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生气?"
(她似乎有些诧异,好看的黛眉微微蹙起,并不因下颚的疼痛而扭曲了娇媚的面容,反倒是飞起一抹显而易见的嘲讽意味来。横亘在眉间,就像是一把软刀子,半遮半掩的展露出刀芒。)
“打从他落地起,除了个小名儿,妾还能做点什么呢。傅母是旁人找的,伺候的宫人亦是旁人安排的,只可远观而不可亲近。生怕妾这儿是个泥潭,污了您的血脉。”
(她光裸的脚尖在他的小腿上婆娑起舞,草草披上的外衫随着这样并不安分的动作,从肩头滑落了一点,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来。她的手掌钻进了他的衣裳里,贴着肉去抚摸坚硬的胸膛,放诞恣肆,毫无廉耻感。)
“您的金锁链焊在脚上如何,若是勒在了脖子上,说不得哪一天,妾就叫勒死了。死掉的雀鸟,您还会怜惜么。”
(咯咯笑着的美人,有着并不算很美艳绝伦的脸,起码这宫中还有梅妃昭仪诸人胜过一筹。只是当她笑起来的时候,那样背弃了世界的寂寥的美态,甚至是有些癫狂的美态,用风情万种都难以描述。她低下头去,慢条斯理的舔弄着他粗糙的虎口,用尖锐的犬齿衔着,轻轻厮磨。)
“用金银铺路,您说这黄泉道,会不会好走点。”
(捋了捋凌乱无序的发,冷漠在眼底与妖娆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