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凌啊!爸妈要出国了,你要在家里乖乖的哦···”爸爸妈妈微笑着摸我的头说。我很乖的点了点头。
他们去国外,是为了生那个所谓的弟弟罢了。
爸妈走后,我在家里东翻西翻,想找吃的,却翻出了一张病例,哦,算不上。我惊恐的看着本子上的字:以诊,怀有两个月的孩子,男孩可能性会很高,注意调养。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我告诉你们多少次了,别再给我寄那些钱了,你们以为我和你们一样吗?我才不需要那些东西!把我当成什么看了?乞丐吗?我不需要你们的同情,快存点儿钱,以后为了那个累赘买房,娶妻吧!特别是娶一个洋人妻!或许还有气派些!”我对着电话又喊了一通。
妈妈在那边还是坚持的说:“你在说什么呀,若凌?妈妈是为了你好,以后出国,和爸爸妈妈一起生活呀!”
句句不提那个所谓的弟弟,岔开话题。我仍旧是不给面子的回击,说:“呵!谁稀罕,我在告诉你们,我长大就要在国内生活,才不去和你们还有那个弟弟一起生活!眼不见,心不烦!”
妈妈大概没有想到我是怎么知道的!说:“没事没事···哦··峰峰乖··”我听得起了鸡皮疙瘩,我故意冲着电话大喊:“哟!那不就是所谓的累赘么!重男轻女哦~~这个从下小生长在蜜罐子里的小男孩,长大肯定成不了大器!有某些人为了生一个男孩,把女儿丢在粪池里,或是砍了给男孩做汤喝····这些呀,你妈妈还没有干的出来!还好你姐姐有自知之明!哼!”
我扣下电话,把手中吃完的串串烧杯子扔掉,扔的很远。
我独自一人走在着夜空中,带着凄凉,看着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走过我的身旁,泪水,就会不由自主的落下。我不想哭,我不爱哭,但这次,我还是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