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滚啊……滚开啊”
梦?怎么会都是梦,被欺凌……被骗……还有我的名字不是叫肖战吗?
不行,可能压力有些大,这人气刚上来些半年许久,却总有人怀疑自己的演技,花瓶。
能做到的究竟是什么才能让那些人善罢甘休?
肖战永远永远想不到如今的现状就如梦中的人,不堪,误会,解释不清……而他今早醒来却不记得梦中人叫何名,梦中的人什么名字就如一睁开眼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记得擦肩而过的迷迷糊糊的背影。
想到前段时间没有保安护自己的情况,他好像走丢的孩子一样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起身,穿戴洗漱好,他盯着镜子前的自己想:如果可以隐身,他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几分钟后裤包里手机响了:“时间快来不及了,你这小子,快点”
“好,好好,马上,马上,皇上不急太监急”
“臭小子”急匆匆带上包,口罩往房门口外走……
马路口对面他看见了一个人,不知是不是看花了眼,好像梦里罚他写校规的那个,太模糊了。
当他想睁开眼时,听到有个女人在旁吼:“战战!小心!”
再睁眼时他睡在了古老而干净的房内,眼角挂的泪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记不清楚,喊他小心的人却消失不见。
“你醒了”
迷迷糊糊地看见一身白衣少年在那弹琴,似乎焦躁不安的心情就这样被琴音压下去了,他坐起身,发现……他脸红了。
不知为何出现这种奇怪的地方,不知面前这人居然像知道自己一样。但是现在感觉到地方就是私部很疼很疼,像被撕裂过的感觉。
想问原因,不好意思开口,想着面前之人莫非有喜欢男人的喜好不成?
可自己不是……有些头疼不太想的起来发生何事了,记不得身在何处,记不得面前人是谁。
“请问……我怎会在此处,我认识你吗”
“你……不记得我了?”
摇了摇头,面前的人略有些惊讶,只见他走到床跟前,扶起,看着他把自己的一件里衣拉开看,似乎在查看什么。
“既然有孩子就不要把自己搞成这样”
这下子轮到自己惊讶了,他只是觉得是睡了一觉,这一觉醒来却有身孕;说不过去啊,他可是男人,胸部都是平的,下面也正常除了略微有些疼。
摇了摇头不敢相信的说:“你我不相识就罢了,你还胡口说我有孩子”
“魏婴……你当真一点点都不记得了?”
“魏婴?什么魏婴,我明明叫……叫什么来着……不行……”
说着说着头部无缘无故剧烈头疼了起来,白衣少年将自己扶回在床上,拉好被就离开了。
一句话也不留给自己也罢,正好是真的想睡一觉,只不过身孕?
叫何名,来自何处,有无相爱之人他记不得了,那就抱着这魏婴两字先看看究竟吧。
他手摸着肚子,始终不解这微隆起的地方有一个东西在不安分的踢他。
好累,好累又好困,他想先好好睡一觉,他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那么累了,就这样又沉沉了睡了过去。
五日后
“这魏无羡肯定又跑去哪儿鬼混去”
“阿羡没和你说他要干什么吗”
“哎呀阿姐,这魏无羡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和我说的,你又不是不了解他”
名为江澄的少年唉声叹道,样子就像恨铁不成钢,他还想着等人回来再好好说一顿,从小长大的竹马已经对他来说亲上加亲了,如同亲兄弟般。
他的姐姐江厌离也如此,虽为姐弟,性格却一个,一个善解人意,一个脾气不好却是刀子嘴豆腐心。
“你……怎么把我送到这个地方”
“你的家,莲花坞”
半个月前在那,一睡就睡了三天,那两天他识得这所在的地方叫云深不知处,有一种酒名为天子笑,想着记不起那么多东西不如偷几瓶酒,喝喝酒来把烦躁赶远些。
他在夜里爬上屋顶,还没怎么安安稳稳坐好,余光就瞟到那照顾他的白衣人,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眼珠子开始打转想着怎么圆谎。
“蓝……蓝二公子,你也来看月亮的吗”
认识几日才识得其名为蓝湛,字忘机。听这地方云深不知处家规有三千条,又不能饮酒,想想就头疼。便悄悄带了两瓶天子笑想偷喝几口,还没饮酒作欢,就遇见这严厉又冰冷的蓝忘机。
见这蓝湛未开口,手里一条绳绑着的天子笑,就被他的避尘剑挑在空中,那绳子一下子就断了。
魏无羡哪还来得及陪笑,轻踩屋顶越下后用脚勾住一瓶后,另外一个被名为“随便”的剑勾住了,却因重心不稳,眼睁睁看着这瓶天子笑就这样洒碎在石地上。
“蓝湛,你赔我天子笑!”
他的生气蓝忘机视而不见,反将他脚勾住的天子笑夺了过来:“云深不知处,禁饮酒”
魏无羡觉得前几日对他好的模样好像转眼就没了,想着那么古板的人。
这仇算是记在脑袋里的小本本里了,离开蓝湛还没三步,手就被拉住:“犯家规了,抄”
“什么?不是……”想反抗说几句:我既不是你们蓝氏弟子,记不清那么多东西就无缘无故得抄三千条家规,这理也太不讲了吧。
被强行拉住后被石头差些绊倒,他以为今天喝不了酒就算了,不会这张帅脸也没了吧,有些“心灰意冷”。
身体上触感告诉他,腰间有手将自己搂住,这使呆了一两秒,倒是想着幸好保住这帅脸了,别的……别的……他想到一醒来这肚子就有小孩,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