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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归处(新人拜吧|BG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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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看着明显避开而行的路人嘴角抽搐的说不出话,忍足谦也更是一副恨不得赶紧把远山远远丢开的模样。见此情景,我心里多少觉得有些好笑,可嘴角却是不能扯动分毫。右手腕上有着隐隐的灼痛,我低头看了看,手腕处的皮肤已有些红肿,想来是被刚刚洒出的汤汁溅上烫到了,好在没有起泡。
远山不顾白石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皱眉说:“白石,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白石长长的叹了一声,无奈道:“去吃饭。”
忍足侧过头看向我,说道:“高仓桑也一起吧。”
“不了,谢谢。”我摇摇头,弯腰道:“不管怎样,今天真的很抱歉。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各位了,先告辞了。”
“好吧,既然这样……”忍足笑笑,看向忍足谦也三人,说,“那我们走吧。”
我看着忍足他们走远的身影,至到那身影逐渐隐没在人群中才转身迈步离开。
我没有去车站坐车回神奈川,只是在附近找了一个公园,在石椅上坐下。心中思绪百结难解,手腕上被烫到的地方也愈发的痛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突然递过来一个水瓶,瓶身上蒙着一层水汽,即使隔着一点距离也能在这炎炎夏日感到那丝丝清凉。
“用冰水冲冲吧。”一个声音淡淡道。
我抬头讶异的看着去而又回的忍足,沉默不语。
忍足尽自坐下,将手上拎着的袋子放到一边,说:“你刚刚被烫到了吧,天气热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说完又递了递手中的水瓶。
我“哦”了一声,伸手接过瓶子,拧开瓶盖,倒出水慢慢冲洗着手腕。水中的凉意透过皮肤传递到血液,再顺着血液流进我的心里,渐渐平静了我烦躁不安的心。
忍足见我冲洗完,又递给我一管烫伤膏和一包棉签。
“谢谢。”我接过,拿着棉签上药,“这算是忍足君未来的职业习惯吗?”
忍足笑笑,说:“看到美丽的小姐受伤而不管,这可不是绅士所为呐。”
我淡淡笑笑,目光看到了一旁放着的保温桶,稍稍平静的心又开始起了波澜,沉默了一会,问道:“忍足君,我想问问你,仁王君的伤到底有多严重?”
忍足一愣,转头看向我道:“昨天医生不是已经说了吗?”
“不。”我摇头,说,“昨天那样的情景下医生的话大有安抚人心的成分在,‘要看以后的恢复程度’这句话有太多的可能性,变数也太大。正因为忍足君也是打网球的,十分了解手臂对于网球选手的重要性,所以我才想要问问忍足君,这样的伤对以后是否会有影响,不是对于一个普通人,而是对于一个网球选手。”
忍足沉默了许久,才说:“高仓桑知道青学的手冢君吗?”
我摇摇头,看向忍足。
忍足推了推眼镜,幽深的眸光中有着一丝晦暗,“手冢君曾因伤而不得不离开球场接受治疗,如今虽已痊愈,但仍有所顾虑。”
忍足的话音顿住,没有再说什么,但其意却是不言而喻。
是呀,怎么会没有影响?
我静静收回目光,眯眼看着天上的太阳。也许是因为心里终于有了决定,一直以来沉重的心在这一刻反而感到些许轻松。
如果那是你的梦想,那么,我就帮你守好这个梦想。


IP属地:新疆62楼2012-08-08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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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人你好那~
    欢迎来到仁王雅治贴吧~


    63楼2012-08-08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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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4楼2012-08-09 0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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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深夜的医院走廊安静极了,几盏壁灯散着昏黄的光芒,在墙壁上柔柔的投下一圈圈淡淡的光晕。不远处的护士休息室里,值班的小护士正撑着脑袋困乏的打着盹,墙上的挂钟指示着此时已是凌晨一点。
        想想,一分钟之前我还在神奈川,在自己的卧室里,而一分钟之后,我已在东京,在你所住的医院的走廊里。此时,我不得不庆幸自己是灵主,因为是灵主,才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来到你所在的地方,去完成我将要做的事。只是这一次,我是真的要违背对云鹤婆婆的承诺了。
        我不知道将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也不知道我还能承受多少的反噬,只是知道,对于你,这一切都值得。
        转过走廊便可见你的病房,我再度放轻脚步,视线透过门窗凝落在你的身上,屏息抬手,慢慢转动门把轻轻走了进去。
        病房里窗户的窗帘并未拉严实,靠床的那一侧留了一道宽宽的缝隙,柔和的月光从那道缝隙透过来,洒落在你的身上,给你棱角分明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泽。
        你的眉头微蹙,睡得似乎不太安稳,受伤的那只手平放在被外,手指蜷起,像是要握住什么。我上前几步跪坐在你的床前,手指颤抖的抚上你的额头,划过你的眉眼。许是感受到外界的变化,你的眼睑颤了颤,似是将要转醒。我知道你的睡眠一向较浅,可是此刻,我是断不能让你醒来的,没有多想便凝神聚了灵力在掌心,覆在了你的额上。
        “好好睡吧……”我伸手握住你的手,缓缓俯身,贴在你的耳畔,“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治愈术与其他的灵术不同,它对灵力的消耗程度是由受伤的程度来决定的,而最初修习灵术的时候就被告知,无论灵力的高低,任何灵术的施用都会使施术者受到反噬,这种反噬则是由灵力的消耗程度来决定。因此,治愈术才会被列在高级灵术里,因为这种对施术者造成的损伤有可能极小,有可能却是极大。
        掌心的光芒渐渐暗淡,随之而来的是从身体深处一点一点渗透出来的无力感。我知道,自己已是到了极限,可你的伤这样重,以我如今的力量,怕是要医治三四天才能见好了。
        身体像是被什么掏空了,没有一点力气。我软软的趴在床沿上,咬牙将头挪了又挪,终于靠在了你的肩上,听着耳边你浅浅的呼吸,心里是许久未有的安宁平静。
        你的身上有着淡淡的药味,可我仍是能从这淡淡的药味中嗅到一丝属于你的气息,那是像风一样的味道,虽然虚无到令人无法捕捉,却绕于指尖,缠于心头,是让人无法撇开的一抹执念。
        云鹤婆婆总说我傻气,可你又何尝不是。
        你总是这样不懂得顾惜自己,以前是,现在仍是。可是我更痛恨自己,如果当时我没有松手,那么你也就不会有事。
        当时的场景又一次浮现在我的眼前,你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清晰。那一刻,你向来不动声色的脸庞上难掩的惊恐,像是被把锋利的匕首一笔一画、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
        我苦涩的闭上眼睛,“你爱她吗?”明明有太多的话想要对你说,可是倾吐于嘴边却只化作了这一句。
        意料之中的一室安静。
        我艰难的抬了抬头,看到了你微微抿起的唇角。你是爱她的吧……不然,又怎么会什么也不顾的去救她呢。如是想着,便又默默的垂下了头,听着你平稳的呼吸,怀中的同心结突然就像是变作了一团火,将我的心口灼烧的疼痛不已。
        犹记得那一日的神殿里,你嘴角含笑,眼中的柔光好似囊括了我的整个世界,你说:“同心此生只付一人,阿璃,你要好好收着。”
        看着手中被你放下的那一枚同心结,红艳艳的仿若天边最为艳丽的晚霞,蓦地就在我的心上镀上了一层金光。我不会忘记,那一瞬间由心底升腾出来的喜悦如同突如其来的海潮,顷刻便将把我溺毙。
        “我一直都有好好收着,一直都有……”我低声喃喃着,“只是……有些褪色了呢。”
        我靠在你的肩头絮絮的和你说着话,就像是曾经的很多次,我伏在你的膝头,听你细细说起殿外民间的点滴趣事那样,想要把这些年发生的点点滴滴都说给你听,即使知道你不会回应我,更不会听到。
        天快亮时,我的身子终于恢复了些力气,便撑着床沿站了起来。施与你的灵术还未消失,你仍在熟睡着,眉头舒展。我静静的看了你半响,伸手轻轻抚过你的额头、眉眼,最后顺着挺直的鼻梁落在了你的唇角。
        “如果我的出现总是给你带来伤痛,那么,我就离你远一些好不好?”
        闭上眼,即使知道你看不到,我仍是勉强勾起唇角,扯出一抹笑容。
        “我不会再嫉妒,只要你好好的,你和谁在一起都好,只要你好好的……你说,好不好?”眼泪不可抑制的涌了出来,我俯身,在氤氲水光中久久凝视着你的脸庞,泪水簌簌落下,溅在你的脸上。我用手一点一点抹去那咸涩的水渍,最后,终是倾身吻了吻你的唇角。


        IP属地:新疆65楼2012-08-22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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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离这里也发了耶0.0仁王吧我来得少,才发现


          来自手机贴吧66楼2012-08-23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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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喵~


            67楼2012-08-24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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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事很多,再加上网络问题,可能近一段时间不能更文。
              大概于9月15日起更。


              IP属地:新疆68楼2012-09-04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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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的时候同来时一样依然是用的灵术,且先不说这时候没有从东京去神奈川的车,就是有,我也不能坐。因为我必须要在天亮之前赶回去,这样桔衣和流火未醒,也就不会发现我的离开。

                回去后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躺在床上辗转反复半天,虽然神思困怠,却怎么都睡不着。明明是真实的躺在床上,睁眼便可见熟悉的天花板,却让我觉得像是漂浮在了空中,随风而动,没有倚点。最后索性起了身,坐到窗边,打开窗户,伴着徐徐夜风静待着曙光跳出天际、划破黑暗。


                黎明前的黑夜总是格外的黯沉与寒冷,可是阳光乍现的那一刻便又是无上的明亮与温暖,那落于皮肤之上的丝丝暖意似乎渗透进身体各处,带去了连日来的疲惫。


                天越来越亮,安静的院落也渐渐有了声响。桔衣已经起来,正在院中浇花。墙角的夜兰花花期已过,黄色的花朵只零星的剩下几朵,在晨风中孤单的开着。不多时,走廊里又是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想是流火也起了床。果不然,只一会儿,就在院中看到了他,一手抓着网球袋,一手抓着面包,满头红发胡乱的四处翘着,边慌忙跑着边跟桔衣嘟囔着什么,可到了院门口时却又突然停了脚步,叼着面包仰头回望。视线与我相对,流火咧着嘴笑了起来,眼睛眉毛都挤到了一处,显得十分的愉悦,他扬起手臂向我挥了挥,转身跑远。


                我弯起嘴角目送着流火远去的身影,至到那抹红色转过街角再也看不到。


                困意慢慢袭来,我也懒得再动,竟就这样靠着墙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梦里只觉得冷,黑漆漆的四周好似有风穿堂而过,我努力的蜷缩起身子,似乎这样便可以将心口的那一点温暖传递到全身,可那一点温暖终究太过微弱,只来得及闪烁片刻便被扑灭,接着又是那无尽的噬骨寒冷。最后被桔衣叫醒,从梦境中醒来时手脚已然冰凉麻木,就像是衣衫单薄的人在冰天雪地里急行了百十里路。


                桔衣拿了毯子将我紧紧裹住,面露忧色,说:“这天分明这样热,可殿下的身子怎么就这么冰。”


                其中缘由我是知道的,只是我不能说。


                “可能是晨风吹得有些凉了。”我拍拍桔衣,示意她安心。


                桔衣皱眉看了我一会儿,说:“殿下要是困,不如再去床上躺一会儿吧。”


                


                IP属地:新疆69楼2012-10-21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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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转头看向窗外,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睛,问道:“现在几点了?”

                  “十点。”


                  十点啊,自我从你那里离开只不过过了五个小时,我却觉得十分的漫长,一时间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期待着今晚的见面。至少,在那时,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有太多想对你说却又不能说的话,在那时都可以统统的告诉你。我可以不用再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与你遥遥相望,我可以俯身在你的身旁,伸手就能够真切的感受到你。我可以闻到你身上独有的味道,可以听到你有力的心跳,可以随着你的气息一同呼吸。我可以……


                  我可以做很多很多,而这些事情也只有在这样沉寂的深夜里,在你不知道、别人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才能做到。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可这种悲哀对于我来说,有时都是一种奢侈。


                  我垂眸自嘲的笑笑,掀开毯子站起来,说:“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散散步吧。”


                  我和桔衣去了海边,沙滩上有不少放了暑假的孩子在嬉闹玩耍,很是热闹。我没有走近,只是站在公路的护栏边远远的看着,这些孩子看起来是这么的开心,不知你在这里的童年是否也是这样的开心。


                  海风吹来了海水咸腥的味道,桔衣闭眼嗅了嗅,说:“似乎不管是哪里的海,总是能从其中找到一些相似之处呢。”


                  我望着远处的海面,沉默了片刻,问:“这里和仓琅海比,哪一个更美?”


                  “自然是仓琅海了。”桔衣飞快的说道。


                  “仓琅海总是安静的,就连天气不好海上起了大风时它也似乎是平静无波的,它就像是一面碧色的镜子,清晰的可以照出每个人的面孔。那里还有很多鱼,我小时候哥哥们就经常会乘船出海打了新鲜的鱼回来。”
                  桔衣难得孩子气的舔了舔嘴唇,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回忆着其中的美味。


                  我笑笑,说:“他也是这样说的呢。”


                  桔衣的笑容凝滞了一下,说:“可是……那种味道我都快要忘记了。”


                  我看了看桔衣,没有再说话。

                  


                  IP属地:新疆70楼2012-10-21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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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尝桔衣是这样,那个总听人说起的仓琅海,你说过我们要一起远走的仓琅海,在我心中被勾勒过无数次的仓琅海,我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我和桔衣离开海边,沿着沿海公路一直走,竟不知不觉走到了立海大。


                    “殿下要进去吗?”看我站在大门前许久未动,桔衣转头问我。


                    我正思索着,听到一个声音叫我,转身看去,身后站了七八个少年,其中三个正是昨天才见过的。


                    “白石君,忍足君,远山君。”


                    “真是巧,我们又见面了。”白石笑道。


                    我也笑道:“是呢。”


                    “啊,你也是来看我们比赛的吧。”远山拍手笑说。


                    一旁的忍足谦也撇撇嘴,拉过远山的衣领,说:“小金,我记得今天和立海大的练习赛你是不用上场的吧。”


                    “谦也,你放开我!”远山扭着身子伸直了手去拽忍足,叫嚷道,“白石,我也要打球!”白石则在一旁抚额,对我无奈的笑笑。


                    这一幕颇为熟悉,我微笑看着不说话,略一偏头,目光看到一群人正向这里走来,人群之首的那抹紫色格外显眼。


                    “小夜。”流火跑了几步过来,眨眨眼,说,“小夜也来了。”


                    “嗯。”我揉揉流火乱七八糟的头发,“我和桔衣出来散散步。”


                    “白石,久等了。”幸村走过来,歉意地对白石说道。


                    “没有,我们也是刚到。”白石笑笑,目光撇过流火又滑过我,说,“原来高仓桑也是立海大的学生。”


                    幸村看了我一眼,转向白石,问道:“怎么,你们认识?”


                    “谈不上认识,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白石将昨天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桔衣在一旁皱眉深深的看着我,抿紧了唇,低头不语。


                    幸村挑挑眉,看了看桔衣,遂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我们进去吧,小夜不如也一起来吧。”顿了顿,又说,“今天流火也会上场。”


                    我望了望网球场的方向,淡淡笑笑,“也好。”
                    ——————————————
                    首先真的要说声抱歉,因为说的是九月十五日却又拖这么久,这一段时间真心很忙,我们要学习从未接触过的并和以前的专业毫不相关的课程,要画图还要写论文,在此请求大家的谅解。
                    另外感谢一直支持木离的各位亲,虽然我没什么文品,但我会努力一直写下去,还请大家继续支持,在此鞠躬——
                    


                    IP属地:新疆71楼2012-10-21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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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晕死,发完发现竟然漏了一句话。

                      【我摇摇头,转头看向窗外,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睛,问道:“现在几点了?”】
                      补在69楼与70楼之间。

                      


                      IP属地:新疆72楼2012-10-22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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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冒泡喵~


                        73楼2012-10-22 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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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楼2012-11-04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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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辈的文沉稳大气,又在字里行间露出一种轻愁之感,这里婧,前辈怎么称呼?最后弱弱一句,是甜文么?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75楼2012-11-05 23:49
                            收起回复
                              楼主加油
                              快更文吧


                              76楼2012-11-09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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