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倾城吧 关注:153贴子:7,735

回复:·|凤舞倾城——「存戏」悠悠一生:真哥儿是个女胡子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杭佳玉楼
如花美眷9
_。自入了宫,好久没瞧着她这幅模样。从来她都是熟练麻利的,只这一刻,没了她旁日做事的熟稔,却极认真的,以至于字正腔圆,两颗乌珠也在灯火下机灵的发出俏丽的神色。
你可知道李师师?且想着如今的我是她,大概就明白了。
_。语罢又兀自转过视线去,颇有些羞怯的意思,再抬眸伸手去挑灯,一瞬间就仿佛是那秦楼楚馆的俏花魁。用尾指勾起腮边的一绺儿乌发,于腮边轻轻旋着。令一边纤指攀上她袖口去,用些许力怯怯的掐着,眉峰也柔和,似花如水。
这句话的意思是,天这么晚了,浓霜寒冷,马蹄也恐踩不稳,还是别回去吧。这时候,连路上的行人也是太少了。


52楼2014-10-09 20:31
回复

    嘉穆瑚觉罗真哥
    如花美眷9
    [ 巧嘴的鹦哥儿盯着鹂鸟,竟不觉痴了。方才仍是满心酸凉的,此刻却被袖上传来的一点儿余温暖热,甫地生出一方幻梦。梦境中万物颠倒,冷即是热,热即是冷,亲热即是疏离,迫切即是空待,惟有一样是事实在在的。慌乱着反握了她的手,又顺着一双孱细的臂膀搂抱上去,直将两人的距离拉得不能再近,沁汗的掌心,方才小心翼翼地攀上她的脸颊。]
    “不回去,我不回去的。”
    [ 多么恳切的应承,倾诉衷肠一般的,欲将攒满胸臆的情话倒给她听,却忽然住了口,松了怀,背去身后的一双手来回绞着,一副不知所搓的笨拙模样。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却说不出个究竟,从来都是爱什么抢什么的真哥儿头一回矜持起来,一向伶俐的嘴皮子,也打了结巴:]
    “你若愿意——嘿。”
    [ 又觉得庆幸,幸亏此时打了结巴,那样愚蠢又骇人的心声终究没给小楼儿听见。而后便是短暂的委屈,想到她方才提起的李师师,那是宋朝皇帝都喜欢的窑姐儿,他又说了多少甜言蜜语哄她听,许下多少金屋玉地以留她常在身边呢?
    怕是她,见惯了风月,心底实是不以为意的罢。]


    53楼2014-10-09 20:31
    回复

      杭佳玉楼
      如花美眷9
      _。将那瓣橙子扔进嘴里,沁了糖霜的味道多甜美,却有些腻味。物极必反,想来是渍的过了,就好像现在,逗人逗得过了,便惹得自个儿和她都尴尬起来。抿唇不曾吐出往日凉薄的话语,只掐着她腕子把人拖到铜盆架子前,一盆清水映出那双腮绯红的模样。
      瞧你入戏的,下次演出杜丽娘,你就自个儿哭岔气去罢!
      在门口井边将自己洗漱过的水哗啦泼出去,再用绞过的娟帕子敷面。铺开榻上的绒垫子,侧身靠墙躺下去,心里却想着,聪慧娇媚如李师师,最终将情给了谁,被谁所负,又有谁知道呢。朱唇紧紧抿着,许久才闷闷的出来一声。
      洗漱了自个儿上来。明儿一早要陪姑娘请安去,就不唤你了。


      54楼2014-10-09 20:32
      回复

        嘉穆瑚觉罗真哥
        如花美眷9
        [ 傻子似的愣在铜盆边儿上,临水而望,只一瞬的并影烙在眼底,复又被一滴毫无预兆的泪水点破。而后陷入了回忆。一发不可收拾地念起菱花镜中佳人执黛而眉的模样,真霸王冒冒失失闯进来,鸦黑的细痕竟如活了一般斜冲入鬓。当时的嚣张心境已记不大清,如今只觉得那时自己毫无恶意,不过是想走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与她的形貌映在一处,便是出水一双芙蓉……这样想了许久,忽听得一句沉闷闷的呼唤,顿时喜不自胜,脆声利语,底气也足:]
        “那可不成!”
        [ 又不想再耽搁了,连忙俯身掬水,三五下完了事儿。满脸是水,眼也挣不开,摸索着去拿巾子,却一不小心扫到了地上去。直得用手背胡乱抹了,眯缝着眼,借着些微光亮挪到床前去,湿淋淋地抱上了她。]
        “我也得趁早回去呢,万一姌格格寻起来……”
        [ 在她枕头上蹭干了水,又觉得四下光线实在太亮,起身吹灭了一屋的烛火,这才心满意足地摸回床上去,紧了紧胳膊儿,有意将她勒得透不过气儿来。恶声恶气地笑,凉丝丝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垂厮磨:]
        “你得叫我,我还得给你梳头呢。”


        55楼2014-10-09 20:32
        回复
          ID/姓名:嘉穆瑚觉罗真哥
          剧情简介:尼姓悬,哥儿请你吃顿好的要得不咯?!
          地址:/p/2876823830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56楼2014-10-10 11:57
          回复

            嘉穆瑚觉罗真哥
            如花美眷9
            [ 忽一听李靖沅晋了首领太监,骇得我一口茶水从嗓子眼儿呛咳出来,喷了何青蕙一头一脸。这妮子顿时炸了毛儿,猫一般跳蹿出去,忙不迭抽了帕子上上下下地擦,眉目间尽是嫌恶之色,又打不得我,只狠狠地剜了一眼。瞧她这矫情样儿,我倒是由心地乐起来,将茶杯向她面前一推,嗤啦啦一道响:]
            “甭客气,你也喷我一回,咱俩扯平了!”
            [ 何青蕙走了,怏怏的。也没送她,只麻利将一桌子不堪收拾了,而后坐下来继续发呆。汉人奴才爬的太快,如我一般正儿八经的包衣奴才,总归觉得闹心。但是李靖沅又与旁人不同,那些没根儿的小耷拉,又谗又懒又滑头,决计做不出救人于水火的事儿来——自然也不配得我嘉穆瑚觉罗氏高看一眼。]
            “我得送点儿什么,这是人情,也是义气。”
            [ 收好格格带给六阿哥的吃食,自言自语了一路,似乎陷入了无限的烦恼之中。从来都是小的们孝敬真哥儿,或是真大人打赏了小的们,如今要送一个像样的贺礼给新晋的“大人”,免不得被迷惘与忐忑乱压着心口,浑浑噩噩,不知所以。步履也凌乱起来,醉酒似的,快一步慢一步,宽一迈窄一挪,却被小腿肚子上乍起的疼痛绊个趔趄。]
            “啥玩意儿!”


            57楼2014-10-10 11:57
            回复

              嘉穆瑚觉罗真哥
              如花美眷9
              [ 几乎和自己同时的,脚边内畜生也汪汪地吠了起来,原来是被一只白毛挂灰的拂林犬算计了!瞧它灰头土脸挺不堪的,一口犬牙倒是锋利得很,刺破了裤角和白袜不说,还在脚腕子上留下七八个半寸深的血窟窿,汩汩淌血,愈看愈觉得疼。疼得窝火,气得直骂:]
              “丑如驴矮如猪,牙尖嘴利毛长挂污,倒赔了钱财无人要,屠狗的也嫌这三两骨!”
              [ 这狗气性也大,不过骂它几句,又卯足了劲儿向我扑过来,一头撞在点心匣子上,好端端的大八件儿骨碌骨碌滚了一地。这下倒好,索性跌了差事,便可以使出浑身解数对付它。提腿一撩站了个金鸡独立,足尖与膝盖绷成一条直线,稳稳当当悬在半空之中,灵巧地躲过第三回攻击。还不待它缓过神儿来,便是跨步一踢先发制人,不,是先发制狗,猛地踹在它的肋骨上。]
              “我踹死你个成精怪物,咬人的笤帚!”
              [ 我倒觉得自己没多使劲儿,摆好架势隐隐提防着,怕它忽然癫狂起来不好制伏。却不想这矮畜生竟然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嗷呜嗷呜叫了几声儿,吐了一大口污血后,再不动弹了。足尖儿踮着,小心地戳了戳它的毛屁股,也不见动,又恶狠狠地踩着尾巴根子捻。确定这畜生是真死了,一瞬间有些怕,可一想到方才的烦恼,转眼又高兴起来。倒空了食盒儿里的碎碟脏盏,麻溜儿装起新鲜的狗尸,这就往景仁宫去啦。]
              “李靖沅!听说你得意了,我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加个菜——”


              58楼2014-10-10 11:57
              回复

                李靖沅
                伴君幽独5
                [ 入夜深的时候,窗外边阴黑一片,裹着的寂静将一丝丝困倦集聚,好容易阖上了眼皮,却因听不到熟悉的打呼噜声而一次次被惊醒。终于,传来了一阵窸窣声,是师傅起身了,闭着眼睛,可耳朵却不停捕捉着他的动静。隔着被子也感觉脚下一沉——他将一样东西扔了过来。]
                "咱爷俩起来喝两杯。”
                [ 沙哑的声音,却似允了什么似的。一根烛火的光芒微弱,却还是刺痛着眼睛。试探着伸手拿了脚下的衣物,眯着眼睛看他打开柜子,翻来翻去,叮叮当当,又拿出了一壶酒,“铛——”一声置在桌上,火光摇曳。]
                [ 白天的时候,得知自个儿晋首领的消息时,高兴得发懵,连连受了一日的恭喜,忘乎所以,躺在被窝里睁着眼睛还觉在做着梦。师傅倒没说什么,当值回来,灭了烛灯,闷声躺下了。此时他依旧不多说,只连连给自个儿倒酒,继而一饮而尽。我自是不多问,也只陪着喝了两杯。抬眼是一张熟悉不过的脸,憨实不动声色,可却在烛火暗夜的两相辉映之下,露出惨白之态来。]
                "师傅,别喝了。“
                [ 手挡在他意欲拿起的酒盏之处,虽是理直气壮,却还是有几分小心翼翼的姿态。]


                59楼2014-10-10 11:58
                回复

                  李靖沅
                  伴君幽独5
                  “傻小子。”
                  [ 他没瞧我,闷声说了话,继而又笑起来。推了我的手,将酒盏拿了起来。]
                  [ 第二日我趴在桌子上醒来时,天已大亮。烛火已是一副惨状,是耗尽一夜的姿态。空荡荡的屋子里散着昨日的酒气,我惊讶地瞧着已被收拾整齐的床铺,渐渐走了神儿。]
                  “李靖沅!…………”
                  [ 忽的听到几声底气十足的喊声,不由地打了个激灵,思绪混乱,脚下不敢懈怠的开了门。]
                  "呼——“
                  [ 阳光直穿了眼睛,待我瞧清楚是谁,又清醒些的时候,不禁有些后悔开门了。可又瞧见她手里拎着的食盒时,又十分高兴的大步近前。]
                  "你竟然懂得孝敬我了。这可真是件大稀罕事儿,让我瞧瞧,这是什么好吃……啊!”
                  [ 手指将食盒儿掀开时,一阵不详的预感顿时袭来,待看清盒里的东西时,说出的话也被吞了回去,继而换上一声惊呼。继而是一阵气恼,使劲儿挥了挥手。]
                  "拿走拿走,这是什么玩意儿?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60楼2014-10-10 11:58
                  回复

                    嘉穆瑚觉罗真哥
                    如花美眷9
                    [ 瞧他大惊小怪的模样,尖声细气,多么矫情。原也是受过苦的人家,如今好容易熬得出息了些,便要做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贵人了?啧啧啧,到底还是太年轻呀。偏不将狗尸拎走,一把拨开他进得屋去,将这份儿难得的零嘴妥妥藏在床下。一旋身功夫,正与他撞个满怀,立时明白这满屋酒气的来源,心照不宣地拍了拍那挺得倍儿直的胸脯,弯起眉眼笑得无声:]
                    “傻子,你以为香肉是咋来的?天生一口好沙钵落在灶台儿上,揭了盖子就是熟的呗?”
                    [ 因与他相熟,故也比待旁人更多几分耐心,将其中的道理拜开了揉碎了讲与他听。真哥儿有的是现成吃食,却多是干果蜜饯一类,既下不得酒,又当不得菜。若到小厨房去,现成的熟肉倒也能讨来一些,可又怎比得上新杀的狗肉香嫩有味?先以那醇冽辣口的老白干儿,兑了水煮到六成烂,再使当年猪的沸猪油搁五香煸直八分熟,淋上金澄澄香喷喷的小磨香油入沙钵一炖,到了皮肉酥烂时候下筷一尝,嗬——脔龙炙凤也不过如此了罢!]
                    “还不得靠人屠了人来做么~”
                    [ 想得兴起,目烁清光,尾音也娇也挑,难得几分撒娇意味。连扯带拽将人带出了屋,忙不迭作一番安排:]
                    “麻溜儿安排两大桶开水,要滚滚开的,一点儿搀不得凉。葱、姜、盐、糖就不必说了罢,桂皮花椒大小茴香也是不可少的……这点小事,可能难住首领大人么?”


                    61楼2014-10-10 11:58
                    回复

                      李靖沅
                      伴君幽独5
                      [ 皮毛的颜色已然看不清,又是血又是肉黏得惨不忍睹,好样的食盒被染得一片污糟。我只当她是不知从哪儿捡来气我的,没成想倒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要亲手将它制成一道美味。难得不从我手里抢东西,又是这样的好性儿,故而晕头晕脑的就依着她的意思应和着。]
                      成啊,让我也瞧瞧大厨娘真哥儿的手艺。
                      [ 平日里,这扛水的活儿得亲自干。听着她这一声"首领大人“,便有一股欢愉的热流自下而上,直冲脑门,后又蕴在脸颊上。待我颇带悠闲靠着门边,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将滚烫的热水置进屋内,又看着桶里的水不安分的落出来,砸出声响时,才觉出不对劲儿来,她方才好似说——得叫人屠了。狗是谁给屠的?不安又惊讶的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方是一番惊心动魄。难不成是她同这狗搏斗了一场?]
                      [ 我一时惊于狗的惨烈悲壮。怔楞的瞧了她一会儿,没想到要将她撵走的理由。便认命似的出了门。]
                      [ 去要了一份儿疮药,胡乱将几样调料凑齐。回到屋里,撕了两条干净的巾帕。几样东西一齐塞给她,明明想着应是一副随意的模样,却还是不自觉地干咳了两声,眼神也不在她脸上停顿。]
                      给,也稍微抹点药…
                      [ 说着话,却觉得有些不诚心的模样。干脆拉她坐下,瞧着腿上几处伤口,不禁一叹,她是如何做到这般生龙活虎,满不在乎的。这样的伤口一时有些不知从何下手,又担心生出些旁的病来,故而有些恼道。]
                      这是哪儿的野狗?你怎么就喜欢和这些东西玩儿?


                      62楼2014-10-10 11:58
                      回复

                        嘉穆瑚觉罗真哥
                        如花美眷9
                        [ 听他说起上药的事儿,腕子一颤,恰来得及将大敞的瓶口移开,一些深褐色的药面儿匀撒了半桌,还好没有兑到调碗中去。只觉得药气冲鼻,分明是上等降香调了白松脂的好疮药,与蛇床子加石膏末对半儿混的白疮药不同,怕是皮开肉绽的刀伤也治得。正是血热气盛时候,对他的大惊小怪嗤之以鼻,又觉得自个儿被小看了,好胜心起,更是卖力。发狠将狗尸浸在开水里,铁笊篱搂着,生生扯下一缕缕灰粘腻乎的畜毛来。]
                        “谢了,先搁着罢。”
                        [ 放净了残血,又操起剔骨刀来开膛破肚,将下水腌杂一类尽数撇除。屋后架起一小盏铜炉来,就在一棵三抱粗的老榆树下头,咕嘟咕嘟地煨起了狗肉。尘埃落定,有些疲累,方才打狗时涌上的邪劲儿也散了,这才想起那只黑绿黑绿的精致瓷瓶,与那一番被自己曲解了的善心好意。忙不迭从怀里摸出剩下的半瓶子药粉,试着撩了撩裤脚,只觉疼得揪心,倒抽一口冷气,而后咬牙强忍了。]
                        “嘶——我瞧着都不流血了,怕已经收了口儿。要是清洗擦药,还得将血痂撕开收拾,怪麻烦的。”
                        [ 不争气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忍不回去,又不敢眨,直得仰头去看南飞的燕子,成群结队地,好像一片支离破碎的乌云。竟有些起情绪了,又想把这一茬儿疼劲岔过去,这才有了耐心,将他的疑虑一条一条答清:]
                        “你听好了,这可不是什么野狗,上个月我还看它陪着五阿哥玩儿呢。如今小爷有了新宠,仿佛是几罐子价值连城的蛐蛐儿,这狗便成了无家可归的了。”


                        63楼2014-10-10 11:59
                        回复

                          李靖沅
                          伴君幽独5
                          “若是嫌麻烦,日后落下病,谁伺候你?”
                          [ 小心瞧了瞧她的伤口,终究没敢下手。被狗咬了挠了倒不是什么大伤,只是平白映衬了一条细皮嫩肉的腿,再加之一份儿不好的情绪,一双还蒙着雾的眼睛,这份儿伤痛搁在她身上,好像无比大了,这样想着,就更不敢动了。]
                          [ 其实我早该想明白的,这宫里压根不会有什么野鸭野猫野狗。遇着它们,得绕着道走,不定身后傍着哪位不好惹的主儿。许是安慰自个儿,又许是承担不了这份儿打击,并未胡乱臆测这条已然将“汪汪”转换成“咕嘟咕嘟”证明自己存在的狗是属于谁的。故而,当她心平气和的说出时,狠狠的惊了。]
                          [ 一双原本落在她伤口处眼睛此刻正目不转睛瞪着她的脸庞,源源不断向她传输着我的不满,心中有千言万语,说也说不完似的。“这些小阿哥哪个是好惹的,哪日兴起要寻他的宝贝狗,看你怎么办!自个儿作也就算了,连累着我也得和你一起被生吞活剥的吃了!”]


                          64楼2014-10-10 12:00
                          回复

                            李靖沅
                            伴君幽独5
                            [ 这么想了一会儿,终究是没敢把话说出口。颇带怒意的脸渐渐蔫了,和她每每抢我东西是一个过程。真哥儿敢怎么做一定是有法子能解决,什么能难倒她呢?这么想着,倒是自个儿给先笑了,进屋回忆起师傅藏酒的地儿,扒柜子果然又寻了一瓶,拾了两杯酒盏,一副要补偿昨夜做陪衬没尽兴的模样。]
                            [ 可一出屋子,再瞧见她的伤模样,好容易鼓起的信心瞬时就给戳破了。真哥儿估摸就是一纸老虎,张牙舞爪够了,就该安分了。反正狗也杀了,肉也煮了,腾起的香味儿暂时还是能让人快活的,也没必要沮丧了。想着想着,便将东西搁下,洗了手。]
                            “你下不了手,我来吧。”
                            [ 真哥儿到底是和菱红儿不同的,自个儿并不敢硬来,小心翼翼瞧了她的神色,这才弄起伤口来,小心翼翼剥起半干的痂,尽量不让自个儿手抖,待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心里却在不停的喊疼,上好药,绑了一根干净帕子,其实也不知这样做是否对,只道是该先给她处理了,罢了,道。]
                            “你也没被白咬。”
                            [ 正经的脸庞,一副拼命抑制笑意的嗓音,再加上一双蓄势预发的双腿。]
                            “ 也该明白宫里头连畜生都想着咬你。”


                            65楼2014-10-10 12:00
                            回复

                              嘉穆瑚觉罗真哥
                              如花美眷9
                              [ 疼,固然是撕心裂肺的。可是比疼更可怕的是羞。嘉穆瑚觉罗氏是什么样的人物,冷箭穿了心窝窝,炮子儿砸进脑袋瓜子里,刀山踩火海烫,铁钎子碎剐了也不哼一声的硬汉!真哥虽是女儿身,总也担得起犬牙钳上一口,淌血淌汗不淌泪。咬牙忍完了全程,终于可以将一腔愤懑切齿咬碎,划拉着嗓子眼儿嚷嚷出来:]
                              “李靖沅!我要是有把火,现在就烧了你,让你当个一辈子的‘红人儿’!”
                              [ 手已够不着了,便想撩脚踹他,哪里还顾得上刚包扎的伤?如是跑了两步,东倒西歪的,竟自个儿绊了脚,活生生跌了个嘴啃泥。伤处又疼起来,却不知是哪儿,有那么一点点情不自禁的痒,忍不住大笑出声,只觉得是自己罪有应得:]
                              “早知你有这样的手艺,哪儿能放你在一旁干看?你瞧我,是不是比内锅里炖着的更好收拾!”


                              66楼2014-10-10 12:0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