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在江南,已不适应北方气候,入京后,旧疾又犯,胳膊腿像被卸下重安了一回,府上兴师动众,请大夫来诊过,御医也来瞧过,又是汤,又是药,一日三大碗,终不堪其扰,躲了出来。】
【这回来,承义当的管事又换了一任,小伙子瞧着眼熟,以为是老管事的儿子,一问才知,已是孙辈。闷头饮茶,无不感慨,驷之过隙,一瞬数十载,再觉意气奋发,也都已是鬓发添霜的人。】
【自他走后,江宁驻防屋漏逢雨,时有疏遗,看在老熟人的份上,拉上沈从诏帮着顶了几回事,但都是权宜之计,再往后就爱莫能助了。对于这位接任者,不算看好,将信将疑道】
常伦岱这名字倒是略有耳闻,是你挑的人?江宁比你走时更说不清,他能收拾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