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站在门口,绅士走进去,站在舞台中央。 一望无际没有观众席,却好似拥有无数观众。我在想那些观众是甚么,来自甚么。身旁的长发御姐开口“哥,为我们唱一次吧” 绅士转过身,他沉默片刻晗首。顷刻间音乐大作,不知从何处发出却如同万人乐队演奏起战歌,在空无的舞台上。 绅士放声,他的声音随多利亚小调高扬低沉组成诡异的曲调,他弹跳越上树枝隐匿在树枝缠绕的黑洞,双手向前,好似迎接神对狂暴之心的安抚。他前倾跳跃停留在树枝其中的湖泊左岸,声音空灵,舒缓就像格里高利的圣咏。低潮过后高潮就将重新迭起他抬起手,灯光却刹时关闭,一片昏黑里他放下手,坐在左岸,没有讲任何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