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出去,至少我现在已分不清哪里是户外、哪里是户内;当我的视线从屏幕或书页上移开,只会看到另一面屏幕或另一张书页。我的耳朵里充满杂音,那杂音似乎又带着旋律,好像女高音,一直唱、唱满整个白天,夜晚也继续在噩梦里奏起这恐怖的旋律,醒来仍然还是它。这到底是什么?我屏住呼吸、细听,自然听不出个所以然。女高音?肯定不对,因为我记得那应该是属于美好的记忆。二十世纪末的那些低俗悬疑小说里曾描述过说什么耳鸣会死人之类的情节,作为一个伪唯心主义者,我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耸人听闻的说法。不提。卓尔不群的人应该都死得差不多了吧,少数怯弱而害怕死亡的人还在矛盾中苟且活着,在键盘上打着枯燥无味的文字,希望有人能来可怜可怜这只败犬。
——不对,我从未败过,尽管也从未赢过,我还是争取多看一些和我一样的败者的文章和诗篇,好让我更加走向绝望的山谷哈哈。以后在我写遗嘱的时候,我是找不到任何值得蘸油墨的人的,但是如果非要使劲回想一下,我想给我念初中时候在游戏里遇到的一个不知姓名的女孩道歉,但也仅仅是道歉而已。好了,好了,这已不是我第一次说这种灰心丧气的鬼话,它们是被吃完的苦果、从口中吐出的果核,而你们在哪?潜伏着看着我的人们?
——不对,我从未败过,尽管也从未赢过,我还是争取多看一些和我一样的败者的文章和诗篇,好让我更加走向绝望的山谷哈哈。以后在我写遗嘱的时候,我是找不到任何值得蘸油墨的人的,但是如果非要使劲回想一下,我想给我念初中时候在游戏里遇到的一个不知姓名的女孩道歉,但也仅仅是道歉而已。好了,好了,这已不是我第一次说这种灰心丧气的鬼话,它们是被吃完的苦果、从口中吐出的果核,而你们在哪?潜伏着看着我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