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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发】人蛊修改版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


1楼2010-07-18 19:40回复
    • 211.138.5.*
    什么?能完么?!鸡冻中…


    2楼2010-07-18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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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1.138.5.*
      夹,快快,LL你倒是快点呀


      5楼2010-07-18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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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钱府那边因钱嘉被劫,闹得人仰马翻,搁下不提。且说这厢钱嘉悠悠醒转,只觉头脑昏沉,四肢酸软,双手被反剪捆在身后,身下颠簸,似处在一辆马车之内。他只记得刚在大殿中,与那道长聊了几句,忽闻到一缕奇香,眼前一黑,没了知觉,如此看来,莫非是被歹人劫持?车内昏暗,他扭头时才发觉一旁还坐着一个八九岁的孩童,正笑嘻嘻地望着他,见他醒了,即朝车外喊道:“醒了醒了!”车外一人应了,“吁”地一声停了马车,挑开车帘探进头来。钱嘉一见这人便呆了,那人虽已脱了道袍,换了车夫打扮,但不是那道士却是何人?只是去了胡须,面皮白净,看上去不过三十上下年纪。钱嘉知这是被他算计了,虽心慌,仍故作出威严的样子,喝道:“你是何人!这是何处!掳我至此意欲何为!”
        那人冲他略一抱拳,道:“在下徐淇,多年前与钱老爷也曾有过几面之缘,如今看来,是贵人多忘事了。”
        钱嘉道:“我并不曾见过你,你莫不是认错了人!快快放我回去,如若被官府擒到,有你好果子吃。” 说着挣扎起来,高声呼救。然车内狭窄,挣动不开,且久病之人,气力不济,挣动了一会儿,更觉腹内不安,有物大力踢动几下,钱嘉立时僵在原处,盯着腹部,神情怪异,不敢动弹。
        徐淇冷眼看了,道:“怎会认错,不过是十年前的旧事,老爷忘得也恁快了些。”
        钱嘉瞪着徐淇看了半晌,才吐出一个姓名:“徐沅……”
        徐淇点头道:“正是舍弟。”
        钱嘉头上便冒了几滴冷汗。
        当年他偶遇徐沅,见他生得清俊可人,便掳了回去狠狠猥亵一番,谁道那孩子面皮薄,以男儿之身受此羞辱郁结在胸兼染了风寒,归家不久就一命呜呼了。徐淇为此多次去府衙喊冤,状告钱嘉,钱嘉恨其多事,买通官府,捏造了个罪名,将他远远流放了,只是不知怎么又回到了此地。
        钱嘉毕竟是个商人,想明白前因后果就忙问徐淇要多少钱财。徐淇拍了拍他高挺的腹部,只说一句:“此物可抵千金。”
        马车继续前行,走了不多远,钱嘉在车内哼哼着说是尿急,要下车方便。徐淇停了马车,从车后取出一个便盆,放在他身前,道“老爷身子不便,这等事,由我二人服侍,车内解决即可。”钱嘉原是打着尿遁的主意,不料徐淇早有准备,无法,只得当着二人的面,任由徐淇替他解了裤腰,淅淅沥沥洒了一点。徐淇看破他的把戏,收了便盆,冷笑道:“老爷可是忘了昨日的钻心之痛?昨日所言,虽多为无稽之谈,那腹痛因我而起却是不假。我劝大老爷还是安分些吧!”
        钱嘉想起昨日情景,脸色一变,诺诺应了,不敢再有异动。徐淇也不再管他,吩咐小童好生照看,自己返身驾车赶路。
        那小童在车内却闲不住,盯着他的大肚不住端详,摸了一气,又戳了几戳,羡慕道:“你这个是怎么长的,怎么长得这般大!你快与我仔细说说,爹爹跟二爹都不肯告诉我呢。”钱嘉只当他胡言乱语,懒得搭话。那小童自言自语了一番,觉得无趣,便抛下他去车外看风景了。
        


        6楼2010-07-18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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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怎么米了~~~~~`


          8楼2010-07-19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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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1.138.5.*
            吼!!你要不直接把你之前写的贴上,要不就去更那个!!


            9楼2010-07-19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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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9楼
              好……有空修改和新章一起发……


              10楼2010-07-20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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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23.5.59.*


                11楼2010-07-27 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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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手指,我该不该给顶上来》?


                  12楼2010-08-03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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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更...等了好久了。
                    新旧一起发吧...嘿嘿...我贪心


                    IP属地:河北13楼2010-08-18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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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了....


                      14楼2010-08-24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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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旧文————
                        行到这一日,钱嘉在车内听得外面人声喧哗,知是到了一处繁华市镇。下车之前,徐淇以“人多眼杂”为由,取出一套女裙,逼他换上,又给他披了件斗篷,头上围了头巾,遮住大半张脸,扮作孕妇模样,才去投店。前几日为避人耳目,徐淇多取偏僻小道行进,住的也都是乡村野店,这一次在城中大店安歇,客房整洁,床铺舒软,兼有热水洗浴,颇解了几日来的疲乏。徐淇便对钱嘉说可在此休整一日,他也正好要置备一些药材杂物。
                        第二日徐淇出了门,房内剩钱嘉金生二人。金生也不知从哪里找了几个瓶瓶罐罐在那摆弄。钱嘉有意与之攀谈,想套些话出来。便问他这些瓶罐是作何用的,看着倒是新奇。说着上手要去摸,却被金生用袖子揽到一边,道:“这个你可动不得。”钱嘉便问:“如何动不得?”金生拿起一个小瓶,小心打开递与钱嘉面前,钱嘉见里面是些杂色粉末,并无异常,心中不解,金生道:“这个叫虫蛊,是用好几种毒虫制的,要是不小心吞入腹中,肚里便有几日好疼。”钱嘉听得心惊,道一个垂髫小童,身上竟带了这等害人毒物。金生又把另外几个瓶罐打开,与钱嘉细细说了一遍,竟是各种虫蛊,蜈蚣,蜘蛛,蜣蜋之类不一而足,且有的是粉状,有的是尸体,也还有活的,抱团蠕动,把钱嘉看得几欲作呕。金生数落完后便艳羡地盯着他的大腹,道:“可惜这些都是些小玩意儿,哪个也长不了你这么大。最大的才这么点。”说着比了个西瓜的大小。钱嘉见金生随身携蛊,已觉不好,这时惊道:“我这腹中,我这腹中,莫非也是蛊物不成?”金生得意道:“那是自然,且是我二爹亲自下的。”
                        钱嘉一听这话面上登时血色全无。他抱病多日,只道是疑难杂症,未曾想竟是中了蛊。平日里听坊间传言,都道巫蛊乃南疆蛮荒之地的邪术,中蛊之人痛苦难当死状甚惨。他平日多斥此为妄言邪说,不足为信,没想到自己早已着了道而不自知。也不知徐淇父子是何来头,竟会施用此术。又不知他们与自己有何旧怨,要下此毒手。一霎间思虑万千,不知如何是好。他想自己身中奇蛊,恐要惨死异乡,不免凄然。然转念一想,眼前这孩童年龄尚幼,似毫无心计,不如与他多加周旋,套得解蛊之法,或可有一线生机。
                        于是仍强打精神,与金生道:“你前日不是说要知道这是怎么长的,我这里有些话要问你,你若答了,我便仔细讲与你听,可好?”金生不假思索道:“好呀好呀,你快些问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钱嘉便问徐淇为何要对自己下蛊。金生说道:“去年我爹爹生了重病,需要一味药引,二爹跟我爹商议之后便带我去找你了,说是要给你下了蛊用你来养呢。”钱嘉苦笑,原来自己辛苦大半年,不过是为不相干的人做药引,对徐淇更增几分恨意。又问道:“既是如此,如何不在当地取了,反要舟车劳顿,一路南行,却是为何?”金生答:“二爹说了,这个要到了时日才能收取,早一刻都用不得的。”钱嘉抚肚叹道:“你二爹一作法,我这肚中便痛不可当,此术着实厉害。”金生撇嘴不屑道:“说你也是个土人,那并不是作法,是催蛊之术,我也会的。”钱嘉激他道:“你会的不过是小技,我腹中之蛊,你便解不了。”金生低头略想了想,仰头道:“我不知你这是何蛊,所以解不了。而且我二爹怕你逃走,不到最后不肯给你解。其实你这肚子长了这么大,现在除了蛊虫也不碍事的。”钱嘉听到这话,觉得有了门路,心中暗喜,面上并不表露,又与他闲扯了些别的,把自己中蛊之后的症状与他细细说了,金生听得兴起,连连拍手。
                        钱嘉心想,为今之计,也只有先让徐淇为自己解了蛊毒,如此便可不再受制于人,若要逃也方便些。只是不知该如何哄骗,这上面恐要费些心思。想到此处,恰巧瞥到一旁有一闲置烛台,没插蜡烛,露着一截尖头,当下便有了些算计,趁金生不备把烛台偷偷拿了藏在被中。


                        15楼2013-10-15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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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徐淇归来,三人用过晚饭,钱嘉将解蛊之意与徐淇说了,徐淇自然不肯。
                          钱嘉退至床前,从被中抓过烛台,对准腹部便要刺去,徐淇大惊,连声喝止。
                          钱嘉手持烛台虚张声势道:“今日拼得一死,也不能让你这贼人占了便宜去。”说着又作势要扎。
                          徐淇顾及他腹中之物,不敢大意,忙道:“老爷且慢,且慢!”他低头思忖半刻,叹道:“罢了罢了,也不差这几日。我依老爷便是。”
                          钱嘉大喜,但仍紧握烛台,不肯松手。道:“你这歹人,莫要骗我。”
                          徐淇道:“老爷放心。”
                          徐淇果真下去准备解蛊之物。
                          钱嘉端然正坐于床前,亲自撩起衣衫,袒露腹部,焦急等待。
                          不多时,徐淇便端来一个木盆,盆内不知盛了什么黑色汤水,冒着热气,气味怪异。他将木盆放到一边,先取了十二支银针,在烛火上烤过,小心刺入钱嘉腹部穴位,每支银针没入皮下寸许,并叮嘱钱嘉不可乱动,以免伤及脏腑。说着又从怀中取出一块黑黄之物,用刀割了一小片,研磨成粉,化入温水之中,给钱嘉服下。
                          不多时,钱嘉便觉腹内微痒,因知是药效发作,心内倒还有几分欢喜。徐淇用木勺从木盆中舀了黑色汤水,从他大腹之上淋下,汁水沿着巨腹蜿蜒而下,不多时他的腹部便被浸得发紫发胀,纹路尽显,狰狞可怖。徐淇道是因为下着针,只好采用此法。
                          水珠缓缓滚落,钱嘉肚皮之上渐生蚂蚁爬行之感。水浇了几勺之后,他腹内的瘙痒之意也愈发明显,徐淇既然叮嘱,他也不敢去揉,双手只是使劲按着腰侧,面上露出难耐之色。
                          汤水一遍遍淋下,钱嘉终于被内外的瘙痒逼得扭捏着身子,一手撑着床沿,一手在没有施针的地方胡乱掐着,口中念着:“不解了不解了,停!停!”
                          自然是不能停的,如此过了一个多时辰,徐淇才缓慢往外拔除银针。每拔一根,钱嘉浑身都要抖上一阵,十二根银针悉数拔完,钱嘉如遇大赦,急忙抓着腹部一阵揉按,然药效尚未消解,腹内瘙痒之感仍在,且揉按之下,那痒意更是深入五脏六腑,如万蚁横行,苦不堪言,急得他在床上来回翻滚按压,甚至用巨腹去撞墙,却都无法缓解。
                          待痒意消退,钱嘉已然精疲力竭,他摊着四肢在床上喘息不止,不多时却面色遽变。他一手按着肚子,一手抓着床褥撑起身子,疑惑地望着自己高隆的腹部。徐淇见状上前弯腰按压他的腹部,他忙拉住徐淇衣襟,皱眉道:“我腹内忽然一阵疼,这是……”
                          徐淇了然道:“适才解蛊之药,不但解了蛊虫,也催动了你腹中之物,这是急着要出来了。然而不妨事,时日未到也不能真的出来,只是老爷少不了要痛上几日。”钱嘉听罢,抬眼就见金生躲在徐淇身后,冲他扮鬼脸,这才知道是被他算计了,强求解蛊,到头来却是自讨苦吃。
                          徐淇稍稍劝慰几句,也不再多言,锁了房门与金生回房去睡了。屋内虽只剩钱嘉一人,他却无心出逃,在新起的腹痛折磨之下,一夜不得安睡。


                          16楼2013-10-15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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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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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中国台湾17楼2013-10-15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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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坑我一次了~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18楼2013-10-15 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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