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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繠鳕】记《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之惊鸿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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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算什么。
是不是他可以不爱她,她却必须是他的。
爱和不爱的差别,原来在于,沈清苓可以另有所爱,他一样珍惜爱护,她却什么都不能……比喻也不能打。
其实,也不过是比喻罢。


IP属地:四川113楼2014-09-27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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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逼我做什么?”
    “你又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只要沈清苓心里装的是你,我怎么样其他人怎么样又有什么大不了?你的心,太大了……你为什么要逼我?你逼我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刺眼,他的目光太逼迫太残狠太肆无忌惮,还是她现在实在太疲惫,浑身没有力气,心口空空却又麻麻痛痛的,她突然便这样说了……


    IP属地:四川115楼2014-09-27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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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确实是视线模糊了,不然怎么看到他眼里浮着一丝慌乱,那微微放大的瞳孔……她一直觉得他是个疯子,疯子是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的……
      那波光浩渺或温柔或狠毒的眼里,怎么会有这样的神色?
      她吃惊着,也许是心里过于无措,空荡,荒凉,以致他玄冷的铁面贴上她的脸,他伸手将她紧紧抱抚着她的腰腹,他的唇舌用力的吞噬着她眼底里咸湿的时候,她仍怔怔坐在马鞍上……
      视线跌落在她垂在衣裙两侧的手上。


      IP属地:四川116楼2014-09-27 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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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再杀你,翘楚,日后……我可以给你和郎妃一样的地位和荣华,将欺侮你母亲的部族赶出那片土地……只要你一心一意待在我身边……”
        在她耳畔说着,声音低沉得像情人的呓语。
        他终究没有提沈清苓,她知道,在他心里她是怎样特别的一个存在。
        原来,在他心里,那便是他能给她的……
        可是……她不想要,也要不起。


        IP属地:四川117楼2014-09-27 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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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越发奇怪,目光微微向上,却看到他勾了勾唇,“上回在竹舍……北地夷女倒是有副好嗓子,夷女粗鄙,通乐器吗,爷教你笛子,怎么样?”
          呵,原来胡哼的曲子还入得他的法眼,她冷冷一笑,“谢爷美意,只是夷女粗鄙,难以教化,学了也是白学。”
          “没关系,爷愿教……”
          无论是他爱的女人还是爱他的女人,他待她们都谦谦似君子,唯独对她,他似乎从来没考虑过要将她放到一个平等的位置,他想怎么样便怎样么样。她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忍不住冷笑骂道:“疯子。”


          IP属地:四川120楼2014-09-27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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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雪银一声悲鸣,她再也支撑不住,揽着那只白狐,身子往后摔去……
            楚儿。
            不知是谁突然唤起她的名字,声音里揉着一股低沉痛苦。
            虽然意识模糊,但当那坚实的手臂将她抱进怀的时候,那熟悉的感觉冷冽的气息,她知道是他。


            IP属地:四川125楼2014-09-27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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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翘楚,你那该死的枣子到底带了多少过来?”
              “不多,就几斤罢,有甜的,酸的,不酸不甜的,很酸很甜的,中酸中甜的,口味还是挺多的,等等,你……不是现在突然想吃吧?”
              她说着伸手覆住眼睛,也无语了……在他将她利用透尽之后,居然还不想着将她治一治,却来问她枣子的事?


              IP属地:四川126楼2014-09-27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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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我爱你你不爱我还要强迫我爱你,而是你不幸中箭,中箭以后好不容易昏过去却偏偏要在拔箭的时候醒过来。
                而且一睁眼,还要看到某人就在你咫尺之处,双眸狠狠的盯着你,似乎恨不得将你怎样了似的。


                IP属地:四川127楼2014-09-27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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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头看了看胸前的箭羽,呻吟了句,“谁都行,随便拿个什么将我敲晕。”
                  故某八嘴角邪恶的一弯,俯身到她脸上几寸的地方,轻声道:“知道你为什么会醒过来吗?是本王设法将你弄醒,你这短命鬼吃了我好几颗好药。”
                  她怎么就摊上这样的极品!翘楚生怕自己不是被箭刺死,而是被气死,咬了咬牙,盈盈一笑,道:“你信不信,若我现在手上有个锅子,我立刻用锅子将你拍死,若我手里拿的是匕首,我就用刀子捅死你,王八蛋。”
                  某八闻言,反盯着她饶有兴致地笑了很久——


                  IP属地:四川128楼2014-09-27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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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男人微微一哼。
                    “你怎么会在这里?”翘楚同时出声,心中惊疑。
                    这次可不是本王将你弄醒的。”男人淡淡继续。
                    “又是你将我弄醒的。”翘楚再次同时出声,微微咬牙。
                    “可是烛火太亮了?”男人合上手上的卷轴,一瞥榻边案上的小灯。
                    “烛火暗,你看书便捻亮些罢。”翘楚第三次同时出声,目光刚好落在榻边案上的小灯。不若刚才营帐四角都升着纱灯,灯火通明,这时帐内半黑,只有榻边一个暖炉还煨着些火,榻案上的灯火似教人有意捻暗了,不比之前明亮。
                    最后一次异口同声,两人同时一怔,不知是不是夜深,话也趋于平静,没了日间种种委蛇。


                    IP属地:四川129楼2014-09-27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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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微微怔了一下,他已经回来坐下,将碗放到案上……也不理会她,径自一手将她搂进怀里,一手拿起瓷碗凑到她唇边。
                      她抿了抿唇,就着他的手喝药。
                      药汤极苦,幸好她也不是个娇惯的人,而随着某八的动作,她心里好不容易生出的小感动顿时变个透心凉——
                      那八似乎是第一次作这种事,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有多僵硬,药汤几乎是被他灌倒进去的,她呛着,想让他缓一缓,无奈嘴里被灌满药,双手又被缚住,灵机一动,伸脚狠狠蹬了他一下。
                      某八绝对是以牙还牙的人,一只脚抬了上来,将她两只腿脚狠狠压住,幸好他的手随着身体微动,刺碗总算稍稍离开了她的嘴唇。


                      IP属地:四川130楼2014-09-27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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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逮住空子,急忙将药吞了,咬牙低道:“你到底懂不懂呐,这么急想灌死我吗。”
                        某八被批评,双唇一抿,手一握,便想往她头上敲去,末了,将手收回,碗往案上一搁,冷笑道:“你如此本事便自己喝。”
                        翘楚面无表情地瞟了瞟自己双腕,将手举到他眼前,没好气道:“这我能喝么?”
                        某八拽了,“还不是要让爷侍候!”
                        翘楚深吸了口气,“那爷你到底喂不喂?”
                        某八唇角一扬,将碗端起。


                        IP属地:四川131楼2014-09-27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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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一怔,一阵厉风从面门擦过,卷轴向她头上敲来,她吓了一跳,“啊”的叫了一声,手忙脚乱的将被子盖到头脸上。
                          好半晌,却没感觉疼痛,她疑惑地从被子里探出去看了看,只见卷轴便悬在自己头顶,那人也笑得似是而非的看着她。
                          她一愣,他手握卷轴又向她脸上打来,她大叫一声,赶紧往被子里躲。
                          耳边只听得男人一声冷笑,她已连人带被被他抱进怀里。


                          IP属地:四川132楼2014-09-27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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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八怪,你在抖什么?”
                            她正迟疑,男人的声音突然从头顶冷冷传来。
                            他两手拿着卷轴,冷冷淡淡地看着她。
                            “我冷。”她老实说。
                            他闻言,嘴边居然浮起笑。
                            她见惯了他幸灾乐祸,这时也见怪不怪,白了他一眼,道:“帮个忙,行不行?”
                            他微微仰起下巴,身子略略一侧,手一伸,傲慢了,“来吧。”
                            她微微奇怪,瞪着他的手,“来什么,是你去,你出去让外面的护卫到碧水那边拿床褥子过来……你的大丫鬟管这些……”
                            某八一怔,眸色很快恢复到她睡前的难看程度,嘴角一绷,一言不发下了床,走了出去。


                            IP属地:四川134楼2014-09-27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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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冷的像块冰,她迟疑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悄悄伸进他双脚之间取暖。
                              他伸手狠狠捏了她鼻子一下,倒没有将她推开,腿脚反而微微夹住了她的双足。
                              她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将下颌重重搁在她的发顶上,也不留力,舒适地继续看阅卷轴。
                              她的身子和腿脚很快温暖起来,她突然意识到,之前的之所以不冷,也许便是一直挂在他怀里之故。


                              IP属地:四川137楼2014-09-27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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