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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筠子的剧本第四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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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锋芒
少筠得帝赏后颇为得意,钟粹小聚时与兰凭争锋,事事争强,因得信嫔指点投壶技艺,在茶会上拔得头筹,兰凭恼怒。同宫静嫔与少筠为旧友,言语间多有偏向,因其为钟粹位分最高者,众人便不好再多言。然兰凭觉得序元偏帮少筠,有些不满。(兰凭、序元、少筠)
@扬佳桐前 @杭津序元


1楼2020-10-25 22:21回复
    @嘉瞻绵玉


    2楼2020-10-25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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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筠:我投壶投中了凭凭子没投中,你不行哦。
      兰凭:你这女的咋回事啊,怎么事事都要和我过不去。
      少筠:对呀对呀,就是不喜欢你。对了你看见我院里新挂的舞衣了嘛,这可是皇上赏的,有些人可不能再打坏主意了。
      兰凭:你这女的咋回事啊,我说了不是我搞的。
      序元:你们干啥呢,大家不都是姐妹嘛,别吵了。
      少筠:元元你听我说哦,这女的,吧啦吧啦……
      序元:好啦好啦,之前的确是庆嫔不太对,今天是茶话会,别吵了别吵了开心一点
      兰凭:这俩人沆瀣一气,告辞。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0-11-05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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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7楼2020-11-08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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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应当奢望静贵嫔做一位和蔼宽宥的折中者,以权衡我二人之间龃龉,从而极其客套地周转。但见她此刻一言不发,冰雕似的一个人,面冷气硬。随即侧身指着叶赫那拉如嫔,春山要倾颓】你——【到底口齿不如叶赫那拉氏巧舌如簧,如今腌臜的话语藏匿于唇齿之间,难以尽数道出。】
          【但捂着胸口,贝齿紧咬着】一早说过如何妥善,是你句句不肯听。现下要搬出万/岁来拿乔,何其聪敏的如嫔,畴昔我竟看错你了!
          你好记性,数月前的事情竟然还记得,且能事无巨细地一一道出。【仰着头颅,偏不肯看她芙蓉面】如嫔不应当在椒宫中做脂粉妃嫱,反倒应该在市井中做说书先生。


          IP属地:山东8楼2020-11-08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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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方不大的钟粹地界甚嚣尘上的激昂震越不逊于卷帙春秋,现下这般情势我看得清明无比:杭津氏是一位小菩萨,只消于肯綮处说一句温缓的话语,便期盼涟漪平纹、黎庶太平。叶赫那拉氏是她冲锋陷阵的士兵,披芳在前,迎瑞要坐享其成。】
            【轻蔑地眨眼,缓缓言道】静贵嫔娘娘——您这话说得委实有些晚。而今很是用不着。
            【明鉴照心、悬镜高挂,她要做判案的獬豸吗?总不该只听叶赫那拉氏一面之词,书卷言兼听则明,她如何不求证于我,反倒于此轻率地下结论。太荒唐了。沆瀣一气、共御外敌?披芳与迎瑞二处使得好计谋、巧兵法。】
            【于此,恭敬地行礼,尾字拉得极长】静贵嫔娘娘——臣妾颇感不适,先行告辞了。


            IP属地:山东11楼2020-11-08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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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皓空澄澈,卉木萋萋。东风拂上嫩柳,雀鸟业已啁啾。芳菲初盛时得静姊姊邀宴,往钟粹园小集作娱。娇娥原不擅投壶技艺,幸得小灯传授而精进,自不能落下这奚落辉和的好时机。凝神扬臂,手中箭簇划破长空后正落壶间,而庆嫔却铩羽。娇靥弯起新月,柔荑将耳边摇曳的流苏理顺,抿唇巧笑轻言。)投壶自然不值得如此较量,足以令我开怀的是,赢你。
              (淑媛一张妍丽玉面是极骄矜的,全然掩不住灵动雀跃,披芳娇主向来不擅委蛇,况对着的不过是辉和。绣履轻挪至兰凭身侧,笑靥更浓,恣意再添。)庆嫔姊姊,今日我晾在外头的霓裳,可瞧见了?
              (那是前日盛眷优渥的恩宠,圣心难揣,然心系风月的姑娘仅一件缎衣便可开怀,急不可耐的向人显耀。时有春风徐徐,衣角翩跹似蝶。葱指拈帕微掩妃唇,是故作于庆嫔前的矜傲矫情。)那是陛下日前赐的,姊姊瞧,好看吗?


              14楼2020-11-08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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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2020-11-08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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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叽喳的雀鸟于骄矜淑媛耳廓,是当做雀跃清音。我睇见那本清丽无双面间染上愠色,便是更得意与开怀。素手将盈袖间微皱的栩栩鹧鸪理顺,蝤蛴微扬,仍不尽兴,再添。)我可是同姊姊说过的,毋须你奉还舞衣。今朝如是,庆嫔可懂了?
                  (她本是仪容玉致的窈窕佳人,若非因霓裳做龃龉,许能极投缘。哪怕相对无契,亦能颔首留些笑靥。奈何嫌隙已生,加之诸多口角纷争,往事不可追。且我非雅量君子,纵得新衣,仍不抵旧事。唇瓣翕合有意做指,如横冲直撞不知回头的小犀牛,非要凭一腔孤勇至头破血流。)此番是圣恩殊荣,有些人啊,也不敢故意去绞我的新衣了。
                  (辰光匆匆数月,究是她故意而为亦或无心有失,此番皆无关紧要了。有“兰凭何凭”在先,执拗的娇女已将自己与她的兰缘尽数挥刃斩断,不留分毫。)


                  16楼2020-11-08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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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蒙盛眷的淑媛满靥娇矜,弗禁喜形于色进而得意忘形。抛却此为序元设的钟粹小宴,独独仅将此地做我同辉和争锋的疆场,吹响连绵号角。至玉致前来规劝才稍敛辞色,扑簌着鸦睫。然睇见庆嫔那张故作无异的面时,忍不住再反唇相讥。)庆嫔这话说的好生大方。难不成你我数次争锋有隙,庆嫔明朝便能抛诸脑后,将其全都忘了?
                    (霞袖轻曳,是序元拉扯,不肯将这番口舌之争化做祸事。后只眼风一剜,螓首微偏不再顾人靥。柔荑去探元姊姊的玉掌,贝齿轻咬朱唇,后有娇俏做歉。)是少筠不懂事,扰了姊姊的宴。但是你瞧她,明明先前做错了事,怎么都不肯说句歉。
                    (许这也是娇娇女独独在意的,那日若得上谦逊温婉的辞,也不必有今日争锋。然此番不愿毁序元的席,就此作罢,我与她来日方长。)


                    17楼2020-11-08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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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ng wo kai chang ↓
                      【如嫔剧本第四幕】
                      (钟粹小聚的念头并非心血来潮,实则从代掌的诸事渐趋佳境以后,便已将其提上日程。只是总被或这或那的小事羁绊住而不能实现,索性趁着今儿得闲,亲自去请。)
                      (因着早早儿同小筠打过招呼,我并不担心她不肯赴宴,只在迈入兰凭殿中的时候萌生了些许忧虑:她俩之间的纠葛是怨大过恩,前缘应追溯至元年的斋祈琐事。依我瞧来约莫不过是误会,倘若能藉今日的聚会化干戈为玉帛,业算皆大欢喜。待聆兰凭确语二三,自是展眉笑应。)
                      (自巡玉馆出,下一处便是代乔那儿。为着节省时间,方才已差人前往探问,这壁厢不及歇息,就携小佩往惠誉斋去。孰料半途遇见一个疾步迎来的小苏拉,正是派去传信的那个,仔细聆罢气喘吁吁的回禀,才知她此行是不巧逢着代乔犯了颈椎旧疾,原话说“诚贵人正贴膏药诊治,眼下不宜出门”,便无奈作罢,主仆几人一道归返迎瑞。)
                      (堪堪落座片晌,饮了一口茶小歇的工夫,业闻外头的通传——是小筠到了。寒暄笑闹数语,命人布置投壶的一应器具,同候另一位姗姗而来的娇客。)


                      IP属地:浙江22楼2020-11-09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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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投壶所需的物什并不繁复,片刻即由手脚麻利的宫侍准备妥当,适逢庆嫔的身影在守门小鬟的通传声中渐行渐近,原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状态便于瞬间消散,舒颐展眉地闲叙几句,索性任由她们“大展身手”。)
                        (因是钟粹宫内的小晤,自然不必专程安排孔武有力的小宦抬撵奔忙,可几乎无有停歇的登门相邀,一路而来业至耗费心神的地步。想是倦色昭然,抬眸望见小佩担忧的神色时,竟一时怔住。回过神来只向她摇首示意无碍,又悄声吩咐片语,才将眸光挪向庭院中顽性大好的那双丽人。)
                        (凝眉相望,后知后觉地察断出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趋步近前的动作不曾因此停滞,而中庭一方说大不大,即使有着花盆底儿叩地的脆响声音,也不及她二人闹出的动静骇人——这两个磨人精,是专拣着今儿要闹腾我罢。)
                        (浮于心膺的气恼将将冒现,就被随之而来漫溢于胸壑的无奈填满:小筠的娇俏和辣椒似的暴脾气我早有领教,实话说来并非一味惹人厌烦的秉性,而兰凭看似冷情的表象下其实包裹着一副古道热肠,哪怕初识不晓,在一载的朝夕相处中总能摸清几分。)
                        (至于眼下,只能两边相劝了。)我只当你们玩得起兴,倘若是宴上有甚么一时顾不全、想不到的,你们只管同我说,怎还拌起嘴来?
                        (因是只听见话尾的几句,唯恐断章取义偏颇了哪个,惹得另一个多心,便将事情揽至自个儿身上,却不由思忖比对两人的脾性,不多会儿已有了裁断:刻下这般局面,泰半是小筠闹出来的。遂一壁轻扯小筠锦袖,一壁恳望兰凭,希冀以一己之力化解这场脂粉/硝/烟。)


                        IP属地:浙江23楼2020-11-09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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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甚么舞衣的前缘,我原本并不清楚,听小筠口齿伶俐地翻着旧账,膺中不由又“咯噔”一下,这本糊涂账兜兜转转,竟落到了自个儿头上,不免苦中作乐地自嘲:幸而她俩都不是固执己见听不得劝声的小顽固,只消动之以理、甚而晓之以情,终归还能“亡羊补牢”罢。)
                          (引致遐思散匿的,是掌心渡来的暖热。小筠酣沉于投壶后所携的温度,仿佛在肌肤相触的片息间,就拥有教人身心舒泰的魔力般——至少在这个刹那,让我悬于心口许久的重石落下了很多。)
                          好啦,平常小吵小闹算是怡情养性,为一点子小事儿动了真怒却不值当,又伤身又伤心的,纵然你们不在意,我在旁瞧着都要心疼了。
                          (即使添上今日未曾列席的代乔,我平素和披芳殿往来也不算少,自然明了小筠目下对兰凭的迁就,并非一瞬之间改了心性,左不过是碍于我的面子,不想让我两头为难。而她的这番退让,业已令我瞧见了其中的成长与进步:小筠并无得理不饶人的坏心肠,所述所为哪怕稚气些,到底是由衷的纯与善,脾性虽仍急躁,但也并非毫无可取之处。)
                          (乌眸自她二人面上巡掠而过,半顽半真地说笑。可半上不下的状况最为难捱,眼见着小筠的态度松动了,自不肯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小小“胜利”,亟亟偏颐望向小筠。)先前是庆嫔妹妹冒撞了,如妹妹便是瞧在今儿个茶话会的薄面上,就莫别挂心了罢。
                          (凭私心讲,小筠的道歉在我眼中已释放出最大的诚意了,如若庆嫔还不依不挠,那就.....难办了。心内暗忖,于短暂的静默中,屏息等着兰凭的答案。)


                          IP属地:浙江24楼2020-11-09 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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