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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空野比大雄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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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煉-


IP属地:浙江1楼2019-11-17 23:15回复
    我屋里吧


    IP属地:浙江2楼2019-11-17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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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慵懒的余韵,从骨子里毫不收敛的透出来,身无寸缕的裹在被褥里,兜衣掉在了玉枕一侧,引得人无限遐思。这其实是个很寻常的午觉,只不过这榻上的人肆无忌惮惯了,纵然念着规矩的人多,可到头来还是不听不信。这一方天地太过私密,私密到,她想怎么样,就非得要怎么样不可。)
      (打鞭的声音从珠帘重重之外传进来,也有一次又一次的宫娥,跪坐在一道道门外通报。可睡不饱的娇客,在绣花的被面上蹭了蹭雪白细腻的脸颊,不肯睁开眼。临了,摸过来一件中衣,就这么套上了。再披一件外衫,赤着足踩着厚厚的全是西域风情的地毯,去最近的一道门槛内迎接那个世上最尊贵的男人。)
      (长发拢了拢,遮住了小半张脸。耳朵上戴了一副珍珠坠子,这是睡前忘记摘下来的东西,也是此刻唯一的装饰。)
      “陛下。”
      (忒煞情多。)


      IP属地:浙江3楼2019-11-17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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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朝,摆驾绫绮殿】
        【每回来到她的地界——是的,我须得这样描述绫绮殿的东隅,它被委任的主人的乖张性格具有标识性的能力——的时候,我总不禁地怀着某种赶赴阴谋的情绪】
        【美人衣裳披离,甚至比在昔日潞洲的倡寮里更篇幅不整。那时的她是小汪清亮的泉眼水,还没有流过海角天隅的那些秽杂的阳渠阴沟;那时的我整日枕卧着她待腴的胸脯,在她轻柔的呼吸中等候父亲的指令,随时准备着自身底的床笫拔腿奔向世界任何一个角落】
        【仅仅意味着欲望?我想,也不全是如此,当整个李唐驯良如臣妾时,她总得意味着比欲望更多的存在】
        陕王呢?【携她落座,望着金碧煌煌的内寝,再而笑道】我觉得,这里还差些东西。
        【是要与她贻赠时的惯有词措】


        6楼2019-11-18 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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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狸一惯叫傅母带着呢,妾何尝费过什么心思。”
          (很不负责任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变得极其的理直气壮并且自然,真要解释,总归是有什么诸如不可长于妇人之手之流的说头用以狡辩,到最后在这榻上滚一滚,也就糊弄过去了。离了床榻就冷下来的身子,因着这会儿三月的天气愈发的冰凉,自动自发的嵌进了宽厚的胸膛,把一双柔荑塞进了他的领口开处。)
          (一双脚,悬着,也摇摆着,像是风中不安分的柳枝。)
          “差个什么呢,金羽镶宝石的鸟尊么。”
          (她嘻嘻笑了,听闻外域上供的供品里就有这么一个,忒沉,有个百十来斤,实打实的贵器,也俗的不同凡响。可偏偏她就是这么个俗不可耐的人,顶欢喜那些金银珠宝之流的,比起梅妃等人的清雅,堪称是庸俗至极。凑过去贴着他粗糙的脸皮子,慢条斯理的磨蹭着,漫不经心的讨好。)
          “摆在东墙下好不好,再打一个大底座,要老檀木的,雕个什么云纹蝠纹之类的。”


          IP属地:浙江7楼2019-11-18 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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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给她更多的孩童奔逐的跫音和嬉闹的笑语,好让这里更像一位帝王眷妾或亲王母亲居住的地方,而不是另一座黄沉沉、青幽幽的左藏库。但是,一件錾金嵌宝的玩意能带给她的愉悦更甚于她的血肉。是麼?】
            【永远英朗地舒展的眉宇攒起时,情绪已经完成一场安静而迅捷的哗变】
            【她的尾音落地有时,可她期望的答复仍然被无期地悬置着】
            【她的脸颊贴近前时,我稍侧首,盯着她,胡髭微动】如此,朕就将陕王付与德妃,何如?
            金羽镶宝石的豢物,【惯操兵戈的指掌将她的下颌捏得青白作响】不如送你一面明镜,一个底座,还有一些金锁链?我也许会夜夜到这里,也许再也不到这里,欲望的过度,抑或欲望的匮乏,直到你哀求你再也不能承受更多——但是,那些只是谎言,只是你顽劣的本性为着卷土重来而暂时的坐薪尝胆。
            【无热的日光随着风中料峭的帘幕而在屋内映射出持续变幻的五光与十色,而这五光与十色里,弥漫着像刚结束一场杀戮时的丛林的那般的死寂】


            8楼2019-11-18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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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在生气?"
              (她似乎有些诧异,好看的黛眉微微蹙起,并不因下颚的疼痛而扭曲了娇媚的面容,反倒是飞起一抹显而易见的嘲讽意味来。横亘在眉间,就像是一把软刀子,半遮半掩的展露出刀芒。)
              “打从他落地起,除了个小名儿,妾还能做点什么呢。傅母是旁人找的,伺候的宫人亦是旁人安排的,只可远观而不可亲近。生怕妾这儿是个泥潭,污了您的血脉。”
              (她光裸的脚尖在他的小腿上婆娑起舞,草草披上的外衫随着这样并不安分的动作,从肩头滑落了一点,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来。她的手掌钻进了他的衣裳里,贴着肉去抚摸坚硬的胸膛,放诞恣肆,毫无廉耻感。)
              “您的金锁链焊在脚上如何,若是勒在了脖子上,说不得哪一天,妾就叫勒死了。死掉的雀鸟,您还会怜惜么。”
              (咯咯笑着的美人,有着并不算很美艳绝伦的脸,起码这宫中还有梅妃昭仪诸人胜过一筹。只是当她笑起来的时候,那样背弃了世界的寂寥的美态,甚至是有些癫狂的美态,用风情万种都难以描述。她低下头去,慢条斯理的舔弄着他粗糙的虎口,用尖锐的犬齿衔着,轻轻厮磨。)
              “用金银铺路,您说这黄泉道,会不会好走点。”
              (捋了捋凌乱无序的发,冷漠在眼底与妖娆擦肩而过。)


              IP属地:浙江9楼2019-11-18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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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度想用欲望搪塞所有包藏着关切的责问,而比这种手段更笨拙得使人难耐的是自戚的牢骚。稍撤首,鼻腔里沉嗤出两字:】聒噪!【虽如是言,倒未曾挥袖而离】
                【她仍锲而不舍,像是密林荒庙里缠绕金塑的肥蟒。几不可闻地轻叹甫落,糙热的指掌便摩挲起那些滑腻的雪鳞,直到它们浮泛出比昨夜颇黎杯里的更深的酒红。】
                那么,这里是泥潭吗?【我提醒她,明宫内最权威的叙事者只有一人。】此言,不当再有。
                【言罢,收臂使她越撩越热、越热越软的躯体释出怀抱,盘着兽玦的虎掌扣在膝前,坐姿再端。握中的兽玦是块肉紫的田黄匠作的盘龙,浑厚的龙身交错地錾刻着细密的鳞纹,呲着獠牙的龙首粗旷可狰。】
                朕还要召见王公。
                【内宦随即上前整理幞头与襴袍的时候,将这件常佩的兽玦交予跪在身前的她,道:】
                宵时,朕来亲取。


                10楼2019-11-19 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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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若当妾是一池春水,这里便是妾的仙宫。"
                  (跪坐的姿态是很娴熟的温驯,就像是那些年在潞州的时候,自己捏着小银锤坐在榻下台阶上,一点一点与他松散着因奔赴战场而无时无刻不戒备着的肌肉。那时候的野心很小,小到只被圈在那座宅院里,嬉笑怒骂与温柔并存。而今恍然,就如同上辈子的记忆一样了。)
                  (很熟悉的玉玦落在了掌心里,不知为何,眼睛倒是有些灼烧一样的炽热。撇过脸去半遮半掩住了难得的失态,一晃神就收拢好了神容。这个男人的示好,总带着强迫与威严,用坚硬生硬的盒子包裹着珍宝。她有几分情难自禁的攀附着他的膝盖,将脸蛋贴在了他粗壮有力的腿上。多像是菟丝花啊,看似柔软细嫩,却寄生着大树,缠绕绞杀着看似不可撼动的主。)
                  “佛狸是妾的肉中骨,您是妾跳动的心脏。”
                  (昂起头看着他,一双痴痴的眼,剥开了层层皮囊,内里毫无遮蔽。红唇一点点抿着,馥郁而甜美可口。)
                  (陈氏短暂的一生就像是一朵淤泥里开出的花来,种子其实并不特别好,所以花开的也并不灿烂。可如今遇到了愿意将自己迁盆到精致花房中的恩主,也该好好的吐露出芬芳,用以报他,报这其实并不算太糟糕的岁月,仅存的一点美好。)


                  IP属地:浙江11楼2019-11-19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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