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哥舒音有一小脉同流的渊血,合该是此铸构了我二人只言片语时的默契,这样的隐谧有切肤的迷人,然哥舒音也同我一道觉得吗?她未曾表过态,甚有挣扎,说这是助纣为虐,我惊讶地望向她,本就是携手求慰的事,我的固执早已成就人生为首的怙恶不悛。
我乐在其中。
极力调整着我的步伐,获允后进入李上涿专属的安全屋,这是我可以放肆展露的预兆。抬眼去,哥舒音就那样坐在案边,好似再无前尘往事,身形愈发轻盈,落在她身旁,煞有其事地,
“哥舒娘子,我很饿,”原来是猩红的眼和低迷的嗓焚毁了这一路的伪饰,露出迷惘,
“我需要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