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缓和后的第一个夏天,跟当初我们认识时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下晚自习后我们像事先约定好了一样,又因为收拾东西被落在了最后。“好了吗?我要关灯了”她抱着袋子站在后门口向我喊道,楼下是隔壁班那几个精神小伙,拿着手电对熄了灯教室胡乱照射。“可以了,一起走吧。”我跑出教室,四周静的可怕,只有夜空中那点微弱的月光照在贴满了日程表的铁门上,依稀可见她的侧脸,我的心脏此刻已经承受了莫大的压力,但还是情不自禁地牵住了她的手,“要牵手吗?”我迟疑片刻后点点头,十指交叉在一起,沿着那条漆黑的楼道缓缓前行,一个冒失鬼冲了上来,我们马上把手松开,彼此快速地跑下了楼。她站在女寝的院子门口朝我挥手,“今天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我目送她离开,或许该做些什么来表达我的心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