樟木制的大门被合上,伴着一声闷响。
韩沐伯呆愣在那里,脸颊通红,目光呆滞,双手抱住托盘,一副小姑娘的模样。
说真的,吾从未见过他这样。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是是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但很温柔,眉目间温情似水,举止,言行皆大方之人。
今日怎落得如此狼狈。
“沐伯”吾轻轻唤他,他依旧神色恍惚。
“沐伯?!”吾增大了音量,然而无用。
(画风不对我们重新来过。)
吾忍无可忍,把手上的折扇扔了过去。
“韩沐伯!!!”这次恐怕整个上空都听到了,透过纸窗能到看树梢上的麻雀飞走了
“啊!!痛!”韩沐伯揉揉自己的脑袋,走到门前把做工精致的折扇捡回来,放到吾前面,颓废的坐在吾面前,脸上红晕还未散去。
噗嗤,韩大姑娘。
吾把偏大的折扇打开,遮住自己脸上未尽的笑意。
“寂玄”他突然张开了口。“他…刚刚说他叫什么?…”
“嗯?”吾哼出一个带调侃的鼻音。
“汝…唉…算了。”他把头埋进自己臂弯里
“他叫肖战。”吾收起折扇,把白布丢给了韩沐伯,眼神带有深意的瞟了一眼还在地上流着的大麦茶水。
韩沐伯认命似的接过白布,蹲在地上擦着
吾满意的点了点头。
————另一边,肖家大宅————
“少爷。”中年男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冶叔,帮吾打听一个人。”肖战面无表情的说,把湿了一大片的外袍褪下。
“少爷您讲便罢。”肖冶伸手接过外袍。
“韩沐伯。”肖战毫无感情的声线传来。
“是”肖冶应,退下了。
肖冶走远后,肖战坐在梨花木椅上,嘴角难得的勾起,露出了笑容。
沐伯,汝就等着小爷吧。
————再把视角转回来————
韩沐伯擦完了地板,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坐下。
吾看着他依然红着的脸,逗他。
“汝不会已经开始想他了吧?”
韩沐伯出其意料的冷静。
“啊啊…多少有一点…”
还是有点想他的啊,那个狂妄的大少爷。
吾打开折扇再次偷笑。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