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版太丑了,再改一改。
(那些细腻的情思自豆蔻至桃李对他诉过许多次,温柔婉转的、炽热直白的,从不肯将它们埋在心底,却亦无需回应,只消圣君记得,娇娇所有的热忱与眷恋都予他,愿为君生、为君死,矢志不移。可蕴在情事邸时,便也知趣的敛起相思,只挽大掌至离心最近的绵软处,去探寻、揉捏,拂过朱樱,掀起春潮。)“这里很想……”
(又掠至腹下数寸,乖巧的轻抬水腰,糯糯。)“还有这儿。”(娇柔的躯在拨弄下渐跌入风月网,软了腰眼,迷了心智,兰溪萌动。)
(得帝王旨,放开顾及,宝殿间原本细若蚊蝇的嘤咛转至放纵的媚浪,声声缱绻,高声吟唱着邀人赴宴的情曲。微探螓首,贝齿笨拙、小心地咬开锦袍上颗颗盘扣,柔荑去攀宽阔的肩,有细密碎吻落在他脖颈、耳廓,温热鼻息洒落人面,是娇吟。)“是这样想的。妾的人和心,早就尽数归了陛下。”
(深宫二十载,原本总需人庇护的小娇娥在风雨间跌撞、狼狈的长成,现下也想尽心寰护住身后牵绊。可却不愿在帝君情浓时去求,让他认定这是场掺杂利与欲的色计。故仅在当下,虔真杏眸睇着朗面,鹂音婉转。)“可是娇娇长大了,也有了想保护的人,所以……长宁宫,好不好?”
(仍怕他将我视作被紫极浸淫的贪权嫔御,小心翼翼,是慌乱,是怕瞧见冷峻的面、厌弃的眼,再添。)“不是弄权,是妾独有陛下一个依靠,只能来求您。”
(自龙案匐至帝主座前,素手脱簪,青丝泻落至光滑雪肌。俯软躯,柔荑唇齿费力解开那玉带衔出真龙,去吮吸缠绕,承恩叼露,清朗双眸渐蒙水雾。娇艳的靥蹭上滚烫炙热,玉颐湿漉漉,比被卷入殿的软柔嫩蕊更惹人怜。)“若陛下觉娇娇僭越,就当作是受怜的小宠娇纵了些,莫要生奴儿的气好不好。”
(仍恐见愠色,便于龙座前转了小圈儿,水蛇软腰一塌,挺翘起娇瓣,将盛满春潮的阆苑洞天奉予主前,全力来讨帝王欢心,满园芳色任人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