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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想了解清代职官,请问有什么书籍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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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请问国家官修的《清史》什么时候出版?有知情人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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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内容上比东三省政略少很多吗?能否代替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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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提及清代的历史人物李鸿章,人们往往首先联想到他代表清政府签署的一系列不平等条约。然而,我们必须理解,作为身份限定的“执行者”,而非终极决策者,李鸿章的所作所为仅是职务所迫的“职务行为”。抛开对他签署条约的诸多评价,让我们探讨李鸿章在清朝体制内的真实地位——他是“地方大员”还是“中央大员”?在普遍观点中,李鸿章无疑是权势滔天。但不可忽视的是,他一生未曾涉足“军机处大臣”这一职位。军机处,作为清朝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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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在1908年,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的几乎同时去世成为了一个历史疑案。当时晚清的大背景是清朝末年,国家面临着内忧外患,政治腐败严重,民众疾苦。光绪皇帝作为一位年轻的皇帝,他试图进行改革,推行维新运动,但遭到了慈禧太后的强烈反对。慈禧太后作为实际统治中国半个多世纪的统治者,她对光绪皇帝的改革持有保守态度,两人在政治上势不两立。 然而,就在这一年,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相继离世,引发了人们对光绪皇帝死因的猜测。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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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怎么每次点开有关清朝的视频都有人说版图问题?清朝丢的土地,明明是人民解放军用血与汗从强盗手中夺回来的,中国现在的版图是他们一刀一枪打下来并确认的,大炮才是丈量国土的唯一标准!在某些人眼里就成了继承?轻轻松松把解放军的功劳给了大清,其心可诛![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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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冯契先生对已故学者陈旭麓的崇高赞誉,不仅昭示了后者在历史学界的独特才华,也反映了他对历史深邃理解的卓越贡献。陈旭麓,一位被誉为拥有“敏锐治史之眼”的历史学者,其对历史的分析超越了简单的事件叙述,而是以辩证的视角深入挖掘历史的内在逻辑和本质联系。在陈旭麓的学术生涯中,他将辩证法这一哲学工具运用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在他晚年构建的“新陈代谢”式的近代史体系当中体现得尤为明显。他巧妙地借鉴生物学中的“新陈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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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在历史学界对明清时期思想史的细致研究中,专家们不仅关注了不同学派和思潮的起源和发展,也深入分析了那个时代文人的言论和心态。赵园的研究在这一领域尤为突出,为我们理解当时社会的思想脉络提供了宝贵的视角。最近,我在思考的一个问题是,文人的言论实际上是他们内心世界的反映。这里所说的“心态”,并非指那些与他们的价值观及所处历史背景紧密相连的“宏观心态”,而是指由个人仕途进退或家庭环境变迁所引发的“微观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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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今读赵翼《陔馀丛考·卷36》的“居士”条,略有小感,略书于后。 《辍耕录》中提到,现代人喜欢自称为居士,但在六经中,只有《礼记》中有“居士锦带”的记载,指的是道艺处士。吴曾的《能改斋漫录》则认为,居士这个称号起源于商、周时期。《韩非子》中记载了太公封于齐时,东海上有居士猛、华士昆弟二人,他们立下誓言:“吾不臣天子,不友诸侯,耕而食之,掘而饮之。”这表明居士这个名号已经有很长的历史了。《南史》中记载了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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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最近看书,生出一个感慨,就是我们过去的一些成果,对历史上的“中等人物”关注得太少了。过去的很多成果,都是围绕重要历史人物、或者说一流的大人物而展开的。当然,随着眼光向下的社会史运动,又把目光投向到了最底层的基层人员身上。但是,对于处在历史夹缝中的“中等人物”,我们却关注甚少。虽然“中等人物”没有大人物那样决定历史的重大走向,但是他们不少人却是“历史真实”的反映所在。 最近重读牛津大学教授沈艾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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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在清末民初这一历史交汇点,随着东西文化的碰撞与融合,一大批词汇跨越海洋,自东瀛扶桑之地飘洒而至,融入了中国的语言文字之中。这些词汇中,有些如“干部”、“派出所”等,已深深植根于我们的日常用语,其源起之痕迹几乎被时光抹平。而更令人深思的是,甚至“名词”这个指代一切事物名称的词本身,亦源自日本,其传播与接纳,不仅丰富了汉语的表达,也见证了文化交流的深远影响。这段历史的词汇交流,如同一股潮流,不断冲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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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在中国古代历史的研究领域,灾害史研究一直被视作一块重要的新疆域,它不仅拓宽了我们对过去社会运作和人民生活的理解,还为现代防灾减灾提供了宝贵的历史经验。然而,这一研究领域所依赖的历史资料,却面临着一些普遍性的问题。 一方面,我们观察到一个明显的趋势:历史记录中关于灾害的记载,往往呈现出一种时代久远则资料稀少,时代较近则资料丰富的状况。这种现象可能反映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早期文献的散失、破坏以及保存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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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最近读书,生出一个体会,那就是政治史、经济史、制度史是历史切面的“硬面”,如果对硬面不了解的话,就去研究什么文化史、思想史,那只会是出错、出问题。最近读了一篇青年学者写的文化思想史论文,就发现有些问题。她可能是因为对政治史不熟悉,所以在叙述的时候,就搞错了其中历史人物的派系归属。把两个完全不是一个派系的历史人物,归类在同一个思想流派之下。这就有点不妥当。我不是说,有政见分歧就不是一个思想流派。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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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昨天在新浪微博上,F老师说了一个话题,他说,他劝年轻人不要写古代政治史的毕业论文,因为没有当过官的人是研究不好政治史来的。我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包括国际关系、管理学等,都是类同的道理。比如说一个本科生,一天公司都没管过,你让他写管理学的论文,能有用吗?社会学也是一样。我以前认识一个社会学的学生,他以为他的论文写得多有价值(因为他的毕业论文,是为了完成他导师承接的一个地方政府课题的需要),但实际上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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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研究晚清史的著名学者孔祥吉先生,曾经在氏著《清人日记研究》(广东人民出版社,2008年)的书背写过一句话,“欲了解一个人,必先细读其日记”。此言大抵是不差的。担任过两朝帝师的翁同龢,曾留下煌煌几百万字的《翁文恭公日记》,是研究晚清政治史不可或缺的重要一手资料。但是如果你细读这部日记的话,会发现这部煌煌巨作中有一些难以理解的anachronism(年代错误)。如日记中记载,光绪二十一年乙未闰五月初九日(1895年7月),李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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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最近读李文杰教授的《日落乾清宫》,很是有意思。其中有一篇是讲清代高级官员履新之前,要去面圣皇帝,接受最高指示的。这个惯例应该是自古有之。比如说我们熟知的一个故事,说唐太宗有一个屏风,背后写满了全国刺史的名字,有功有过都会如实记录在上。当然这个说法有点神话了唐太宗,但是至少反映出皇帝对高级官员履职的重视。后来高级官员履新前去面圣,也成为了一个固定程序。李文杰教授以道光等皇帝的起居实录为例,通过清宫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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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我今天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现在的人如果要写一个某专题史的小书,往往会以时间节点为章节标题,通过时间来进行章节上的区分。举个栗子来说,比如说要写一部虚构的辛亥革命史,那就可以从清末新政开始写起,以时间线索来排序。但是,又是否可以换一种写法,转以具体的标志人物来为章节的连接点,如载沣、康有为、孙中山、袁世凯等。从这几个历史人物的角度来出发,站在他们各自的立场上,去叙说同一时空下的“不同历史”。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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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三”是一个有趣的数字,未必每个中国人都喜欢“三”字,但是中国的文人比较多喜欢“三”。比如《说文》有载:“三,天地人之道也。从三数。”又比如《老子》有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事实上,“三”后来逐渐成为一些文人作品的惯用数字,比如很多作家都会有创作“三部曲”的想法和实践。著名历史学家姜鸣先生也不例外。姜鸣先生最早毕业于复旦大学历史系,算是非常正统的科班学生。但是他后来没有从事有关的历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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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今天看到论坛里有人提到李渔,我对古代文学其实了解不多,尤其是戏曲这一块,认真读过的大概只有一部《山西戏曲碑刻辑考》,当时是为了录入碑刻资料而读的。不过说到李渔,就不得不提好多年前读过的一部钜作,《明清时代之社会经济巨变与新文化》(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出版)。这本书还有一个副标题,便是“李渔时代的社会与文化及其‘现代性’”。虽然读这本书距今已经有七八年之久了,书中的许多具体内容早已淡忘,但是这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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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按:这是我写于多年前的帖子,今日转发至此,一是备存,二是分享。如果有说得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指正。谢谢。 黄一农,男,教授,台湾清华大学的历史系教授,同时也是鼎负盛名的中央研究院院士。这位黄教授,治学领域有四,分别是(1)社会天文学史;(2)火炮史(及术数史);(3)明清基督教史;(4)《红楼梦》研究。初看之下,好像有点好玩。这又是天文,又是火炮,还有基督教,最后弄来一个《红楼梦》。看似杂乱无章的四大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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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作者按:虽然茅海建教授在澳门“出事”了,但是我们不能“因事废言”。对于茅公的书,还是要读的,以下便是一篇读后感小文。特此发给大家评鉴。 前几天用了在地铁上的两天工夫,把茅海建教授的旧作《苦命天子——咸丰皇帝奕詝》给看完了。虽然是茅公的旧作,但是我看的是2013年三联书店重印的新版本,封面还挺秀雅的(见上图)。说起来,茅公的书我基本上都看过,我最喜欢、最欣赏的是两部有关戊戌变法史事考的论文集(另有尚未结集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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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当前,许多书籍倾向于采用比较视角来探讨问题,但这种做法是否恰当,仍有待讨论。例如,人们常常喜欢从中外角度对比同一时期的两个国家。然而,实际上,不仅是两国之间,即便是在同一国家内部,不同地区和省份之间的差异也极为显著。在进行宏观的国家间比较时,我们往往会忽视这些细节,只看到“森林”而不见“树木”,这样的比较结果自然令人质疑。以晚清与日本在现代化进程上的比较为例,这种比较往往忽略了晚清时期中国内部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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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努尔哈赤的去世,作为晚明清初重大的历史事件,至今虽然时光荏苒,但关于他的死因依旧是众说纷纭,未有定论。一些说法声称他是因炮击而亡,而另一些则认为他因病去世。目前我们能够参考的主要史料是来自朝鲜人所著的《春坡堂日月录》,然而这份记载孤证难立,缺乏其他历史文献的佐证。尽管如此,我个人认为朝鲜人的记载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有一定的可信度。 首先,宁远之战仅持续了数日,清军便迅速撤退,这背后必有蹊跷。努尔哈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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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在清朝的官僚体系中,“总督”这一头衔犹如璀璨星辰,标志着其佩戴者在帝国版图上的权力巅峰。他们掌握着广袤领土上的行政、民生以及军事大权,是帝国治理的重要棋子。 这个王朝总共设立了九位总督,他们分散在中国各地,像九个星座,各自照亮自己的领域。直隶总督虽然只管理一省,但因直隶地位非凡,他的影响力远超其他同行。到了晚清时期,随着北洋大臣的头衔叠加,他更是如日中天,成为总督群体中的领头羊。 然而,在这层正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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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稍加留意清史的人,都不会不知道年羹尧的大名。我第一次知道年羹尧的存在,大概是从电视剧《李卫当官》得知的。当时电视剧里的年羹尧是李卫的“大哥”,担任川陕总督,为雍正帝立下赫赫战功。然而就在几年的时间内,年羹尧便从权力的顶端跌落至谷底,最终身败名裂。一直以来,我们对年羹尧存在一个误解,以为他是雍正帝的“潜龙旧邸”,至少在电视剧《李卫当官》中是如此体现的。但是直到我从图书馆借出这本郑小悠的《年羹尧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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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最近,我注意到一则书讯,有关晚清重要历史人物的一部人物传记——《荣禄传》——正式出版了。而在这不久之前,另一位作者所整理的《荣禄年谱长编》也在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面世。这一现象令人振奋,它不仅表明了学界对于深入挖掘历史人物生平的持续兴趣,而且也强调了一个事实:重要的历史人物永远不会被历史的尘埃所埋没,他们的故事和影响值得我们一次次地回顾和探究。在过去,历史著作往往集中于对单一历史人物的研究,随后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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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听说由戴逸主编的《清史》今年就要出来了,是部92卷、3000万字的白话文(!?)大作,希望戴老先生不要让清史学界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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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乾隆1799年驾崩,慈禧1853年入宫,中间差了54年。那么问题来了,有没有绵字辈或者奕字辈的亲王,甚至道光朝或者咸丰朝的老臣,既见过乾隆,又见过慈禧呢?道光帝本人要是多活几年的话,倒是可以实现。另外孙殿英之类的不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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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个人觉得戴逸修的清史从一开始就是个失败的东西,历来我国的传统正史都是由国家高级官员领衔修编的,最少也得是个参与过国家治理 ,有自己政治观点的史官,而戴逸就只是个教书先生大学教授而已 ,编出来的东西能有多大的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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