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东京」吗?]
伴随着铿锵有力的咒语,名为明绘的初出道少女的灵魂流着泪,向少年阴阳师道谢。
温柔的微笑着,将帽子戴在头上。
【皇昴流,十六岁,皇一门少主。】
【皇北都,十六岁,皇一门少主的双生姐姐。】
【樱冢星史郎,二十五岁,樱冢动物医院的兽医。】
北都不满于男人欺骗少女而致其自杀,而迁怒于昴流帮男人除去徘徊于其床上的少女之灵。
星史郎端着茶具,微笑着走进门。
他说昴流也是为了帮那少女,令她不再因为男人的恶行而受不能往生之苦。
北都指出星史郎对昴流的了解,亦指出星史郎作为樱冢护的“事实”。
昴流外出工作,星史郎主动要求送他,北都打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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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题】
作为阴阳师的皇昴流、作为兽医的樱冢星史郎以及皇昴流的姐姐皇北都,丰满而个性的形象豁然于眼前。
内敛的、谨礼的昴流;爽朗的、犀利的北都;细腻的、温柔的星史郎。
昴流是善良而内敛的,讷于言语而敏于慧心。固然男人的行为可恶,但他接工作去除灵的理由却是怜悯于少女的痛苦。
北都是理性而豪爽的,即使认为少女很傻,也没有放过抨击那男人。
星史郎是细致而从容的,四两拨千斤的令北都明了昴流的心意。
【入题】
话题由少女转向了星史郎与皇昴流的关系。
而此转折点就是北都说的那句[阿星,你很了解昴流嘛。]
昴流的身份与星史郎真正的身份,就在北都那被认为是幻想的话里挑明了——[宿敌]。
星史郎一直微笑着。
【开题】
昴流因为工作要走,星史郎提出送他去。
即此,三人当前的关系明确了。
星史郎正在做追求昴流的“送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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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都说了这样一句话——
[男人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只是为了要被女人欺骗的!想要欺骗女人?那还早得很呢!]
北都从最初就给人豪爽且率真的感觉,是在自己的世界中任性且肆意的少女。最初的时候,由于她的性格往往令人忽略她所说过的话——包括对星史郎身份的剖析。
这一句话,不仅仅是她自我、个性的宣言,更是她性格中不被人所觉察的细致、自信的写照。
洞察了星史郎真实身份的是她、明了星史郎真实感情的是她、指给星史郎一条让大家幸福的路的还是她。
不论星史郎掩饰得有多么好,全逃不过她的慧质兰心。
命、一个咒、一抹笑、一句话,樱冢护便放弃了猎物,悄然离去。
星史郎说过这样的话——
[个人的隐私是和职业的种类,扯不上关系的]
星史郎是在用他的人生来实现这句话的。兽医只是他的外在,而脱去兽医的白大褂,他是樱幻为身、夜墨为形的暗杀者樱冢护。
虽然樱冢护是他的信仰,高于他的生命、亦主宰他的生命,但是他不是“樱冢护”的奴隶。在无须作为樱冢护去工作的时候,他只是动物医院的兽医、只是与众生一同生存在并不美好的东京的人。
他的外在,普通、平凡得就如错肩而过的路人,总是温柔无害的微笑着。
只是,在作为兽医之外的他,拥有着怎样的深度,只有拜托他工作的人以及他的猎物在临死前才会知道。
昴流的话是这样说的——
[我只是个平凡的阴阳师……]
昴流的愿望并不是做阴阳师,而更向往作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即使他拥有着作为阴阳师的天分又是皇一门的少主。
年少的他,每天都努力向上[星史郎语],认真的工作、认真的学习、认真的做自己份内的事情,谨慎而有礼貌。
通过阴阳师的工作,太多东京冰冷的现实呈现在他的面前,或为薄如纸冷如冰的人情世故、或为飘渺无法把握的爱恨情愁……对他来说,与其需要与人来打交道且不如与动物在一起。
“平凡的”,这才是他内心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