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说的尾声，歌者在清理三体人残骸时发现了地球文明与之通讯的信息，从而向太阳系发射了二向箔。所以黑暗森林法则就三体和地球两个文明间的博弈而言没有赢家，只要双方有过通讯，无论谁先向宇宙发射了广播那都有同归于尽的可能。那这就像是双方的零和博弈，为什么三体人会在这场博弈中被地球文明威慑了半个多世纪？三体人没有想过向地球文明散播这种自杀式威慑的恐慌，让地球人自行瓦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