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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林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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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章衡再来一场


1楼2019-10-16 10:00回复
    【珠樱宴履舄交错、杯觥纵列,我取了觥盂添酒,与新科的进士们一道侑饮觞咏,言一遭这北京城春风夜的飒戾与多情、喟几回方才金銮宝殿上所见的熙和庄穆,倒也颇得几分闲情逸致、怡乐自得】
    【只是,我的记性委实算不得好,譬如甫才共饮过瑶觞的同进士某,打一照面,我又记不清这是哪位峻阀世族的子弟了。是以,当我乜见章衡徐行近身前时,甚有几分解脱的愉悦】
    怀卿,你怎的现在才来,被刑部的冗事绊了脚?


    2楼2019-10-16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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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赫羡婠


      3楼2019-10-16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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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柩檐九龙缠壁,白玉菩提青阶,宴饮声声,歌舞欢畅,亦与琼林升平之景。常道十年寒窗无人问,唯有一朝金榜题名时。苦读数年,皆为今日登上天子门庭而已。筹光交错,琼浆玉露,分于今朝伊始,而后途漫漫,长路徐之。
        宴上诸位,庆于今昔举子,不过簪缨门庭煊赫子弟,亦或清苦寒门崛起,暂不论何种,皆似云雁浮归,徒留寒暄无趣罢。待理清刑部庶务,再至此处,已然稍晚半分,与身侧同僚寒暄几句,便也抬步寻人,待近一处,方得一声问询,脚步微顿,抬目视人,亦而温声轻笑】
        :正是,近来刑部庶务繁杂,方拖沓了些时辰……说起来,我倒还未贺你一回。如何,现下可还好?


        IP属地:天津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9-10-16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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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卿其人,含霜履雪、胸壑万千。因是白禅世族的宗嗣,早年亦有往来,如今既已入仕为新臣,少不得诸事相携提举、互通情义,更可况我观他温煦的面庞上,并非於官场浸淫了满身圆滑与敷衍的习气,仍存几分恳切的真,是以,我不吝将檀几案上的黄玉双龙盏提腕递与他,展眉笑开】
          如此,我倒要先罚怀卿一杯——只是如此佳夜良时,怀卿仍心怀狱案民情,倒真叫人佩服。
          【如是,我复又添过折转的话锋,眉山间蕴开极疏朗的影儿】倒不如借花献佛,子殷敬你一盏吧。


          5楼2019-10-16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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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之间,何谈"敬"字,不过借今朝有酒,当浮以大白——
            【金銮深远,庙堂高伫,仕途沉浮之道诡谲如斯,委实难以得以一时论调,纵然曾有人耳提面命,不过于此刻,亦不能尽得真实罢。子殷其人,与之少时便有交往,而今他一朝以正科入仕,想来之后既同朝为臣,顾以同僚之义。
            接过这黄玉双龙盏,将其中琼浆尽入喉肠,酒香清冽,回味无穷。疏而窥这宴上诸位,眉峰含笑,悠然一声】
            :今日这回,主角可是你们,眼瞧旁人正喧而一处热闹,你也不去凑凑热闹?


            IP属地:天津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9-10-18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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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极干脆爽快地饮尽了金樽玉觞,不似旁人敷衍拿捏,便是个真真没趣儿的了。抬手吩咐小婢奉来两碗烫茶,恐他此夜虽尽兴了,可明朝早醒又要闹得脑仁疼,侧首且徐言道】
              怀卿慢些喝,今儿若是饮醉了,等你清醒了又要来唠叨我劝酒的不是了——来,喝碗浮梁茶,烫一烫喉咙,我方才瞧过了,可是上好的嫩尖儿。
              【再聆后言,只将眼风虚投向杂杂嘈嘈的热闹宴中,方寸间又掩去几不可见的慵慢,又谓】
              刚才早被灌了几回,我已是不胜酒力,哪里还有力气与他们一遭顽闹了,难得瞧见个熟稔的,可不得与你来坐一会儿子。


              7楼2019-10-19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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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着竟也是这样的缘故,可我怎么瞧着,你怕也不是寻我这处故意躲懒来的?
                【与人顽笑一句,亦是彼此皆有些心知肚明,今夜正科临门喜,方有这琼林宴贺。不过这些林林总总的诸位"同僚"心底里皆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也就不曾可知,更不必知。
                今朝新奉的嫩尖烫了泉水,连茶色都与往昔不同,不过用来现下倒是得宜万分。毕竟,也着实不想弄的醉意深深,没得什么必要。
                温茶在手,抬目掠过那一群喧嚣之处,竟也轻笑出声,亦难得揶揄】
                :这茶倒是极好,提神醒脑也是不错。可今夜,怕是有****我,非要将这琼浆玉液饮个够本才可。鱼跃龙门怕是不够,来日若为帝婿想也大成,如何,子殷可有所想?


                IP属地:天津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9-10-20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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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他寻我打趣儿,偏今儿琼林宴上我的好兄长们,纷纷惦念着那天子金枝、东床快婿,倒叫我一时失笑,只将虚握着的那碗茶搁於案几,提眉,递去无奈的眼风】
                  怎的你也来寻我玩笑,我可不敢惦记着那阿娇金屋养出来的女娇娥来——更何况,子殷尚未修身立业,如何能够齐家睦族?
                  【抬手一指,笑嗔】你可忒为难我了。
                  【言及此,忽似思及心事,倒复添一问】只是我倒有一问欲询怀卿,听闻四贝勒爷亦在刑部历练,你平素可能碰着他?


                  10楼2019-10-21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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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屋里养出来的美娇娘自然是千金玉贵的,不过正如子殷所言,可是难以消受,倒也是忘了,自家府邸上的那位女主人,他嫡亲的额涅,亦也是那金屋里出来的女娇娥——略过不提,亦不过打趣罢了,没得探究。
                    不过子殷后语,倒是要他一顿,抬目窥去,也不知他同睿贝勒是个什么章程。复而想到近来的大凌河马场案,也是沉吟半晌,方同人道】
                    :皆在同处共事,若是遇不到才叫稀奇……怎么?倒也无事寻起这位爷的事了?


                    IP属地:天津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9-10-22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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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徐听他言语,心神倒教方才那人勾去了大半,我心下未必不知他非怀瑾握瑜的磊落君子,王家之中,雨覆云翻、清浊同流之事屡见不鲜,倘若真无半分机锋筹谋,又如何立业宸楼?】
                      【思忖半晌,竟有几分面上恍惚之色,及至他再扬后声,方稳了心绪,笑睨他一目】
                      我还以为他自持天潢矜贵,鲜少闻刑部诸事呐——
                      【似笑非笑,又展舒过眉眼,絮言】
                      我瞧着这位爷可顶不好相与的,往后怀卿见着他且避一避,免得他寻了错处发作你。


                      13楼2019-10-23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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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听差办事,总有一二章程
                        【寥寥笑语亦也是将此事揭过不提,天潢贵胄在这京中可从来不再少数,至于这睿贝勒——他倒是难得好奇,竟与眼前之人有了些交情,不过无他事,亦不想探究,遂也转了话题,同人道起今朝科举。
                        待过半晌,方与同僚叫走,再行寒暄。】


                        IP属地:天津14楼2019-10-23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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