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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琮:
【在听闻布政使处有动静后,觉禅侍郎、白禅小将军与我连夜商讨过对策,最终仍是觉得兹事体大,不得不从速禀报。商议的结果,便是待觉禅侍郎写好密折,我再携奏折绕近路回京禀报圣上,再顺路告知伯父,让户部亦做好准备。】
【三人商讨良久,此事方算是定下。半个夜晚过去,天仍蒙蒙黑之时,我将觉禅侍郎的奏折贴身携带,悄悄派人套了马车,准备趁尚未天亮出城归京。】
学衍:(合计下来觉得这次乱象未必是民众的过错,不想百姓因贪官受难后还要当作叛乱诛杀。带几个人假扮,打算去敌营刺探)
心腹:(带人一路跟着显琮的马车,果然看见马车悄悄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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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琮:
【此番事态紧急,我们更是借了驿站脚程最快的马来拉车,故而这马车的速度竟是较寻常策马也不逞多让。不知为何,自出了城我心中总是忐忑,总觉得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每过三五时便悄悄抚着揣在怀中的奏折以做确认。待至了城郊,我亦生了些许困意,渐渐合上了双眼。闭目小憩之间,忽而听见箭矢破空的声音,倏然睁开眼睛,扬声询问。】
外面是什么人?
心腹:(等到到了城郊与沦//陷县城相交的地方,开始动手)不想叫你多管闲事的人(带人拦截马车)
学衍:(带人一路小心翼翼埋伏,听见前面有打斗,暗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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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琮:
【想起方才小憩前,车夫告知已接近了叛军所占的县城边缘,许会有些危险。这会儿突然有人来拦截我的马车,我第一反应便是偶然间被叛军发现了行踪。但转念一想,若真是叛军的来人,又怎会说出多管闲事这种话来?猜测自己的行踪有可能暴露在了布政使一伙人的眼下,我按下心中猜疑,以言语引诱对面暴露,悄悄吩咐车夫准备突围。】
是多管闲事?还是有人多行不义心虚了?
心腹:年轻人就是好奇心太强,(见显琮没有被吓退,又听正义之言,心知这个文官不好拉拢打压,起了杀心)有心是好事,就看你有没有命了。
学衍:(隐约看到马车是显琮的,发现他被袭杀,带人上去帮忙)何人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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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琮:
【在商议间一是不曾想到会有人来拦截,二是回京一事从速,事从权宜便未曾多派人来跟随。这车夫也并不是军中护卫,怎会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些起了杀心的乱臣贼子。在左冲右撞的突围中,车身早被多箭射中,更有箭支破空而来。我躲避不及,一人之身又怎能敌过他们早有准备,手臂等处接连中了数箭。温热的血液渐渐自体内流逝,我的眼皮也越来越重。在闭上眼睛之前,我撑着力气质问了一句。】
乱臣贼子,敢袭杀朝廷命官?
学衍:(上前抢下显琮,带人杀敌)
心腹:(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一队人,形势逆转,只得断尾求生独自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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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琮:
【不知是何时,我被人硬生生摇醒。想起那毫无防备的一战,我睁开眼睛之前以为自己是落入了敌人之手,拼着力气咬牙喊出。】
贼子!
【眼前人熟悉又陌生,我恍惚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救下我的并非那些拦截车马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而是白禅小将军。我急忙抓住他的手,断断续续地将我的发现告知他。】
白禅将军……那些人,我看他们穿着回民打扮,汉语却说得流利……只怕不是叛军,是布政使的人。他们发现了,恐怕要对你们也下杀手。
学衍:(派人收拾残局)我们穿着回//民的服饰,他们未必看得出来是我带人。且只逃出去一个人,经此一役,又知道我有军队,甘肃当地是不敢乱动的。只是我看他们也穿着
心腹:(虽心有不甘,独自逃回,暗下决心一定要搞倒这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