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从来都不会把自己的感受扩大,甚至说出来,不会,从来不会,像是完全丧失了这种能力,还是自己没有忧愁,没人知道,因为我自己都不能将这玩意儿拟定一个轮廓或者构想出它的形象,我也常不去尝试有一次正式的宣泄,我怕会失败,我怕我到头来一无所获,我怕我最后我连怕都不能感受得到。周围的人都羡慕于此,没有忧愁什么都能够看得开,有人也觉得我的内心其实脆弱或是人前人后有所不同,我也惊讶于此,这是否也能称作一种病态,因为这世界上有太多的病态,太多。对于一些人,那些时常忧愁反复激动的人,我将这些归结于人的学习能力,我冷静的分析,我能够知道他们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我能够用我的话掌控他们的情绪,我不明白,很多都不明白,可能要当年龄达到一个阶段我会看清一切,或许那时回头来看这段边想边写下的文字,我会笑着说,你原来也走着人的老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