边,见他起来,没有急切的询问,没有暖心的拥抱,只是呼人进来:“把保鲁夫拉姆送回他房间,以后不许再进我的房间一步!”
                  伊婕拉和几个侍女将保鲁夫拉姆小心扶到轮椅上,伊婕拉随着侍女慢慢推动轮椅,看着惊呆了的保鲁夫拉姆,红着眼眶,带着哭腔:“保鲁夫拉姆殿下,您不要怪有利殿下了。。。。“她哽咽了一下”他,有利陛下是爱您的。”
                  保鲁夫拉姆呆呆地转过头来,扯出一个苦笑:“哈?他。。。爱我?”
                  “嗯.....保鲁夫拉姆殿下,请您相信......"伊婕拉带着哭腔。
                  “你不必说了!伊婕拉!我......"保鲁夫拉姆有些痛苦地捂着心脏的位置,又有些绞痛。
                  “保鲁夫拉姆殿下!”伊婕拉赶忙掏出一小瓶药水,喂他喝下“保鲁夫拉姆殿下,请您不要再忧闷气愤,身体要紧,我...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看着保鲁夫拉姆缓了过来,伊婕拉让侍女们将他送回寝宫,自己留在原地,放声大哭。
                  自己的寝宫还挂着给有利画的画像,没有颜料难闻的味道了,但是这么一看,自己确实画的抽象.....嗯,难看了。
                  有利其实,很帅。只是......自己现在真的看不懂这个在身边十年的国王了。
                  卧床几天,喝着伊婕拉定时送来的苦涩的药水,再也没见过他一面,自己没感觉特别不舒服。真的是,有利说的,低血压的小并发症吗?
                  外面天气很好,保鲁夫拉姆也终于被伊婕拉同意出去活动一下。庭院里,有利脱了外套衬衫,正裸着脊背和孔拉德练剑。这个打棒球似的招式,连同那不好意思就挠头的姿势,他一点也没变。
                  “有利,我感觉好多了, 可以陪我练练剑吗?”保鲁夫拉姆的声音伴着阳光,活力十足。
                  他看到,有利那精瘦的脊背顿了一下,僵在那里。许久,一个冷漠的脸转了过来,抛下两个冷冰冰的字:“没空!”穿上衣服,披上外套,有利头也不回地便走了。
                  孔拉德走过来,略带落寞地笑,看着保鲁夫拉姆:“保鲁夫拉姆,你不要感觉有利冷漠,他是爱你的。”
                  保鲁夫拉姆闻言一怔,随即抽出剑,孔拉德下意识将手中的剑抵住他的剑,保鲁夫拉姆呲着牙,吼道:“你们都疯了吗,他这样,怎么叫爱我!你们全是疯子!”
                  孔拉德一挑剑,将保鲁夫拉姆的剑挑了开来,落在地上,"保鲁夫拉姆,不管怎样,你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你看,这样的冲动,在战场上,会送命的。“
                  城门大开,一队妙龄女子走进了血盟城。她们是其他国家送来的公主和皇室成员。
                  保鲁夫拉姆从寝室的窗户里看到了,为首的,还是那个生日宴会上有利吻过的公主,但是他记得,她们都是人类国家的公主,按理,魔王不应该.....哈,谁知道那个笨蛋在想什么,他喜欢就可以。
                  他去了办公室,古音达鲁在批公文。“哥哥,那些女人是怎么回事?”
                  “是陛下召来的。”古音达鲁皱着眉,看着弟弟。
                  “他....那个**。”保鲁夫拉姆握紧了拳头。
                  古音达鲁沉了沉眉毛,没说什么,继续低下头批公文。
                  入夜,寝宫就在对面的保鲁夫拉姆,看到那些女人,端着大盘的水果,拿着乐器和宝石,走进了有利的寝宫,原本属于他的寝宫。
                  不久,房间传来乐曲的声音,女人的笑声,还有床铺咚咚作响。
                  “无耻!下流!涉谷有利你真......”保鲁夫拉姆捂住了耳朵。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保鲁夫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寝宫里缩成一团,凄冷的月光毫不留情的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那种绝望让人心疼。


                  IP属地:北京26楼2018-02-25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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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6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有利就像过去保鲁夫拉姆一样,一身的起床气,头顶着低气压,黑着眼圈飘到了餐厅,出现在大家面前。
                    要是原来那个“涉谷有利,原宿不利”的有利,一定会咧着大嘴,向王佐和孔拉德抱怨没睡好, 可是现在这个成熟的过往,就算再难过,也不会那样撒娇了。
                    所以看到自己来晚了,只是不好意思挠挠头:“大家还在等我啊,赶紧用餐吧,哈哈。”干笑了两声,自己无奈地说:“这样我还真是吃不消啊。”大家闻言看向了他,一向没正行的俊达也板着脸:“陛下,如果实在受不住就请停止吧,一会让伊婕拉为您诊断一下。”保鲁夫拉姆哼了一声,孔拉德使了个眼色。保鲁夫拉姆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嘛,都疯了,明明是这个菜鸟自己纵欲过度,你们大家这是什么态度!”
                    古音达鲁吼了一声:“保鲁夫拉姆,给我坐下,不得对陛下无礼,罚你今天去巡城!”
                    还是怕大哥,保鲁夫拉姆一下子怔了一下,无力地坐下了。不是已经能面对他的花心了吗,不是已经死心了吗,为什么面对他这样的花天酒地,自己还是这么不理智,真丢脸啊。
                    然后就感觉一道强烈的视线,抬头,看见有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黑眸已经深得看不穿了。像一潭安静的湖水,毫无波澜,却还是仿佛向他诉说着什么。
                    “冯卿这么说我也没错,我就是纵欲过度,不过香软在怀的感觉原来我确实没体会过,昨夜虽然累,但是很开心。”没有温度的句子,从有利的口中说出。
                    “陛下,不可.....”孔拉德想打断有利的话。
                    有利一摆手,制止了孔拉德。
                    “你......."保鲁夫拉姆定定地看向有利,”哈,果然,无耻下流的人!没有嫁给你还真是正确的选择。“可能是气急,一下子,心脏骤痛,倒下的瞬间拉到了桌布,一桌的碗碟都扑向了保鲁夫拉姆。呵,反正也要昏厥过去了,痛就痛吧。
                    孔拉德将保鲁夫拉姆赶紧抱到伊婕拉的诊室。
                    “陛下.....您没事吧。”俊达赶忙上前询问。
                    “笑话,我能有什么事,你们赶紧去看保鲁夫拉姆怎么样了。快去吧。”
                    保鲁夫拉姆醒来便是翌日了,昨天的记忆犹存,最后的瞬间就是那当头扑来的大量的碗碟。赶紧看看自己周身上下,没有伤口......奇怪,真奇怪。
                    慢慢走到餐厅,落座,大家已经开始吃饭了。慢吞吞地拿起刀叉,却什么也不想吃。抬头一看,有利的头缠着绷带,脸上和手上也贴着他从地球带回来的叫“创口贴”的东西。
                    这家伙,怕是被他的美人给打了吧,活该。
                    有利虽然拼命地吃着早餐,向过往无数个平常的早上一样,胃口大开,可是他的脸色惨白的可怕,眼圈更加浓重。
                    这个家伙,你喜欢女人就喜欢吧,不至于这样吧,不要命了吗。
                    保鲁夫拉姆握紧了拳头,如果哪天参加他的葬礼,恐怕自己都不想为他落一滴泪吧,他已经不值得自己悲伤了。
                    午后的庭院,只有保鲁夫拉姆自己坐在石椅上,端着他最喜欢的红茶,半勺糖,半勺牛奶,稍烫一些,还飘着些柠檬的味道。他偶尔怀念原来有一个黑发的温柔的少年,那是他的心上人,为他端来红茶,还在他耳边细细叮咛着,比阳光还灿烂的人。那个人,现在的寝宫,仍然丝竹声不绝于耳。
                    “哥哥,找我什么事?”保鲁夫拉姆被传唤到了办公室。
                    古音达鲁从文件堆中抬起头:“是这样,有利陛下要亲自去人类国家取一样东西,需要你护甲,一起去一趟。”
                    “哈?为什么是我,孔拉德呢,尤扎克呢?”保鲁夫拉姆愣在那里。
                    “这也是出此下策,孔拉德和尤扎克去海港那边布置海防了,昨天就已经出发了,现在赶回来不现实。只有你去了。”古音达鲁解释着。”总之,保鲁夫拉姆,这是军令,保护好陛下,去掉私人情感,尽一个军人的责任!“说着,古音达鲁递给保鲁夫拉姆一个毛线小鸡荷包,里面装着伊婕拉为保鲁夫拉姆配的药水。
                    “好了,准备出发吧。"这个沉默寡言的哥哥又开始批改文件了。
                    保鲁夫拉姆跨上了白马,很久没有行军了,抛开有利不说,自己还是有点激动的。听到了另一声马的叫声,保鲁夫拉姆回过头,看到有利佩着莫鲁极夫,骑着青花马,在等他。
                    蓝魔军拥着陛下和殿下走在路上。两人都沉默地前行。顺利地去人类国家拿到了两个大大的铁箱,密封地极好。随着军队慢慢地运回血盟城。
                    “陛下,这是去人类国家取了什么东西?”保鲁夫拉姆打破了让人难堪的尴尬。
                    有利看了保鲁夫拉姆一眼,随即移开了视线:“冯卿无需过问。”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的称谓,变成了“陛下”和“冯卿”,冷冰冰的字眼,伴着两人没有交织过的眼神和简短的对话。
                    突然,密林里杀出一伙人马,看穿着和长相,是人类国家的马匪,似乎也对箱子里的东西很感兴趣。
                    人声,马的嘶叫声,乱成一团。“守好箱子!"有利朝箱子奔了过去,剑也未出鞘。
                    没办法,保鲁夫拉姆只能跟着他过去。面对这种乱臣贼子,有利不应该使出魔王的力量去制裁他们吗?现在这种做法,和十年前的新手菜鸟别无二致,一样的.....懦弱无用。
                    人类的匪贼敌不过蓝魔军,渐渐占了下风,有利却傻了似的紧紧看着他的箱子。保鲁夫拉姆只留意到一道白光,便扑了过去。那个匪贼趁乱逃到箱子旁,企图偷些东西,没成想国王就在旁边,一时只能拿刀刺去。
                    唰的一声,匪贼的刀刺进的保鲁夫拉姆的腹部,而保鲁夫拉姆也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随即血流入注,保鲁夫拉姆只能费力地捂着腹部,肋骨大概也断了几根。喉头一种甜腥的感觉,一口血涌了出来。有利把他扶住,明明急的满头汗,却没有张口说一个字。只是用漆黑的眼眸盯着保鲁夫拉姆。
                    “懦夫......你不仅下流,咳咳,还是个懦夫.....你为什么不拔剑,你为什么不用魔力。”保鲁夫拉姆靠坐在箱子旁,在他的蓝魔军赶来之前一直说着有利。懦夫懦夫........懦夫。
                    “你先不要说话了,我是懦夫,我是,你先不要说话了。”有利蓦地开口,冰块一样,在司火的龙侵略过的战场上很显得突兀。
                    耳边还是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自己也说不动了,意识也渐渐不清晰了。
                    只是保鲁夫拉姆没注意到,有利眸子有多深沉,他握紧的拳,保鲁夫拉姆昏厥过去的仰天长啸,和那许久没有乱叫过的莫鲁极夫了。


                    IP属地:北京29楼2018-03-01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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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7
                      保鲁夫拉姆不知过了多久,才醒来。一睁眼,不再是有利了,不管他是温柔还是冷漠,都不是那个双黑的魔王了,只是一个小侍女,然后看到他醒来,就欢天喜地把大家都叫了过来。
                      伊婕拉细细诊断了一番,说:“嗯,保鲁夫拉姆殿下很健康了,看来很成功。”保鲁夫拉姆说:“什么成功....?"
                      然后大家脸上的笑都黯淡了下去。伊婕拉赶紧说:”哦,保鲁夫拉姆殿下,没什么,是说您肋骨的手术很成功,已经愈合了。“
                      保鲁夫拉姆张望了一下,问:“涉谷有利呢?我记得那个人可是一点没受伤。”
                      古音达鲁递给他页纸,说:“保鲁夫拉姆,你昏睡了一个月,发生了比较多的事,现在醒来就好,我们先出去了,你静养。”
                      保鲁夫拉姆低头一看,其中一张是解除婚约的文书,然后他颤抖地打开了另一张,那是有利的信。
                      “保鲁夫拉姆,我要回地球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可能比较突然,你为了保护我受伤昏迷,也没办法和你说一声,我表示抱歉。
                      王位传给了古音达鲁,你也看出来了,我不适合当魔王了,我无耻下流,又是个懦夫,面对他们的攻击连还手都不敢了,所以我无法再当下去了。
                      婚约的废除,是原来就想说的事情,现在我回地球,会娶妻生子,过我真正想过的生活,你也自由了。我承认你曾令我非常动心,可是我们都不属于彼此,很可惜。总之,很高兴认识真魔国的各位,尤其是你,认识你十年,非常难得的经历和体验,我会永远怀念,在真魔国有一个美少年,他令我非常倾慕,他的金发比我见过的所有东西都要闪耀。“
                      呵,被抛弃了。
                      保鲁夫拉姆披了件外套,走到了真王庙的水池边,坐下,呆呆望着水,可能.....也许可能呢,那个菜鸟下一秒就狼狈地从水里冒出来了呢。
                      许久,没有一点动静。除了风声和鸟鸣,再也没有那个少年的声音。
                      他就是水带到这个世界的啊。不公平.....那个.....笨蛋,为什么就可以这样闯进自己的世界,然后说走就走。无论他花不花心,是不是懦夫,都想让他在这个世界,自己不想死去,也不是惧怕,而是想感受他周围的空气,听到他的声音和消息啊。
                      如今,他的寝宫仍然保留,只是大门紧锁。
                      明明习惯笑着和他说再见,为什么不能笑着面对他不再回来的消息?
                      随后,血盟城的各位都十分担忧地看着保鲁夫拉姆,不是他的健康状况,而是......
                      他不再窝在午后的庭院,也不是呆呆望着真王庙的池水,而是在会客大厅不停邀请着各国的王子,纵情饮着葡萄酒,泼洒在白衬衣的衣襟前,鲜红地扎眼。
                      他伴着三拍子的小步舞曲和王子们说笑,跳舞,不分昼夜。
                      只是,没有一个比原来那个舞伴更合拍。
                      “哈哈哈,小哥哥你知道那个皮埃尔王子吗,连真魔国最有名的佳酿都不知道,还自诩深谙酒品之道,还有还有,
                      邻国的埃蒙斯王子,跳舞的脚步,乱七八糟,哈哈哈哈或或或......"在庭院偶遇,保鲁夫拉姆如数家珍地和孔拉德说着这些。
                      孔拉德深深皱起了眉头,然后拽着保鲁夫拉姆的胳膊,扭着他朝宫殿走去。
                      “小哥哥你松手,你带我去哪里。”保鲁夫拉姆还留着些微醺的醉意,叫喊着。
                      孔拉德将他拖到了有利的寝宫门口,手微微颤抖着,用钥匙打开了房门:“你进去。”
                      说罢,轻轻推了一下保鲁夫拉姆的肩膀,将他推了进去。
                      保鲁夫拉姆只感到一阵致命的眩晕无力,不是醉了,是有利的房间。
                      孔拉德在身后将他扶住,保鲁夫拉姆定睛看了看,眼前景象令他呆在那里。
                      怎么会,,,,,这样,有利,你到底做了什么.......
                      “怎么回事,孔拉德......"保鲁夫拉姆声音抖着,眼泪无声地溢出了眼眶。


                      IP属地:北京30楼2018-03-01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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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两连更!满足大家的胃口


                        IP属地:北京31楼2018-03-01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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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8
                          保鲁夫拉姆怔怔地站在门口,仍是不住地眩晕,因为他看到,有利床头的墙上,嵌满了法石。紫色粉色绚丽夺目,是他那晚看到的,那些公主们拿进有利寝宫的所谓的“宝石”。墙上的法石已经被卸下大部分,坑坑洼洼地让人心惊,仍有几块还在墙上,就这样,保鲁夫拉姆都承受不住,那......那么多的法石,有利又如何承受的住?
                          他这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他到底做了什么......?孔拉德。”保鲁夫拉姆祖母绿的眼睛里已经满含泪水,虽然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总觉得,那个在这里住过的少年,还有他的气息在这里。
                          “保鲁夫拉姆,有利他是爱你的。”孔拉德挂上了浅浅的笑。
                          孔拉德将保鲁夫拉姆拉到会议室,仿佛思考良久,下了莫大的决心,才张口:”保鲁夫拉姆,按照有利的吩咐,我们是不应该告诉你的,但是看到你每天游走于舞会酒宴之间,我觉得, 告诉你才是正确的。“
                          “你第二次昏倒后,伊婕拉诊断你的心脏因为被创主拿出来,已经非常严重了,所剩.....时日无多,除非.....更换心脏。“
                          “难道......是.......”保鲁夫拉姆腾得一下站了起来。
                          “对,没错,是有利。”孔拉德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可是有利是水系魔力,你是火系,怎么换?所以他才想到,用法石,逐渐消磨他身为魔王强大的魔力。但是那样,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吞噬魔力的痛苦,有利就叫那些人类国家的公主来演奏乐器打掩护。只有人类才不怕法石.....有利不忍心让其他人受伤,所以没有叫十贵族领地国的女子。”
                          然后保鲁夫拉姆就想起,那每晚床铺的咚咚作响,次日清早有利糟糕的脸色和黑眼圈,其实.....其实不是他纵欲过度,那是他实在忍不住剧痛捶打床铺发出来的声音。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遇到从他寝宫里出来的公主们,她们都一脸的悲戚,有一位还忍不住拉住他的袖子,告诉他:“陛下是爱你的。”有利....他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保鲁夫拉姆的手开始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有利害怕你悲伤,就开始那样对你,冷漠无情,只言片语。他说,只有你恨他,当他消失不见的时候,你也不会心痛,不会为他难过。但是,你倒下拽下的碗碟,是他扑过去覆在你身上,你只是昏过去了,但是有利的头和手都受了伤,进行了包扎,他....只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守护你。”
                          保鲁夫拉姆仍然还记得,昏迷过去时感觉有温热粘稠的液体在脸上滴洒,还以为是自己受了伤,那是.....有利的血,有利为他挡住了一切,所以缠着绷带,贴着创口贴。
                          “最后那次让你护送陛下去取的就是法石,那是最后一批法石,加上那一批,有利的魔法.....就彻底没有了。”
                          所以,那个人的莫鲁极夫才不叫了吗?因为感受不到主人丝毫的魔力。
                          “十年了,有利的剑术已经很好了,但是还需要你护送,不全因为他是国王,也不是因为他懦弱,只是因为他要保护他那颗心脏,他不允许自己在最后关头失败。”
                          ——“懦夫......你不仅下流,咳咳,还是个懦夫.....你为什么不拔剑,你为什么不用魔力。”
                          ——“你先不要说话了,我是懦夫,我是,你先不要说话了。”
                          那日的话就这么生生穿透了保鲁夫拉姆的耳膜,在耳边响起。
                          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让他读不懂,摸不到他藏在时光里对自己的温柔,对自己的守护。
                          有利,他顶住了怎样的痛苦,又怎样抑制了自己的思念和情愫,在面对保鲁夫拉姆的时候,也能面无表情,冷若冰霜,一味地,将感情往漆黑的眸子中藏匿。
                          也无怪,这次他再醒来时没有那种空虚的感觉,虽然有利不在身旁,但还是一种莫名的安心。原来是他的心脏,和他的爱。
                          最后还给了保鲁夫拉姆自由,让自己被他怨恨一生,假装藏到水中,不见了踪影。
                          保鲁夫拉姆策着白马,朝大海进发。穿过森林,遇到了熊蜂,叽叽喳喳的小家伙们,不知道说着些什么,挂着小笑脸,一股脑地朝他簇拥过来。
                          好不容易穿过了森林,大海就在森林的彼端。
                          一道刺眼的光线穿过林木,照在保鲁夫拉姆的金发上,闪耀极了。
                          耳边已经是大海的浪涛声,过些着咸咸的湿气的海风划过脸旁,穿过发丝。
                          快马一鞭,终于来到了海边。保鲁夫拉姆一直把这片海视作自己的珍宝。现在,真想让有利看看。
                          远远望去,阳光下海水蓝的让人炫目,如此湛蓝。
                          “嗨~”保鲁夫拉姆用力地朝远处喊着。然后眼泪就流了下来。
                          那个少年,连同那块海蓝色的石头,和那片两人一起看过的海,一起不见了踪影。
                          一起看过的海,不是眼前这片,眼前的,只有自己在看,孤零零。
                          呐,有利
                          别说了 再说我就要哭了
                          情人节的花 你送给了别人
                          你生日那夜 吻留给了别
                          我真的
                          比较爱你一点吧
                          我情愿 比较爱你一点
                          别说了 再说我就要哭了
                          总之我是一个人
                          到最后,他们说,你是爱我的
                          我真的
                          比较爱你一点吧,至少,原来,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但其实是你比较爱我多一点。
                          嗯,我明白了呢,有利。请你,回到我身边吧。
                          也许,时光才记得,那年夏天,你和我走过的那片湛蓝的海,光彩依旧。
                          那么我们就去看我们从未到达的更加湛蓝的海,两个人一起奋力大喊着“嗨~”。
                          THE END


                          IP属地:北京32楼2018-03-03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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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撒花!【悄悄说:或许有番外】


                            IP属地:北京33楼2018-03-03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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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我mark一下😂最近比较忙,番外之事暂缓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39楼2018-04-10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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