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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moky God》的中文翻译,书里讲了作者在地球内部的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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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祥前ds
全书目录
第一部分:作者的前言
第二部分:奥拉夫·詹森的故事
第三部分:超越北风
第四部分:地底世界
第五部分:在浮冰之中
第六部分:结论
第七部分:作者后记
第一部分 作者的前言
我担心我将要叙述的这个看上去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会被认为是一种智力被超强刺激而导致错乱的结果,或者我宁愿说是由这个神奇经历被揭开的魅力所引发,而不是由一个有关奥拉夫·詹森(Olaf Jansen)独一无二经历的真实记录所导致的,他充满说服力的疯狂,如此地激发了我的想象力,以至于所有分析批评的念头都消失殆尽。
毫无疑问,就算是马可·波罗在他的坟墓中听到这个我被要求记录下来的奇怪故事,也要睡不安稳了,这是个和门多森男爵的故事一样神奇的故事。更扯的是,我,一个不信神者,会是奥拉夫·詹森的故事的编辑,这是他的名字第一次出现于世人面前,不过将来肯定会被列为世界名人之一。
坦率地说虽然我承认他的陈述没有理性的分析,但必定与这片冰冻的北地(北极)所深藏的奥秘有关,它几个世纪以来一直吸引着科学家和普通人的关注。
然而与以往的那些宇宙学的手稿有很大的不同,这些朴素的叙述可以被当作是奥拉夫·詹森所声称的亲眼所见之事的记录而值得信赖。
我已经问过自己一百次,是否世界地理有可能是残缺不全的,奥拉夫·詹森的惊人故事是否基于可证明的事实。读者也许能够给这些问题找到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不管故事记录者距离让人信服有多远。不过有时候甚至我自己也会感到很失落,搞不清是否已经被这个高明的鬼话连篇给带跑了,而远离了理论上的真理,或者我们以前所接受的事实究竟是否建立在虚构之上。
也许太阳神阿波罗的真正老家并不在古希腊的德尔菲(Delphi),而是在那个柏拉图所说的古老的地球中心,他说:“阿波罗真正的家是在极北之乐土(Hyperboreans)里,那是片永生之地,希腊神话里所说的宙斯的两只鸽子从世界的两端飞出相遇在这个中点,阿波罗的家。的确,根据赫卡泰奥斯(Hecataeus)所说,阿波罗的母亲勒托(Leto)就是出生于北极海域的一个北风也到不了的岛屿。”
我没有打算去试图讨论诸神的神谱或者世界的宇宙起源。我的简单责任是启发世界去关注宇宙的一个未知的部分,正如那个老诺斯人(古北欧人种)奥拉夫·詹森所看到和描述的那样。
对北方(北极)研究的兴趣是国际化的。 十一个国家正参与进来,或者说致力于这份危险的工作,试图去解决地球的一个宇宙学未解之谜。
有一句像大山一样古老的谚语,“真相往往比科幻小说还奇怪”,这句至理名言以一种最惊人的方式在最近两周被带回家到我面前。
凌晨两点,我从平静的睡眠中被激烈的门铃声惊醒。这个过早的打扰者被证实是个带着便条的信差,字迹潦草到了几乎不合常理的地步,是从一个叫做奥拉夫·詹森的老诺斯人那里而来。破译了半天,我认出了字迹,上面简单地说:“病得快死了,快来。”如此不可拒绝的请求,我没时间准备就照办了。
也许我可以在这里解释一下,这个奥拉夫·詹森,一个最近刚庆祝他九十五岁生****,过去六年来一直独自生活在格兰戴尔路那边一个朴实的带阁楼的小屋里,距离加州洛杉矶的商业区不远。
不到两年前一个下午,我出去散步的时候,被奥拉夫·詹森的房子和温馨的环境所吸引,而走向它的屋主同时也是居住者,后来才知道这是一位信徒,信仰一种对奥丁和托尔(北欧神话的神祇)的古老崇拜。
他的脸很温和,敏锐的灰色眼睛里表达着善意,这个男人已经活了九十多年了,那种孤独感引起了我的同情。在我们那天初次的见面中,他微微驼着背,双手背在后面握着,缓慢而稳重地来回踏着步子。几乎说不出是什么特别的动机促使我在途中停下来和他交谈。他看上去很开心,听着我赞扬他的小屋充满魅力还有精心照料的美丽的葡萄藤和花卉爬满了窗户屋顶和走廊。
我很快就发现,我的新熟人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学养深厚到了非凡程度的人;一个在他漫长的生命的后期,深入书本,在沉思冥想的力量中变得强大的男人。
我鼓励他说话,很快就了解到他在南加州只住了六七年,而之前的十几年是在中东部的一个州度过的。在此之前,他曾是挪威海岸的渔民,在洛芬多群岛(Lofoden Islands)的地区,从那里他曾经航行过北到斯匹次卑尔根岛(Spitzbergen)和法兰士约瑟夫地群岛(Franz Josef Land),甚至还要远的地方。
当我开始告别的时候,他似乎不情愿让我走,要我再来。尽管在当时我什么也没想,但现在记起来在我伸手准备再见时,他说了句奇怪的话。“你会再来吗?”他问道。“是的,你有一天会再来的。我肯定你会。而且我将给你看我的图书室,还会告诉你许多你做梦都想不到的事,太神奇了,可能你都不会相信我。”
我大笑着向他保证,我不仅会再次来,而且会准备好相信他告诉我的一切,他的旅行和冒险。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奥拉夫·詹森变得很熟,一点一点的,他告诉了我他的故事,太神乎其神了,非常大胆地挑战人的理智和信念。这个老诺斯人总是这么热忱和真诚地表达自己,于是我被他奇怪的故事迷住了。
在那天夜里信差的召唤之后不到一小时内,我就在奥拉夫·詹森的小屋里了。
尽管在被召唤后我立刻来到了他的床边,他还是因为长时间等待而不耐烦。
“我必须赶紧,”当他还握着我的手问候的时候就大声地说。 “我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要告诉你,除了你,我不会相信任何人。我算都明白了,”他继续急着说,“我撑不过今天晚上了。加入我父亲和他一起长眠的时候到了。”
我调整了枕头,让他更舒服一些,并向他保证,我很高兴能够以任何可能的方式为他服务,因为我开始意识到他的病情的严重性。
时间已经很晚,周围一片静谧,与垂死的人一起独处的神秘感觉,连同他奇怪的故事,混合在一起,让我的心跳得又快又响,这是一种无以名状的感觉。事实上那天夜里在这个老诺斯人的沙发旁边,有很多次与其说是信服还不如说是直觉占据了我的整个灵魂,我似乎不仅相信了,而且还看见了那片神奇的土地,那些神奇的人们,以及他所说的神奇的世界,还听到了一千种洪亮的声音所汇成的巨大的管弦乐合唱。
在超过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像是被赋予了几乎超人类的力量,说得很快,整体来说很有条理很有理性。最后他把一些数据图纸和简略地图交到我手里。 “这些,”他总结说,“我交到你手里了。如果你能够答应我把它们公布给世人,我将快乐地死去,因为我非常渴望人们能够了解真相,那样所有有关北方冰冻之地的谜团将会被解开。你不可能像我那么倒霉受苦的。他们不会把你扔到监狱,也不会把你关进疯人院,因为你不是在说你自己的故事而是在说我的故事,而我,感谢诸神,大神奥丁和托尔,那会儿我已经在坟墓里了,那些不信的人想迫害我也够不着了。”
没有去想承诺所意味的深远后果,也没有预见到这份责任将带给我许多不眠之夜,我伸出手发誓将忠实地履行他的临终遗愿。
当太阳在遥远的东方,从圣哈辛托的山峰升起的时候,航海者,探险者,奥丁和托尔的崇拜者,世界历史上独一无二的奥拉夫·詹森的魂魄离开人世了,只剩我孤单地留在死者的身旁。
现在,在向这位来自洛芬多群岛和更遥远的“北方吼吼!”之地的奇异男人,冰冻之地的勇敢探险家,于他的耄耋之年(过了八十大寿)在阳光钟爱的加州寻求宁静安宁庇护的人,表达了最后的悲伤敬意之后,我将承担起出版他的故事的工作。
但首先,请允许我任性地说一两点有关此课题的思考:
从蒙昧的过去留下来的传说在父子之间代代相传,但因为某些奇怪的原因,不管是在愚夫还是学者的心中,对冰封之地的兴趣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弱。
伴随着每一代新人,不安的冲动都会刺激男人的心去寻找被掩藏于北极的神秘据点,在这片沉默的北极圈,冰川之地,有着奇怪温暖的风和水的冰冷荒蛮。人们对大山似的冰川表现出越来越浓的兴趣,各种新奇的猜测沉迷于有关地球重力中心,潮汐的摇篮,鲸鱼们在那儿哺育它们的孩子,磁针在那里发疯,在那里北极光照亮黑夜,在那里每一代勇敢无畏的灵魂敢于冒险和探索,向“最北极(Farthest North)”的危险进行挑战。
近年来最有才的著作要算威廉·沃伦(William F. Warren)的“发现天堂,或者人类的摇篮在北极”。在他精心准备的书里,沃伦先生几乎在事实真相面前碰了一鼻子灰,但与真相似乎仅仅只有毫发之差。如果这位老诺斯人的启示是真实的话。
科学家Orville Livingston Leech博士在最近的一篇文章中说:“地球内部地质结构的可能性第一次引起我的关注,是当我在五大湖边上捡到一块晶洞石的时候。这是一种球形的看起来像实心的石头,但被打破后却发现里面是中空的并布满了一层结晶体。地球只不过是一块巨大形态的晶洞石,而形成晶洞石的中空形态的物理法则无疑地以同样的方式塑造了地球。"
在介绍这个几乎难以置信的故事的主题时,如奥拉夫·詹森所说,还附有手稿,地图以及委托给我的原始草图,这些东西在下面的引文里会有一个合适的介绍:
“太初,上帝创造了天地。那时,大地空虚混沌,还没有成形。”(译者注:and the earth was without form and void也许可以翻成:大地是成形于外部,是空的。)还有,“上帝以自己的形象造人”。因此,即使在物质材料上,人必须像神一样,因为他是与父亲相像的。
一个人为自己和家人建一座房子。门廊或阳台都在外部的,是次要的。该建筑其实是为了内部的便利而建造的。
奥拉夫·詹森通过我,一个谦卑的工具,做出了这个惊人的启示,就是上帝以类似的方式创造了地球,是为了“内在”---也就是说,它的土地,海洋,河流,山脉,森林和山谷,以及其他内部的便利,而地球的外部表面只是阳台,门廊,那里的东西比较而言生长得稀疏,就像山边上的地衣,为了勉强生存牢牢地扒在地上。
拿一个鸡蛋壳,从每一端打破一块像这支铅笔末端那么大的洞。把里面的东西抽掉,然后你就可以用它来完美地表现奥拉夫·詹森的地球。从地壳内表面到外表面的距离,据他所说,大约是三百英里。重力的中心不在地球的中心,而是在壳或地壳的中心;因此,如果说地壳或地球外壳的厚度是三百英里,那么重力的中心就在地面下方一百五十英里处。
北极探险家们的航海日志里告诉我们,当船只在已知最北部的海域航行时,会发生指南针的磁倾角现象(译者注:就是磁力线与地平线形成夹角)。在现实中,它们发生在曲面上;在地壳的边缘,在那里重力呈几何级数地增加,而当电流似乎朝着空中虚拟的北极点幻影奔去,这同样的电流却再次降落继续朝着南方沿着地壳的内表面而去。
在Sabine上尉的工作附录中,他报告了在不同纬度决定摆锤加速度的实验。这似乎是由Peary和Sabine的共同劳动得出的结果。他说:“偶然发现从巴黎移到赤道附近的钟摆增加了它的摆动所需时间,这使我们有了初步的了解,就是地球的极轴比赤道的直径短;地球表面的重力会从赤道朝向极点逐渐增加。”
据奥拉夫·詹森说,最初我们这个古老的世界就是专为“内在”世界创造的,那里有四条大河---幼发拉底河(the Euphrates)、比逊河(the Pison)、基训河(the Gihon)和底格里斯河(the Hiddekel)。当这些同样的河流名字应用于地球“外表面”上的溪流时,纯粹是来自超越人类记忆的远古传统。
在一座高山顶上,在这四条大河的源头的泉源附近,奥拉夫·詹森,这位老诺斯人,声称发现了失传已久的“伊甸园”,名副其实的地球肚脐大地中心,并且花了两年多的时间在这块神奇的“内在”世界学习和勘察,那里巨大的植物生长旺盛,还有丰富的巨型动物;那片土地上的人们都可以活到几百年之久,可以排在玛士撒拉(Methuselah)以及其他圣经人物之后;那里有四分之一的“内在”表面是水,四分之三是陆地;那里有巨大的海洋和许多河流湖泊;那里的城市有顶级的建筑,和最高级别的辉煌壮丽;那里交通运输方式也远远比我们先进,就像拿我们自吹的先进成就与“最黑暗的非洲”的居民相比。
直接穿过地球内表面和内表面之间空间的距离,大约比已知的地球直径短六百英里(译者注:地球直径7918英里)。就在这个同样的广大虚空的中心是电的座位---一个巨大的有着沉闷的火红色的球---没有惊人的闪亮,却被一片白色,温和,发光的云层包围,散发着均匀的温暖,通过不变的引力定律保持在内在空间的中心位置。这团电云被“内在”世界的人们称为是“云雾之神/冒烟的上帝”的所居之地。他们认为这是“无上至高尊”的王位宝座。
奥拉夫·詹森曾提醒我,在过去大学时代,我们都熟悉离心运动的实验室演示,那清楚地证明,如果地球是实心的,它围绕轴心的旋转速度会把它撕裂成上千的碎片。
这个老诺斯人还坚持认为从Spitzbergen和Franz Josef Land岛(译者注:靠近北极在北冰洋里的一些岛屿)上最远的土地上,每年可以看到成群的大雁往更北的方向飞行,正如水手和探险家在他们的航海日志中记录的一样。迄今还没有科学家足够大胆到试图去解释这种现象,自圆其说也不行,就是这些有翅的禽类通过他们的微妙的本能所指引去的是什么地方。然而奥拉夫·詹森已经给了我们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北极远海的存在也得到了解释。奥拉夫·詹森宣称,北端的孔径,入口或洞,可以这么说,大约横跨一千四百英里。与此相关,让我们看看探险家南森(Nansen)写的,他的书中第288页,:“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精彩的航行。方向往北,一直坚定地往北开,很好的顺风,以蒸汽和风帆所能带给我们的最快速度航行,广阔的远海,一英里又一英里地绵延,一次又一次地观察瞭望,通过这片未知的领域,冰越来越清澈,人会禁不住问:‘还能开多远?’眼睛总是转向北方,就像人步行于桥上一样。放佛正透视着未来。但黑暗的天空总是在前方,这意味着无尽的远海。”1884年5月10日发表的“英国诺伍德评论”再次表示:“我们不承认在极点有冰---一旦进入巨大的冰山屏障的内部,一个新的世界会突然呈现在探险家面前,气候温和得就像英格兰一样,再之后,就像希腊群岛那样温暖芬芳。”
奥拉夫·詹森声称,“内部”的一些河流比密西西比河和亚马逊河合并起来还要大,这是以其所携带的水量而言;它们的伟大确实是因为它们的宽度和深度而不是长度,在于这些壮观河流的出入口,当它们沿着地球的内表面向北和向南流动时,能够看见那些巨大的冰山,其中一些有十五,二十英里宽,四十到一百英里长。
要知道不管在北极还是南极的海洋里都没有遇到过不是由淡水组成的冰山,这难道不奇怪吗?现代科学家声称冷冻结晶过程消除了盐,但是奥拉夫·詹森的说法不一样。
古代印度人,日本人和中国人的著作以及北美大陆灭绝种族的象形文字,都提到过太阳崇拜的习俗,在奥拉夫·詹森的启示的灵光乍现里,突然想到很有可能,内部世界的人们在靠近南北两极出口的地方偶尔瞥见了真正的太阳照在地球的内表面上,而被迷惑引诱,变得不太满意那个“冒烟的上帝”,那个电的伟大核心或者母云,并且厌倦了他们永远温和宜人的空气,跟随这明亮的光走,最终超越了冰带,通过亚洲,欧洲,北美,以及晚一点到非洲,澳大利亚和南美洲,而渐渐分散在地球的“外部”地表面。¹
【注¹,以下引文很有意义;“由此可见,虽然人类的发源地还不能确定,但一些研究表明是在北方,从那儿向几个方向辐射;不断地从北往南地迁徙。”- M. le Marquis G. de Saporta,in Popular Science Montly,1883年10月,第753页。】
一个值得注意的事实是,当我们接近赤道时,人类的身材越来越矮。但南美洲的巴塔哥尼亚人(Patagonians)可能是唯一的来自地球内部中心的原住民,他们出来的通道通常被认为是在南极,而且他们被称为巨人种族。
奥拉夫·詹森断言,最初,世界由那位伟大的宇宙建筑设计师所创造,因而人类可能会住在它的“内”表面,从此之后它一直是“被选中之人”的住所。
那些被赶出“伊甸园”的人们也带着他们的传统历史出来。
生活在“内部”世界的人们的历史里有段叙述暗示了我们所熟悉的诺亚方舟的故事。像哥伦布一样,他从某个港口出发,去了一个他听说的陌生的土地,在很远的北方,随身带着各种各样地上的野兽和空中的飞禽,但那之后就再也没消息了。
在阿拉斯加的北部边界,更频繁的在西伯利亚海岸,发现有包含象牙的骨场,数量之巨大,暗示了可能是古代的埋葬地点。从奥拉夫·詹森的说法来看,它们来自于内部世界的田野,森林以及众多河流沿岸旺盛繁衍的种类丰富的动物生命。这些残骸物质随着洋流,或者被浮冰带着,像西伯利亚海岸的漂流木一样积累成堆。天长日久,因而有了这些神秘的骨场。
关于这个问题,威廉·沃伦在他的书中已经引用,第297和298页,说:“北极的岩石诉说了一个失落的亚特兰蒂斯的故事,这比柏拉图所说的更美妙。西伯利亚的象牙化石地层胜过世界上其他类似的地方。至少从普林尼时代起,就一直在被开采,到现在仍然是象牙化石供应的首席总部。猛犸象的遗骸是如此丰富,就像格拉塔克(Gratacap)说,‘西伯利亚的北部岛屿似乎是由拥挤的骨头所建成的。’另一位科学家作者,谈到新西伯利亚,莱纳河口北面的岛屿,使用这种语言:‘每年大量的象牙被挖出来。事实上,一些岛屿被认为只是由漂流木以及猛犸象和其他远古生物的遗骸的堆积物冻结在一起而形成。’由此我们可以推断出,自俄罗斯征服西伯利亚以来已过去的这么多年里,已经收集到了超过二万多头猛犸象的有用的象牙。
但是现在轮到讲奥拉夫·詹森的故事了。我写得很详细,按照他自己在手稿中所记录的那样,编织在这故事里,其间插入的某些近期关于北极探索著作的引文也正是他所放的位置,显示了这个老诺斯人是何等认真地把他自己的经验与其他那些去北方冰冻之地的探险家相比较。这位奥丁和托尔的门徒如此写道:


IP属地:上海1楼2022-11-13 17:22回复
    第二部分 奥拉夫·詹森的故事我叫奥拉夫·詹森。我是挪威人,虽然我出生于一个俄罗斯航海小镇尤利伯格(Uleaborg),位于波罗的海北部,波尼斯(Bothnia)湾东部海岸上。(译者注:现属于芬兰)我的父母当时正在波斯尼亚湾出海捕鱼,在我出生的时候停靠在了这个叫尤利伯格的俄罗斯小镇,我的生日是在1811年10月的第二十七天。我的父亲,詹斯·詹森(Jens Jansen),出生在斯堪的纳维亚海岸的罗德威治,靠近洛芬顿群岛,但结婚后,他把家安在斯德哥尔摩,因为我母亲家的人住在这个城市。七岁时,我开始跟着父亲一起沿着斯堪的纳维亚海岸出海捕鱼。小时候我读书挺有天赋的,九岁的时候被安置在斯德哥尔摩的一所私立学校,在那里一直待到十四岁。这以后,我就正式和父亲一起旅行参加了所有定期的出海捕鱼航行。我的父亲身高足足高六英尺三,重十五英石多(译者注:大约高190公分重95公斤),属于典型诺斯人中最结实的那种,比我知道的任何其他人都更有耐力。他生性和善如女人般的温柔,但他的决心和意志力超强到没法形容。是个不服输的硬汉。在我十九岁的时候,我们开始了那场作为渔夫的被应验的最后之旅,结果就有了这个将要说给世人的奇怪的故事,--不过在结束我的地球朝圣之前我们是不会挂掉的。我不敢让我所知道的事实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出版,因为害怕再被羞辱,监禁和受罪。首先,我被救我的捕鲸船的船长铐起来了,不为别的,就因为我跟他讲了我父亲和我自己发现的奇妙惊人的真相。但我受的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在离开四年零八个月后我回到斯德哥尔摩,却发现我妈在前一年就去世了,我父母留下的财产被我母亲家的人掌管,但也立刻转交给我了。也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如果我可以把有关我们的冒险故事和我父亲可怕的死亡的所有记忆都消除的话就好了。最后,有一天我把这个故事详细地告诉了我舅舅,古斯塔夫·奥斯特林德,一个有相当财产的人,并求他为我准备一次远征的装备,好再次航行去那个神奇的地方。起初我以为他喜欢我的计划。他似乎很感兴趣,并邀请我去某些官员面前,向他们解释,正如我跟他说过的,那些我们旅行和发现的故事。可是在我叙述的结论之上,我舅舅在某些文件上签了字,没有任何警告,我发现自己被抓起来匆匆送到了一个疯人院,被凄惨可怕地监禁了起来。想像一下当时我的失望和恐惧!在那里我熬过了二十八年---漫长,乏味,可怕的痛苦岁月!<i我从未停止保持自己的理智,并抗议对我监禁的不公正。终于,1862年10月17日,我被释放了。我的舅舅死了,我年轻时的朋友们现在也成了陌生人。事实上,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其唯一的已知记录是疯子,不会有朋友。我不知所措,不知道怎样去讨生活,但本能地朝着停泊着大量渔船的港口走去,不到一个星期我就和一个叫延·汉森的渔夫一起出船了,他当时正准备一次去洛芬多群岛的长期捕鱼航行。在这里我早年的训练证明了最大的优势,特别是让我能够使自己变得有用。这只是所有其他旅行的开始,通过省吃俭用,几年后,我才有能力拥有了一艘属于自己的双桅渔船。自我作为一个渔夫跟随着大海过活之后的二十七年里,五年为别人打工,最后二十二年为自己工作。在这些年里,我是个最勤奋的学生,以书籍为师,在我的生意里我也是个辛勤的工人,但是我非常小心,不向任何人提起有关我父亲和我自己的发现的事。即使后来到现在,我也会害怕有人看到或知道我正在写的东西,以及我所保存的记录和地图。当我在地球上的日子结束时,我将留下地图和记录,希望它们能够启蒙和有益于人类。在疯人院里和疯子们关在一起的记忆,以及所有这些可怕的痛苦苦难,是如此生动鲜明,确保了我不再轻举妄动。在1889年我卖掉了我的渔船,发现我已经累积了一笔财富,足够让我安度余生。然后我来到美国。我在伊利诺伊州住了有十几年,家靠近巴达维亚,在那里我收集到了我现在图书室里的大部分书籍,尽管我从斯德哥尔摩也带了很多精选的卷册。后来,我来了洛杉矶,于1901年3月4日到达此地。我记住这个日子,是因为那天是麦金利总统的第二次就职典礼。我买下了这个朴素的家并下决心,就在这儿我自己的住所里,不用担心受到干扰,在我自己的葡萄藤和无花果树的荫庇之下,在我的书籍旁边,绘制我们所发现的新世界的地图和图画,还要把这故事详详细细地写下来,从我父亲和我离开斯德哥尔摩的时候开始,一直写到在南极海洋上使我们分离的悲剧事件。我清楚记得我们于1829年4月的第三天,坐着我们的单桅帆捕渔船离开了斯德哥尔摩向南航行,哥特兰岛在左边,奥兰岛在右边渐渐离我们远去。几天之后,我们成功地走了两倍于Sandhommar点的距离,穿过了丹麦与斯堪的纳维亚海岸中间的海峡。按时停靠在Christiansand城,在那里我们休整了两天,然后绕着斯堪的纳维亚海岸向西而行,开往洛孚登(Lofoden)群岛。我父亲兴致很高,因为我们上次捕捞的渔获在斯德哥尔摩销售得很好,回报很令人满意,这比在斯堪的纳维亚海岸沿岸的某个小渔镇卖收入好多了。他尤其开心的是那些象牙卖的不错,那是他在去年往北方去的一次出海巡游期间,在Franz Joseph Land的西海岸发现的。他表示希望我们的单桅帆小渔船这次可以足够幸运,能再次装载上象牙,而不是鳕鱼,鲱鱼,鲭鱼和鲑鱼。我们停靠在Hammerfest,纬度七十一度四十分,准备休息几天。在这儿我们待了一个星期,装载了额外充足的食物供给和几桶饮用水,然后朝着Spitzbergen航行。


    IP属地:上海2楼2022-11-13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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