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Summary:"你真的相信有超人的存在吗？"
Warning:Superbat/非AU/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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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明亮的欢乐火焰大概都是由意外的火花点燃的。*
克拉克敲下最后一个字母并点了保存。理所当然的，飞机事件的采访和神秘人接住大都会导弹的新闻全部由克拉克负责攥稿，毕竟他是两次事件的亲历人，"写出来的报道更具有冲击性"，佩里力排露易丝的异议时说道。其实远不仅仅如此，因此克拉克写稿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最终删掉了他对自己的评价。
大都会的事件是个虚惊一场的意外，S.T.A.R.实验室的疏忽造成了这次导弹袭击，但如果不是有超人的话也许现在这篇文章中就不会用上虚惊一场这种词语。这也让克拉克的新身份在他还没适应时就公之于众，超级听力让他听到所有评价他的话语，在众多的赞美或者质疑声中终于他听到了一个留意的声音——
"绝对没错，那是超人，他就像那本书里写的一样无所不能！"
"你说的是那本无聊的、名字很长的那本书？"男孩对面的人似乎翻了翻书，"超人不存在，这个无聊的故事也如此。别傻了，比利。"
"不，他是存在的，我相信。"男孩坚持道。
对面似乎叹了口气。克拉克放在键盘上的手没有移动，直到露易丝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
"现在可不是休息时间。"露易丝说，她仅仅扫了一眼电脑便移开了目光，"如果你写完了就快交给佩里，他的火山要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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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再来'？"克拉克扶了把自己的眼镜让它不至于从自己被汗水淋透的鼻梁上滑下来，"真的？"
他现在有些困惑了，佩里用废纸拍打着桌面，他看到空气中有细小的尘埃漂浮起来，还有活跃的细菌。他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超能力，但他很快把注意力转移回面前的人身上。
"没错，小镇男孩，就在你来的一年前。"露易丝说，"有一次很类似的情况，但也仅仅只是那一次，现在也许还要加上这两次。"
"但这…"
克拉克想说这不可能。他当然知道原因，佩里和露易丝的表情显然告诉他这就是事实。
"我也不相信。"露易丝摇了摇头，"直到这次真正的拍到了那个神秘人——我们现在叫他'超人'是吗——的照片。如果一年前的话我可以给你证据，现在星球日报的旧资料都在之前的火灾消失了。我早就说过应该给资料室换新警报。"
"那可真是不幸。"克拉克用失望的语气说。
现在他又有了新的迷题了。自从开始写那本书以来怪事总是接二连三的发生，紧身衣、火灾、只出现过一次的大都会传言，甚至还有布鲁斯。但现在这些都可以暂时抛在脑后，因为来自于全世界的声音正源源不断的传入他的耳朵，那些呼救声，谁知道全球每小时都会发生什么，甚至每年都一百多万人死于交通事故。
他坐在自己的隔间里，摘下眼镜揉了揉发酸的鼻梁。
他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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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
他终于回过神，停下了戳着面前意大利面的无意识举动。布鲁斯坐在对面疑惑的看着他。
"意大利面是无罪的。"布鲁斯说，他盯着克拉克，叉子熟练的卷起意面送进口中，"你最近经常走神？"
"不，偶尔。"克拉克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餐具，"你最近怎么样？"
"'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布鲁斯冲他眨眨眼，"还能怎么样？"
"布鲁斯，"克拉克顿了顿，"我们都知道你不是——"
然后他诡异的沉默了。在识破布鲁斯的谎言之后他并不是很喜欢布鲁斯的调侃，他不明白为什么布鲁斯要制造出花花公子的假象，他知道布鲁斯并不是完全碌碌无为，韦恩集团的许多发明甚至都出自这个媒体和大众口中大脑空空的哥谭王子之手。
得了吧克拉克，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他的理智对他说。但他并没有理由知道，所以这句话显得毫无道理。
"好吧。"布鲁斯投降了，克拉克认真的表情让他感到有些不舒服，他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很忙，你知道我不仅仅是个商人。最近的事情，包括排查工作我都参加了一部分。"
"为什么？"
"你们记者不是最应该对这种新闻敏感吗？"布鲁斯说，"毫无疑问的，那个哥谭义警的出现加重了我的工作量，我甚至没时间继续参加宴会了。"
他半真半假的抱怨了一句。克拉克的心跳似乎在那个词汇出现之前多跳了一拍，他紧张的问:"什么？"
"蝙蝠侠。"布鲁斯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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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尔·约翰逊

04
Summary:"你真的相信有超人的存在吗？"
Warning:Superbat/非AU/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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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大都会的超人出现之后，这些超级英雄就接二连三的出现了。"布鲁斯的双手在空中比了一个扩张的圆，"就像一个膨胀的气球，或者说扩散的辐射云。"
克拉克很想对布鲁斯的比喻做出一点评价，他作为文字工作者的本能蠢蠢欲动，但现在重点不在这里。
布鲁斯说的没错。紧随着超人在大都会的新闻之后，哥谭也传出了打击罪犯的义警的传闻，紧随其后的是中城、海滨城、福西特市…但好在现在还没遇到什么超级反派或者外星怪兽。
或许他应该去见见他们。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妙，像是有什么东西改变了。现在他处于一部超现实小说中，而一直以来坚信的那些安稳、平静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什么全部被现状打破。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不协调。
你本来就应该是这样，超人。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这本来就是你。
这太不正常了。他突然站起身，对面的布鲁斯困惑的看着他，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意识到他们还在进餐的过程中，而因为他刚刚的举动发出巨大的声响将周围的人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抱歉，布鲁斯。"克拉克重新坐了下来，"但我觉得有些奇怪，我是说，这些超级英雄。"
"我也认为他们出现的时机很奇妙。"布鲁斯耸了耸肩，他终于安稳的吃完了这份午餐。他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眼睛盯着克拉克，"但这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你现在很迷茫，不是吗？"
克拉克愣了一下。
"是的，你说的没错，布鲁斯。"
回答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克拉克嘀咕着合上了手中的报刊剪辑册。现在他一个人在星球日报顶楼的资料室里翻看着过去的报纸，包括他来之前的和他来之后的。他查阅着那些习以为常的资料，车祸、地震或者是别的什么自然灾害，然后他突然意识到，我们即使没有超人也能很好的处理这些，虽然有超人可能做的更好。
这个世界真的需要超人吗？记者想。在他曾经的二十几年的人生中从未有过超人的存在，但他依然活着度过了他的青春期，现在有了超人的能力也并不会让他感到更开心或者是兴奋。或者说，超人曾经短暂的给人们带来了一些什么帮助，但他又能永远的存在下去吗？
克拉克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哲学家，但他直觉性的觉得这很重要，仿佛如果找到了答案，他就能解释这一系列异常一样。当他再次想要翻开报刊想要找到些什么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借着超级听力传了过来。
"超人。"
超人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尽可能的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飞过去。是布鲁斯，但听上去又不是非常急迫，他猜想布鲁斯可能遇到了什么困难，但事实上他并没有见到布鲁斯，哥谭骑士潜伏在楼顶的滴水兽上，黑色的披风在他身后没有声响的飘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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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他又说了一遍，这次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布鲁斯了。
黑暗骑士站起身，目光似乎隔着面具在扫视他。原谅他的好奇心，超人忍不住用X视线试图看穿对面这位义警的真实身份。但他的视线却无法穿透他的面具和装甲，这时候超人才意识到自己无法看穿铅。
希望蝙蝠侠不会因此铅中毒。他担忧的想。
"大都会人。"蝙蝠侠用低沉的声音继续说道，"你来哥谭做什么？"
"我听到了我的一位朋友的呼唤声，"超人说，省略了实际上与布鲁斯认识的是克拉克这一点，"声音的来源离这里很近，我想确定他还好。"
黑暗骑士沉默了一会，"哥谭不需要你插手，超人。"但他还是用钩枪挂住其他的楼继续自己的夜巡，留给超人足够的空间寻找他的朋友。
现在我对哥谭义警倒是改观了不少，他在心里想，一边寻找着布鲁斯的身影。
最后他在韦恩庄园的卧室里找到了布鲁斯。哥谭王子看起来睡得并不是很好，他的眉头紧皱着，超人飘在他的窗外停了一会确定他没事之后才飞了回去。
也许布鲁斯只是无意之间说的梦话。他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些奇怪的偏差，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至少'见见他们'的第一步已经达成了，他回想起蝙蝠侠。也许下一步应该是'和他们谈谈'，不过在此之前——
深夜中钢铁断裂的声音格外明显，超人在那座大桥倒塌之前飞快的赶了过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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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再埋线了.....越埋越多到后面就要忘了（？
之后大概有一段时间可能不会更新了OTZ准备考试

05
Summary:“你真的相信有超人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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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超人很难放任自己忽视这件事，假设他的大脑再不灵活，但几乎是摊在他眼下的事实让他意识到了有什么在暗中操控着一切。撑着桥梁的肩膀在人群全部撤离之后放松了下来，超人悬在空中看着混凝土砸向水面，红色的披风在身后飘动着。
契机是他察觉到的异常，身为记者的直觉让他敏锐的意识到每当他想要深入的去探索这座城市深藏着的秘密时都会恰到好处的出现危机，从一开始的飞机到之后的导弹，再到现在大都会的桥梁，再这样下去他简直要怀疑自己的思考能够毁灭世界了。超人不合时宜的自嘲道。
但是人群的欢呼打断了他，超人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忘记了离开，现在脚下的企图一睹他真实面貌的人拥挤在倒塌的大桥边缘，从未受过如此礼遇的小镇男孩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他几乎是用光速逃离了现场。拥有超能力并不能改变他二十几年的性格，小记者在空中努力的为自己的逃避辩解，同时刚刚的场面让另外一个迷惑浮现在他的脑海。
这个世界真的不需要超人吗？
这个问题与先前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驰，短短的几个小时内的改变让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反复无常。但大都会用事实真切的告诉他，如果没有超人，刚刚发生的一切将会是一场惨烈的事故，也许他还会亲手撰写关于这个事故的报道，在他的键盘上敲出几百人丧生的消息。
超人揉了揉眼睛，他觉得自己在今晚已经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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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该去睡一觉。”隔天他们在咖啡间遇到的时候布鲁斯诚恳的建议道，他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克拉克已经因为失眠猝死一样，“作为你的老板我可不想背负上虐待员工的骂名。”
克拉克一边有气无力的应付着，一边将咖啡倒进杯子里。我和布鲁斯的见面时间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每个月一次变成现在的每天一次了？他迷迷糊糊的想着，连手上的咖啡已经从杯子中溢出来都没有意识到。
布鲁斯抓着他的手腕把咖啡壶放下。“克拉克，我是说真的。”他蹲下身，皱着眉看着记者慌张的擦拭着地上的水渍，“自从超人出现你就一直心不在焉，发生了什么？或者换一个问题，你和超人发生了什么？”
克拉克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停了一瞬，他猛地抬起头想要确认布鲁斯的表情，但他没有想到布鲁斯靠的太近了，近到他的嘴唇恰好擦过哥谭王子的脸颊。记者愣住了，他保持着这个诡异的距离几秒钟，猛地站起身捂住自己的嘴唇。
“对不起，韦恩先生，”克拉克慌张之下甚至用上了他们在社交场合才会使用的称呼，现在他连脖颈都红了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布鲁斯好笑的看着他，哥谭人现在完全展现出来了他的游刃有余。他站起身，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凑近克拉克的耳边，用那种他习惯在酒会上伪装出来的声音说道，“不然呢，小镇男孩？”
布鲁斯完全没有想到他一时的心血来潮会导致这样的后果。克拉克可能被他吓到了，大概一分钟左右他是完全僵在原地的，终于，克拉克的嘴角轻轻地抖动了一下，他像是回过神一样突然捂住自己的眼睛。
“……克拉克？”现在轮到布鲁斯不安了，他把手搭在记者的肩膀上，语气甚至带了些慌张，“这只是个玩笑，你没事吧？”
他当然没事，他只是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热视线而已。克拉克在心里想着，他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才发觉这似乎是他第一次真正的看到大众眼中的哥谭王子。即使是和布鲁斯相处了快一年，但在他的印象中布鲁斯在面对他的时候永远不是像是在电视上那样——
电视上？克拉克皱起眉，他不记得自己看过任何关于布鲁斯在电视上的采访。又是这种异常感，但他这次不打算放过它了。
他抓住布鲁斯的手，突然他迟疑了，他看着布鲁斯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困惑。
“你真的是布鲁斯吗？”记者问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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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讨论人生了，我们还是谈个恋爱吧（大雾）

06
Summary:“你真的相信有超人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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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给你的员工放个假。”
布鲁斯·韦恩从咖啡间里走出来时遇到了怀特。主编从未见过他们的老板收起笑容后的表情，他的嘴角紧绷着，之后他生硬的开口，似乎一秒钟也不愿意留在这了一样，嘟囔着快步走向出口。
随后是克拉克·肯特慌张的从门里跑出来。“我、我很抱歉，主编，布鲁斯——我是说韦恩先生，他向哪边走了？”记者几乎是手足无措的问道，他的眼镜一半挂在他的耳朵上，另一半悬在空中，但它的主人看起来也没有心思在乎它。
他确实不应该问出那句话。布鲁斯看起来像是被迫吃掉了发霉的蛋糕一样，他后退了几步。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但我想知道答案，”克拉克固执的问道。他受够了这种感觉，无论怎么样他都想抓住这个机会。他追上去，按住布鲁斯的肩膀，“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量，他甚至可以听到肱骨在他手下发出刺耳的尖叫。布鲁斯皱起眉，克拉克猜想那不是因为疼痛，至少不是因为他的原因，因为布鲁斯抬起手按住了额头。
“你知道的。”
克拉克退后了几步，低沉的声音从他的好朋友嘴里吐露出来，那听上去简直不像是布鲁斯的声音，但比他更加迷茫的是布鲁斯本人，他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克拉克甚至能够看到他的嘴唇在细微的颤动。
“该死的，发生了什么？克拉克·肯特，你对我做了什么？”
布鲁斯向他吼道，他看向克拉克的那种眼神，原谅他，他只能想到愤恨这个词汇。他带着困惑试图上前稳定住布鲁斯的情绪，但布鲁斯此时显然十分抗拒他的接近，拉扯之中他的眼镜掉在地上，感谢上帝，布鲁斯没有注意到他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只能暂时先把它放在一边，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希望他的朋友因此受到伤害。
过了一会，布鲁斯停下了挣扎，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冷静下来了一样整理了一下领带和西装。
“不管你做了什么，”他推开克拉克，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远，“我不希望你用我的父母来伤害我，同样也不喜欢你质疑我，克拉克，你最近真的让我怀疑我们还是朋友。”
然后他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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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
克拉克追上了他，布鲁斯转身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但克拉克没有很快的说出来，他沉默了一会，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扯掉了眼镜。
“这就是我最近异常的原因。”他的脚离开了地面，他并没有飞的太高，他看到布鲁斯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但瞬间他就恢复了过来。
“所以说，你就是……”布鲁斯想了想，那个单词在喉咙里滚了一圈还是脱口而出，“超人？”
“是的。”
记者重新降落在地面上，并且带好了眼镜，“但这不是全部，布鲁斯，我……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
他犹豫着，但布鲁斯用目光鼓励他继续说下去，于是他将自己所有的疑惑说了出来。“那些记忆，还有暗示。”克拉克最后说道，“这一切都说不通，就好像我作为超人很久了……但在上次事件之前我的确只是个记者，超人甚至还在我来大都会之前出现过。”
现在他才真正的整理了这一切，从飞机事件开始以来他的大脑好像几天几夜没休息过一样混乱不堪。而成为超人的身份让整件事更加复杂起来，他不能告诉别人他就是超人，包括布鲁斯——之前他甚至还怀疑过布鲁斯，但现在看起来能够告诉别人的感觉也不错，至少他不必继续孤军奋战。
然后他想到了蝙蝠侠，哥谭的那段经历让他将目光转移回布鲁斯身上，布鲁斯还在思考，他无意识的把手搭在下巴上。克拉克盯着布鲁斯的脸，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但这个可能性让他犹豫的开口。
“布鲁斯，你没有什么想告诉我吗？关于蝙蝠侠？”
但布鲁斯诧异的眼神又让他收回了这个想法，布鲁斯看起来似乎真的毫不知情，他的思路被克拉克的问题打断，但在那之前他已经有了一些想法。
“我想，”哥谭首富说，他的头脑从来不像伪装出来的那样无药可救，“虽然并没有很多的证据，但毫无疑问的，整件事的核心是你。”
“或者我应该换个说法避免这句话成为一句废话，”布鲁斯不安的抿了抿嘴唇，“或许你没有意识到，这个世界在为你而改变，克拉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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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超就这么平淡的掉码了...
感觉自己在写垃圾推理剧（并不）

Summary:“你真的相信有超人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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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为我改变’…？”克拉克缓缓的复述了一遍，他的嘴角颤抖了一下，“认真的，布鲁斯？”
而布鲁斯对此回应则是皱起眉，他的眼睛看向克拉克身侧的地面，克拉克注意到他的手无意识的搭在下颌上。布鲁斯看上去在思考，而记者不得不承认，他甚至有点感激这幅画面了，就像是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突然出现在面前一样。
“动动你的脑子。”布鲁斯说，“想想超人出现以后都发生了什么事？”
飞机遇难、导弹失控、大桥倒塌？
“说真的，克拉克，”布鲁斯说，他的眉毛跳动了一下，露出怀疑的表情，“如果你不是在开玩笑的话，我觉得可以把超级大脑这项从超人的技能里面删除了。”
克拉克眨了眨眼睛，“当然，布鲁斯。”
他还记得他和布鲁斯谈论过的话题，并且有幸亲眼见过哥谭市的黑暗骑士。对的，蝙蝠侠，没错，甚至他正在怀疑自己的好朋友就是蝙蝠侠本人。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和蝙蝠侠谈谈——”克拉克问，但布鲁斯粗鲁的打断了他，他有些焦躁的向后扯了把头发。
“不，当然不，我是说，你还记得你的那篇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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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如布鲁斯所说，我现在希望佩里不要发现我在干什么。
克拉克想到布鲁斯的话。他的手快速的在老式的键盘上敲击着，但这并不是工作，这只是一些小习惯，他喜欢敲击键盘时透过时代发出沉重的声音。
他翻出了那篇小说，鉴于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令人困惑的经历，他差点忘记了它的存在。
“‘真相、正义和人类的理想真的很可笑吗？’*我想答案是不。”
他抚摸着书脊，手指下描绘出清晰的烫金边缘。有什么正在复苏，巨大的外星飞船、紫色头发的超能力者、以及和乔纳森坐在木屋的台阶上说话，但他仍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露易丝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记者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里拿着自己写的那本书——“你的书？”露易丝走过来，她的余光扫过封面，“哦，没错，关于超人。说真的，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知道超人？”
“我并不知道，露易丝。”克拉克不认同的摇了摇头，“我只是做了一个假设，假设出现一个具有绝对力量的超级英雄会发生什么。”
“但你同时为他设定了绝对的自律，你的超人是不会杀人的，他只会把犯人投进监狱。”普利策奖的得主精准的指出，她从自己的座位上搬来了椅子坐在克拉克对面，“‘任何人放弃其自然自由并受制于公民社会的种种限制的唯一方法，是同他人协议联合成为一个共同体。’*这是你最后的观点，小镇男孩？”
“‘因为在我们的服从这一行为中，同时包含着我们的义务和我们的自由’*，”克拉克说，他无意识的说道。现在他的眼前有些眩晕，露易丝和谁的身影混在一起，那个人坐在他的面前，双手在胸前交叉，他的嘴角紧绷着。过了一会，他开口说道。
“是的，‘我们成为法律的奴隶，是为了保有自由。’*”他说，“这也是我们不同于他们的原因，克拉克。”
他的身体向前倾斜，让他的手刚好可以落在克拉克的肩膀上。这很奇怪，他们会谈心、会争吵甚至战斗，但从未用过如此平和的声音安慰他。克拉克记得自己站在瞭望塔上，将铅制的铁盒交给他，随后的某个日子他在下水道里拿出那个超人亲手赠与他的礼物狠狠的回击，但那是超人所希望的，他希望在自己失控的时候有人能够克制住自己。
“‘至于其他自由，则取决于法律来作规定之处。’*，超人先生。”他说，钢蓝色的眼睛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不，这不对。克拉克惊讶的简直要跳起来，但他只听到自己的声音叹了口气，然后轻轻的喊出了那个名字。
“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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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克拉克？”他回过神，露易丝摇晃着他的手臂，担忧的望着他，“你没事吧？你的脸已经发白了。”
克拉克勉强让自己站起来，虽然他的头还是有些晕，但他还是努力对着露易丝笑了笑，“我没事。”他的手扶在桌子边缘，尽力让自己别因为头痛而把桌子毁掉。
记者抬起头看了眼天空，他决定今晚再去哥谭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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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漫画#775
*《政府论》约翰·洛克
*《利维坦》托马斯·霍布斯
*马库斯·图留斯·西塞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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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这章真的憋了好久....

悄咪咪催更……大大写得超棒的!加油

锤、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