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2月,Tom Schilling关于《嬉皮已死,朋克永生》的一篇访谈——"I would do almost anything when shooting"
这又是一个人物传记类角色(导演自传)。汤希说,刚拿到剧本,发现角色是从学校里走出来的,他觉得自己年纪太大了些,颇为犹豫。和导演合作是第三次,之前一起拍过《基本粒子》和《求爱三兄弟》。俩人20岁左右就认识了,I think he always found me kind of interesting.
汤希会接这个片,因为这是一段穿越时光的美好旅程。青少年时期他一直梦想着踏入这段时光,也梦想着去往西柏林。12岁时,偶然听到了自己的第一张Nick Cave唱片,大为震撼,以至于对这段时光、这种音乐和这种亚文化产生了真正的迷恋。可惜自己出生太晚,无法亲历,I was always a little sad.
记者问:片中很多挑衅性镜头(provocative scenes),比如 jerk room和老年护理院的戏,拍摄过程中你会感到恶心吗?
汤希答:自己对此毫无意见。接了一个片子,就全身心地信任导演,服务于导演的愿景,完全不理会其他的问题。在片场,我几乎可以做任何事。
后来聊到《Oh, boy》和《我们的父辈》获得的巨大成功给自己的生活和事业带来的变化,汤希说收到的offer明显多了,又纠结于其他更出色的演员并没有那么多戏可拍。有时候片方不是因为角色适合而请你,只是你比较popular而已。今天是你红,明天可能就变成另一个人了,所以收到工作邮件变少还是会不开心。(救命!这人是有多拧巴多纠结啊!)
但是对于自己,这也是一个机会,每年精心挑选一、两个合适的角色。人们总是对我不吝赞美,令我有责任保持自己的水准,这并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