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后,陆凤海被总管引至后花园,泽如玉眯着双眼,转着手中的扳指,命人取了酒来。“爱鄉昨夜好雅兴啊,一夜灯火通明,与我皇妹闲话至天亮?”陆凤海不敢直视皇上,手忍不住打颤。“是皇上,小王爷他宅心仁厚,臣忍不住便与他多聊了几句。”“哦?”泽如玉眯着双眼,脸色阴沉下来,见她坐在那像木头一般,心里起了杀意。“孤看着就那么吓人,连看都不敢正眼看孤。”“啊不皇上!臣太紧张,皇上一点都不吓人。”说完忍不住咽下囗水,一脸娇羞窘迫。泽如玉也愣在原地,她竟然流鼻血,还有这眼神,莫不是爱上孤了,这道是有趣。孤也不拘小节,女女也不是不可,但是他也太高太壮了些,并不合眼缘。“爱郷这是上火了吗?来人赐金银花露。”“谢皇上。”陆凤海眼神羞怯接过,只见泽如玉命人将她酒盏撤离。“皇上这是…………”“噢!酒中进了飞虫,爱鄊还能喝酒否?”泽如玉忍不住笑出声来,见她窘迫样,免不了心中得意欢喜。“噢能!”说完便一口闷,谁知这酒太烈,一囗便有些上头。“哈哈哈,听皇妹说你棋技了得,一会随孤前去御书房,定要与你比试天亮。”“小王爷谬奖,是小王爷承让。”说完脸脥滚烫,心里面越发的苦涩。“来人给爱郷满上,对了炎国男人入境勾搭我国女人私逃,听说爱卿非但不治罪,还送其盘缠,这是为何?”陆凤海又是一杯下肚,不由得越发惆怅。“皇上英明,微臣并不是私通炎国,他二人恩爱有加,微臣不忍拆散他二人。”“孤知道,但若人人效仿,那我国岂不是没有子民了。”说完命人又续了酒,这事困扰她多年,虽然下令越境私通炎国按律当斩,但每年还是会有不少人员流失犯事,其中就有去年的武状元,痛惜不矣。“皇上英明,何不频发一旨,凡炎国入境男人安抚赐土地良田,这样他们也可以安心入住我国。”“也是,但多数炎国男人有官有职,怎会为田宅留住我国?”泽如玉喝了口闷酒,当初乔装游历过炎国,勾搭上个少将,想以良宅田契骗回泽国为己所用,怎奈他不为所动。“那就给他们一官半职真有实干未尝不可?”“大胆!我看你是醉了,你想让那些男人爬上我们头上来吗?”陆凤海倒吸一口凉气,忙俯身作揖,自己竟然是昏了头了。“恕下醉了,胡说八道,皇上莫要当真。”“哼!孤会放开政策,但是让炎国男人当官?作梦!我们泽国子民是太过瘦弱了,引进炎国男人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