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曾云:“道术将为天下裂。”今吾欲合道术为一,以道为本,兼儒释,并墨法,杂农兵,内捭阖坚白之术,糅西哲格致之学,外施丹家火候,熔诸子之说,内以道德之体,载百家之言。
或问余何为哉?上古之世,黎民性敦,百姓德纯,无为自化,故黄帝不作而统百族,垂拱而朝万邦。今世则不然,道德大丧,国维不张,风败俗衰,民先丧道,然后德,仁、义、礼、智、信次之,五常既丧,人不知耻,是以诈巧权谋,追名逐利,或崇财贵货,或贪权好位,或溺于声色,或醉于歌舞。或言:“守德又何如?不得名与利。重仁又何为?夭先于盗跖。天下之仁者,莫过于孔、渊,孔不能守其禄,渊不能保其寿。盗跖失其道,而寿逾百二十,丧其德,而一怒惧诸侯。” 于是奸佞之人,以为右职;弃善之众,贵于商贾;或苟富贵,而抛糟糠之妻;或如闻达,而绝贫贱之交。使良善之书,弃于屎溺之旁,使圣人之言,谤于邪舆细说。嗟乎!古圣料此,道曰“大劫难”,释曰“末法”,耶曰“末日”。吾虽不才,知下诸仙佛、百圣远也,然欲保其道见于时,无使其失。
夫人虽不应以贵贱分,高下别,然人之智不齐,有上、中、下三乘。下士者,福薄而恶多,智寡而愚厚,常轻圣言,多贱真法,贪于财货,迷于权力。故著良善之书,虽非解脱究竟之术,亦可免其罪过,使其命终投生人天。夫小人不畏圣人言,而常畏鬼神,故以鬼神之说振之;其私厚,故言感善应善之说,布施则得财货,戒淫可以延年,助人则能远祸患诸语。中士者,若存若亡,将信将疑。故教之以服气存思之术,以延其寿,养其生,开其慧,益其智。使其存功于社稷,造福于人民。上士者,闻道而勤习之,积阴德,常守善。或授之丹理,跳出樊笼而证永恒。或教之禅法,以证释圣之果。人之不齐,人之情也。各得其教,天下安良。
今之人何以堕?格致耶?非也。格致者,乃术也,非道也,正人用之则佐正道,邪人以之则助恶途。吾将善之,以偶人相天下,以弘正道。窃观于时,今人惑于诸欲,蒙于邪说,壅于疲敝。故以偶人代人,使人少劳于心神,传正理真知,黜邪说于流俗,告之诸欲流弊,以保其性。人不妄作劳而存其真,故能成其德而顺天之道。
今书吾之善志,实吾之大愿,诸君奋斗之彼岸也。存古圣言,令天下治。初生不披刀兵,命终有良去处。各安其生,延破其妄。物或远胜前人,德可比之上古。如此,便不负诸圣之苦心。
或问余何为哉?上古之世,黎民性敦,百姓德纯,无为自化,故黄帝不作而统百族,垂拱而朝万邦。今世则不然,道德大丧,国维不张,风败俗衰,民先丧道,然后德,仁、义、礼、智、信次之,五常既丧,人不知耻,是以诈巧权谋,追名逐利,或崇财贵货,或贪权好位,或溺于声色,或醉于歌舞。或言:“守德又何如?不得名与利。重仁又何为?夭先于盗跖。天下之仁者,莫过于孔、渊,孔不能守其禄,渊不能保其寿。盗跖失其道,而寿逾百二十,丧其德,而一怒惧诸侯。” 于是奸佞之人,以为右职;弃善之众,贵于商贾;或苟富贵,而抛糟糠之妻;或如闻达,而绝贫贱之交。使良善之书,弃于屎溺之旁,使圣人之言,谤于邪舆细说。嗟乎!古圣料此,道曰“大劫难”,释曰“末法”,耶曰“末日”。吾虽不才,知下诸仙佛、百圣远也,然欲保其道见于时,无使其失。
夫人虽不应以贵贱分,高下别,然人之智不齐,有上、中、下三乘。下士者,福薄而恶多,智寡而愚厚,常轻圣言,多贱真法,贪于财货,迷于权力。故著良善之书,虽非解脱究竟之术,亦可免其罪过,使其命终投生人天。夫小人不畏圣人言,而常畏鬼神,故以鬼神之说振之;其私厚,故言感善应善之说,布施则得财货,戒淫可以延年,助人则能远祸患诸语。中士者,若存若亡,将信将疑。故教之以服气存思之术,以延其寿,养其生,开其慧,益其智。使其存功于社稷,造福于人民。上士者,闻道而勤习之,积阴德,常守善。或授之丹理,跳出樊笼而证永恒。或教之禅法,以证释圣之果。人之不齐,人之情也。各得其教,天下安良。
今之人何以堕?格致耶?非也。格致者,乃术也,非道也,正人用之则佐正道,邪人以之则助恶途。吾将善之,以偶人相天下,以弘正道。窃观于时,今人惑于诸欲,蒙于邪说,壅于疲敝。故以偶人代人,使人少劳于心神,传正理真知,黜邪说于流俗,告之诸欲流弊,以保其性。人不妄作劳而存其真,故能成其德而顺天之道。
今书吾之善志,实吾之大愿,诸君奋斗之彼岸也。存古圣言,令天下治。初生不披刀兵,命终有良去处。各安其生,延破其妄。物或远胜前人,德可比之上古。如此,便不负诸圣之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