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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终极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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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个all邪大背景下的双邪,结局1v1
半雨村半沙海邪x盗笔邪(可能更偏向雨村邪)
高二学生狗,我尽量周更吧,但不做保证,所以还是不定期更新。
人设三叔的,ooc我的。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1-31 09:28回复
    二楼放文审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1-01-31 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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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长白山脚下,我和胖子俩人坐在树根上,就着青黛的夜色,远眺那啥也看不见的山顶,端出一副文艺青年的派头:“时间过得真快……”话才起了个头,胖子就接起了茬:“是啊,十年了,小哥也该出关了。但不是我说你啊,吴邪,小哥要出关,你就带咱哥们几个?吴小佛爷的气场呢,怎么着也该带几个小弟,让小哥看看,咱现在可风光了。至于到这地步,帐篷还指望着解大花来搭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瞪了胖子一眼,心虚的瞄了眼小花,从口袋里摸索出一支烟,干巴巴地解释道:“小哥是自家人,摆场子给谁看呢,再说,长白山又……”
      话没说完,斜向里飞出一袋粉红色的袋状物,不偏不倚,恰好打掉我方掏出来的烟,小花冷冷的话语随着微冷的夜风钉了过来:“有那闲工夫感慨,还不快过来帮忙。”
      胖子看见砸我手上那包东西 乐了,眯着一双贼眉鼠眼,朝我一挤:“之前就听瞎子说,解大花为了给你戒烟,办了个牛奶厂,你手上有烟就砸。别说,胖爷我不看不知道,还以为解大花给你砸了包套。”
      “滚。”我没好气的骂了声,一脚踹在胖子屁股上,这家伙没坐稳,向前一扑,倒在地上,自个儿站起来,拍了拍屁股,还不忘打击我:“不就是没烟抽吗?至于恼羞成怒到踹兄弟嘛。”
      “有这闲工夫挖苦,还不快去给小花帮忙!”
      “得嘞,佛爷您就安心喝奶吧,胖子我给您放哨!”
      这死胖子。
      我看了看雪地里躺着的白沙烟,又甩了甩小花扔过来的那袋奶,犹豫再三,还是屈服于罪恶的资本主义,狠狠地撕开了奶袋上的封条。
      叼着奶坐在树下,看着深灰色云雾里若隐若现的月缺缺儿,我有些忧郁地想起小花下车时背着的那袋东西,貌似都是……”
      “哟,徒弟,花儿爷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呢。啧啧啧,花爷秘制,佛爷专享。花儿爷logo打得不错啊。”
      可恶的黑瞎子,万恶的资本主义!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01-31 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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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循着记忆里两次上长白山的路线,及胖子友情提供的线索,我们最终还是到达了百足龙封石处。
        值得一提的是,我的雪盲症再次发作,黑瞎子一脸慷慨地丢了副墨镜给我,顺带背着我爬了大半程,作为一个师父,他也就这点合格了。途中小花几次想接力背我,都被黑瞎子找借口拒绝了,直到到了裂缝口,小花的脸还是黑的。
        我向后靠在裂缝口,汲取着散发出的一点热量,提了提脸上略有些大的墨镜,看着两人僵持着的互动,深切感觉他们像是在闹别扭的小情侣。小花和黑瞎子什么时候有了一腿?
        稍作休憩后,我在四周转了转。一切还和十年前一样,便是封石下滑的位置也同上次分毫不差,想来这十年里也没什么人光顾。踩了踩点,确认一切与记忆中无异后,我们依次钻入先前那条裂缝。同上次不同,这次是我打头阵。
        胖子起先不让:“虽然上次来的时候趟过雷,但在斗里可不是闹的,万一有什么差,就你这小身板,还是让你胖爷上吧。”小花和瞎子不置可否。
        哪怕有这十年,胖子还当我是那手无寸铁的天真。
        “胖子,你听我说,上次过裂缝时,小哥第一,我第二,你殿后。”
        “没错,怎么,你还觉得能自比小哥了?”胖子的眼里满当当的怀疑,“我看,就算再加上个解大花,你也不是小哥的对手。”
        小花冷笑一声,黑瞎子摸着下巴,颇为赞同的啧了啧。小花眼刀一甩,冷声道:“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倒希望被当成哑巴。”尾音拉得老长。
        这俩人。
        我无奈扶额,屈身下蹲,倚靠在缝口,解释道:“上一次,小哥在里面消失了两三秒,这事有蹊跷。”话音刚落,我委身后钻,身后最近的是胖子,我一进来,他必定跟上,以他的体型堵在缝前,瞎子、小花短时间内进不来,等他们反应过来,形式已不容改变,只能是我打头阵。
        我所料不错,我才缩进缝中,身后一道破空声袭来,噗嗤一声,白色的奶液四处飞溅,淡淡的奶腥味在浓重硫磺气息的裂缝里漫开。
        感情小花弄的这玩意儿还一物多用?
        等胖子气急败坏地钻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吼:“这事能闹着玩吗!吴邪,你出去……”
        我漫不经心地掏出支烟,点燃,叼在嘴里,打断了胖子的话:“我如今是道上的佛爷,不是天真无邪小三爷。沙海计划那会儿,一个个哪有功夫听我解释,说什么做什么。就这么点破地方,还计较什么。怎么排场小了就瞧不上佛爷我了?”
        “不是,吴邪,你这也太乱来了。”
        “有这功夫和我争,不如动作快些,路还长着呢。”
        混杂着尼古丁的烟草气息在空气中弥散开来,掩去了甜腻的奶腥味,我静下心,重新拾回了属于吴小佛爷的气场与狠辣。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1-01-31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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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很快我们就到了记忆里闷油瓶消失的地方,我稍一停顿,继续向前,右手向后反握住大白狗腿的刀柄。三米,两米,一米。一股强烈的失重感猛地袭来,我四周的空间突然扩大,同上次坠崖一样的无力感摄住了我,我像一只脱了水的鱼,奋力转过头,却在身后不远处看见我自己的脸,一股浓烈的惊悚直上天灵盖。
          张海客,汪家,还是终极?
          隔着墨镜,我清晰地看见那人此刻的状态。同样在裂缝中匍匐前进,他正趴在胖子此刻的位置,衣服上到处都是被石头尖划开的口子和雪片在温暖的热气里化开晕染出的水渍,湿漉漉的,有些狼狈。略长的刘海被水汽打湿,黏糊糊地粘在上额。琥珀色的瞳仁里盛满的是我的身影。他的目光有些惊惧又带有些蠢蠢欲动地探求与好奇。这种眼神我很熟悉,那是十年前对什么都要寻根问底的我常有的,后来撞了南墙,碰了一身伤,丢了天真无邪小三爷,成了狠辣果绝小佛爷。
          我和他就那么两厢对视着,眼神交汇,一两秒的时间,却似跨越了几个世纪才得来的圆满。我头一次在另一个顶着我的脸的人身上看见自己。他到底是谁?
          短暂的相遇终止一两秒后,比先前更猛烈的失重感拽着我不断下陷,四周空间猛地一阵变幻,再急剧收缩,等回过神,就听见胖子惊奇的声线:“小哥?”
          浑身酸疼,头晕目眩的我整个人蜷倚在岩壁上,没好气的回了句:“哥你妹,是我。”
          “吴邪?你刚刚整什么幺蛾子,怎么突然变成小哥了?”
          闷油瓶?十多年前的“我”,以及我隐约看见了的“我”身后若隐若现的肥壮的身影。我刚才是与十多年前的闷油瓶空间错位了?不,不对,记忆里闷油瓶消失后,我并没看见什么其他人影,刚才那个“我”的样子,分明是看见我了。再者,我现在的眩晕感就像条被扔进了洗衣机洗了十小时的鱼,闷油瓶他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事后若无一事?何况现在我的身体比十年前强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想到这,我不由庆幸当年是闷油瓶打头阵。
          这么说来,刚才的要么是幻觉,要么是平行空间了,是终极么?
          幻觉是不可能的,毕竟胖子也瞧见了。
          脑子里各种线索飞速拼接,事情的架构一点点明朗:十多年前,小哥应该也被转移到了那个平行空间,也就是我们的二十多年前,所以他当时看到的是正常环境,确实无事。而我这次,恰好撞上了那个世界首次入云顶天宫的“吴邪”,才有了刚才一幕。事情的节点一点点梳清,但这前后差别太大了!我靠在岩壁上,努力平息翻江倒海的眩晕感,不由怀疑:张起灵TM的到底是不是人?
          “吴邪?”看我一直没前进,小花清冷的声音从胖子身后传来。
          “我没事,刚才那事一时半会说不清,出去再说。”我深呼吸一口,重新点燃一支烟,咬在嘴里,压了压不适的晕眩,继续向前。
          “徒弟,你可长点心吧,可别哑巴没接到,自个儿先下去了。到时候谁来给你师傅养老。”
          这蛇精病殿后?
          【平行空间】小三爷:卧槽!小哥消失了!嗯?这墨镜男谁?嗯?小哥怎么晕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1-01-31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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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我们继续前进了十多分钟,岩壁带来的压迫感猛地消失,视野范围迅既扩大,是到了温泉了。我稍稍查看,便偏开身让胖子他们出来。
            小花出裂缝时,身子是缩着的,身上更是完好着的,不像胖子,好好一件冲锋衣,硬破成了破麻袋。我暗自感慨了一下缩骨功的妙用,接着就对上他的视线,或者说看着我嘴里的烟的视线。小花作势就要来夺我嘴里的烟,他一定在裂缝里就想这么干了。我偏头躲了过去,他冰冷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我看他,缓缓吐一个烟圈,烟雾弥漫,不咸不淡地道:“现在是在斗里。”我们的目光在空中对峙,良久,他收回了视线。
            瞎子右手勾在胖子肩上,一副看热闹的姿态瞧着我俩,我瞪了他一眼,转头去看万奴王的壁画,壁画颜色比上次暗淡了不少。想来是十年里都在水汽中泡着,免不了褪色。粗略地览了览,没瞧见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我也就不再搭理。
            我们继续向下走,打算通过温泉这一条近道直接进云顶天宫。没想到这才到了上回潘子留下记号的路口就遭到了人面鸟的袭击。
            不过有了上回的经历,我和胖子早备了些大功率照明工具,就留着给这些半瞎子用。胖子眼疾手快,最先开了灯,那人面鸟瞧不见目标,四处乱飞,扑楞声到处都是。我刚松了口气,就瞧见小花远远地朝我飞了根棍子,脸色铁青。扑楞声从身后传来,想也没想,我提起大白狗腿就朝后劈砍过去,温热的血液溅了我一脸。
            两只人面鸟也不知是碰了巧,还是早有预谋,我这边砍中了一头,那边就飞来一只。爪子撞在了我的左肩上,这时候那人面鸟猛地一收紧爪子,指爪狠狠的刺入了皮肉。我发了狠,右手迅速抽出大白狗腿,狠狠向左后方掷去。这身子一用力,左肩上被刺穿的口子划拉得更大了,鲜红的血液不要钱地洒下。
            同时伴着这一动作,我正好看见那张鸟脸上的人面。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不同于其他的人面鸟,这一只是张笑得极其嘲讽的扭曲的人脸。
            是巧合吗?
            破空声响起,小花的棍子和我大白狗腿一同打中了的张人脸,巨大的冲力将它向后击飞,而被它的爪子狠狠勾住的我也一同被拖进了一个岔口,既不是我们来时的路,也不是进云顶天宫的路。
            在空中的时候,我清晰地感受到伤口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撕裂带来痛楚。在疼痛的剧烈刺激下,我反而愈发清醒。还颇有闲心地想到:还好这鸟的爪子只是扣住了肩膀,最多受点皮肉伤,没伤到心脏,死不了。
            不知道是小花太用力,还是我掷得太狠,那鸟被钉在了斗里常有的砖石壁上,连带着我也被用力撞在了石壁上。不巧的是,在落地的那一刹那,我分明感受到身后那块略有些凸起的石块被撞的向后凹陷,还带有机关启动的咔擦声。啧,这熟悉的机关体质。
            岔口处的光线骤然暗淡下去,一块厚重的石板从上方迅速落下。我被那人面鸟勾在石壁上,又受了刚才的冲击,一时间也动弹不得。胖子他们又隔得远,赶不上救援,我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石门落下。意识有些涣散,我用力咬了咬舌尖,一股铁锈味在口间漫开。
            在石门即将落下之时,就着最后一点光,我瞧见一物什蹭地而入,以及小花清朗的喝声:“青铜门前见不到你,他张起灵也不用出来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1-01-31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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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我靠在石壁上,伸出右手向左后方摸索过去。那鸟身上的毛硬茬茬的,摸着很不舒服。过了好一阵子,我才找到大白狗腿的刀柄,将刀向外抽出,凭着感觉将嵌在皮肉里的指骨一一撬出。那人面鸟应是死了,指骨僵的很。
              没了卡在皮肉里的指骨的拉扯。在大地亲切的呼喊下,我沿着石壁很快的下滑,凭着记忆摸索到了小花扔进来的那件东西,是个背包。我打开了包,拿出里面的灯,开了灯,提在手上。翻了翻包,除了每人各自都带有的一些装备,就是个黑色木匣,我知道里面装着的是鬼玺。好家伙,来之前问你要了那么多次,宝贝得什么样的,都不给,这会儿给的倒大方了。
              我拿出些药品给自个包扎了下,看了看那个匣子,没来由的一阵烦躁,我这要真折在这斗里了,小哥难不成还真不出来了?知道小花怕我死在这里头,想刺激我活下去,但这手段未免太极端了。这鬼玺真损失在这鬼地方,那才叫个麻烦。
              我这边正拿这匣子没辙,石壁上那人面鸟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好家伙,没死透?我放下灯,提着大白狗腿靠了过去,瞧见那口中猴正从大白狗腿砍出的口子里向外钻,见了我还发出嘶嘶的怪声,我一刀刀刺下去,将它劈作两半。
              解决了这边的小麻烦,我回头去想,我的背包还在瞎子那里,两边装备分配到是均匀,他们那边有胖子带路,到青铜门不过是时间问题,关键还是我和这鬼玺。
              岔口那头被石板封死了,就刚才的状况来看,几米厚是有的。记挂着雪崩,这回我们也没带什么炸药,这头是走不成了。我转头去看另一边,通道坡长,我手里的灯也照不全,尽头全是一片黑。得,走一步看一步。
              那条道颇长,我走了一个多钟头,路上瞧见的机关就不下二十处,意外触发了的就有三个。到了尽头,除了左肩,右腰上又添了几道口子。尽头的东西是我没想到的,那一块儿的空间一下扩的很大,原先的石道就有两米半左右的高度和近三米的宽度,到了这,视野更是扩得极大,像是从偏仄的山洞一下来到了郊外。进入视野的是一扇巨型的青铜大门。门高30米左右,宽近60米,看起来就像是一块青铜整体铸造而成,门上刻着精美的花纹,同上回我和胖子瞧见青铜门一模一样。但很快,我又意识到,这不是上次青铜门,它的四周没有青铜锁链,甚至门上也没有封门的人皮,它就像是那座巨大青铜门的复刻版。
              我来到门前,凭着从张家古籍中看来的开门方法,尝试着用鬼玺开了开面前的青铜门2。一开始门没什么反应,我摇了摇头,暗笑自己太过天真,这云顶天宫怎么可能会有两扇一模一样的青铜门,面前这个应当是个假货。
              我正准备将鬼玺取下,四周猛的一震。我忙向后退去,再转头看门,就见两扇巨大的青铜门向外挪开了一点,一条黝黑无比的细小缝隙出现在两扇门中间。缝内的黑暗中亮起了好几盏灯火,地下的石头缝隙中也开始冒出一些淡蓝色的薄雾,犹如云浪一样,迅速上升,速度惊人。一瞬间,膝盖以下雾气缭绕,手中灯的光也消散在雾气中。
              我飞快取下鬼玺,再从小花包里拿出提前从张海客手里敲诈来的殷商时期的盔甲,在鹿角号声响起的时候,混进了阴兵的队伍,我们四人一行,行走极为整齐。随后身影渐渐消失在门中。
              这一次,我也要看看什么是终极。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01-31 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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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我跟着那群阴兵向里走,两侧的灯火随着我的行走点亮又熄灭,一开始还有些惊悚,后来走的时间长了,也就麻木了。
                同张家古籍里记载的不同,我走了近一个小时还没有见着终极,而历代张起灵最多也不过走了一刻钟左右。莫非见这终极还非得要张家的血脉?早知道就该拉着张海客那孙子一起过来了。
                随后转念一想,我进的不是青铜门1,其中另有玄机也未必,就按捺下心思继续随他们走去,又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前头的阴兵的速度逐渐缓了下来,身形也慢慢消散。没过多久,最后一盏灯也灭了,这诡秘的雾气中就只剩下我了。
                我暗骂一声张家古籍的不靠谱,从小花包里取出先前在每个人身上备好了的犀角蜡烛。点燃一看,距我十米远处又是一扇青铜大门。云顶天宫原来是青铜门的批发地么,难道墨脱那扇也是当年批过去的?我依法炮制,开了眼前的门。
                和前两次不同的是,这一次阴兵是从门那头进的,而我逆着他们向前走时,他们就像是什么也没碰到似的从我身上穿过。我感到一阵诡异,但还是继续向前,只是踏出门时听到了一声叹息,就像是在耳边响起。听到后,我的脑中一片混沌,一种夹杂的喜悦和悲伤的情绪,不受控制地从心底翻涌而出,诡异的很。
                我不知道我在那种情绪的控制下,一片茫然的过了多久。等我再度清醒时,已经是在一青铜锁链上了。距我开了的那门大概有一公里多的距离,而我正在一条锁链上吊着,下方是干涸了的河渠底,乱石遍地。我惊出一身冷汗,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听了那声诡异的叹息后,我以一种近乎无意识的状态出了门,到了这里。小花的包通通落在了门内,所幸我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没忘了拿下鬼玺,不然可真要就要赔在这里了。
                我将身子缠在锁链上,观察了下地形,发现这里的青铜锁链同青铜门1又不同,是从门框向四周发散,连向了周围护城河一样的河渠的另一岸。一些锁链上还挂有像是缆车一样的方形青铜器,看上去是用来运送东西上下青铜门的。
                我不由得怀疑,无意识状态下的我是猪脑子吗?有简易运行工具不用,靠自己爬?
                眼看也没什么好方法退回去,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下爬。
                当年同瞎子拜师后,他着重练的就是我的体力,我还记得那厮靠在墙上,挂着副墨镜,邪笑地说:“小三爷,这体力不好,干啥啥不行。”他笑得暧昧,说得更暧昧,可我当时只看到了猥琐。
                有体力做支持,我现在才能这么完好地上云顶天宫接小哥,进这青铜门爬这破锁链。
                等我下到了河渠边,就听到远处有枪声,声音很密集,像是发生了枪战。是胖子他们?
                我收拾了东西,提刀赶了过去。一路上看到的与记忆里的颇为重合。我依次穿过记忆里略有些印象的“往生殿”、长生阶,最后到了“皇陵界碑”,再往前些就是我上次摔下河的深渊,以及枪声发出地。
                在靠近的过程中,我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其中一道很像胖子,但明显显得年轻不少,还看到四五个人影在向石桥上退去,他们被一群人面鸟追击着。
                这些人没有带什么照明工具,四周都是暗的。想来也不是胖子他们。我借着黑暗的裹挟,猫腰靠近,将身子贴在皇陵界碑上。正准备窥视一下这帮人的来历,就听得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问道:“他真这么说,还有没有说什么?”
                我瞳孔一缩,压抑不住的惊悚,从脊柱上冲上脑子,脑海里一片茫然无措,只剩下了空白。
                这是我的声音。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1-01-31 09:41
                收起回复
                  总算是和lofter拉平进度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1-01-31 09:42
                  回复
                    顶一下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1-02-01 17:23
                    回复
                      顶-👍🏻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1-02-03 23:00
                      回复
                        楼主加油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1-02-04 17:21
                        回复
                          (七)
                          我从碑后向外探头,看见一个高壮的男人举着枪对着天空就是一个扫射,将逼下来的人面鸟逼开,回头道:“也不是不可能啊,风水是对人来讲的,你没听到和尚说吗?这皇陵里埋的不是人啊,说不定这种奇怪的格局差异和这有关系!”
                          这张脸我很熟悉。刚从张家古楼回来那段时间,我夜夜梦里都能见到张脸。哪怕后来成了吴小佛爷,这也是我一生的悔恨。
                          这是潘子的脸。
                          面前场景和人一下子将我脑海深处的一段记忆刺激了出来。我知道我这是在哪了,十多年前,那个“我”首次进的云顶天宫。
                          一晃神,“我”一行人已经退到了石桥的末端,我所在的黄陵界碑周边。没来得及去细究什么,记忆里的事情一下子从脑海中翻涌出来,我立刻从碑后出去,看见“我”退后几步,正准备加速快跑,连忙喊道:“停下!”同时伸手去夺顺子甩给胖子的枪。
                          就在那一刻,我眼睁睁地看着枪从我的手中穿过,像是不着一物般透过我的手,落在了胖子身上。我茫然回头,却发现所有人除了“我”都像是没看见我似的继续动作。最后,我对上了“我”的视线。他应当是听见了我的声音,向前迈出的步子生生顿住,呆愣在原地,琥珀色的瞳仁很茫然地看着我,有些傻气。
                          身后的胖子催促道:“天真你还犹豫什么?快过来!”
                          “我”很奇怪地瞥了眼我,还没来得及动作什么?潘子就喊道:“蹲下,小三爷!”同时我飞快着地,摸了块石子就扔向了“我”左上方俯冲下来的那个巨大的黑色影子。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我摸到了石子。
                          他几乎是很听话的蹲下了,石子和潘子的子弹一同打在了那人面鸟的身上,只听得一声怪响,那鸟在空中踉跄几步,又蹿上了天。潘子对着天上“啪啪啪”就是三个点射。
                          “我”趁着潘子扫射的功夫,在石桥上一加速就跳了过来。看见他跃起的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也顾不上到底碰不碰得着,就冲到石地边缘想去接他。他在空中那一两秒,我就想是看慢动作一样,瞧着他一点点上升,又一点点落下,瞧着自己一点点靠近,恨不得能立马站在石地边上。很难说清在那一瞬我是什么情绪,不想他受伤,想好好护着他。真是可笑,沙海那些年,为了计划,被我坑害了的人不计其数,现在见着了他,却是恨不得捧在手心,含在嘴里。事后,我想了很久,才明白那是对自己当年不得不抛弃的天真无邪的愧疚。
                          没了人面鸟的袭击,他成功越过了那三、四米宽的深渊,落地那下,我正好赶到石地边,顺势把他揽在怀里,两个人一同在地上滚了几圈,卸去了冲力。还好,我能碰着他。
                          刚平稳下来,他就推开了我,紧接着就扣住我的脖子,看上去有些凶狠的问道:“你是谁的人,陈皮阿四还是阿宁?”说这话时,他面色发白,显然刚才在空中那一两秒并不好受。但他又以一种近乎居高临下的姿态压着我,强装镇定的质问着我。
                          这个时候的“我”还很天真,没怎么见过道上的大风大浪,只会装装小三爷的面子,没什么能耐,也没什么脾气。我不说话,只是笑着看他,看两个人因为滚动而显得有几分急促的呼吸在我们之间不大的空隙里纠缠氤氲,他的脸色不好看了些,在我近乎赤裸裸的打量下,泛上了些许红晕,怪可爱的。
                          我掐着时间在他忍耐力达到极限的前一秒凑在他耳边,用杭州土话说道:“沿河渠水至底。”
                          他一开始显得有几分迷惑,然后表情变得恍然大悟,最后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后从我身上起开了。我坏心一起,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一用力,带着他又躺了回去。
                          刚躺倒,我就听到胖子些奇怪的声音:“天真你搁那儿趴着干啥呢?”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1-02-06 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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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夜晚上本来是有个五连更的但是吧里人实在是太少 以至于我有写的欲望 没有更的欲望 是一更三更还是五更就看你们的啦 要是没人提醒我 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
                            以后节假日会基于我的存稿量以及我校放假状况考虑加更的 大家一起加油啊!寒假快乐(✪▽✪)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1-02-06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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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真没有人想加入审核吗 我年后还打算再开新坑的 总不能每次都自己给自己过吧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1-02-06 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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