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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赢李长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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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后宫最帅的男人


IP属地:安徽1楼2020-04-28 09:55回复
    【我在羊肠小道上潜伏,隐身于庞然银杏大树之后,李长肃每日定时打这里路过,我早就探听得清楚,遣退了随从,我独自等】
    【今日的李长肃会不会是腹泻,至今也未见他走来,我这么想着,一时靠向了树干,站久了脚下竟有些酸麻,悉悉索索有觅食飞鸟的声音,我不能动,不能暴露】
    【待鸟雀飞走,天际露了晚霞,我等的人依旧没来,定是阿顺坑我。正欲撤退,远处人影缓近,李长肃是也!】
    呔!你站住!【我从树后闪出,堵住他的去路】


    IP属地:安徽2楼2020-04-28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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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茵似玉碗,满铺皆金鏊,西风将至渭水之时,长安便已一叶知秋。银杏正澄,如满枝箔片飒飒而动,也逢这裕满际会,一诏似是凫雁,迁职十几从各处调与王畿,一时不知尝得多少烧尾之筵)
      (今日筵主乃自龟兹归京的祝氏三郎,虽面构鹰鼻鸷目,却难掩斐然文姿,席上谈笑风生对与酌令,以至于薄饮红醅,此刻微醺。笑罢中侍人做随,只遣其先行备马,此刻周遭寂寥,玄靴踏叶,抬望眼之处红霞正殷,恰在此万籁皆沉溺时,眼前人以横空出世之姿将其打破。话甫入耳,足下未滞,只自鼻息轻嗤一声,直至他做拦之处方抬了抬眉角,恻恻睨看道)
      此处唯有一人,却是应被称句兄长,现下单枪匹马一你字,恕某疏闻,不知欲唤何人。
      (沉容肃色,言罢即又抛出一句,目只视前,疏远十足)
      烦请让路。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0-04-28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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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
        【我非但不让,还非要正面步步压迫地,促使他后退。挑衅地,眉目张扬】
        乐儿总夸你,可我却觉你待她并不好——至少,不如我好。
        【李长肃出了名的能打,但今日面色红润,又有酒意,怕是已几分酣醉,恰逢好时机】
        除非打赢我,否则今你别想走,也别想让我称兄长。
        【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伸手捉向他衣领】
        闲话少提,看招!


        IP属地:安徽4楼2020-04-28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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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鸦略及天际之时,本是霭金晖阳渐做斜勾如血。他言虽皆是入耳,却因七分醉意此刻上头,眼前花木殿宇乃至他皆是形散朦胧,如一绰动之影,自然不屑去辨别眼前人现下的眉目之色。与平时所示人的明理谦和不同,此刻虽是微微低了低颔,目却衅衅抬起,随着胸膛轻震,将一个极是蔑夷的讥笑毫不保留的展在面上——尽显于他)
          我如何待她,何时需得他人指摘!尤其是你,又有什么资格?劣顽如此,某倒真是不屑听这等人称的那句兄长。
          (目光缓缓落在他猛然一攥的领口,虽是整身都不免随这猛劲力道微一前倾,却仍是稳住了步子,只反手掣其腕上,未再动作。酒意虽慵疲仍在,可莫名就将一切言语都燎上了几分憺妄,缓动目珠逐渐从他的手攀挪向上,直至堪堪觑看他的眼,纵是早已意带不善,终还是冷冷对他做着最后一次惕告)
          松手,这是我尚还愿告诫你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IP属地:上海5楼2020-04-29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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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意真浓,我靠近他便嗅出他衣袖间的酒气,若换作往常,我是不屑去碰触的,但今天不同,我要赢,自不甘及就此罢休。腕教他牵制,另一手劈掌袭他小臂,企图解救出自己,然而他岿然不动,仿佛石化了血肉】
            嚯,力气挺大呵。
            【两手不通便换脚来,习武之人从不讲究招式,能打中就是上等。迈一腿,朝其膝蹬去,蹬歪了。不服气,鼓起浑身的蛮力再试,言语上也不肯让】
            你别躲!有本事你别躲!
            【随从不知何时冒了出来,见此情景,忙向李长肃求情。我的气势全败在他这卑躬屈膝的模样上,靴快掉了,直接甩向他肩膀】
            你给我起来,滚蛋!


            IP属地:安徽6楼2020-04-29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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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脑之中并不清明,甚至有那么一刻已记不清面前人究竟是为谁人,只知道心下有言语狂妄叫嚣着,非是要见到鲜血淋漓方才痛快爽利。一时之间微微眯着眼,手上擒掣他的力道越发狠厉,另一手隐隐欲起,只想做一掌刀直劈过其面门,然最终理智重获上乘,只暗自拧转了拳扭其腕筋)
              方才已说过,是最后一次劝告,既然仍是不知收敛,某便替父兄好好教诫于你。
              (自不吝顾一旁内侍的揖求,未等话落便霎时将桎梏松开,给他十足自由,任其攀拳蹚脚,自也将窄袖上推,膊露遒劲双腕,斜眼眄着那叩地之人应在的方向)
              而今求我,手足肱骨之份在此,自然可纵他,可若在外,无帝子之份庇佑,又有谁会吝几分薄面与他?你且远观,稍后自有用你之处。
              (平日此言应是郑重肃萧,然今日酒气加持,却带三分狂放,更将言语之中的不屑意展露无疑。待至再无旁人之时,夷顾瞥望,低声一笑,衅道)
              怎么?想让她夸赞于你?何须这么大动干戈,求我,我便可告诉你。


              IP属地:上海7楼2020-05-03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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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从见状,以退出丈余之外,留我二人仍旧对峙,本也觉自己着实不敌于他,可他当下言出后话,相及乐儿,一时真怒,不肯就此罢手,腕了衣袖再冲上来】
                她夸我多少回了,要你言说?
                【想赢又几分激动,不禁嗤鼻,藐视对手也算战略取胜】
                李长肃,你不过早我几年出生,若换我先与她相识,未必有你什么事。


                IP属地:安徽8楼2020-05-06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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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存无非兄长,晚在自为幼弟,怎么?你还妄想着能有些别的干系?
                  (至此,浮醉的几分薄笑也消散殆尽,此话说于他听,可这等震怒又何尝不是因为其无心之言恰好触了自己最秘而难宣的逆鳞。亦是此刻,不再以障挡为守,待其掌重重斩下时,硬接下这招,虽肩头霎时顿觉如筋崩骨跗,可脚下已然狠狠冲其膝窝一斛,紧随其后则是以抬起的肘作为利刃,欲冲劈其下,直击其肩背)
                  若真爱敬于她,便应期望其能多得疼护,而非这种狭隘之思,李长宰,为人棠棣者,你逾越了。
                  (最终身子微侧避了其背脊,由这极大力道落了空,反掣踉三两步。借着一盏昏黄鱼灯的光晕看着暮色之下辩不得神色的他,口出斥责之语,言之凿凿模样好似此谆谆言出于本心,凛然在此桩事上妄图给予他教诲)


                  IP属地:上海9楼2020-05-06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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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棠、什么棣,我是你亲弟,不是堂…
                    【文邹邹的李长肃,我正欲反驳他,谁知几拳难以招架,脚下腾空,人往前倾,忽而我就趴在了地上,肩背疼入骨髓里】
                    咳…【口中微感猩甜,忍不住吐一口殷红】
                    不打了,不打了。
                    【我趴在地上,这么说着,无关痛痒地想起身掸掸衣袖,假装没事,可是力气就差那么一点,竟没起来】


                    IP属地:安徽11楼2020-05-07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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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风料峭,至此红霞已没,暮合四起,唯一的光亮便是一旁置地鱼灯,指节桎梏哪怕已结薄茧,此刻作痛隐隐,而更为意外的却是,他伏地之后挣扎了几遭再未身起,再无方才的张扬,反倒归了本己——纵然身量已致颀长,却无非是个尚在更齿迭龈的青稚少年,几句话究竟是他别有用心还是无意之间正戳自己逆鳞,细细思过便应知其果)
                      起来,是李家的二郎便现在自己起来,不是要护着她么?这等拳脚又能庇护得了谁?
                      (若是细观,应知此刻脚下不稳,因着逐逐而上的即见酩酊而步带蹒跚。冷眼作壁上观半晌,未有温辞和语,却已欲将手伸过,只在抬掌那刻,方觉腕上粘腻,侧目一望,应是其身配金叶所割,斜斜一道直贯掌背腕鞘。须臾,不动声色已将另手伸过,直搭在他臂边,只需轻轻一覆便可携其起身)
                      伸手,我扶你。


                      IP属地:上海12楼2020-05-07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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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次感到无助,原来人是会痛的,也第一次因为这双手,感觉到李长肃并不那么讨厌,甚至有想法去叫一声兄长】
                        咳咳…
                        【伸出手,我主动去握住他】
                        今日不算,改日我们重新约。
                        【输了是输了,可怎么能就这样承认呢,那乐儿面前,我岂不是太丢脸了。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乐儿和乐道】
                        还有,今日之事,别说出去。


                        IP属地:安徽13楼2020-05-08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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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负背,可感窄袖缚带已浸温热粘腥,经风倏过,霎时由温转凉,结为了硬涩之痂。仍似若无其事,只将腕轻动了动,另一掌甫握他手便跃扬起了力道,直将其提拖起身,纵是醺醉一时迟滞了五感,可他嘴边所结殷红仍是刺眼。颏边腮胖的筋肉似虽暗自紧较牙关而棱角更显,似乎方才震怒虽被他此刻的孱态一冲而淡,可余惫仍存,终以最后几分长兄之谊与他为包容,只将身子低了低,肩头做抵之余,凭借臂膀之力做以扶抬,将人负在了背上)
                          若是再聒噪多言一句,我便立刻将你扔在此林中,此处入夜鲜有人迹,看到时候会不会有人来抬你。
                          (若是自己,料峭风中应是如登临云头之快意,然此刻背上负他,便似由云跌泥,越发步步稳踏,踽踽而行。小子垂首于自己肩头,因左腕已伤,便只以右臂施力托抬,闻他瓮声瓮气语,只侧了侧头余光瞥其一眼,不由轻声一笑)
                          能耐不怎么样,倒好起了面子。好,改日便改日,希望这天不要让我等太久。
                          (其实,曾几何时,在他幼岁之年,也曾是温兄宽长,未有难语龃龉,亦未有逆鳞凭添)


                          IP属地:上海14楼2020-05-08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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