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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日耀与月华的交融——闪电和兰妮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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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啃。上次的文文被人说成不细腻。本来是写着玩,忽然咱想认真起来,于是重写了。这个题目嘛,是借用的,原因是咱想不出更好的。
事先声明,咱是在线写的。有时间有兴趣就写,没时间没兴趣了就不写。可能是个坑,路过者慎入。也可能会写完,谁知道呢。
有意思请提,别客气。下面是正文。


1楼2010-07-04 13:35回复
    在写文的时候,QQ冒出信息说梅西很抱歉,偶顺便就把这名字拿来用了。


    4楼2010-07-04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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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版主,偶能申精不?


      6楼2010-07-04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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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发。版主,能不能把5楼删了?那个落下一段。


        7楼2010-07-04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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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我有意探听。在开学第一天的所有课余时间里,这女孩遇到每个人都自我介绍:嗨,你好。我叫兰妮。我们是一班的噢。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喜欢什么?我喜欢……这样说上三十二遍,我不想记住都难。
          她是在跟她的好朋友,一个叫佳佳的女孩说话,旁边坐着她的另一个死党,一个叫禺星野的高个男孩。他们三个是从同一所学校考来的。
          我忽然想到,我应该是她的第33个自我介绍的对象。
          可这不应该。她应该无视我才对。普通人的感觉比他们所想的要敏锐。他们不只通过五感来感知世界,还通过能量场和磁场去感觉周围的一切,但这只是一种本能的潜意识,很弱,很不明显,他们把这感觉叫做第六感。平常的场合,我是说不执行任务的时候,我通常把自己的能量场和磁场控制在接近零的状态。这使他们感觉不到我,而忽略我,就像我不存在。
          是什么原因让那女孩注意到我了呢?或许只是36这个数,让她认为她有义务认识其他的33个人。那么我对于她的意义只是一个数字,再没有其他。
          我希望能避免这事。我趴在桌上不动。她应该看到我的样子而认为我睡着了。可是一股淡淡的香味伴随着一个作为普通人来说轻灵的脚步活泼地移动过来,在我身边停住了。“喂,这位同学,课间睡觉会着凉哦。”还伸出小手轻轻推着我。
          我扭过头,不理她。这肢体语言很明显地告诉她:我不想和她交流,请走开。以前我用过这种方式打发过几次来搭讪的人,这个女孩也会像其他人一样感到被忽视,而羞恼地走开。
          然而我错了。见到我动了,女孩开始了她的长篇介绍:“这位同学,我们还不认识呢。我们认识一下好不好?我叫兰妮,今年十四岁,生日是11月15日,天蝎座噢。所以呀,我喜欢神秘的东西。还有啊,我喜欢毛绒绒的小动物,那就又凶又可爱的是我的最爱了。还有还有,我理科学得很棒,英文却很差劲……”
          喂喂,没人会对这个感兴趣吧?能省省吗?别再啰嗦了。
          “……听别人说你叫土蝼。可我觉得那应该不是一个名字,而是个绰号。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告诉她我的名字,以便把她打发走……
          “他就配叫土蝼,就是那种夏天晚上在路灯下爬来爬去又丑又脏的虫子。同学,劝你别理他。他跟那种虫子没什么两样,别被他恶心着。”齐男又一次在有人搭讪我时及时出场。他以为他是在报复,他不知道他这样其实是在帮我——不用我费力气,就打发走企图走近我的所有人。有花样美男来搭腔了,这是个机会,你就势离开吧。
          “唉?你长得不错,声音也满动听,可说的话怎么没有人味呢?”
          什么?这反应不对呀。齐男用这种腔调说话的时候,女人,从十岁到一百岁,都会心生怜爱,然后被他深深吸引,情不自禁就听了他的话。可这女孩笑眯眯,明亮的眼睛里却全是嘲讽……我忽然意识到,我不再趴在桌上了,我抬起了头!我想重新趴下。但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看到我抬头了,眨了一下眼睛,笑了。
          齐男没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尤其这待遇还来自一个女孩,又尴尬又恼羞成怒。“你是谁呢?一个女孩子最好别这么嚣张!”
          “喂,娘娘腔,我充许你跟我家妹子这么说话了吗?”一个比齐男还嚣张的大嗓门吼道,是禺星野,一个傻大个,体味是很奇怪的混合味。
          


          8楼2010-07-04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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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暴脾气男不甘于只斗斗嘴皮,三句话没说上,就动手了。一群人围上来。有人开始热心地解说原委。期间“土蝼”两个字频频出现。被学生们指指点点的不只是那丫头和两个打架的男生,还有我。
            伪装定律第一条:不做惹人注意的事。
            开学第一天,我什么也没做,却成了焦点人物之一。
            这全怪这多事的丫头。
            我恼火地看着她。她当然看不到我被头发挡住的眼睛,但应该感到我的气恼吧?当我情绪自然波动的时候,我很难控制我的力量,迫人的气势会不知不觉散发出来。周围的人会出于本能感到危险,而不自觉地远离我。现在,大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个女孩如果不太迟钝的话,就应该立即滚蛋。
            可女孩为不仅对打架的两个男生视而不见,对我危险的威胁也浑然不觉。
            “土蝼只是别人给你起的带有污辱性的绰号吧?我可不想那么称呼你。”她趴在桌上锲而不舍地啰嗦着,笑得阳光灿烂的脸正对着我的脸,呼出的气息扑在我脸上——很好闻的香味。“那么你叫什么呢?还有喜欢什么也说说好不好?大家互相了解了,才能尽快成为朋友嘛。”
            我应该用个失声咒,让她闭嘴一会。看着她一张一合动个不停的红唇,我想。可这时上课铃及时响了。这救了她。
            这节课是物理实验课,也是这天的最后一节课。我站起来去上课,希望以此摆脱这女孩的纠缠。女孩完全不理我的冷淡。轻快地跟着我,一路叽叽喳喳个不停:“你很害羞呢。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来到新环境有点不适应吧?其实我也不适应呢,也感到害怕呀,感到孤独呀,不过只要有朋友就会好过些,是吧?”
            说谎不打草稿!一来就和所有人扯上关系,我可看不出她哪里不适应!但她居然注意到我那么多,看来对她来说,我不只是一个数字那么简单。可是为什么呢?就算她没无视我,也应该因厌恶而远离我才对。


            9楼2010-07-04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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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究竟叫什么名字呢?”她低声地执着于这个问题。
              “土蝼。”我唇里飘出这两个字。同时拈起实验报告向她递去。
              我付与这几张纸片强大的力量。它们看似轻飘飘,但就算直径一米的铁柱挨上它也会被拦腰削断,这是能令一个精怪受伤的力道。如果这个小女孩是隐藏的高手,她应该能识别出这力量而出手防御。
              她向实验报告伸出小小的手,眼睛和嘴巴弯弯地笑着。“谢谢。”
              在那几张纸挨上那小手之际,我收回了力量,让它变成普通的纸,落到她手里。她根本就毫无防范,依然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这让我很气恼。
              “既然你喜欢叫那绰号,我也那么叫你好了。”她很开通地说,并不纠缠于那名字的优劣。“土里的小蝼蚁?是隐藏的意思呢。”
              我心惊。她的解释完全错误。我不打算告诉她土蝼其实是一种神兽的名字。但她怎么会那么说?简直剥离了我的表相,露出那实质来——用错误的方式说出真实的情况。我看着那张笑吟吟的脸。她并不美,至少不比我见过的精怪美女们美,但那笑容纯真调皮,古怪精灵,不像怀有某种目的的样子——不要掉以轻心,被这无害的外表骗了。一个高明的伪装大师也能达到这种效果,比如我,比如我的老师飞影。
              “那么这个名字的意思是你要把自己藏起来,是吗?”她一脸了解的神情,聪明地说。
              我刚才及时收手是个错误!就算不把她削成两截,也应该让她受点伤。万一她认准了我不会轻易伤害她而故意不抵抗,装成无知蒙混过关呢?我刚刚打消的疑虑又回来了。
              “因为害羞就想把自己藏起来,那可不好哟。你看,交朋友其实很容易啦……”她不停地啰嗦着。
              她原来是说这个意思吗?还是……她故意说后面的这些话让我打消怀疑?我无法确定。
              一直到下课,她有机会就喋喋不休地低声开导着我,论证朋友在一个人的生活占有多么重要的位置。
              


              23楼2010-07-08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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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觉得我的忍耐力已经达到极限时,下课铃及时地响了。女孩跳了起来。“明天见。”匆匆丢下一句,转身就跑。
                这行为就太仓促了。这和刚才的纠缠态度大相径庭。如果她是个高手,这是个失败的举动——它把以前所有的从容镇定的伪装都破坏了,她在急于逃离我。她被我吓到了。
                我隐身,跟上了她。我以为这次隐身也会像平时一样,不会被人注意到。然而我刚隐身,前面跑着的女孩忽然回头,寻找着,显然她没找到要找的目标,惊讶与失望立即挂满了脸。
                “怎么啦,兰妮?”她的朋友佳佳随口问。
                “……那个男孩消失了,我是说,土蝼刚刚还在桌边,可这会儿不见了……”她满脸困惑。
                “你要邀请他参加开学的烤肉大餐吗?”
                “现在想邀也邀不成了。”她遗憾地轻叹着,和她的朋友走开了。
                我没有跟下去。这只是个好奇的孩子。好奇对我来说不是个好现象,但不用担心,普通人的耐心一向有限,他们没有力量让这好奇心持久。相信这个女孩的好奇在明天早上醒来时就已经消失。
                夜,月朗星稀。空气里,水的气味越来越浓,这表明今夜将有一场大雨。我隐身坐在树上一动不动。夜风吹着蒙面巾的边角,轻轻拍打着我的头颈,发出声声微响。这微响,普通人绝对听不到,可对于精怪族人的耳朵来说,这点声音也应该有警觉。梅西会听到吧?
                我看着树下那间小房子。这是梅西的住处,梅西伪装成一个普通的民工。民工这身份,方便行动,随时离开,随时出现,都不引人注意。住座落在郊区的陋屋里正符合民工的身份。
                我来早了。我本以为,梅西会像别人一样,逃跑,或做出防御措施,这样,我就不得不花些时间追踪他,或是破坏那些防御。然而他没有。他和一个女人,一直在那间小屋子里,做着毫无意义的事。像烧饭,为女人盛饭,看着她笑。此时,梅西正大张着两只手,撑着一圈毛线,女人在他对面,缠着线团,两个人偶尔低语两句,除此没再做什么。那个女人绝不是什么高手。她的气味和能量场都表明,她只是个普通人。她帮不了他,相反,只会拖累他。
                梅西怎么会如此平静?他应该知道来的人是素有鹤翔社王牌杀手之称的闪电,也应该知道,只要我想,没一个人能从我手下脱逃。就算他有足够的把握战胜我,有的也应该是杀气,而不是安宁!
                这情景,这安宁激怒了我。我不再隐藏自己。解除了隐身,让气息和气势散发出来。
                女人不安地向窗子扭过头,看着。这时我发现,她的视线没有焦点——她是个盲人。
                “院子里好像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女人胆怯地低声说。她不会看到我,可凭本能感觉到我了。
                “没有。你又疑神疑鬼了。”梅西笑着,柔声说,接过女人手里缠好的线团,轻轻放到一边的编筐里,在拿起另一卷毛线的时候,他向我扭过头来,褐色眼睛正迎住我的目光,然后他转头,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又和女人缠起毛线来,顺口聊些家常事。
                我应该现在就去杀了他!而不是等到两个小时后的零点!
                


                24楼2010-07-18 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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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3楼
                  怎么还没见你写?
                  这个文文本来咱是写着玩的,谁知道,写着写着,认真起来了……


                  33楼2010-07-24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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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的鼓励就是我的动力呀,感动……55555……
                    闪电太难写了,咱贴上来就忐忑不安呀,大家这么说,稍稍有点安心鸟……


                    43楼2010-07-24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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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在梅西走出门时就降下来了。直到我的剑从他的胸膛抽出,雨势也没减弱。这个时间不长,也不短。梅西是个高手,杀他让我费了点心思。冰凉的雨水把很快冲出了他胸前涌出的一股血。伤口很小,没有多少血流出来。但在这表面微伤的假象下,是内脏和骨骼碎成的液体——所有的内脏和骨骼。我拎着梅西的衣领,在拖走他前,看了看窗口。那个盲女还在用她那没焦点的眼睛张望着。雷雨声盖住了我们决斗的声音,但这女人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担忧和绝望让她脸色惨白。这个感觉敏锐的女人。
                      我没杀女人。梅西在临死前说:“放过她,她什么也不知道。”
                      我信。我拎着梅西走进黑夜的雨里,他像个水囊一样在我手里晃着。这是任务单上的规定。梅西将要以这个形态挂到某个展示台上,以儆效尤。
                      


                      46楼2010-07-24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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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市在夜雨里像死了一样,展示着他们毫无生气的影子。夜间营业的酒吧昏暗的灯光打在雨线上,惨淡的红黄。这里是鹤翔社的秘密基地,为了这次任务,我一个星期前来过一次。后门漆黑一片,而且门也隐藏着。我推开与黑暗混为一体的后门走进去。门后的密室里,基地的负责人已经坐在桌边等着我了。他将负责把梅西的尸囊带到指定的地点。我走到桌边坐下,一手把尸囊轻轻放桌上。基地头儿傲慢地看了我一眼,慢腾腾地拿出一张标签贴在尸囊上,然后把尸囊重重丢到角落里。这让我不快。
                        他显然发觉了。“用了这么长时间,好像不顺利呀,小子。”他裂着嘴大笑起来。我静静地看着他。他高出我多半个头,足有两米。身体壮硕,差不多有我身宽的一个半宽。我不记得他的名字。“这就是王牌的速度?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让一个小孩干。下次搞不定的时候,你可以来找我。我手下都是好手。”
                        


                        47楼2010-07-24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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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起来向外走。这时,门又开了,另一个大汉走进来,咚地一声把一个东西丢在桌上。那东西在桌上弹跳了一下,就翻滚着落在地上了,带着一股刚闻过不久的气味。这气味不久前还是鲜活的,现在是死的,夹在血腥气当中。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还瞥了一眼滚在角落里的那颗人头。人头上,原本就没有焦点的眼睛大睁着,惊恐和痛苦的神情凝固在扭曲变形的面孔上。是那个盲女,梅西的妻子。
                          “小子,我把你落下的补全了。”后进来的大汉抱着双臂,金色的眼睛睨着我。他是基地头儿说的好手之一。从接到任务单起,他就觉得梅西应该是他的。他们不知道梅西是谁,但他们看到了任务单上做掉梅西的奖赏和津贴有多么惊人。他们垂涎那大笔金钱,不明白上面为什么把这任务交给我——一个十五岁的杀手,似乎太年轻了。大笔的金钱跟他们没关,他们还必需配合我,听我的命令去做。这让他们很不爽。
                          我继续走。金眼汉显然是在我走后才去小屋杀了盲女。我是答应放过她,可她死了,却不是我动手,不关我的事。
                          “小子,过后你把津贴给金眼一半。是他给你擦了屁股。”头儿理所当然地命令着。
                          


                          48楼2010-07-24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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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理他们,想起上一次我把另一个基地里的人杀光的情景。那个基地的头也认为我太年轻,我应该听他的,而不是反过来。他试过采取措施。那愚蠢的措施让他和他的手下们成了我的剑下亡魂。过后上头照例隐瞒了这事。关于我的事都是秘密,只有最上头的几个人知道。但现在看来他们不应该隐瞒,应该警告不明真相的人不要冒险。
                            我对他们的无视让头儿很不爽。我平和的态度和瘦削的身形也让他们产生我软弱好欺的错觉。基地的头不着痕迹地向金眼使眼色。金眼会意,在我走到门边时伸出肌肉虬结,长满汗毛的手臂拦住了我。“小哥儿,你为什么蒙着脸?”他低头眯着眼睛看我。他比那个基地头儿还高些,两米一十左右的样子,肥胖,像一堆脂肪堵在门口。肥圆的黄脸上全是淫亵的笑,放肆地打理着我。“眉眼挺俊,小脸蛋应该也漂亮,这小屁股长得,啧啧,真性感……”
                            


                            49楼2010-07-24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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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地里的人不知道我的情况,我却知道他们。这里的十个人当中,八个在性事上正常,他们发泄时通常找基地里的女人,一个同性恋。这个金眼是两性通吃,是真的吃,在搞完他的性伴后,他就把他们活生生吃掉。他只找普通凡人,这么对我说话,显然是想挑起争端。
                              他真不应该这么干。在金眼睛下流胚突然伸手来拉我的蒙面巾时,我从他身边走过去。金眼的手停在半空,一动不动地。
                              “笨蛋,拦住他!让他把奖金吐出来……”基地头儿大吼着。可他立即被自己哽住了,发出差气的吭哧声。大概金眼的倒地吓着他了。我没回头看,但我知道金眼不是整个倒下去的,他是散下去的,身体碎成无数块,忽然散在地上,那情景足以让基地头儿吓得失声,就算金眼的死状还不足令他惊心,但造成金眼死状的原因,也就是我,也足以让他吓破胆。他根本没看到我怎么做的,却看到我做后的结果。这比那结果本身更可怕。其实我应该把这个没大脑的基地头也做掉,但这么一来,就没人把梅西的尸囊送到展示地了。
                              


                              50楼2010-07-24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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