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的戏风参考:
二娘子
在没有完全合毕的窗隙里,仍旧可以窥见浮花的飘留,就好像曾经的岁月中履过的起浮。之前并不会去真正的追念沉重的睡花,因为始终从容地奉信,在最为丰切的时刻,睡花还是会漫烂的盛绽。但是储妃的宝冠太过沉重、传情达意的路途也太过曲折,因而这位淑质的二娘子并没有在合宜的时候抬起眉弯,更没有等到一树漫烂的机遇。这时透窗回看的一眼,是如同仰见长久积实的冬雪,梦得没有跓步的曾经,也肯在当下施与回首。因而二娘子折就的一双青眉也由此转施作平和的姿态:“想必往后的长夜里所梦到的,只会是酬与现时的真洽了,再没有阻碍的千山万水了。"一双澄明的目不再看向窗外飞琼,而是平和的望向眼前的一盏茶水,其实与曾经并没有分别,依旧有翻仰的茉莉醇香,但是现在难以遏藏的离淑别过,终究是在翻曳的窗浪中被铭刻下了:“但是我却不忍将这盏春茶早早的饮尽,因为诉出离别的绻情,更是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