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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不可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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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9-10-23 14:40回复
    【我与山绝】
    当闻过第一道温吞又藏着陡厉的话音时,我将熠熠含光的目稍移相看,恰对上的是一张温慎又寡薄的年轻面庞,高悬眉峰,肃着深凛的狭目,偏兀生出一番霜雪颜色。如此,便应当是以后许多故事始生的端倪与昭彰了。
    只消一眼,我便知他并非寻常的庸缪,富贵簪缨尚不足衬他仪貌,藏术弄权才合盖将他定论。我无须以勖勉授他,普疆王土,敬承天祚,他阖当比我更熟稔且迫切。迂回又折返的、除却酸儒旧调,仁心拆与两爿,内里藏的是对无上权柄的饕贪欲念。
    “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你可知——当朝皇四子睿王?”
    “我字子殷,巧了,正与您的母亲同出一族。您当唤我声,堂弟罢。”
    这是一句我鲜言过的盛赞,非因他为觉罗氏族、紫绶金冠,亦不图膺録权盛、荣牒史帛。赞他,便只因他,管甚么睿王、贝勒、或是天子臣、将相客。狷臣由他、佞幸由他。枕臂矫首,眉骨投进旦暮隘阒的影儿里,牵出声色欲影。
    “堂弟。你醉了。我不当真,你也莫要当真啊。”
    “好、好!子殷受教,恪不敢忘。”
    我宁肯永溺於这场昏香绮梦、声色俱来,哪怕是障孽根业,我亦认了。皇天后土、青峰宸楼,阖该、也只能是面前这嚣妄又耽昏的伪君子,与我同受阴阳庸苦、人伦罔常,倘若某日春秋罪我,入阿鼻地狱,我也要共他拨皮挫骨,永无出期。多一分、少一毫,哪怕天地变色、风云易主,都非今日子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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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2019-10-23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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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玉颓山】
      抬腕径直将他掌间的金盏拂落,听得那金玉掷地的清脆声响,在这觥筹灿然的宴飨内显衬得分外合宜。意慵心懒,眉山虚悬过狂疎散漫的影色,投进他凛若秋霜的乌瞳里——怎生得如此好看,纵使已浸润了几分醺酣意态,仍就余凛冽冽,似醴泉冷井,诱魂摄魄。
      此须臾,我已无心分辨丝毫障故,那匿藏於恣心间的妄欲与瞻恋从他的声色迤递昭显,渐蔓延成为缠絷人心的鬼魅,缓沉又迟久地覆蔽了我的醺目。长久不言,只黑目慢条斯理地观他英眉、薄唇、长颈,沿至那双沉静的腕、与樽内悠晃的酒。
      “子殷,你可说话算话。来,张嘴。”
      “恩,我不与你说假话——那日赞你,也是真心。”
      子殷二字於他浸醉蕴醺的唇齿间温栗地摩挲着,隐现出影绰的秾色。垂目俛面,半推半就地抵在他挚热的掌边,丛糅着身旁人炙热的体温饮罢了金盏玉露,辛香盈喉,确非家酿的梨花雪堪比,我如是想。有顷,且徐迟地扬起颈观觑,他与我的距离极近,方寸间似只我二人,我能听得见他膺堂鲜热有力的心跳、看得清他颈上浮汩蜿蜒的青色伏线——叫人忍不住抬起指尖形摹描绘,将触未触。
      “我唤符京。前岁贝勒府来了只狸奴,倒同你很像。”
      “好,符京。”
      遥乜灯烛辉煌的绵亘青宫,已映得一丸冷月浑然失色,不复昔时皑寒深窈。
      宴娱几尽迟暮,暮春碧霞亦将归阖於阒沈,我湛清的目里惟余他之声色。重迟间应下他心口温热的唤,笃挚尽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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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2019-10-23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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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桀雄不可不诛也】
        章穆丰圣,字子殷,宗牒序七,性桀慢,有诤气。
        微时秀骨清像,风流不羣。及长,威肃内盛,不堪于声色权柄,难养性,轻慢愈显。
        建昌年间,恩科入仕,授从正五品刑部堂主事。居於鸦儿胡同,与肃王、停云为邻。


        10楼2019-10-23 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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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京】
          世上所有情绪于我都无关痛痒
          只被你掌控的颤栗触碰 终没顶将我裹挟进缚网
          我竟期盼被吞食被你仔细品尝
          唇舌擦过我带伤的肩膀 吻过我滚烫的胸膛
          我也有滥情状 我也有不可讲 我也有最讽刺回忆的墙
          我决绝到曾想把世上 所有爱字谏言全都烧光 而你大概与我相仿
          爱才能如此肆虐膨胀 我是你的 只是你的爱与恨同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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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楼2019-10-23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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