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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情感/战争』羽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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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5-07-31 15:40回复


    2楼2015-07-31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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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15-07-31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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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15-07-31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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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2015-08-09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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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15-08-09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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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15-08-09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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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
                正值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周遭温度低得怕人。地上结起了厚厚的银霜,寸草不生,仿佛要把一切活物都驱逐进各自的巢穴里去。寒风肆虐的街道上,几乎看不到行人走动。街道两旁,各色店铺也差不多都打了烊。
                屋上结着倒三角形状的、巨大的冰凌,正遮在“严氏书铺”的牌匾中央。年迈的店主曾对此颇为不快,打算寻个空将它砸碎,可一日两日过去,也就淡忘了。
                年轻男子着一袭浅灰色的棉衣,帽上的绒长得直挡鼻梁。然而他时不时拉低帽檐的动作,似乎介意被谁认出来。走了一段远路,他在这家称不上大地界的铺面前停下脚步,长久地注视那块被冰凌挡住的牌匾,好像怎么也读不完似的。
                书铺的门虚掩着,门缝里还渗出油灯零星的微光。男子沉默地站在原地,直到寒风呛得他忍不住咳嗽起来,他才整整衣领,抽身准备离开。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铺门开了。清瘦的掌柜缓步走出来,摘下他那副古旧的金丝边老花镜,拿袖子楷揩,又重新戴上。
                “真晚,瞅你半天了。”掌柜注视着几欲离去的男子,叹口气,“进来坐吧,外面风大。”
                男子像被施了定身符一样,待在原地。良久,他脱下帽子,露出帽下刀削般的脸。
                他终年冰封般的面容绽出一个笑。“许久不见。严叔,别来无恙?”


                8楼2015-08-09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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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屋与店面,一墙之隔。方才添了些木炭,正中央的火炉烧得正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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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就想说,”他清了清嗓子,开腔,“你脸色看起来不大好。”
                  “连日天冷,感了点风寒,不碍事。”真晚轻描淡写道,“倒是严叔,更应保重身子。”
                  他细细打量着眼前两鬓青丝的老人,不觉感叹:这便是当年跟随父亲左右,一度叱咤过万千风云,令人敬畏的副手严辛。如今俨然这副闲散模样,令真晚忽觉恍如隔世。
                  “我老了,也该享几天清闲日子了。”掌柜眯起双眼,随意地摇晃着安乐椅。
                  “您一走就是十年。”真晚正色,“若您留下来,十年间,我能少走不少弯路。”
                  “那些路,要你亲自去走才晓得,哪能让别人去搀。”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炉火噼噼啪啪的响动分外刺耳。
                  “我走的那年,你十六。”掌柜沉吟,“约摸现在……”
                  “刚满二十六。”真晚接道。
                  掌柜点点头,似乎在思索什么。几次张口欲言,又几次收声。
                  “暮只比真羽长两三岁。”掌柜道,“虽说当时是我和你爹做主的娃娃亲,如今你爹也不在了,但不能当儿戏。你两个也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在我有生之年,只有亲把暮交在你手里,才放得下心。”
                  严暮,是严辛的独女。依照老一辈的约定,早已是真晚板上钉钉的妻子。
                  “严叔放心,”真晚道,“我与暮自幼情投意合,自然不会负她。”
                  “过门的时间一次又一次地推迟,数不清错过了多少黄道吉日。教我怎地放心?”掌柜嗔怪。
                  真晚不语。沉思间,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声,引得掌柜注意。
                  “你究竟是犯了什么病?”掌柜皱眉。
                  “无妨,找大夫求几副药就好。”真晚侧过脸,“暮的事,我会时时放在心上。只是现在多有不便,请严叔再安心等几个月,我自会迎她。”
                  掌柜看着他,也不再追问。
                  “你这次下山,应该不止为了和我叙旧而已。”
                  “聪明不过严叔,”真晚应声,“我之所以下山,是为了探探华连京的底细。”


                  9楼2015-08-09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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