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J约好在闹市一角的咖啡店见面。
听着他用粗鄙的语言聊女人、模糊的形容着自己的工作,这小子初中到现在都是这副吊儿郎当半嘴跑火车的性格。
“T说你要去开车接那两个女同学。”我们晚上决定一齐探望初中老师。
虽然我是这个圈子的边缘人物,除了J和其他人交往甚浅。不,我和J一年联系的频率也绝不超过三次。
“我中午可喝了不少酒,T要接自己去接,md一群快30的人了这么个小地方还要接。”
“确实,而且你们都没沟通好。”我表示赞同。
诸如这类话,我们在T来之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调侃打趣着T。
烟一根接着一根,我想放空大脑,但不想自己过于无聊,于是也附和着他说的那些烂俗、世俗的东西。我也说着一样烂俗又世俗的话。
大约半小时后,T来了。
与T一起来的是不断埋怨J的话。
我从两人的自说自话里品出了《竹林中》的味道,也审视了下自己的偏见。
这或许是今晚最有趣的事了。
犹如例行公事的闲聊,在八九学生加之对我印象并不算太深的老师的插科打诨中,时间已过晚上十点。
“等下有人约我撸串。”我们三人在J的车上,J说。
无人回应,约摸一分钟后。
“你俩来吗。”J补了一句。
“我就算了。”
T保持沉默,但在到达目的后和我一起下车了。
我们并排走着,时不时从他嘴里听到一点那群同学的八卦。
“你现在还像以前那样喝酒吗。”
“哪种?是频率?还是喝的多少?”
“频率啊。“
“现在喝的少了,你懂的,钱包和时间都不允许,我指的是年后找到工作后。”
“少喝酒,一定要少喝酒。”
“哈我知道,确实。”
“一定要少喝酒。”T重复了第二次。
走到路口了。
“注意身体,少喝酒。”
“明白的。”
T苦笑了一下,我等着红绿灯,看着他的背影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