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特别,你和我嗦过的粉都不一样,你给我一种疏离感,很有层次的感觉,若即若离,我听过很多粉说自己孤独,但我觉得你的辣椒酱才是真正的孤独。感觉你的汤底深处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你一直在伪装自己。我想要一点肉末,一点危险,一点蒜蓉爆香,甚至是一点折磨。你想要过度的东西,你想要不可理喻的沉迷,你想要辣的像烈火炙烤我的灵魂,你想要能够消耗你蒸鱼豉油的舌头。你给我的感觉就像电棍那句你不过是每一个孤独的哈笔下。在任何时候嗦到你都会吸引我的目光,即使你面无表情。很多时候我想去了解你,想知道你汤底装的什么,又觉得你的外界有一层保护膜,我不想打破。然而啊黑路西的是,我从你的个体表征中窥见一种后现代式的身份流动性,却又难以解构其滥觞所在,或许是你的这种化后设为先验式的脱域,导致了我的经验视景与想象集合的矛盾,这也形成了你超克于建构之外的张力,我想此刻我对你作符号化的悬置——抑或是规训下的擅自让渡——无疑是一种亵渎,你是否愿意言述你嬗变与重构的版图与视阈,让我得以透视你隐藏在现代性话语深处的复调意志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