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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绎】谢宁vs贺傅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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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自拟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7-27 20:55回复
    剧情∶将军的女儿不出嫁 表姐来劝婚
    谢宁
    金鸭香消,添花在瓶。
    金剪子“咔嚓”一声是有些赌气的意味,拿想吃酸梅的由头将伺候的打发出去,却将门窗一锁再不让人进来了。
    偏头将春山一攒,黛青低垂,扁着嘴儿是有些欲哭的意味。
    背靠绣闼,就着条针脚细密的小毯坐着,咽了口津液,就嘤嘤地开始哭了。
    傅缚
    婢女引着到了门前,抬手正欲扣门,我轻声止住,挥退了她,四下看着没人,蹑手蹑脚走到窗前侧耳聆听——压抑的抽泣声细碎从窗缝里透出来。
    果不其然,她躲在里头哭呢。
    摇头叹了口气,四处瞄了瞄,眼珠子一转,搬了几块石头到窗下,踩上去装作高大的身影,轻咳了一声,按低了嗓子学着姑父粗声道:
    “宁儿,你在做什么呢,快开门。”
    谢宁
    蜷成一团,两眼汪汪,掉着金豆豆,小嘴扁平,拿眼觑了眼身后,愣是唬了一跳。未曾细辨人声,满以为是父亲,翘一翘蹬着绣鞋的小脚,委委屈屈地说着“没什么……”这一句出口却觉着不对头,抬眉近前,啜泣几声“您……这时候……怎么在府里……”后面的话就缩起脖颈说不出口了。
    指头挲一下衣角,对外弱声“不开……”
    傅缚
    她猫儿似的声音传到耳朵里,都是委屈的嘟囔。拼命忍着笑意圆这出戏,戏谑道:“我来瞧瞧你,怕这泪把我的府邸淹了。”
    一张脸憋得通红“噗”的笑出声来,扶着窗柩笑得直不起腰,边擦眼泪边敲窗户,复了原声“不开我可就不管你了,看你把气撒哪儿去。”
    抱着手啧啧声叹:“嫁个男人罢了,怎么还死要活的。”
    谢宁
    止了哭声,两肩一抽一抽的,小脸羞恼,拿拳去锤门,嘟嘟囔囔着外头可别有人,才肯予人入内。
    嘴上不忘骂她“好没正经的,竟学父亲来唬我。”撒了手往枕边一靠,杏帘一垂,落下几滴泪来,往袖里一摸,掏帕来遮“按你这话,换你去嫁可好?”一指绣屏“这些玩意儿做成了套在你身上,你去同那野汉子拜堂。”去揪扯翠被,瞟她两三眼,再挤出一句来“劳什子统领,还不如嫁去你那儿。”凑近她闻一把香,又推开故作赌气状“比那臭汗好上千万。”
    傅缚
    嬉笑着进门去,往榻上一坐,挤在她身旁。绣屏上大红绸缎鲜艳得令人侧目,听她一言,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做惶恐状,“我一天没个正经,还是不要去祸害人英雄好汉了。”
    拾起另一个枕头垫在背后,舒舒服服靠着任她动作。半阖眸含笑瞅她,唇边仍有弧度,“宁儿,若真如此,我巴不得你嫁到我家来,”
    声音渐渐低了些许,字句轻飘飘落下“但你爹在军中时势,你也当省得。”
    谢宁
    撒着娇的手一顿,蕴着迟疑的眸光便对上了人。
    一时缄默。
    固然想为父分忧,可终身大事,岂容玩笑。
    垂头埋膝,良久才憋出一句“怎么偏是薛统领。”
    颇有恨恨“闻说薛统领目不识丁,粗鲁无礼……”鸦睫又挂了雾珠“父亲如何舍得……”
    起了怂恿人去劝一劝父亲的心思“金陵多少俏公子,其中更是不乏高门,便是欲求中庸,也有高李等处可选。”力压哭腔,是一本正经的模样“薛统领固然出身武将世家,人脉甚广……”声儿又弱了几分,怯怯地驳了回去“可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人物。”
    傅缚
    她说的每一句姑父不会不明白,可几经斟酌权衡后,他还是做了决定。不过四个字:身不由己。
    目光放柔,轻轻拭去她眼角泪珠,“你爹素来跟他们不对盘,怎会让你羊入虎口?”她到底是年岁太小,还做着郎情妾意的美梦,“就算没有薛统领,也会有李统领、刘统领……姓薛的虽不是什么才华出众如意郎君,却是在你爹眼皮子底下最合适的人选。”
    坐直身子,把她腮边垂下的碎发撇到耳后,叹了口气,“宁儿,我今日来,不是劝你父亲的。”
    我是来劝你的。
    话语噎在喉中,只化作无尽叹息。
    谢宁
    “我是谢将军的独女,既无法在他膝下尽孝,理应为他……分忧。”后头两个字略微发颤,咽下不断涌起的泪意,字句含糊“父亲金眼识人,薛统领定是位佳婿。”仿佛窥透了那一句身不由己“再说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做子女应当听命顺从。”
    炉里升香,刺得她几欲泪涌“表姐,我说得可对?”
    认命一般,“表姐,阿宁晓得了,阿宁会专心备嫁的。”
    谢宁纵有千万不甘,却只能被一番权衡利弊压低了头。父亲予她锦衣玉食,百般疼爱,她既得了将军独女的风光,就该担起将军独女的职责。
    终归是有失有得。
    赶人走前,阿宁拉着傅缚问了一句“若有一日,表姐身处如此境况,也依旧如此决断么?”
    傅缚
    怔怔看着那袅袅细烟,胸口一阵闷疼,喉咙似被堵住了般再难说出一个字。
    一生幸福,抵不过这简简单单八个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垂下眼睑掩了发红的眼眶,我轻声道:“对,你说的对。”声声反复似在说服自己。
    谢家这次终将力挽狂澜重拾荣誉,其中一颗小小棋子的无奈不甘又有何畏呢。所谓决断,也是不得不断。
    可是看着阿宁的眼睛,里面有难忍的痛楚,我说不出口。
    “自然。”
    苟利家族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7-27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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