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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霜/杂+文—别多想,别做梦,别爱别人,别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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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点杂的戏和文。
镇楼源b站,原作者标识在图右上角,侵权立删。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12-19 09:59回复
    俺是鸠,高一狗。最近混迹各种QQ语擦群跟亲友群就淡贴吧了,因为最近还是写了点东西的就打算来堆点。很菜的,别骂太狠。
    还有r15的文我会打点标注,因为我发现最近属实搞煌搞的太多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12-19 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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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搞煌的玩意发不出来()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12-19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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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笑
        (r15系列)
        赏金猎人:鹿泉(性转)x赏金猎人:燎痕
        走到墓地中心的时候清明的小雨已经飘飘扬扬下了小半天,镜片被打得一片模糊,但我却能很轻易地在朦胧的视野中找到路线。驻足在墓碑前时我干脆摘下眼镜,俯身望向碑文。其实不用看我也能一字不差地在心中复现整段文字,但一种仪式感敦促我履行这个程序。不知看了多久我叹口气,将一束花摆在碑前。
        墓碑下半部分后面无意义的小字本就看不太清,也无需去看清。对我来说所有的念想不过是两个字,刻的最深的两个字而已。
        雹点。
        这个时候想起燎痕,或许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记忆追溯到很久以前时我只记得那个冷着脸走过赏金榜的猎人,对我展露的微笑视而不见。他背后的木板上端端正正刻着我的大名,下面一行写着燎痕二字。我漫不经心地向微光打听你的事情,最后只得到一点零零碎碎的印象,拼不出个完整的形象。
        记忆到了某一点突然拼凑成了清晰的片段。去年的今天,去年的此地,背后他的那双眼盯住我侧脸未干的泪痕,被戳破面具的惊恐像一把杀手的刀精准地刺穿我的心脏。
        我确信他知道我是谁。赏金猎人榜上张扬的榜二,温颜劈杀目标的笑面虎,彬彬有礼的好好先生,这是绝大部分人给我贴上的标签。任谁也无法将这样一个人跟现在这个跪在墓前痛哭流涕的男孩联系起来。
        就在我呆滞的那一秒内他就消失了。我忘记了那时我的感情是什么样的,是依然纠缠在悲痛中,抑或是惊恐和愤怒。接下来的事情就像做了一个狂乱的梦,身体仿佛是接到了任务的指令,思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拽住了燎痕的领子。你看到了什么?你看到了什么?质问卡在嗓子眼里吐不出来。他一拳往我脸上呼来,我就偏了偏头让他的拳头擦过我的耳际,然后一膝盖顶在他的腹部。夜幕笼罩下我们扭打了很久,最后以燎痕被我掐在墙上而告终。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也不愿再去想了,每一个战斗动作就像被提线牵引做出的一样,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至少以前是这样的。燎痕的眼睛里有些东西让我喜欢起来,我甩手把他扔在地上,然后转身离去。酒馆的灯光照在脸上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招牌的微笑在脸上已经消失了太久,直到此时在又在脸上弥漫开来。远远地有歌声传来,听不清歌词是什么,朦朦胧胧的。
        第二天早上再见到他的时候他没有任何不同,不过是脸上多贴了几个创口贴,堪堪遮住昨晚的狼狈。他没看我,我却不由自主地盯着他,就像猎手盯准了猎物,下一秒就是致命一击。不过到了晚上也没看见谁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传小城第二杀手鹿泉居然在墓碑前抽抽搭搭,我就基本上放心了。但盯着燎痕可不只是为了这个。
        我记不得那天到底是怎样才会哭成那种样子,明明雹点那时就已经去世很久很久了。青梅竹马的恋人扭曲的尸 体还横陈在我的脑海中,一下又一下把我的神经撕裂开。微光问我有没有事,我总是摇头,然后换上一脸云淡风轻,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笑。假笑而已。
        但盯着燎痕的时候我好像把这件事给忘记了。这种感觉又不像喜欢雹点的时候,现在我的脑子里只有征服,征服,占有。不久之后有个雇主同时指定要我和燎痕去调查任务,明明是毫无挑战性的事情却花了巨款请两个顶级杀手去做。期间我一直散步似的跟在燎痕后面,冷着脸盯住他的后颈。目标的鲜 血染透了他的衣服,我第无数次产生那种冲动。在归去的路上,我如同野兽一般从背后扑向他,小巷中重演了一遍缠斗的戏码,我将燎痕抵在墙上,犬齿颤抖着探向他的后颈。我们就这样在夜晚幽深的小巷中做 爱。高 潮过去之后,我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凉凉的就仿佛我们初次相遇时的泪痕还没有干。
        再之后我们的关系在别人眼中似乎从未改变,不过是在赏金榜前擦肩而过,连打个招呼也从未有过。我继续做我的笑面先生,他继续做他的冷脸刺客。然而在深夜时分我们在暗处相拥,用利齿刺破彼此的肌肤。我喜欢他吃痛时露出的那种表情,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什么东西正在苏醒。他屈从于欲 望和本能,屈从于我。而我却屈服于征服他的权力感。
        大概是上个月的时候,我们出任务的时候捡到了一个小女孩。也不算捡到吧,疑似她父亲的人就倒在她身边,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我想我们大概是正巧撞见了一场斗殴之后的残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决定带走那个孩子,我用微笑安抚她,去牵她的小手,旁边濒死的男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模模糊糊地请我不要伤害她。后来我把她安置在自家空出的房间里,在房门上端端正正刻了小漂两个小字。燎痕就在旁边抱着手臂看着。他好像笑了,说。
        “鹿泉,有时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心。”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12-19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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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燎痕死的时候我就在现场,这样说其实并不恰当。凶残得出乎意料的对手将他掀翻在血泊里,尽管下一秒我就斩断了他的脖子,但燎痕已经救不回来了。他破裂的腹部不断地渗着血,沉重的呼吸声似乎要从那里泄露出来。他的眼里有些东西正在慢慢消失。他没有求我做什么事,但我在下一秒就抬起手臂一刀斩断了他的脖子,就像刚刚劈下敌人的头颅一样。我恍惚地想,我们在清明相遇的那个时候,我就是想这样做的吧。
          直到现在我再也没有笑过。有人说燎痕永远地带走了我的一些东西,但我却觉得我永远留住了他给我的东西。他的墓碑就立在我背后不远处,好像那双眼睛还在看着我一样。我低低地哼起一首歌,就是那天清明之后酒馆里的女人所唱的曲子,其他的歌词我都忘记了,只有一句我还唱的出来。
          “我爱过的人都死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12-19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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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爪印语擦群燎痕跟小漂的友情出演x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12-19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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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p!


              IP属地:四川10楼2020-12-19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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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鸠哥——!!!!(扑)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12-19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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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雹点的脏话太多了,发不出来()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12-19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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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0-12-20 0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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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0-12-20 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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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0-12-20 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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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0-12-20 0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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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想法的话再来这里堆点短句什么的()最近可能短篇都没时间写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0-12-22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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