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
【呼吸又重了几分，喘气声极重，理智知道应该停下，但手上的动作已经不听指挥地开始放肆。极为迅速地将她衣裳都扯开，彼此肌肤紧贴，不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挣扎和抗拒，但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不管你是谁，救救我，我快不行了……
【很容易发现身前这具曼妙的身子是个女人，自然而然联想到刚才在那条船上的女人，头脑又混沌起来，嗓子哑得厉害。我从未经过人事，目前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学着过去不小心瞧过的荤书依葫芦画瓢。】

[ 一切的慌乱都从被他扯开了衣襟儿开始，从掀开幔帐之后，心情一波三折，起初被他抱住的惊惧，到认出是他的安心，以及到了现在的慌乱。我是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如传闻中纨绔浪荡的人的，可眼下的他分明不对劲儿，倒像是失去了神智，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你别这样，你放开我！
[ 手忙脚乱的推抵着他，可怎样也抵不过一个男子的力气，衣裳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一身细嫩冰凉的肌肤，被他身上的滚烫一贴，竟像是被烫着了一般颤了颤。再开口的时候，已经带了哭腔儿。]
：你看看我，我是陆姮，你别这样对我！
[ 在他耳边哭喊着，握着拳的手在他胸口胡乱的捶着。]

【我看不清她痛苦地表情，只是掌下触感那么滑，那么软，仿佛轻轻一碰就要坏。也想要轻一点揉，手却不自觉地越来越用力。嗅觉在药力作用下比平日强了百倍，女人身上的幽香阵阵扑鼻，自己快要被吸进去了。】
【她抗拒地太厉害，令人不耐烦起来，忍得额上青筋直跳，一咬牙，抽出手，箍住她扭动地身体，将她下身最后一层屏障撕扯开。此时两个人已经滚回了最初的那张软榻，中间还因为船的摇晃险些站不稳让她逃了。】
【我不得章法，强行掰住她的腿挺身了好几次都没能进那书中所描述的秘洞中，难受得出了一脑门子汗。】
你别动，别动……
【忽而开了窍，有一瞬间的舒爽直冲天灵盖，自喉间溢出一声，无师自通般不顾她的狭窄开始执拗动作。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一个她，脑袋里只剩下她的声音，喘息声、抽噎声，还有两人身下厮磨的微弱水声。】

[ 再是不经人事，也明白自己眼下遭遇的是什么，只不过自己向来循规蹈矩，从来没有想过能遭遇这样的事情，更没有想过，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的人会是他。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随着被他撕开最后一层蔽体的衣物，绝望的泪水终于顺脸颊流下。]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钳制得我再没有反抗的力度，被他重重挺入的那一刻，身体因为剧烈疼痛而不住的颤抖，连哭声都跟着断续起来。]
：好痛……
[ 身体本能的想逃，却只能被他压在身下予取予求，渐渐的在身下的痛楚缓解一些之后，才喘回一口气来，声音因他不停的冲撞而破碎。]
：你轻一点，你饶饶我。

[ 天刚亮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睡过去，睡梦中还委屈哭泣，梦中似乎又经历一场折磨，不自觉的躲离身后的热源，听着船下的水声才睡得沉了些，只是仍旧能觉得身上的不适。]
[ 待得身后传来声音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转过身来对上他已然清明震惊的双眸，整个人又往后躲了躲，背脊已经贴上了船舱，紧张的拉过榻上的软被，遮挡住了身子，远远的躲开他，蜷缩在角落里。]
：你别过来！
[ 已经哭得红肿的双眼望着他，脸上还有未干透的泪痕，整个人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望着他的双眸里满是惧怕。]
[ 两个人四目相对之下，一时之间只能听见外面传进来的水声，经过昨夜我此刻对他已经惧怕到了极点，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求求你，让我回家。

好好好，我不过来……
【被她模样吓到，瑟缩着往后挪了一些，不断摆着手。】
【懊恼地使劲捶了好几下自己的脑袋，就算是中了药，我也不该……不该选了她啊。如今回忆起来，依旧令人面红耳赤，只记得她的哭声很好听，且透着浓浓的诱人。眼瞅着下身又有了感觉，慌张别开脸。】
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记得让人去找大夫了……对，我让人去找大夫了啊！
【匆匆套好衣裳，打窗一瞧，人都傻了。自己的确是让船家下了船，可，可船怎么就飘到湖中间了？这是哪儿啊？】

[ 见他退后一些，才觉得安心些，想起来昨夜的遭遇，忍不住捂着被子哭出声来，时下对女子何其看重，眼下被他毁了清白，今后的人生不知道要怎么过。]
[ 两个人在船舱里不知道如何打破僵局的时候，船舱外终于传来声音，两艘小船一前一后往这边过来，前面那艘船上正是因为自己一夜未归而找来的父亲与继母，后面那艘船上则是长信侯府上的下属。]
“陆姮！你在不在！”
[ 一上船继母就扬声喊了出来，嗓音里透着些许幸灾乐祸，两个人也没带随从的下人，一马当先冲进了舱房内，吓得我连忙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些。]
[ 闯进了后舱之内，继母还没看清船舱内衣衫不整的男人是谁，一眼就看到了还在榻上裹着被子的我，忙走过来就想要掀我身上的被子。]
“好啊你个不知羞耻的小蹄子，做出这等下作的事情，丢你父亲的脸面！”

【实话说， 知道昨夜与自己共度春宵的女人是她，我反而生出一些庆幸。其一是源自于对她本身的好感，其二便是还好没有让那些腌臜的女人污了自己身子。】
【这条船是宋卿的，宋氏祖上做过望都的父母官，在望都城也是有些威望，如今陆氏的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闯了上来，一团火蹭蹭往外冒。捏住那妇人的手腕，将人直接甩了出去，任由她撞碎了桌案上的花瓶。】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小厮和花想容是这时候到的，连带着还有这条船的主人宋时和宋卿两兄妹。相较于花想容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宋卿却捂着脸往后躲了一步。】
【一条小船陡然挤进来这么多人，热闹极了，我阴沉着脸，吼道。】
都给我闭嘴！先，先回岸上去再说！

[ 父亲本来沉着一张脸，在看清了是谁之后，神情变得微妙起来，甚至一手按住了正呼天抢地的继母，乱成一团的船舱里瞬时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饶是自己用软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仍旧有一股赤裸裸展露在众人面前的羞耻感。]
“好了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 还是云娘子开了口，把众人请了出去，她和宋娘子两个人走了过来，仔细凝望着我哭肿了的双眼叹了口气，又看了看我被撕破了丢在地上的衣衫，最终还是宋娘子去取了一套她的衣裳给我穿上。]
[ 我非常庆幸的是她们两个没有任何人问上一句话，只是默默的陪伴，而我则咬了咬嘴唇，仍是没有忍住泪水。]
“诶呀，你别哭啊，我知道昨儿这事儿是我哥的不是，我一定叫他负责的，你千万别哭啊。”

【自己正沉着脸在看窗外的风景，眼看着船逐渐往人多的方向划过去，周遭慢慢热闹起来。逐步也能回忆起来一些，昨晚自己虽然初出茅庐，却在药力的作用下强行要了她多次，折腾的两个人都精疲力尽，眼下又生事端，不由得心烦意乱起来。】
负责？我怎么负责，你明知道……
【话到嘴边，还是强行咽了下去。云想容也清楚，关于云家世代的诅咒，是云氏藏的最深的秘密——没有任何一个云氏的正牌夫人能在有了孩子以后还善终，百年来，云氏都在这个阴影笼罩下，许许多多云氏子孙跟我一样，记忆里从来都没有娘亲的长相。】
【愤恨地敲了一下桌案，若不是因这个缘故，我又如何会这般纠结对陆姮的情感？真喜欢，娶回来就是了，左右再无人能掌控我的婚姻。】

[ 被他拍桌子吓了一跳，噙着泪连哭都不敢哭了，我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堂堂长信侯会因为昨夜的意外，纡尊降贵的去娶一个商贾之女。可真的听到他略带嫌弃的话的时候，仍旧像是在心里头狠狠的刺了一刀，痛得人连呼吸都为之一滞。]
“大哥！你这说得什么话？”
[ 云娘子应是自幼被养得很好，善良勇敢，并不为她兄长的怒气而畏惧，反而是跨前一步，冲到她兄长身前。]
“你占了人家陆娘子的便宜，不负责难道她还能嫁给别人？”
[ 没想到一位只见过一面的陌生女娘竟然能真情实感的为我抱不平，忍不住低下头来默默垂泪，却是因为他方才的模样而不敢哭出声来。]

你明知道，我根本负不起这个责！
【因父亲从小就严苛，我反而向来都是羡慕云想容的，她是女子，不用学这些没用又繁琐复杂的东西，加上父亲疼宠，又没有嫡母压制，性子本就恣意。我从来也因自己是兄长，又是侯府唯一的同龄人而让着她，故而她越来越无法无天。】
【盯着楚楚可怜的陆氏好一会儿，重重叹了口气。】
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但，我不能娶你。
【话一说完，就瞧见她吧嗒一颗豆大的眼泪砸在了被面上，又无措地去解释。】
并非是我不愿，而是不能。你是极好的一位娘子，我也并未介怀你商贾出身，打心眼里是觉着你可爱，是敬重你的。
至于昨晚，昨晚真的是个意外，我绝非存心要毁你名节和清白。事情到这一步，也实在是出乎意料。

[ 止不住的泪水砸落在被面上，伸手想要去擦，可眼泪却越流越多，忍不住背过身去，捂着脸呜咽出声，再也顾不得其他。]
[ 恰在此刻，舱房的帘子被人撩开，没看见是父亲进来，想来他方才站在门口偷听，这会儿听见小侯爷不想负责，才忍不住迈了进来。]
“小侯爷，我女儿虽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可打小就是孝顺体贴守规矩的孩子，如今叫您毁了清白，她这日后可寻不着什么好人家了，您这是逼着她去死。”
[ 这一番话下来说得言辞恳切，倒真像是个为了女儿操心的父亲。但我心里头却清楚，他这是担忧我这个女儿砸了陆家的门楣。我明知道他心中所想，但此刻却因为太过难堪，无法回头。]

【原在平日里，陆氏的家长也不配与我说一个字，更罔论略带指责之意，但如今自己做错了事，自然矮了人半截，见人进来，居然破天荒地起了身。】
怎么，怎么就扯上寻死了……
【无奈地拍了拍脑门，只觉得一团乱麻。昨日就不该答应出去喝酒，喝了酒就不该去宋家的船上，到了宋家的船上就不该让船家离开，船家离开了我也不能碰陆姮……这一桩桩一件件连起来，就造就了今日不可挽回的局面。】
伯父，我，我真的并非是瞧不上你家娘子，只是，只是我真的有难言之隐，不能娶她，也不单单是不能娶她，我不能娶天下间任何一个人为妻。
【屋里的人皆是一愣，连带着向来不爱多事的宋卿都不明就里地望过来。“为……为何啊？”或许是过于震惊，陆姮的父亲居然就这么脱口问了。我急得在原地转了两圈，不知道该如何搪塞过去，又在众人殷切的目光下无所遁形，只得一咬牙。】
因为，因为，我患有精寒症，此生是决计无法有子嗣的，哪家姑娘嫁给我，那就是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