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幕】
时间：乾宁二年五月廿八
地点：科尔沁部落营帐
人物：卓一3、npc察克扎布2
内容：找到阿加塔后，卓阳与卓一决定分头审问阿加塔与察克扎布，卓一告知察克扎布阿加塔已被找到，但奄奄一息，明显有人欲灭口。察克扎布神色紧张，似乎非常有心阿加塔的安危，卓一表示，只要察克扎布交代他知道的一切，就能尽快洗脱他通敌之嫌，阿加塔或许也有一线生机。察克扎布表示印信不止他一人可以经手，当日达尔罕亲王离开时，虽将印信交给他保管，但为求万全也叮嘱几位部落长老看管，几位部落长老是除他之外可以接触到印信的人。卓一知情后表示会继续追查，察克扎布恳求卓一在定罪之前善待阿加塔，卓一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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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一：舅舅，你这几天怎么样，他们没欺负你吧
察克扎布：欺负谈不上，但是肯定不怎么样，我的好大侄儿，你什么时候救我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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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一：舅舅，不是我不想救你出去，你说你为了个女人跑的敌国商会去了，这我也爱莫能助啊。
察克扎布：呜呜呜，那我真的没救了吗，阿加塔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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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一：那倒也不是，阿加塔找到了，不过她已经快不行了，明显有人要杀她。舅舅，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了，再也别藏着掖着了，要不真的要完了。
察克扎布：我说我说我都说。当时是这样，达尔罕亲王就是我爹会盟之前把印信交给我掌管，其实谁不知道我没这个本事啊，所以他又交代了几位长老看着，不让我乱动，我哪儿能轻易拿印信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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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一：换种角度说，不能轻易拿印信出来，但他们或许费点劲的话就可以接触到印信？
察克扎布：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这些可都是我父亲的近臣，这么怀疑他们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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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一：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再想想办法。
察克扎布：拜托好大侄儿了，还有一事……能不能救救阿加塔，别让她死了？（得到答应后，后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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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塔虚弱却殊绝的容貌仍然历历在目，但我在同察克扎布的这次会面之中，却对他有些许“另眼相看”的意味。环臂靠着身后的椅背，眯起眸打量他许久，直至他先行开口相问，才低声一咳，抬首如常开口】
你我虽年纪相仿，我却还要尊礼法称你一声“舅舅”。
【此话不假，也实为我故意戏弄而言，诚然，察克扎布如今身负通敌之嫌，我便是将他当作一名罪人，也实在不算过分——但我很怕，回京之后无颜面对额娘。同他对视一眼，又颇为关切道】
所以自然要先过问，关押你的狱卒们没有亏待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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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他皆有着初谙世事的少年心性，所以他在我几句可有可无的问候之下，并未显得有所淡定，反而如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要抓住。但我很清楚，他此刻越是依附于我，便越不能给他如此的希冀，否则只会让他继续囫囵交代，问不出半句真话。故作为难地一皱眉，摇了摇头】
舅舅，不是小侄不想救你，你可知道你犯的什么罪？
【从他英俊的眉眼打量到脖子，又颇为惋惜的一声喟叹】为了一个女人，跟她跑到商会，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面色又随之一沉】这我也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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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谙此刻皇父委我前来蒙古一行的意义，但此刻绝非同他攀亲的时刻，他不愿提供线索，那么印信和人便是如山的铁证，谁也无法撼动，如果至今他尚且为了阿加塔囫囵交代，那也实实在在是没救了。好在，他此刻着急的样子让我觉得还不至于。眉也未抬，摇首道】
倒也不至于，阿加塔找到了，不过……
【看着他百般焦急的模样，我似乎因此爱上了表演，戏弄一个辈分高我一头，心智却尚不及我成熟的“长辈”实在太过瘾了。故弄玄虚的迟了很久才道】她已经快不行了，你上次见她，还是活蹦乱跳的罢？很显然，有人要害她。
【收了收方才玩闹的小心思，正色又接】那个要害她之人，显然与害你之人同伙，只有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才能救你，
【又一顿】和科尔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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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克扎布一股脑将自己之前藏着掖着的那点事儿道出之事，我很难不觉得唏嘘，如果有一日我遇此险境，也会像他一样什么事儿都遭不住“吓唬”么？不过，这样的思绪并未持续很久，因为很快我便否定了自己的这种“如果”，还是盼点儿好吧。】
【长老一词甫一入耳，挑了挑眉，追问道】是那几个长老？初至蒙古时，见过一面。
【脑中闪过一念，便很快的道出】你的意思是，他们也有机会接近印信，对吗？或许只是“费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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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克扎布当下的一席话倒令我觉得，他也没我想的那么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并未否认他这一番言论。的确，当日同达尔罕亲王会面之时，那几位长老在科尔沁的地位昭然若揭，如果贸然押其中的任何一位问审，恐怕都会伤了科尔沁与大清之间的情谊。沉吟片刻，摇了摇头】
先不管那么多了，我再想想办法。
【言讫再度看向察克扎布，不忘叮嘱】你注意保全自己，别辜负了达尔罕亲王和我额娘。

【知道“通敌”这顶帽子扣在我头上将是何等的罪孽，也不止扣在我的头上，是扣在罕王、长姐、甚至科尔沁的头上。想到这儿，整个人又蔫了不少】
【原本缩在一角不知思索什么的人，因为文文莫莫的身影从旮旯里起身，亟亟贴过去。看清后终于松了口气，这回是真真切切的吉尔格勒，我的亲侄儿】
【连忙开口道】吉尔格勒你可算来了——
虽然没有亏待，但在这里头押了好几日，也遭罪得紧【顿了顿，再继续添言追问】吉尔格勒，你什么时候救我出去，你，救救舅舅啊

【我将吉尔格勒视作救命毫毛，我唤他蒙名就是为了让他惦念起我与他的血脉亲情，哪怕是微毫。从他疏离的目色与微怒的语气中，似乎只看得到绝望的尽头】
阿加塔，她，我与她，我……
【抬起头，黯然的目色又添了生机】对，阿加塔，你们找到阿加塔了吗，她还好吗
【此刻，我不知为何会格外思念那个妩媚狂婉的俄国女子，也许是与她纵情玩乐的酣畅，也许是我荣耀的时日将终结于我与她快活的时候，她是我最后的自由了】
【久久瞠目，眼白结出血网】吉尔格勒，真的没法子就我了吗

【别的没听清，只听请了这句“她已经快不行了”】阿加塔她不行了？
【痛苦绞上心头，诚恳道】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绝不会叛科尔沁，陷大清朝于不义啊
【这一切确实来得蹊跷，但我却蠢笨到什么也看不出来，略略思索，决意全盘托出，交给我这位侄儿，替我分析一二。叹了叹气，说道】
达尔罕亲王，罕父，在盟会前将印信交托于我，并反复叮咛我谨慎掌管。但是我，又不像侄儿一样文韬武略，罕父又托几位长老看着印信，好不叫我惹出乱子。有他们围着印信，我哪里能随随便便就把东西拿出来啊
【肯定是有人作祟】

【我绞尽脑汁地想，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个机会，有这个心思行盗，再嫁祸与我。绞尽脑汁之后，依旧是意料中的一无所获。印象中那些人都是对我友善、宠溺，甚至"助纣为虐"的】
【遥想起那日，回道】是他们！
【有些迟疑，但他的话却不无道理】他们，他们虽然有机会接触印信，但他们都是追随罕父多年的功臣，轻易做不出这样通敌的事情
【我觉得，不是他们】
【但是吉尔格勒聪明绝伦，他一定能替我揪出贼人。如是想着，心情也跟着明朗了】

【几位长老追随罕父多年不提，在草原的声望名誉远胜于我，加上有各自的骑兵与牧区。即便是罕王有要事定夺，都会找其商量。哪里会惧怕他们眼中的“黄口小儿”。见他不执意寻长老麻烦，也不曾多言】
【听他谈起罕王与长姐，不由羞愧地低了头】此事就多亏你了
【猛又想起一桩，再言】还有一事，阿加塔，她只是一个无依无傍的女子，也是跟了我才遭了大罪。侄儿啊，你看你能不能救救她，别让她年纪轻轻就惨死
【余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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