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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杂记〗花店不开了,花继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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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把语擦看的比学习还重呢?我该怎么办呢?答题速度总是那么慢……真的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玩啊,心理真的快疲累死了。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8楼2024-04-29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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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透顶了。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9楼2024-05-02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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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不要再焦虑了,我说真的,这不能如何,本身就很累了,再焦虑,只有更累。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0楼2024-05-02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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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数个、无休止的焦虑。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1楼2024-05-08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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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三月,我再次来看这两个记录帖。从前总是那么焦虑,当然,焦虑一直如影相随,只是如今不再那么失控。曾经立誓:写男皮、练体育。的确在写了,虽然不好,但确实开始了。体育,虽然会偷懒,淡的确在练了。
          对自己的要求仍然严苛到难以描述,最起码比以前宽容了。
          最近看雷欧幻像的《怪物大师》,天呢,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啊,我总是喜欢冒险和探索的故事,正义和勇气的命题永远令人着迷。恐惧往往源于未知,用我的好奇心和智慧,战胜恐惧,探索未知。
          不要被欲望蒙蔽双眼,不要被仇恨侵蚀内心。也许可以选择宽容那些势必会发生的糟糕,宽容它,原谅自己。
          会有很多人把勇敢当做鲁莽,但我仍然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跳下那个悬崖。
          布布路和墨多多已经是生命里的长明灯了。他们告诉我,什么是勇气,什么又是正义。
          “我不再迷茫,思念是唯一的行囊。”童年逝去,过去已成过去。不要耽溺旧忆,回头看,其实他们在说:向前走。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2楼2024-08-27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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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异地是,再次相隔四个月,我来回望过去的焦虑,现在的我,竟然有种无法言说的平静,曾经的缺陷似乎在这四个月里得到了修复,从未如此直观地感受到:我居然在短短四月中,优秀了如此之多。
            仍然好喜欢8月27日时,那条评论里的话:会有很多人把勇敢当做鲁莽,但我仍然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跳下那个悬崖。
            世界的声音,永远不会赞同我的个性,真希望棱角可以持续得再久一些。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3楼2024-12-07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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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支菱窗外的榴花一瓣一瓣地落了,皇后的目风错开贞妃的脸庞,恰好在这一瞬衔承住如絮的逝香。她总是这样,皇后的眉苇浅浅地垂伏,颇有些恹恹地想。是不休的争持太锋锐吗?还是无尽的损言恶果太累赘呢?以至于真女连出言的意图,都了无半微。于是在缄言的短暂而漫长的时刻里,她心安理得地选择了委婉的逃避,微笑着说:“贞妃,时候已晚,你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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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拨去了冗冬的尾页,晴日明朗舒和,地面尚有微薄的雪色,不过大都化作凛彻的寒水:也许是冬的最后一个印记——融雪时分,实则比落雪更冷。但是簪却慢慢地行走汀州,银杏和榕树依旧沉眠,面对这位来客,它们多有枯败的静默。有一弯白玉桥若隐若现,她说:]雪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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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簪听见了关于时间的释说,十二月二十四节气七十二候,春秋嬗变,花雪轮转。透净的霜色,还有去岁十月的照影,但消融的声音正在昭示:二月渐春了。停驻步履,或许有对她话中的慨然:]闻人娘子,四时太短、时间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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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支渺如幻影的长笔,透过一双察看世色的眼睛,记录着它们的更迭与反复,心版的刻印无法说肖似十分,但撷取的一魄灵气,已然足以将短瞬一刻,再后延几载、十几载。簪的眉眼可以窥明淡淡的思量,当两湾眼水汇融成小小的月潭时,终肯表态:]将逝水凝顿在心中的刻下,也算我眼中长存么,娘子,你说的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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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住冬的尾调,它会带来一个粉樱色的春天,她点一点头,笑道:]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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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绚艳的霞色浸染层云,灼灼焚燃的晚阳还悬抵在远方的山脊上。垂浪滔滔的青绿,环卷九折曲廊,绯晕映黄的光影徐徐回转,与沥下的滴滴碧露连成诗章。逢雪的裙幅,漫走深深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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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见廊檐竹海下,一枝沾露的、婉美的白栀,神女起针、回缝,将一段霞帔编织进让露的罗裙,在长簪宝钗、粉珰玉镯间,投照点点光晕。逢雪半匿在翳影里,迎视宫廷新春的秾杏,眉山眼水总是那么平淡,安静得仿似清冬里,封冻的湖泊和载雪的山脉。没有笑色之起、没有疏漠之伏:“锦霞好——本嫔不看锦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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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昏黄,白昼的晚调,绿浪起起伏伏,最后沉缄在天与云与木廊永世亘久的静谧里。光影流转,际时六载隔越的、来自旧雪新露的对视,宛似名家笔下摹绘的仕女图。逢雪的呵笑太轻,一转瞬,就被微弱的风息裹挟而去,弥散得不见踪影。
              “如果冒昧,你便不会说了——翡翠长廊,本嫔唯能看的,是‘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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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由名字衍生而出的回答,就令流逝的时间有了短瞬的、甚至于不可捕捉的停顿,但是显然的,诡艳的昏霞更为敏锐,哪怕是不足半息的时刻,它早经释去了万织薄云。天空呈示出掺杂蒙眬浅粉淡黄的深蓝色,奇异的云霭浮转,宛似仙族的图腾。逢雪凝注着她看过太多次的竹绿,无论从端廉的品性,还是遇春复生的长存来剖说,似乎一种无端才更合乎情理:她只是想看。在低眉间微微一笑,她说:“它最不过寿存数十载,与人无异,世上有什么千年不变的么?我看修竹葱青,你见云雾漂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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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露煦煦,风吹一段馥香,漫走秾红妃粉,而只观不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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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氏伏颈拜礼,眼视时,好见堆鸦鬓云簪别一枝芙蓉花,点头一笑。】芙蓉娘子,确然是出水芙蓉呀。花色三样,你可有什么收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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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缕焰影,伏匿于妆台的镜奁小箧、花鸟十二扇围屏的团花簇簇、纯色的窗纸与菱窗四下的墙壁,时时在其中曳动,暖黄流淌一室宁谧。透看牖隙冷白的月光,这里只有于四娘子引线穿针的微弱声音。金军破境,南下流离,八月十五也只会是这般凄楚光景。书卷的某一页已然停留太久,直待此际,才恍然回敛识思。]也好罢——金陵最为相亲相近的,只有她了。[眉目间颦愁显见,很难复有二三从前的潇洒任性。]孤身在此,想必她更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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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悬瀑飞漱,水声涛涛,恰在连廊间捧读《亭上花》,看深宅痴恋、难成佳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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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素白的纸缘与睫翼遮匿的余罅中,瞥看裳尾拂荡。从墨字间抬眉,莹绿的珠珰未曳,婕妤的鹂声浅浅擦过耳缘。唇靥怀笑道:]褚婕妤,这是清鹤子新撰的话本——《亭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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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绘勒过往的笔墨,隐隐绰绰地浮动府宅背伦无数的色彩,经年浸染,惠妃对此有与俗旧大相径庭的认知——它们那么正常,她们只是相爱。不贞、荒唐,这令惠妃在心底有些无措的茫然了。抿一抿唇,纠结于婕妤的问询。]嗯……兴许是如此的,但它也很大胆、别具一格,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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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锋利,甚至于可以称作委婉的,却又矛盾相悖的二三对白,已然令惠妃明白,长久地谈议也不会有一个真正一致而完满的结尾。从褚婕妤话中间(jiàn)顿的沉缄,仿佛足以窥明其中的疑虑。姑且将书册翻合,衔一线笑弧,斟酌词句:]于女于妇,我们或许应该好好修习妇德女训。但是…它是话本子,对于清鹤子这般的作家而言,可能只是一回试想呢…?假使陈陈相因,想必他亦然十分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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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密雨涤濯天镜,廊檐下白珠成帘,水漩澎溅,它的诗章无休无止。从另一面走上这道曲廊,罗伞滴洇蜿蜒的水痕。行走其中,恰好一帘绰影明现,只是在这一个拐角,抬看他与廊前雨幕、阁外紫竹了。]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4楼2024-12-07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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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垣四象二十八宿,星淡的明光烁动。朱红赭黄彩画天帝神女,览阅一卷小册。细看壁画上神话传说,纤指一一抚过神女发丝、睫羽……小声喃语:]这又是哪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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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腹驻停在神女慈怜的两目,循闻声迹,目水追落,仿似未曾预想这一问,仍然滞愣地:]檀娘子…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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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颦皱点点的眉蕊,昭彰好像不足道的纠结,慢吞吞地吐字:]那就是……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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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地拽落翻转,便被压身榻上,原就有些松散的外衣此刻更为凌乱了,至乎鬟发的长簪,也调皮地渐有松动。皇后滢透的眼水,似乎正在昭彰她的空白与懵然,一路抱怀的困惑,也尽数于际下碎落。不仅是他的白齿,更有散下的青丝轻轻地挠在颈侧。微微仰头,像要避开他一般。】陛下,痒……
                【或许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开细弱却不容忽视的痒意,她也担心贸然拨开鬓发,会扯住压得更深的几缕,于是就此休止无用的挣动。扯一扯他的衣裳,无奈于他甚乎幼稚的举动,况且说及范四娘子,也只有轻轻叹息了:】难道不是陛下要妾的妹妹来陪妾的么?
                【偏目看向他埋咬霜颈的一片乌丝,握住他的一只手腕。】妾可从未失过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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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吹雪,滢净的晶粒慢悠悠地垂卧清梅秾蕊、静伏一柄十二骨制的海棠伞上,绣履自地面的厚雪上压出一趟印迹,又有无数道压痕层叠其上——簪停驻在一株红梅树下,香风盈袖,今日的冬色,有一道好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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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刃剜动,簌簌落梅,红与白交织游转,又伏归树下净雪之中,究竟不过多看了几尺人间。它们一世,于簪却只有瞬刻的怔然中,她分辨出了另一位访梅问雪者。两黛青眉捧出微淡的笑痕。]不算很巧,上回相遇,也在雪日梅林,我猜到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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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瞳湖静然地映照形色的绒氅衣袂相擦而过,从呜呜风声里,或许可以捉听绝未间停的踩雪咯吱与女郎簪环的叮咛。好像以有些憾然的语调:]是呀,上元灯节,梅林的好景,我不可独拥。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5楼2024-12-07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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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一点戏吧,好歹也算语擦里的记录呢。算是最近写的很多很多戏中的些微一点儿。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6楼2024-12-07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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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杀青已经过去了三四个月了,时至今日仍然很爱他们,这是在语擦里谈的第一段,算是对于我语擦皮上恋爱的一个好头吧,但很可惜后来所谈到的其他对皮和感情便显得不合或是有些坎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刚刚听完《戏文说》,写到他们,好想有许许多多的话,但是我已经不懂该怎么宣之于口了。
                    对于痛苦和悲伤已经无力再反驳,更多的是一种被迫遭受和前行的无奈,而唯一幸福的是,想起他们,心里还能感到一点慰息。
                    时间太晚了,23:47,已经不允许我再多说什么了。或许我朋友说对了:你过得好匆匆呀。我原也不想的,我从前慢慢的,世界的打磨就暗含在无形的时间里,不会让你有反应的知觉,就已然悄悄完成了。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7楼2024-12-26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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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怎么可以那么糟糕又那么美好?今天就像在废墟里狂欢。或许好像什么也没有,连感觉都被我臆想出来了。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8楼2024-12-27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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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似拥有了好多幸福,实际却空虚得太多。我的好多事物好像都这样,光鲜亮丽的外表,脆弱不堪的其中。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9楼2024-12-28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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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多有沉默。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0楼2025-01-16 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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