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飞鸟,痛苦就是痛苦,既不多也不少;对于百合,承受就是承受,既不多也不少。
•变得在上帝面前默然,正如百合和飞鸟,这是你所“应当”做的。你不要说“飞鸟和百合能轻而易举地缄默是因为它们本来就不会语言”,这是你所不应该说的。
•诗人的言语如此庄严,以至于和普通语言相比它简直就像是沉默。而诗人也不会因为想缄口而追求沉默,恰恰相反,他追求沉默是为了想要言语——像诗人那样言语。
•那在野外的沉默之中他蹲坐在自己的痛楚之上,让一切——包括那导师们,飞鸟和百合,必须服侍他而不是教导他——发出痛楚的回音;痛楚的这种回音就是诗,因为一声尖叫完全不是诗,而这尖叫的无限回声就其自身而言是诗。
•在沉默之中你必须忘记你自己,你的计划,或者那些为了你自己的生命及其将来所作出的有限计划,这样你就能在沉默之中向上帝祷告:“愿你的国降临!”。在沉默之中你必须忘记你的意志、你的任性,这样你就能在沉默之中向上帝祷告:“愿你的旨意行!”
•要么上帝,非此即彼。
•上帝的声音环绕你并在你之中,通过沉默来向你言说。如果从来没有沉默这样地环绕并在你之中,那么你就没有学会并且永远不会听从。
•“在自然之中一切是无条件的听从。”
•我们作为人,或者,一个处在百合地位的人,完全会说:“这是艰难的,是不可忍受的,如果一个人是百合,并且美好如百合,却被指派处在这样一个绝望的地方,要在一种所有可能的如此不利的处境之中绽开花蕾,不,这是无法忍受的,这无疑是造物主的自相矛盾!”
•在绝望的环境里,这环境尽其所能来妨碍百合作为美好,在这样一种环境里依旧完全地是其自身并且坚持着其自身、嘲弄整个环境的势力,不,不是嘲弄——百合不会这样做——而是在所有它自身的美好之中无所顾忌。
•听从的百合知道上帝的一直如此,它绽开——如果你在这一瞬间看到它,你根本看不出有任何迹象表明这开花的过程同时也是它的毁灭。
•百合无条件地听从,所以它在美好之中成为其自身,它在事实上实现其全部可能性。
•那跟本地和它相关的东西,也是无条件,那就是,无条件听从上帝地忍受一切那恶的考验。
•上帝是忍耐性的上帝,否则人类的“不听从”是不可忍受的。
•“妄然地滥用上帝的忍耐性”,这就是蔑视上帝——非此即彼。
•诱惑在没有意义暧昧的地方是无奈的,在那意义暧昧的所在之处,在其根本之下也以某种方式存在的“不听从”。
•那无条件的听从深刻而全面地存在于那根本之中;正因如此,在百合和飞鸟哪里就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暧昧的东西,所以飞鸟和百合不可能被引进诱惑。
•福音书使用权威,并且说:“你应当”
•记住,每一个罪都是不听从,每一种不听从都是罪。
•快乐,就是这个“存在于今天”在何种程度上更加真实地越“存在于今天”,不幸的一天“明天”对你也就越高度的不存在。
•快乐时那在场的现在时带着完全的强调:那现在在场的时间。所以上帝祝福,那永恒地说“今天”的人。
•他的是国度,他的是权柄,他的是荣耀。
•你的是国度,你的是权柄,你的是荣耀——在永恒之中,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