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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雪国★【黑花】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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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楼2015-08-10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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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7楼2015-08-10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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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着点。”他一边说着,一边偏了一下头,示意瞎子跟着回房间去。
      走了两步,却察觉到身后没有窸窣的脚步声,解语花转过头去,看着在雨中纹丝不动的黑瞎子。
      “怎么?”他的语气不友好,因为觉得瞎子三番五次不听劝的性格有些烦。
      雨还算不大,站在院子中淋上个一两分钟也不会湿透。黑瞎子披着长袍站在雨中,赫然不动的样子就像是一枚雕塑,微润的鬓角下,水珠湮没在纱布里。
      瞎子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如果不是因为没有烟,他这个时候绝对会点上一根。在烟雨中的他看着撑着伞几步开外的解语花。
      “花儿爷,你无话可说吗?”
      这种不同寻常的笑,另解语花觉得太不真实,瞎子痞痞的笑早已映入他的心间,现在这样温柔的笑似乎不存在人间。
      解语花微愣,他思索了一下,闭上眼睁开眼的同时,将刚才那抹烦躁的神色取之殆尽,接着笑得动人:
      “回来就好。”


      148楼2015-08-10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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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死里逃生的二人找不到可以说的话,闷油瓶一向说不出什么话,而黑瞎子则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哈哈,从黄泉路上走一圈回来还是不错的,不过尝试一次就够了。小三爷就在乎过程了呗。”
        失败与否其实并不打紧,关键是二人能够完整的回来就行,这么说也不完全,应该说是二人的大部分能够回来就成。毕竟不管怎么不在乎,黑瞎子的左眼依旧是废了。
        八月转眼已过,九月姗姗来迟,一入秋果然天气就凉快了不少。
        闷油瓶的腿好的够快,连医生都说少说也要个一个月,他用了不到半个月就可以独自行走了。虽然这期间不乏吴邪劝阻他几次,但后者根本不听劝,吴邪也没办法。
        “还真怀疑一个星期以前我搀扶着去菜市场的那个人是不是他。”吴邪说笑着,拿起茶来抿了一两口。
        此刻他和解语花正坐在临安的碧荷楼上。
        楼里温香阵阵,惹得人心痒酥酥的。二人在茶桌边放了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香炉,微风袭过之时弄得里面的火星跳动不已,袅袅升起的烟环绕在鼻尖,多少有些安心的作用。
        通过隔着竹帘和一扇木门,将两人与楼里的一切隔绝。
        “你和他去菜市?莫非你还亲自上厨房,这可不像你。”
        “当然不是......是他要去买点东西,具体的,其实也没什么。”他实在是不愿意在小花面前再次提到其实是去买鸡。
        吴邪曾经问过张起灵买那么多鸡拿来做什么,对方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养大了吃。”


        150楼2015-08-10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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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楼2015-08-10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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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3楼2015-08-10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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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4楼2015-08-10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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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他想过很多次,之前说的定居在这儿不过是玩笑话,毕竟北平那边才是真正的解家,到了时候肯定要择抉择的,不过应该不是现在。
                他想了一下说:“暂时没有这个打算,瞎子说要我解家再在这里呆一段时间。”
                闻言对面的小郎君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你从来没有这么听话过。”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解语花道:“狼的直觉向来比人的灵敏多了,更何况他还是个狼王。”
                吴邪只是无声得笑着摇头,给小花和自己斟满了茶。
                “如果你觉得养一匹狼不错,那就继续养着吧,以后说不准还会给你带来一只羊。”
                所以说经历过大灾大难之后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漫长时间。自从解家搬迁到临安后,在这里尝过带甜味儿的糯米粽子,感受过便插茱萸少一人的落寞,体会过一盘圆月当头的闲暇,如今盼来了大雪纷飞的年末。
                第一片雪打在吴邪的脸上的时候,他还坐在窗边拿着手炉打着盹儿。
                窗花被撕破了一片,所以会有雪趁虚而入。吴邪察觉到脸上冰凉的感觉越来越多,摸着暖烘烘的手炉也解决不了问题,索性就睡眼惺忪地站起来,想着拿一片布将破掉的窗户盖上。
                他这才发觉窗外依然白茫茫的一片。
                “闷油......张起灵,别睡了,外面下雪了。”他的视线留在窗外,手却在向着屋内不停地晃动。
                那个时候张起灵其实并未睡着,看天花板已然成为了习惯的他,只是默默地盯着上面出了神,至于窗外的纷纷扬扬,他早就知道了。
                嗯了一声后,他便没再多反应。


                155楼2015-08-10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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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不管他的反应,推开门就走了出去,屋子外还有衣服晾着,得赶紧收回去。
                  院子里已经堆了一寸深的雪,也不知吴邪是睡了多久,踩上去将脚印很好地呈现出来。窗边种的白梅花早已绽放,与雪的颜色相融。淡淡梅香飘散在衣袂上,遥知不是雪,唯有白梅香。
                  那些似鹅毛,如飘絮的雪花飘飘洒洒,漫天飞舞,将一片吴宅变得银装素裹。
                  吴邪踩在松软的雪地上,雪的厚度还在不断加深着,他将庭院中挂着的衣服抱起,准备收进屋子里。其实张起灵在见到他出去后,也没有继续在屋里坐着了,他动身将吴邪随手忘在桌边的手炉里又加了两块碳,刚刚烧得通红的两块。
                  在外面那人抱着一堆衣服转过身后,他接过那一堆看起来不是很轻的衣物,将拿着的手炉递给了他。
                  笑着接过手炉,吴邪连声道谢。
                  将收好的衣服抱进屋后,吴邪对张起灵说着:
                  “小哥,今晚去解家一趟,小花他专门请了一个北平的厨子来这里,说要请客。”
                  他不必去询问闷油瓶要不要跟他一块儿去,因为他必然会跟着一块儿去,有饭吃他从来不拒绝,更何况是别人请客。所以这种时候他不需要向张起灵过问,只需要给他一个通知便已足矣。


                  156楼2015-08-10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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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儿他忽的觉得不对劲儿。
                    “我一整天都呆在院子里,但并未没有听见枪声呢?”
                    “哈哈,你当然听不到,因为我用的是水枪啊哈哈哈~”
                    在解语花黑着脸差点把炭火扔到他脸上后,在黑瞎子欠揍地说着解家的庭院真是个练枪的好地方后,在说笑完毕后,黑瞎子回到自己房间一会儿,然后真的拿出了几把枪。
                    解语花看到他拿枪出来后愣了一下,心生不解。
                    只见瞎子坐下后将枪放在地上,手里只拿了一把,对着花儿爷说:“久了不用都快生锈了,如果哪一天有人来跟我干架我都瞄不准了。”他说完将枪递给了解语花。
                    接过枪摸着这把枪的触感,解语花对着这把枪细细观察了好一会儿,眉头微皱面露不懂之色:“这是什么枪,我怎么没见过。”
                    解当家虽然不用枪,但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种新型武器或多或少还是了解了不少,毛瑟勃朗宁之类的之前在解家也储存了一些,不过至今没有派上用场。
                    黑瞎子拿起了另一把,又扔给他说道:“你当然看不出,这是我自己组装的。”
                    闻言解语花一愣,不愧是黑瞎子,起先还以为他只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现在也真是要对他刮目相待了。手枪目前为止的存在历史还不算长,这个家伙竟然就已经学会自己组装了。
                    是该说真人不露相还是说人不可貌相呢。
                    “你在哪里学的?”解语花问。
                    “德意志,我在那里留过两年学。”


                    158楼2015-08-10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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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家和解家的位置相距不远,半个钟头到达对方那里绰绰有余。吴邪带着张起灵一路走过来,总计花了不到二十分钟。
                      入门的时候是解家的伙计给开的,他一边笑烂了脸将来自吴家的两位迎接进去,一边给他们说当家的还在准备着,希望他们稍候片刻。
                      吴邪还算好说话,不觉得有什么,他跟着伙计来到解雨臣卧寝的那个院子里,摆摆手叫他自己忙去。
                      沿着走廊没有积雪的地方一路上走过去,二人很快来到解家后院,也就是解雨臣的住处。那个时候吴邪还在摩擦着手里的暖炉放空,结果就在到达走廊尽头的时候,迎面砸来一包雪。
                      停住脚步愣了半天,直到对面传过来黑瞎子非常欠揍的笑声后,吴邪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被人偷袭了。
                      黑瞎子还在笑着,吴邪背后的张起灵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手帕,递给前面这个被弄得灰头土脸的人。
                      结果就在吴邪刚刚接到毛巾的时候,耳边忽的传来一阵风声,然后他看到张起灵的脸上也被雪弄得一片糟。
                      对面的黑瞎子已经快笑傻了。
                      缘于在庭院中学枪不能带手炉,解语花回到房间的时候手已经快要僵硬,他坐在炭火盆前学着之前瞎子的样子蜷着身子搓着手,的却感觉好了很多。
                      看了一眼天色已经黑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动身了。解语花换了一件狐皮长袍披在身上,准备着出去和厨子打个招呼。
                      就在门口将门把拉了几下,发觉根本拉不动。
                      解语花一下子奇怪了,接着又使劲拉了几下,结果还是拉不动。他忽然注意到在地上,有一个东西钩在门缝中。应该就是这个东西的原因了,解语花又拉了拉这个东西,发觉也拉不动。
                      这下他有些急了,也莫名地有些恼火,这是哪里来的东西,是那个不要命的家伙敢把它放在这里的。
                      说到不要命,他顿时了然,心里暗骂一句那家伙活腻了。


                      161楼2015-08-10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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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还真当你自己高雅得很?得,瞎子,就冲你这句话我明儿就和吴邪开酒楼去!”
                        “成交,不过你八我二太不划算,好歹我也算是老板,咱们还的重新商量商量!”
                        “这个好说,好说!”
                        最先有醉意的二人继续碰着杯灌着酒,即便是不怎么喝酒的解语花,这个时候也是什么都不顾,饮下的量不比吴邪的少到哪儿去。闷油瓶默默地看了一眼双颊绯红的吴邪,将他杯里的酒几次换成了茶。
                        米酒的度数不算高,但喝多了照样也醉人,不胜酒力的二人有些晃悠了。
                        黑瞎子这个时候也觉得有些晕了,不过潜意识告诉他再喝点儿也没关系,于是他也跟着那醉着的二人瞎掺和。
                        外面仍旧是凉飕飕的,和屋内形成巨大反差。
                        解语花的意识还有一丝,他望了望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惊扰了醉在酒中的他的思绪,雪花落到屋内化掉的同时,他说道:
                        “吴邪啊,你说我还能回去吗?”
                        吴邪这个时候也是醉了,一时间听到这句话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但喝醉的人总是行动快于思考。
                        “回去,回哪儿去?北平吗?”
                        解语花又拿了一杯酒灌进嘴里,晃动着仅有一滴水的杯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即使是在喝醉这种时候,他还是有着很好的定力。
                        这句还能回去吗,说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包含了几个意思,是说回北平吗,是说回到幼年时候吗,是说回到以前那个自己吗。这种不经大脑思考就冒出来的问题,说到底才是真心的。是他一直想问的。
                        或许是吧,或许不是。
                        他没有继续说话,吴邪也没有管他回不回答,继续自顾自地喝着张起灵给他换来的茶水,浑然不知。
                        这个问题不了了之,之后连解语花自己都没能在想起。


                        165楼2015-08-10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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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人在一张桌上吃饭吃到很晚,桌上的菜连一半都没吃完。外面的雪似乎小了些,但依旧毫不犹豫的落下,盖住了屋顶。仆人们换了两次蜡烛,在那六角宫灯样式的布帘中跳动着。
                          炭火旁的酒壶被烧得通红,里面的酒水早已被蒸干。
                          醉着酒的四个人横七竖八地倒在了桌上,觥筹交错,放凉的酒水洒落在木桌上,滴滴答答地在地上飞溅,然后流淌。
                          瓶邪二人被安置在了解语花隔壁的房与隔壁隔壁的房,黑瞎子回到了原来的住处,解语花重新找了个住处,因为原先的房门被他自己撞坏了。只不过这些事儿全是解家的伙计帮着他们才做完的,除了张起灵是自己走回去的。
                          那个滚落在雪地里的仿古酒杯被渐渐覆盖,渐渐淹没,它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时候可以回到桌上。
                          第二天最先醒来的是张起灵,他是喝的最少的那人,醒来的时候顶多眩晕了一会儿。
                          门外已经没有下雪了,但积雪仍在,飞雪换来的一片浸染的暖色日出。他望着对面房顶上渐渐露出真面目的太阳,露出了一丝笑,虽然那个小的弧度几乎不可见,但毕竟是笑。
                          真是可惜,那个人不能看见这片光景了。
                          吴邪的状况是最糟糕的,虽说小花喝的比他还多,但人家身体素质摆在那里,这些酒灌下去虽说难受但还不至于起不了床。
                          瞎子几乎是和小花一同出来的,那个时候已经快要接近正午,头疼的快要炸裂的二人推开房门的同时都惊讶了一下,因为他们的房间竟然是在对面。
                          看着对面的人乱成团的头发,一个别过头偷笑一下,一个露出好看的牙齿嘿嘿笑了两下。
                          走到之前的池塘后院的时候,两人发现平常没有什么动静的张起灵竟然没有坐在亭子里抬头望着天,而是拿着一把扫把在扫雪。
                          “哑巴,你是哑巴吗?”


                          166楼2015-08-10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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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个普通人也绝对不会回答瞎子的这个问题,更何况对方还是张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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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做,闲着了。”
                            还真是可以应对一切的回答呢,不过带也符合哑巴张的风格。
                            解语花看着他的时候就想到了,为什么吴邪还没出来。
                            “吴邪呢,没和你一起。”现在已成了一个意识,似乎总觉得,张起灵在的地方吴邪应该也在。
                            张起灵摇摇头,停住了手上扫雪的动作,视线投降了吴邪房间所在的方向,微微皱眉。
                            “他大概,还需要些时候。”
                            然而张起灵这句话是把情况说得太轻了,吴邪不是还需要些时候,而是需要很多时候。解语花是轻轻推开吴邪的房门的,为了避免这扇门被一脚踹开或者一拳砸开,他决定让那两个人站在他身后他自己去开。
                            “吴邪,你怎么样?”
                            屋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用尽力气扯着嗓子啊哦了一句,不过也足以证明他的情况确实很糟。
                            解语花走到了他的床前,看到了只露出脑袋的吴邪,眼睛很肿,脸也浮肿。
                            他眼睛还是睁得开的,清了清嗓子说着:
                            “妈的,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换来了前面两人没心没肺的笑声,以及后面那人转瞬即逝的微笑。
                            这一年的这一天,吴邪遭受了有生以来头一次生不如死的痛苦,原因还是他自己一手酿成的。
                            这一年的那一天,解语花头一次对着几个人说出了他一直想说出的话,虽然最后谁都没有记住,包括他自己。
                            这一年的那一天,黑瞎子教会了解语花用枪,于解语花而言很高兴,与他自己而言,更高兴。
                            这一年的那一天,张起灵头一次跟着一群人玩着雪仗,他以前没想过原来雪还可以这么玩。
                            除夕夜之前几个人在解家闹得沸沸扬扬,他们选择在这一天,留下自己最真心的一面。


                            167楼2015-08-10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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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黑瞎子摸着下巴,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手指在空中晃动着:“你会唱花鼓戏吗?”
                              那是解语花最初学过的戏曲种类,唱得滚瓜烂熟的那种。他不免有些讶异,黑瞎子为什么要听这种,花鼓相较于昆曲京剧而言是少见的,在北平临安这种地方的戏台上是很难出现的。
                              “会是会,不过日子长了,难免忘了些。”
                              “那倒无所谓,反正我也很久没尝过了,都是半斤八两,正好相对。”
                              还真是说得出口,花鼓戏解语花再怎么忘却,至少人家还是专业训练过的,黑瞎子再怎么了解熟识,也只是个业余的。
                              解语花挑着眉不屑地嘀咕一句大言不惭,然后恢复原来的神色问他:“要唱什么?”
                              两人费力思索讨论了一番花了不少时间,大多黑瞎子说出来的曲目解语花不愿意唱,解语花说出来的曲目黑瞎子不会唱。一来二来僵持不下,到底还是选了个耳熟能详的曲目。
                              这出戏唱得非常不像话,黑瞎子对于花鼓戏的了解程度用片面来讲都算是给足了面子,选好的曲目除却偶尔记得注一两个调儿和词儿之外,唯一记得住的就是名字了。
                              解语花不止一次纠正他的声调和发音,对于他这种在戏曲上“吹毛求疵”的人来说,能够容忍黑瞎子和他共同唱一出已经实属难得了。
                              用不着一两个时辰就可以了解的曲目,偏偏花了一下午才弄完。
                              解语花默默地在纸上记下这同黑瞎子唯一唱完的一出戏,墨水淡了多添了几笔,结果和之前的深浅程度截然不同,又再次将之前的字迹描摹了一遍。
                              依然是描了一遍又一遍,每一次都是力透纸背。
                              终究还是写不完的,这唯一的一次。
                              在他刚刚描完最后一笔的时候,有人将门推开,他抬头一看,是一个平日里唯唯诺诺的解家小伙计。
                              小伙计从来不会不敲门就进来的,见此解语花放下手中沾带墨汁的毛笔,眉头微皱。
                              面前的小伙计气喘吁吁,停歇下来的时候还没有力气能够说话。解语花暂且原谅了他的粗鲁无礼,上前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紧攥着的信封,上面盖有北平余留伙计专属的印章。那时候留着北平的几个伙计四处打探,有消息的就寄过来。
                              那是民国十五年七月的一天,整个江南仍旧一片生机盎然,西湖里的莲花都打开了花苞,在那一片绿意之上。
                              解语花打开信封的霎那脸色突变,半晌之后手里的牛皮纸掉落在地。
                              那是民国十五年的七月,也是北伐战争打响的前一天。


                              175楼2015-08-28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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