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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衡(虽然不知你用哪个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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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浙江1楼2020-05-21 20:15回复
    (王孙贵族们平日做什么闲散王爷,也并不多过问军营中的俗事。长江后浪推前浪,自然有些年轻的后生再进军营的,业已经要做出些成绩来了,大约是在家闲散惯了,偶尔去往营中一回,非要挑出些毛病错漏来,方才能满足其为“统领”之心,谁知会磨搓到我的头上来,这便是恂王与我不对盘之处了——譬如此事,他大可以交付给工部全权负责,而非亟亟过来此处,逮着我一人询问。)
    (于是面上一笑,心中却发紧,若非有个一二同僚与我一道分析思量,哪里能这样快的将话给答上来?如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恐怕还被遭一场问责,于是率先避开不提,道)
    :王爷为何要改造云梯?健锐营的云梯泰半都是先祖传下来的制造之法,工部也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您此举……下官一时不知源自何处。


    2楼2020-06-17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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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本王任职武将,入健锐营起,营中秋练比原先要多一倍有余,既训练紧密而力度强劲,自然是耗损严重,不仅是将士们,更是训练云梯之时,觉得不甚安全。
      【既厅中不过我与他两个人,索性率先坐下。我自来不将他果真做一个糊涂老头,他稍显年轻之时都能有那样牵连几位王兄的“事迹”,如今阅历更甚,自然不会更好说话一些。我来此,泰半是存心要刁难他,他自也并不难看出来。可面子功夫到底要做的齐全,少不得夸他一句“老当益壮”,能与我“多多提点”】
      :免得到时候有些正事的时候,出现纰漏,那才是了不得的大事,白禅大人您说,可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轻轻松松,便又将此言抛还给他,一面低看他的面孔神色,一面说话。】
      :本王向来看重健锐营,自然是要将隐患消除的。


      IP属地:江苏3楼2020-06-17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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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贯看重?心中反复咀嚼念过此句,倒也了然的笑了笑。风云际会中懦弱的存活者,即便身上流淌着的仍是爱新觉罗尊贵的鲜血,他也不过是一个失败者,可惜——只因为这样一个姓氏,我决不能如心中所想一般,去低看他一眼,仍然只能笑脸相迎,将他无理取闹的问询,仔细回答。)
        (可推诿一事,我做的得心应手): 那不如王爷先修整一下将士们的队伍,减少几次训练,以便对云梯做一个查验,倘若果真是有些隐患问题,那工部自然义不容辞,只不过若没有什么问题,倒也无需消耗多余的人力物力了,王爷意下如何?
        (说到底,不过就是要他先自己查一遍,无需听风是狂风,听雨是骤雨,平白浪费了工部的时间。只是这话说的隐晦,他若没有听懂,便也作罢。)


        4楼2020-06-17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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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
          【我将他冠冕堂皇的空话截下,不再给他继续天花乱坠的机会。】
          【白禅仲策想将此事重归我的责任,但我却不想这样轻易的应下,乍然听得好似十分有理,倒像是我用了什么捕风捉影的事来为难工部,诚然,我的确存了一二私心,未曾直接寻尚书疏通,可这自然不代表我所言便是掺了水的假话,方才所言“正事时候的纰漏”,任何一件都是致命的。】
          【悠悠张口,与他道】:大人,在本王例行检查之前,你须得给本王一个修整的法子,倘若没有,那自然也无需做那无用功了,倘若有,此事方才能加快日程。
          【一句话将他末了要说的话全数堵死,轻飘飘】:旁的话,你也不用再说了。


          IP属地:江苏5楼2020-06-17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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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此强硬地将我言辞斩断,叫我未说完的场面话突然变作断了尾的蛇,原是滑溜溜的皮骨,捉摸不到痕迹,如今却变作了奄奄一息,百无一用的蛇尾,张了张嘴,并说不出下面的话来。于是眉心一皱,云淡风轻不起来,便化作了愁眉苦脸,连手边不知何时递上来的茶也忘了饮。)
            (我是一心一意地与他在周旋。):王爷大约从未涉足过工部的章程做事之法,故而不太明晰其中曲折,若要修整一面城墙尚且须得将图纸画出,顺势再请得能工巧匠,要紧的是熟手,方才能行事。
            :若是云梯……王爷方才也说,性命攸关的事,自然不能轻慢,须得更为严谨之手段来整改,那所耗费的精力实需要更多才是。
            (讽他不过一个无知小儿,竟也与我分辨起了这些,我自乐得做个苦口婆心的“过来人”,与他讲述一番人生的道理):王爷不要将凡事想的这样的简单。


            6楼2020-06-17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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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聆他末句尾音落下,微不可闻的笑了一声。】
              :白禅大人这是在同本王说此事太难了?白禅大人觉得难做——可工部旁人又如何?大人这个侍郎看来当得并不算太合心意么?既如此,本王倒不如去寻旁人来试试。
              【白禅并不将我的话听在耳边,乃至要将此事推三阻四,更要讽我不懂朝堂六部。笑话,他尚在苏地之时,我便已经在京城六部,都察院中皆有交好之人,其中周折,我恐怕也不少于他所知。将话说死,倘若今日他不愿揽下这桩事,我便有的是人能够为我做马前卒。】
              【言罢,便要起身。】:白禅大人好自为之,本王所言此事,你究竟是做,还是不做。


              IP属地:江苏7楼2020-06-17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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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是要起身走了,大约我与他数日未见,竟连这点激将法都遭受不住。于是不轻不重地将茶杯搁置,磕在桌上,将他的脚步也一并顿住了,道)
                :王爷真当此事是儿戏?哪怕给到工部同僚,亦是须得许多人同商才能得出结果来的,健锐营的云梯改造并非一件小事,王爷嘴上随便一提,便得要结果了?那不止是下官,旁人,乃至尚书大人,或都不能给得王爷一个圆满的解释。
                (苦大仇深,率先诉一段难处,而后又道):容下官回去再多想想,晚些再给到王爷一个答复。(言罢,便起身与他拱手,方才送他离开。)
                (门外风仍萧萧,他匿进大氅中,消失在工部的门外。)


                8楼2020-06-17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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