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nus.
你陪了我多少年，一路上花开花落，起起跌跌。

Zero.
路明非清楚地记得那夜高天原无眠。
那个无眠的夜晚随便挑个时间点走进高天原内，若是不带一副钛合金镶钻写轮眼东北黑社会专用大佬墨镜的话，恐怕来人的瞳孔会因为来不及收缩而暂时患上雪盲症。一身BLINGBLING的恺楚路三人加上那个崇尚花道的独臂傲娇鲸【人家独角鲸你独臂鲸】，占据了高天原的四角，其中三个角都人头攒动，唯有路明非附近比较冷清，一圈一圈叠着的那些人都是在恺撒和楚子航的石榴裤下醉倒不省人事的，为了让更多的人能进一步看到男神，这些烂醉如人的泥便被丢到了路明非台下。
没有人看路明非表演的原因是路明非根本没有任何表演的念头。
刚刚献唱完一曲，嗓子有点干干的，说话有点吃力，就如同几天前那个多少人永眠的夜晚里，他叫着那些名字从梦里惊醒的时候一样，水杯就放在手边，却连抬臂去拿的力气都没有了。
梦里全部都是自己身边的死掉过的人，相处的片段一闪而过，他看见绘梨衣站在试衣镜前摆弄着塔夫绸小白裙的裙摆，绘梨衣在鬼屋里拥抱每一个突然冒出的鬼，绘梨衣坐在浴缸里紧抱着膝盖却像个孩子一样盯着亮起的东京天空树目不转睛，绘梨衣抱着比自己还高的轻松熊站在已经关门的轻轨里手里竖着小小的笔记本呆呆的看着月台上的路明非，绘梨衣紧抱着双臂在死亡之茧里柳眉紧皱着却一遍遍喊着Sakura、Sakura和Sakura。绘梨衣的一切在白王之翼展开的时候尽数破碎，和被龙翼撕裂的空气一般无二。
路明非有种错觉，是自己向绘梨衣的试衣镜丢了一个锤子，镜像连同一切和绘梨衣有关的东西全都没有了。镜子的碎片全数剥落后，是面瘫师兄的侧影，楚子航远远地回头望着自己，黄金瞳里的东西路明非认为自己一辈子都读不懂，而背景是北京将要崩塌的尼伯龙根，还有一大只狂舞的大地与山之王。
路明非知道自己在小魔鬼的幻境里，但是后者恶作剧般的放慢了楚子航的片段，路明非恍惚地看见面瘫师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容，轻声说，活下去啊，路明非。
按照龙二剧本来说他应该跳车然后飞身抱住濒死的师兄替他挡住沉重的撞击然后师兄睁开全是血的眼窝看着自己问自己我成功了吗然后自己骗了师兄想让师兄走前少那么一点遗憾然后小魔鬼附体带着沉重的悲伤和愤怒用七宗罪“解剖”了芬里厄接下来尼伯龙根要坍塌了自己吼着师兄不要死师兄不要死我还等着你罩我啊然后那个肯德基叔叔就变出来了列地铁然后就带着渐渐醒过来的师兄撤离了尼伯龙根发现自己师兄拳头里是夏弥或者是耶梦加得的钥匙然后骂了一句师兄****透顶最后总结就是四分之一条命买了芬里厄的死，买了师兄的生。
但是这次路明非出乎意料地跳不出去了。小魔鬼的声音若隐若现：
“哥哥啊，楚子航他费尽力气就是要把你送出去，你就不要辜负他一番好意了，对吧。”
明明是个问句式，听上去却是妥妥的肯定句，让路明非深深地怀疑。
“这可是绝佳的观众席呢哥哥，欣赏一下卡塞尔学院超A级学生楚子航挣扎的死亡之舞吧。”小魔鬼的声音出现在身侧，地铁已经失去动能骤然停下，但是楚子航孤身奋斗的影子却没有任何停下的趋势，路明非惊恐地扒着地铁最后端的栏杆，现在已经是大剧院包房的镀金扶手，环顾四周没有逃生的出口，便用手肘猛击前方看不见的屏障，右肘感觉骨折了换左肘，左肘骨折了右肘已经修复完毕，又用右肘继续撞击，就像受重伤却被打了亢奋剂的狮子，带着绝望试图撞碎数十厘米厚的防弹玻璃。芬里厄感觉到身上的浅伤，却没有反抗，继续着凄零的湿婆业舞。已经筋疲力尽的楚子航露出了第一个大破绽，芬里厄舞动的同时轻巧甩尾，尾刺带着巨大的动能甩向急于闪躲的楚子航，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动作趋势，大地与山之王把尾刺捅入了楚子航的“眼”，接着舞动，把没有力气挣扎的楚子航带向各个方向突出的钢筋。
“师兄快走啊！！！”尾刺进入楚子航身体穿透其腹腔的那一刹那，路明非绝望的喊声里带着血味，声带附近的毛细血管爆裂开来，空气里漫开一片细细的血雾。路鸣泽微微皱了下眉，看着路明非狰狞地跑过来，后者发不出声却仍在嘶吼般做着嘴型，光滑细嫩的脖颈被一双【自己幻想过无数次【划掉】和自己一般无二的手紧紧勒住，路鸣泽回答：“因为我不是很愿意看到你为了别的男人而和我换命啊，哥哥。你要换陈墨瞳我就不说什么了那个妞确实很棒，但你要用四分之一换除我之外的另一个男人活下去，你让我收取你全数生命后怎么保证你对我一心一意啊？”路明非继续无声地嘶吼。路鸣泽笑笑，在路明非的禁锢之下轻松地别过头去，不看他：“他是你师兄？那他也是我师兄啊，我怎么就对他无感？哥哥，就让楚子航随夏弥去吧。这也是他应得和想要的结局。你怎么能为了一己私欲破坏人家想要的结局呢？楚子航死透了之后我会帮你免费收了芬里厄的，说起来我也很不喜欢大地与山之王这对兄妹。”
路明非愣了【救人干嘛！愣着呀！！！】。在小魔鬼的剧本里芬里厄是没有权利活下去的，他想要的只是楚子航的命。
路鸣泽轻轻拨开他的手，干净地笑了：“简单点来说就是楚子航的命价值四分之一条你的命。”
一句话掷地有声，路鸣泽的眼瞳从墨黑色瞬间转变成赤金色，一瞬之间又褪去赤金，他还是那个干净美好的少年。
路明非还是在无声地嘶吼：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啊路明非你这个**给我醒过来啊！！！
“梦又怎么了？哥哥你不一样还是如此认真地扮演着一个绝望的怂包？告诉你吧哥哥，这是一个平行空间，如果你想侥幸说这只是梦楚子航不会死的，那可不一定哦~”
我换！我换！我要师兄和我一起活下去！！路明非狰狞地嘶吼。两个人的对话，一个人的声音，不亚于一部恐怖片。
路鸣泽嘴角突然裂开狰狞的笑：“来不及啦哥哥~这么长时间了楚子航已经死透透了丫~‘不要死’只能救濒死的人啊哥哥，不然你可爱的小怪兽死的时候我为什么没有救她？【这里是Ricardo龙三结束时候的梦境，所以小魔鬼会提到绘梨衣，怕娃们没理清逻辑。】死透了的人会去死亡之岛啊，而那里据说是奥丁的领地呢。哥哥~来不及了啊~现在你只有我了呀！你怎么不来拥抱我呢？我们又双叒叕铲除了我们统治世界的一大钉子啊~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抬头啊~看着我~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爱着你的人啊哥哥！~”他笑毕便冷静了下来，缓缓站起身，张开双臂与身躯呈规整的十字形，他的瞳孔里有一道清晰的分界线，上半部分是浓郁的赤金，下半部分是深不见底的墨黑，如白洞黑洞同时出现在他的眼睛里，一半炽热得能够燃尽整个世界，一半冰冷得可以吸尽所有光明。
路明非佝偻着背缓缓蹲下，额前的乱发垂下几缕挡住他的视线，也挡住了他的脸，双手绝望地下垂。路鸣泽带着好奇，微笑着撩开他的头发，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路明非接近浑浊的眼里溢出清明的泪水。但他本来的瞳色下有冰冷的金色在跳动，似乎要一点一点挤开他原本的瞳色，路明非用力地深呼吸着，他也不确定自己如果不去克制的话，自己会变成什么样的怪物。
他只能一遍一遍念着师兄，一遍一遍念着不要死。
最后他用尽全部的力气，喊出了“楚子航”这三个字，小魔鬼的幻境碎裂，他从噩梦中惊醒坐起，冷汗和泪水交织在脸上，最后一刻他看见小魔鬼嘴角一抹不可言说的微笑。
楚子航啊。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轻而易举地把我原来的哥哥给杀了，现在的哥哥，我都有点看不透了呢。不过，我谢谢你了。
、
路明非攥紧了手中蛇岐八家支票的复印件，强迫自己把那晚的梦境塞回心里不起眼的角落，把花哨的牛郎外套和裤子脱下放在身侧，只穿一件普通的白衬衫，下身是纯黑的打底裤，衬衫一角还塞在打底裤里，路明非也迟钝地没有发现，心说我累觉不爱还有力气做别的？他盘腿坐在台沿，绘梨衣的名字在他手心紧紧地握着，他把攥得皱巴巴的支票复印件放在心口的位置，抬起低了很久的脑袋不让咸咸的液体从眼眶里越狱。
在其对面的楚子航不经意间朝他的方向一瞥，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办法把视线轻易地从他的身上移开。
路明非啊。
他眼里那浓厚的悲伤。

——TBC.
首更一发3098字结束
下一更……尽早，吧。

注意看每章前面的数字。今天首更是更的序，下次更新开始是正文。
我觉得我会控制不住寄几……三天内应该会有下一更，吧……
我，三分钟热度。不然为什么我要叫不燃。

没有人？！！！
完了完了真的过气了……
行吧不管咋的明天更新
来两个人dd下有人理我吗……

试着艾特一个小宝贝@楚殿supreme

我的状态。

回复都在大半夜谁能跟我解释一下【黑人问号】

日常调戏收藏党【划掉】
两件事er
1、打个小广告——有没有娃想买法医秦明系列一到五季原著小说？九成新九成新，送五款人设书签，有意向私聊本燃嗷【帮忙KK谢谢啦】
2、周六更半章【人多一次更全章】要艾特本楼回复
诶嘿٩( 'ω' )و

| ू•ૅω•́)ᵎᵎᵎ诶嘿

Two
“师姐啊，我暗恋你是整个卡塞尔都知道的事情吧？”路明非的声音小了下去，和方才的声音差了差不多几条龙王吧，被鳞片覆盖的脸颊是别人看不到的绯红。
诺诺早已收住了泪水，却不擦去泪痕，怀里吓晕过去的苏小妍睁眼看见怎么解释都是哭过一场的诺诺，以为又发生了什么毁天灭地的事情，干脆又晕了过去。此刻听到这句话她竟然一点都不意外，反倒还有点为终于可以坦然面对的小弟感到有点老妈子一样的欣慰。芬格尔的**意识又开始燃烧，双手在自己全身摸了个遍才找到唯一的录影设备——一台手机，但是走之前忘记清内存了，只剩下最后两张照片的量，正准备按下快门，仰面躺着的路明非轻轻地挥了下右手，芬格尔的iphone5被无形的力量带偏，“啪”地撞在墙角，落进了一堆破碎的水泥中。
“我的头条啊！！！”芬格尔双手捧脸作大惊状【自行脑补梵高画风】，路明非只知道芬格尔手机里都是些乱七八糟五光十色的东西。泄露出去估计自由一日的时候全校军火都冲着他芬格尔打。
路明非没有把遮挡着双眼的左手移开，右手挥出去后就搭在身侧，躺在乱石堆里倒是躺出了在恺撒待客厅里真皮沙发上葛优的气势。
“师姐。”路明非打断了芬格尔的尖叫，“好久好久之前我被你从那个放着Wall-E的电影院里拉出来，在同学面前狠狠蒂花之秀了一把。后来我被面瘫师兄从同学聚会的地方拉出来，他还顺便把我和不知道你现在还记不记得的陈雯雯拉到一起去吃了个饭，还是老大帮忙包的场呢。我真的觉得我何德何能啊？就一连吃桃子都不知道先洗洗的傻猴子，被师兄和师姐你拉出了花果山，从此占领一座山头插旗为王。就凭我是什么鬼S级？师姐我说实话啊我觉得这个S级有用就有用有机会可以和你一起出任务，你知道每次坐飞机的时候我坐在你边上看似很累什么都不听不想不知道其实心里无数个小火山喷发吗。”
路明非偏了偏头，从盖住双眼的左臂下流出了不少晶莹的液体，诺诺和芬格尔静默地深呼吸着，一旦什么时候防备不慎，就会被浓厚的悲伤压垮在地，并不亚于源稚生的言灵王权。
“师姐我之前真的很喜欢你啊。我之前觉得进学生会的意义就是可以有更多的机会看到你啊，也不对，应该是我进卡塞尔就是为了看你啊。你和老大名正言顺的是一对儿，而我就只能窝在半夜的食堂听师兄给我灌鸡汤，还一直对师兄给的那个承诺信以为真……”
“什么承诺？”诺诺和芬格尔同时发问。她听他慢慢地讲着，看着这个周身不再被“废柴”标签包围的傻猴子，好像慢慢懂得了什么。而芬格尔权当是一个**在给另外两个**【诺诺给芬格尔一个爆栗***是**就俩好吗】讲着自己的奋斗史。
“告诉你们的话我应该不会被师兄胖揍一顿吧。师兄说师姐你和老大结婚的时候，我和他一起去打爆你们婚车的车轴……”路明非突然自嘲般笑了一声，“没想到你们谁都不记得师兄了，就我一个人还念念不忘的，我一定是被那个魔鬼洗脑了……到你们婚礼的时候记得帮我留意一下场外绝佳狙击点的地方啊，要么站两个人，要么立两块碑。”
两个人，或两块碑。
路明非话出口，竟然带着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决绝。
——不算TBC的TBC
第二章还有一半明天继续

芬格尔的表情因为背光看不太清楚，但他的声音里有听得出来的笑意：“那你一定要瞄准啊，要不要我帮你踩点，在婚车上做个记号啊？省得你到时候车轴没打爆，自己先被爆头了。中国有句古话叫做FLAG不能乱立，我看你现在和唱京剧的戏班子一样背后插了那么多大旗！”
路明非没有接芬格尔的烂话，也懒得去纠正关于京剧的一系列细节。芬格尔说完，他没有任何征兆地跃起，挡在眼前的左臂也因为地心引力下垂，废墟里突然出现光源，离光源只有几步之遥的诺诺芬格尔，被突如其来的金光和龙威直接摁在了角落。
“师兄！我找到师兄了！！”路明非的脑中一个清晰地坐标逐渐浮现，他轻展龙翼，飞到一堵还没有全然崩塌的墙边，化爪为刃，在墙上开始中国学生看着都觉得心累的庞大的计算。芬格尔的声音里有点颤抖：“废柴把你的眼睛遮上！继续这样会死龙的！”路明非差点没忍住惊愕地回头，又猛地转身双手捂脸，像一个犯错的孩子在墙边静静地罚站。
他犯的不是什么搞点小破坏把爸妈惹生气的错，不是因为他没爸妈，而是因为没有人，没有龙，没有任何东西敢于给他定罪。
路明非从伤痕累累的牛仔裤上撕下一条比较完整的蒙住眼睛，笨拙地在脑后系了个结，失去视觉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继续计算，最后得到一个在北极圈内的详尽的坐标【本燃说刚才说了那么多大情话的时候Ricardo其实也是在入侵诺玛寻找楚少不要问我为什么Ricardo知道楚少牙里有定位器就当是泽殿告诉他的把】。
“师姐，真的很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喜欢过你，真的真的很喜欢，为了你我可真的是花费了半条老命，但是我和师兄差不多，自己感觉到幸福【你就拍拍手【丢出去】就是因为别人感到幸福，我知道你很喜欢恺撒，真的，轰多尼，谢谢。”路明非慢慢转过身来，看着芬格尔和诺诺，还有晕过去不知道几个世纪了的苏小妍，并没有强调话里的过去式，“师兄，以后你再找一个废柴师弟吧，作为一个废柴师弟我完全不能说是称职，无论是从废柴的方面还是从师弟的方面，所以这次一定要看准了，有机会，我一定会到古巴最辣的雪茄妹子那里找你。对了师兄，村雨，啊不，暝杀炎魔刀我就不还了，蹭我的夜宵费就记在这刀上吧。”
路明非说完，嘴角裂开一个弧度，挥了挥不知何时抢到手上的刀，准备张开双翼飞走。
“小弟，找到楚子航，然后带回来给社会你诺姐我看看，内小子何德何能从我这抢走这么可爱的小弟，结婚的时候一定要送请帖过来，只准请我，和恺撒那骚包没关系！他要是敢对你有半点不好，就把他拎回娘家来！”诺诺突然开口道。路明非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一跤。“师姐，我爸妈从来没有消息，婶婶那边就不要想了，我娘家只有我一个人啊，这么说和双源兄弟还是蛮像的……”
烂话出口后路明非才惊愕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去纠正诺诺所谓的“结婚”和“请帖”。
飞过来一块碎石头，精准地击中路明非的胸口，始作俑者芬格尔一脸惊讶就像看见恺撒被路明非压倒一样，竟然，近的了这个龙化到不能说是龙化的大佬的身【要不要找长城守卫军来帮忙？/滑鸡】。诺诺暴力地一掌拍在芬格尔近乎脱臼的下巴上，后者才开口说话：“开玩笑，你的娘家人，就在这里啊。”说着一脸猥琐地搂住了诺诺的肩。路明非愣了一下，感动之余捡起刚才那块石头砸向芬格尔的胸口。
诺诺大惊，龙王级别的人物啊，我这一石头下去你可能会死。
然而那颗石头只是轻轻地砸在芬格尔的身上，和以前调情【划掉划掉楚少的四十米大刀已经蠢蠢欲动】打闹一般无二。“我现在告诉恺撒你耍流氓应该还来得及整死你。”诺诺对着芬格尔的侧脸就是一拳头。
“好。一定把师兄带回来。绝对。”路明非转过身去面对诺诺二人，眼睛蒙住了，但是他知道，他们一定会等他的。
“一定要回来啊。”芬格尔扛起悠悠转醒的苏小妍，转过身去，认真的说。
“一定要回来啊，路明非。”诺诺咬字清晰，把重音狠狠地放在了“路明非”这三个字上。
“好。诺诺师姐，芬格尔师兄【本燃差点码成芬格尔师妹233】，我走了，师兄啊，绑架师姐的锅，你就一个人背吧，你手机里所有的八卦我都给你备份过了，还有，学院调查清楚是哪个混球打了校长记得发个消息给我手机，我要让他尝尝乱丢给别人锅的后果是多么的严重。”路明非不熟练地挥动翅膀，往北边的方向去了。
“价，撒优呐拉。”
消失在芬格尔视野里之前，他拔出腰间的大口径手枪，熟练地填上不知道从哪掏出的贤者之石，朝着路明非的影子果断开了一枪。诺诺没有阻止，只是问了一句：“贤者之石哪里来的。”“啊，你说它啊，从恺撒那里偷的。到时候问起来两个锅都别全丢我身上吧，不然恺撒会把我活体解剖的。”
、
——TBC.

度娘格式好吃吗？/微笑
下次更新等过年吧💛爆更一发让我先回口血
既然度娘饥渴难耐吞本燃格式……本燃也没办法……看不懂的宝宝……我只能给你们土下座！
、
要艾特的！本楼回复！前两次问有没有要艾特的没人理我真的伤心到爆炸！别过年玩疯了忘了更新！
不过我还是超爱你们/笔芯
还有一直被本燃骚扰的小天使@楚殿supreme
好，我去肝寒假作业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