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字成灰吧 关注:46,010贴子:346,680

回复:【重挖】钗头凤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心疼允和


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17-04-30 00:43
收起回复
    什么时候能狠狠虐受呢!!!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48楼2017-04-30 07:37
    收起回复
      感觉阿直可以说是戏很多了_(:3 」∠)_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7-04-30 08:26
      收起回复
        看到这里,觉得运河好惨!明明对啊直很好的说!阿直的被害妄想症真的很严重呢!有点替允和不值啊!将我许配给允和吧!保证爱他一被子罒ω罒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50楼2017-04-30 08:31
        收起回复
          12就是兽性不改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7-04-30 09:02
          收起回复
            所以根本没包子?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7-04-30 14:00
            收起回复
              受的心明明比金刚石还硬啊,咋还觉得自己心软咧


              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7-04-30 15:40
              收起回复
                我怎么有点没看懂,第一个包子是没了吗,流产啦?!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54楼2017-04-30 16:10
                收起回复
                  这小受性格也忒作了,生包子有的他好受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17-05-01 01:22
                  收起回复
                    啊,这个仇恨的源头感觉很不错~想看蔚海……你是不是已经忘了他是谁?


                    来自iPhone客户端56楼2017-05-01 08:35
                    收起回复
                        7.
                        沈衍直回到家中,还未踏入门厅,便见父亲沈庭清自厅中走出,面色凝重、步伐匆匆。
                        “儿啊,”沈庭清走到他面前,目露怜爱之意,理了理沈衍直衣襟上的褶皱,道,“陛下宣旨,要你进宫面圣。你说那小王爷是不是……”
                        沈衍直微微思索,道:“爹你别担心,我去随机应变即可。”
                        沈庭清心中忧虑,又道:“要不要爹陪你去?不可不可,”他摇手道,“若是我与你一同去,陛下定以为我也是知情人。你们二人的事情,还是大事化小的好。到了陛下面前,察言观色,切莫急着抢话,遇事皆要沉着冷静,知道了吗?”
                        沈衍直点点头。沈庭清又道:“擦把脸再去,不急这一时半会儿。”说罢牵过沈衍直的手,将他带进屋来。
                        沈衍直看着父亲略显疲惫的背影,忽然眼中发酸,紧握住沈庭清的手,喉间哽咽道:“爹,是孩儿不好……连累你替我操心……”
                        沈庭清转过身来,眼中微光闪烁,抚了抚儿子被晚风吹乱的发丝,轻声安慰道:“我就你这一个儿子,不替你操心,还能替谁操心?”
                        沈衍直悲伤地垂下头去,又听沈父道:“你若是知道父亲真替你操心,你便看开一些。这皇权在上,谁也无法阻拦。爹虽不愿你委曲,也不想你有性命之忧。儿啊,人在屋檐下,有哪一个不低头?你若不愿低着个头,还能有本事掀了这屋檐?爹看你不仅没这本事,也没这坏心眼。你这命到底如何解,爹想不明白,也没法替你想明白。爹能做的,就是给你留着那间屋子,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即便你日后真不做‘祁王妃’了,还是这府里的‘沈大公子’、我沈庭清的宝贝儿子。”
                        沈衍直听罢,只能暗自垂眸落泪,坐下休息了好一阵,才眼眶红红地出门去。随宣旨侍从离去后,他还回头张望了许多次,只见父亲的身影在金橙夕阳下愈发渺小,沈衍直的心情反而前所未有地畅快起来。
                        进宫面圣时,沈衍直一直心怀忐忑,不知这陛下是要拿他问罪,还是要拿他二人问罪。一路且行且思,很快到了陛下的书房,推门进去,身后房门轻轻拢住,沈衍直这才看到里面的情形:此时天色已黑,书房内四处燃起烛火与熏香,可这本是令人心旷神怡的龙涎清香,今日却隐约让人嗅出一股紧张的气息。书房内,皇帝坐在案后,慢慢翻阅着一本奏折,使沈衍直看不出他的情绪,可比起一年前,这陛下似乎苍老许多,虽然与沈衍直的父亲年纪相仿,此时也依旧精神奕奕,但鬓边都生出许多白发。长公主坐在皇帝右下的椅上,看见沈衍直进来便抬起头一脸焦急望来,而长公主面前地上跪着一人,虽是跪姿,但却上身笔直挺拔,沈衍直只消一眼,便认出那是祁允和。
                        沈衍直慢慢走上前去,给皇帝和长公主行了礼。长公主手中的巾帕已卷得皱巴巴的,见沈衍直走上来,急急就要说话,可回眸看了皇帝一眼,欲言又止。
                        这时书案后的皇帝放下笔去,抬起手来,对沈衍直和蔼一笑,道:“衍直来了,先坐下。”
                        沈衍直便领命坐下,看了看地上的祁允和,又抬头望向陛下。见这陛下依旧含笑晏晏,似乎并无问罪之意,沈衍直暂时按下疑惑,又看了祁允和一眼,并不着急说话。
                        只听那陛下慢悠悠道:“衍直最近都在哪里?”
                        沈衍直答道:“父亲身体欠安,我回家服侍了父亲几日。”
                        这陛下笑了笑,又道:“朕怎么听说,你已回家两月有余,还是与允和大吵了一架、负气而走?”
                        他说完这话,长公主也目露焦急,看看允和,又望着沈衍直。
                        沈衍直又不紧不慢道:“我回家两月,确有此事,这是我与允和商量过后,允和体谅我父孤苦,便准我回家两月。而负气出走一事,是无中生有。陛下知道,我二人皆为男儿,平日说话不似女儿家宛转,我与允和直来直去,性情相交。只怕有人惊异于两男子之情,编造了些口舌,作闲谈之趣,也不知如何传到了陛下耳中。”
                        长公主听罢这话,立即长舒了一口气,轻轻颔首,心疼地望了望地上的祁允和。可那陛下却轻轻一笑,道:“不愧是沈庭清的好儿子。那便是朕偏听了。”
                        沈衍直忙道:“陛下日理万机,本不应为儿女私情所烦心。是臣下治家不严,无端生了口舌之祸,陛下切莫怪罪允和。”
                        那陛下摆摆手道:“何罪之有?朕只是忧心,你二人成亲将满一年,至今尚无子嗣。即便我这当舅舅的不着急,长公主亦十分着急。”
                        长公主只是点头。沈衍直见陛下和长公主皆对他的私事了如指掌,不禁心中不快,也不知究竟是谁泄露他父子二人间最大的秘密。只怕是这陛下道听途说,又恰逢允和透露喜好一事,便替二人牵起了这剪不断理还乱的红线。而现下听皇帝的口气,便知允和未曾将二人矛盾全盘托出,可若是仅因负气而走,陛下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只怕允和已提和离之事,但未提及缘由。沈衍直再要隐瞒,恐怕罪责都要由允和承担。
                        沈衍直当即下定决心,做出一副心神慌乱之态,紧紧垂着头不说话。
                        皇帝看了眼长公主,两人神情顿从方才的和蔼轻松变作严厉紧张,便听长公主轻声道:“你们,可曾有子?”
                        沈衍直见祁允和面不改色,慢慢审视着他的神情,另一边轻轻颔首。长公主顿时六神无主,只敢看向皇帝,皇帝便追问道:“那这孩子现下何处?”
                        沈衍直正要说话,祁允和忽然转头瞪了他一眼,恰被皇帝清清楚楚看在眼里。便听陛下怒斥道:“允和!你看他做什么!”
                        祁允和冷冷道:“没什么。”
                        皇帝抬手一指沈衍直,道:“你说!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沈衍直也顿时慌了,他不知祁允和为何眼带凶恶,更被皇帝的气势所吓,将准备好的说辞支支吾吾道:“我、父亲说,我的体质本不宜孕子,加上初期胎像不稳,不甚摔了一跤。孩子、没有了……”
                        怎知他说完这话后,祁允和便闭起眼睛轻轻松了口气,沈衍直正在疑惑,却听皇帝沉声道:“衍直,你说的可是真话?”
                        沈衍直双目微睁,一时不敢答话。皇帝见他不答,又柔声道:“好孩子,朕会替你做主。若真不是你的过错,朕定会明断,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沈衍直对现下情况糊涂得紧,又未曾与祁允和对好口供,想着平日沈父教他兵家之道,虚虚实实,半真半假,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与祁允和肩并肩。
                        皇帝与长公主见他忽然下跪,皆是一惊,皇帝更是从椅上站起,双手撑在书案上,俯身下来,对沈衍直缓声道:“衍直,你这是做什么?”
                        沈衍直便道:“陛下,允和平日对我很好,吃穿用度处处考虑周到。可我志不在此,也无法再对他有何感情。至于子嗣,我也有推卸不开的责任。可既然我们二人之间毫无深情,何必连累子孙受苦?长公主殿下只有允和一子,我亦是家中独子,我不愿再让我们二人间留下不清不楚的羁绊。都是洒脱男儿,不如都好聚好散。”
                        这话说完,长公主在一旁暗暗落泪,而皇帝沉寂片刻,低声道:“难得你有这样的胸襟,现在还替允和开脱。沈庭清真是养了个好儿子!起来吧。”他复又转向允和,目露责备,呵斥道,“允和听到没有!你这位发妻,大度得体、心胸开阔,反观你自己,不学无术、喜新厌旧,丢尽皇家的脸面!”
                        祁允和依旧不说话,沈衍直却愈发疑惑,从头到尾,只听陛下训斥允和,全然避开二人和离之事,甚至有越走越远的势头。沈衍直困惑间,长公主忽然站起身来,双目含泪,对皇帝哭诉道:“陛下方才听到了!沈衍直自己说的,是他摔了一跤!这并不是允和的过错啊!”
                        皇帝已经缓和的神情骤然再添怒火,指着祁允和道:“他自己亲口承认,还有什么话说?难不成,这还是他编的谎话?”
                        长公主一时语塞,看了祁允和一眼,又低声哀求道:“家丑不可外扬,你便小事化了了吧!你罚允和,那便是罚我啊……”
                        可这陛下却重重叹了口气道:“皇姐,都是你平日宠坏了他!‘家丑不可外扬’,你懂得这个道理,他们便不懂得?若是沈庭清有一日得知真相,你让朕如何向他交代!”
                        长公主急得耳根发红,眼中泪水盈盈,看看允和,又望向一脸迷茫的沈衍直。沈衍直就见她忽然抬手,扇了祁允和一耳光,尖声斥道:“孽子!我如何就生了你这个孽子!”
                        沈衍直惊讶无比,只能僵硬坐在椅上,见祁允和面色沉寂,似何事也不曾发生过,而那一巴掌,都似并非打在他的脸上。可沈衍直看得出来,长公主这一巴掌,是替陛下罚的允和。她素来心疼自己儿子,舍不得让旁人打,便只能自己动手。
                        这番争吵过后,皇帝疲惫地揉揉眉角,亦不愿追究道:“天色已晚,你们二人暂且在宫中住下。”说着,他忽然指着地上的祁允和,恶狠狠地瞪着他,命令道:“你!明早带着衍直去你岳丈府上,赔礼道歉!之后再回宫来,等过几日,再回你的王府去!听到没有!”
                        祁允和双手撑地,十分狼狈地从地上慢慢爬起,待站稳之后,又行了礼,道了声:“是。”转身便要一瘸一拐地离开。
                        皇帝又怒叱道:“允和!带上你的发妻!”
                        祁允和便停下脚步,转身走到沈衍直面前,看也不看沈衍直惊疑的目光,一把抓过他的手牵着他走出书房大门。两人刚刚出门,便听皇帝骂道:“混账!看看你养的好儿子!”
                        祁允和未走出几步路,便松开了沈衍直的手。两人一路无话,沈衍直跟在祁允和身后,不停回想着方才的一切,却也想不出什么头绪。难不成允和把一切罪责揽到他一人身上?可他又说了什么,才让陛下与长公主二人如此气恼?
                        祁允和一路熟稔,来到自己的寝殿。他幼时深得陛下宠爱,皇帝还特地在宫中辟出一处作为允和的宫殿。但允和在此处居住的次数屈指可数,通常来到宫中便是睡在自家舅舅的床上。等到后来长大,虽常来宫中,晚上却定会回到长公主府上,可直到成年封爵,皇宫里却依旧保留着这处寝殿,可见陛下对其荣宠。这更使沈衍直疑惑,祁允和究竟是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两人味同嚼蜡地吃过晚饭,始终无言。沐浴之后,沈衍直坐在榻边,目光始终紧紧地盯在坐在桌前、正用热毛巾敷脸的祁允和身上。而祁允和依旧背对着他,不曾与他交流。
                        眼看着更深露重,困意阵阵袭来,祁允和终于放下凉透的巾帕,站起来身来。沈衍直猛然一激灵,转头避开祁允和的目光。祁允和慢慢走来,走到他身旁,弯腰下来。
                        沈衍直转过头来正要说话,却见他抱过一床被褥,转身铺到地上,躺上去卷过半床,背对着沈衍直躺下。沈衍直一句话噎在喉间,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呆坐了一阵,才慢慢躺到榻上,拉过被褥,直勾勾地盯着帐顶。
                        他这下睡意全无,脑中满是疑惑与忧虑,这时祁允和忽低低沉沉地道:“我会想办法和离,你别担心。”
                        沈衍直盯着帐顶,喉结微动,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早晨,沈庭清正在院里慢悠悠地打着太极,这时有人来报,祁小王爷正在厅中等候。沈庭清紧赶慢赶地来到厅前,就见一人一脸冰霜地坐在堂上。沈庭清一愣,心中一阵迟疑,走上前去仔细打量了一番,只觉这人似极了祁允和,可又偏偏不像祁允和。就见那人站起身来,依旧神情冰冷,不温不火地叫了声:“沈伯父。”
                        沈庭清心道:“没听说长公主有对双生子呀!这人的神情冰冷倨傲的,半点也不像我那呆呆愣愣的小儿婿。”
                        他心下疑惑,又腆着脸笑了笑,道:“允和?是出了何事?为何称我为‘伯父’了?”
                        便见这“假允和”目光坚毅,口气冰冷道:“我要与沈衍直和离。”
                        


                      IP属地:浙江57楼2017-05-01 20:38
                      收起回复
                        沙发


                        IP属地:浙江58楼2017-05-01 20:39
                        收起回复
                          不够不够,想要更多,小沈就是作,允和这么好的老攻上哪找啊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59楼2017-05-01 20:44
                          收起回复
                            唉 爱我的人越来越少了 日更都没有人了555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60楼2017-05-01 21:58
                            收起回复
                              我都开始心疼运河了_(:3 」∠)_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7-05-01 22:33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