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逆水寒吧 关注:26,982贴子:241,953
  • 12回复贴,共1

【同人文】方应看-狐狸精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作者:Toshi
作者的话:
方应看X旅妹 甜甜的婚后时期 我流旅妹专治各种不服气
激情码字,有虫见谅


1楼2019-10-11 17:40回复
    自神通侯娶妻,人人都说向来冷酷桀骜目中无人的小侯爷终于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姑娘治了个服服帖帖,连花酒都不喝了,但凡在汴京的时日有一半都被自家小娘子占了去,多少未出阁的姑娘心碎在侯府张灯结彩披近挂红的那天,可她们多是恨恨的剜一眼奢靡至极的花轿,然后捂着脸收拾自己破碎的少女心,不过数月,她们就转头爱上了婚后宠妻的方应看人设。
    可,凡事皆有例外。


    2楼2019-10-11 17:40
    回复
      “我说了,你若不喜欢可以不用勉强,”方应看乖乖的抬起胳膊,由着姑娘慢慢的替他更衣,“你这衣服穿起来真是麻烦,真是心疼以前替你更新的女使,”姑娘手上使了使劲,好不容易固定好了腰封,倒不是方应看胖了,只不过想要把这骚包衣服打理的妥帖实在难,“我没有勉强,我嫁给你自然要帮衬着你一些,”她拍掉了自己后腰上那只不安分的手,“哎别闹,你今天还要去见蔡相和米公公,可耽误不得,万一迟了——”
      “就说是一只猫儿偷了本侯爷的最重要的东西,所以不得不花些时间找一找,”方应看趁势收紧怀抱,把面前的人儿拢在了怀里,“你心疼女使,怎么不心疼下我?”他在她耳边轻笑道,“你夫君昨夜可被你纠缠的厉害,后背上到现在可还是火辣辣的,”她身子一僵,瞬间红到了耳朵,“恶狠狠”的锤了男人一拳,“大清早的说什么胡话,登徒子,臭流氓!”
      “敢说我方应看流氓,还活着的,也就只有你了,”小侯爷笑吟吟的包住了那软绵绵的拳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巧的挑起外衫,纵使隔着三层布料,仍旧没用一分力气就让姑娘轻呼着倒向了自己,“娘子这般模样,帮我正好。”
      “方应看!快滚去上朝!要是再闹今晚别想上榻睡!”


      3楼2019-10-11 17:41
      回复
        侯在内院门口的彭尖抖了三抖,假装自己是一尊石像,甚至用眼神威吓了一样等在门口的女使俾从们,在侯府做事,少看不该看的少说闲话少打听,低头做事便是。否则,惹恼了侯爷死路一条,若是惹恼了夫人,那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待到半刻钟,方应看目不斜视的信步而来,彭尖自然的跟在三步外,两架车马在侯府门前稳稳停着,方应看看了眼后面那架,扇柄一转,“去,把那红色的幕帘换了去,翠色和鹅黄不错,适合她,就用上次杭州知府贡来的那几匹料子吧,摸着还算顺手。”
        “是。”彭尖赶紧命人撤了那红色的绸子,吩咐下人去库房拿料子找裁缝,夫人的事是现在侯府一等一的大事,彭尖拿捏的很清楚,所以还特意吩咐绣娘去做几个香囊挂在车帐上,防些蚊虫。“侯爷,太师府的二小姐今日不在府中,据说是病了,在京郊的别院养着。”


        4楼2019-10-11 17:41
        回复
          而这边,神通侯府的女主人正孤身与大宋贵妇团斗法,说是看马球,可那一双双眼睛上下扫视着她,搞得她比球还不自在,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仗着她神通侯府夫人和神侯府小师妹的身份,量在场谁的身份也没她贵重,她尽可挺直了腰板落座。
          “都说神通侯府那位是个胆小娇弱的,吃个饭都要侯爷陪,没想到今天一见胆子还挺大。”“谁说不是呢,这年头哪还有缠着主君连早朝都耽搁的。”席间不断窃窃私语,她听到的当没听到,自打跟了方应看,这样的闲言碎语也是听了不少,还有骂的更厉害的,不过她是什么人?她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什么金枝欲孽甄嬛传哪一部她没看过,遑论这些人也就是嚼舌根,她不就是来听八卦的吗。
          婚后她和方应看约法三章,一不许互相隐瞒,善意的谎言也不行;二不许逞能,累了痛了都要说;三不许再说放手离开的话。
          “我知道你宠我,可是夫妻过日子是互相扶持,你平日交际往来和朝堂上的事忙,我帮不上,所以内院的事你就别管了,我来吧,总是要学的。”
          “好啊,那我可就把我和侯府都交给你了,娘子。”
          话说出口简单,可等她开始学才明白这内院诸事繁杂,丝毫不属于朝堂局势的盘根错节,光学会看账就废了她好些日子,夜夜点灯熬油的,高考都没这么努力过,得亏小侯爷去了怀远营,不然肯定反悔;好不容易账看会了,又要记这几百个人名关系,宋朝又没有亲戚计算器,可苦了她死记硬背。如今总算云开月明,席间随便指一位她都能叫得出,还叫得出那人的七舅老爷是谁。


          6楼2019-10-11 17:41
          回复
            像今天这般女眷们的聚会,她是第一次参与,今天就是单纯露个脸,再看看哪些日后可结交,哪些需要防备,听些八卦,八卦里真真假假,说不定就有用的到的东西呢。当然她早料到今天她会是八卦的核心人物。
            姑娘坐的位置虽在中心,却无人敢上前搭话,偶尔有人差了侍从来送拜帖,却也只是远远致意,直到新为人妇的蔡府大小姐缓缓而来,身后跟着的居然是应该在京郊养病的二小姐。
            “东京城上下谁人不知二小姐的“痴心”,这不是故意让侯府这位难堪吗?”“是啊是啊,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虽说场上弥漫着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气氛,可姑娘对这二小姐本身是没什么气恼的,如果换做是她,让她看着方应看跟着别的女人跑了,她肯定也是要火冒三丈的,毕竟她可是扯着嗓子跟只手通天的神通侯喊过“方应看!本姑娘的字典里可没有和离这个字!休妻你更是想都别想!本姑娘只有丧偶,没有和离!你听到了没!”的女人。
            “我这妹妹今天说什么都想来见见你,实在没辙才只好带来,还望你不要介意,”都说蔡府的大小姐嫁人后变得淑婉了些,如今看来倒是不假,“先前小妹失言,冲撞了侯爷和夫人,今天我带她来也算是赔罪。”说着就拉着一边的二小姐行礼,姑娘赶忙伸手去拦,谁想半天没吭声的二小姐忽的拽起姑娘的胳膊就是一刀,饶是习过武的身子也没有完全逃过,刀刃堪堪划过手背,留下个不小的口子。
            原本还算平静的茶寮一下炸开了锅,惊叫和呼喊此起彼伏。


            7楼2019-10-11 17:41
            回复
              “夫人!!!”身边的女使受惊吓更甚,顿时不顾身份的一把推到了行凶之人,同时把姑娘护在了身后,这伤若是被侯爷看到,可是轻则发卖重则杖毙的,夫人心善纵不会追究,可她们心下更是过意不去,“快去找大夫,还有,去告诉侯爷!”
              “没事,小伤,敷点金疮药就好了,”姑娘拿着帕子捂住了伤口,可惜很快就被浸红,“啧,可惜了这么好的绣帕。”一边的女使看着她不慌不忙的,心里安定了些,转头便骂,“太师府的家教就是这般模样吗?怎的比街上的泼妇还不如?!可知行刺朝廷命官之妻该当何罪!”
              “该当何罪?!有何罪尽可来罚!我是当朝宰相的嫡女,我看谁敢罚我!本姑娘就是杀了她又如何!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教我!你信不信我让****无全尸!”
              终于回过神的姐姐忙让侍从们拉着已经发了疯的妹妹,不停赔罪,因为她知道不论是她的夫家还是母家,都不能与神通侯为敌,倘若今天的事发酵到朝堂,恐怕会牵连甚广,可她的苦心似乎没有传到到已经疯了的人身上。
              “你这狐媚子!本姑娘今天就要划了你那张面皮,让你再也不能勾引侯爷!”这二小姐想必也是蓄谋已久,势在必得,居然甩开了侍从,更是对亲姐姐的劝阻全然不听不顾,作势就又要扑上来。
              “你算什么东西也要来闹上一闹!”
              一声呵斥下明晃晃的刀刃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咻”的钉进了始作俑者耳边的柱子上,瞬时间茶寮又变得安静如鸡——
              谁都没想到神通侯娶的夫人是个会武的,但凡那刀刃斜一分就扎进脑袋,一时间众人不知是该佩服她艺高人胆大还是同情蔡府二小姐是个不怕死的。这厢吃瓜群众还傻呆着,那边神通侯府的冷岑岑的发话了。


              8楼2019-10-11 17:42
              回复
                “今日我官人不在此,算你命好,我素来不喜欢以身份地位区分三六九等,今日也无意生事,可你执意狂悖如此,我就与你算上一算,你只道你父亲是当朝宰相便可为所欲为,那我就告诉你,凭我的地位,将你贩去秦楼楚馆你父亲也说不得一句,嫡女又如何?哪怕你母亲见了我还要慎言,你哪里来的底气和我算账?”
                汴京中的女眷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她们大气都不敢出,不仅仅是惹不起中间的那两位主,更是因为侯府这位眉眼间和方应看越看越像,就连居高临下的目光都似一样的锋芒毕露,刀刀剜在人身上。谁想太师府这位也真的是个不怕死的,就这样还不停的骂,虽然底气弱了些,可到底还是没听,言辞也是愈发不堪,哪有半分名门之女的样子。
                “你不过是施了媚术,侯爷只是一时蒙蔽,他肯定会后悔的!我与他认识在前,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村妇狐狸精!竟敢和我抢人!你不要脸!你——”
                这话一出,姑娘身边的女使上去就是一巴掌,姑娘没拦着。
                “我乃三清山自在门叶哀禅下弟子,四大名捕皆为我师兄,诸葛神候是我师叔,要论门当户对,我有何处输你?至于狐狸精,我不与你计较,方应看宁可娶我这个狐狸精也不愿对你多看半眼,二小姐还是回去好好养病才好。”
                站在门口的方应看终于是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胸中的怒火也小了几分,这女人要是生气起来也真是牙尖嘴利,倒真是像只炸毛的狐狸,会咬人的那种。虽然可爱,但眼下还是尽快把这只受伤的狐狸赶紧带回去好好顺毛才是,再久一些,他怕是看着那滩红色刺眼,非要砍杀些东西消消气才行。
                人群自觉地让开一条道,好似走来的是阎罗殿的阎王,女人们都喜欢方应看的那张脸,的确貌赛潘安,可当杀意漫上眉眼,就无人敢抬头直视,哪怕是刚才还大放厥词的蔡府千金。
                “方应看?你怎么还真来啊?嘶。”方应看一把拿过彭尖递来的净布,解开之前草草扎住的帕子,重新缠上,动作熟练又轻柔,注意力片刻不离她,见她另一只手也血迹斑斑,顺手就着桌上温热的茶汤冲洗,“忍着点,剩下的回家再说,彭尖,今天下午谁都不见,”他见她用眼神指了指瘫坐在地上的女子,禁不住皱紧了眉。


                9楼2019-10-11 17:42
                回复
                  姑娘见他皱眉不语,便知他脑内想些什么,以往刺杀过她的刺客哪一个不是乱刀砍死分尸喂狗,只要涉及她,方应看就冷静不下来,这让她既无奈心疼又觉得甜丝丝的,只得靠在他耳边好言相劝,“方应看,我手疼,我累了,我们快点回去吧。”说罢就被一把抱了起来,拜托,她是手受伤,又不是脚断了,至于大庭广众的抱回去吗?
                  “别乱动,你要是再伤着,我会更心疼。”
                  行叭,这话让你说的,真是扎在软肋上,姑娘老老实实的窝在怀里不敢动了。
                  “本侯不杀你,但我很快会让你求我让我杀了你。”
                  神通侯撂下这句话扬长而去,自始至终眼神都没离开过怀里的人。


                  10楼2019-10-11 17:42
                  回复
                    姑娘看着碗里那黑黢黢的汤药,咽了咽口水,正准备偷偷往架子上的花盆里倒,就看见侯府的男主人靠在门口好整以暇的盯着她,赶忙把碗往嘴边一放,装着吹气。“我竟不知试过温的药还烫嘴?还是说你准备让那盆花好好补一补?”方应看满脸写着我生气,我不开心,但我要保持微笑,姑娘讪讪笑着,然后憋着一口气尽数把药灌进了嘴,又苦又麻的味道让她呛出了眼泪。
                    “咳咳,咳咳,我,我喝完了,你别生气,”见她这幅可怜样,方应看终于绷不住,上前替她擦了眼泪和嘴角的药汤,她惯会讨他开心惹他心疼的,“真的这么苦?”她乖巧的点点头,等着他的蜜饯。她以前就是不爱喝药的,不过为了治好蛊毒,方应看求来的每个方子都毫不抱怨的喝了,有的连他都觉得苦的难以下咽,她也一碗碗的喝了下去,除了找来她最爱吃的蜜饯,他替她不了,时至今日这习惯也难改了。
                    “张嘴,”她听话的张开,迎来的却不只是蜜饯,还有同样火热的唇舌。待他放开她,口中的苦味已经被他尽数舔尽,只留下满口桂花蜜的香甜。“同甘共苦,确实不错。”他意犹未尽的舔舔唇瓣,嘴角还印着浅浅的口脂。“大白天的你干嘛?!”“在我自己家与我自己的娘子亲热,干白天晚上什么干系?”方应看见她精神了些,便拉开了些距离,牵起她的手想了想,还是把她牵到了床上去。
                    “我这点小伤没事的,方应看你忙你的去,整天围着自家娘子转,传出去不怕人家笑话你。”姑娘说着还没忘从床上挣扎起来,方应看不敢使力,又怕她使力裂了伤口,一来二去干脆抱着她靠在了床边,“寻常人家可能会是个笑话,在我方应看身上,人家只会说你我伉俪情深,说我方应看疼妻宠妻,是个痴情的好男人好丈夫。”


                    11楼2019-10-11 17:42
                    回复
                      你可拉倒吧,我都成狐狸精了,人人都说我给你灌了迷魂汤,你再多秀秀恩爱我怕是要被扣上红颜祸水的名头了,”她挣了一身的汗也没挣开,自暴自弃瘫在人肉垫子上,“那你可后悔?”秀恩爱?这词不错,三清山人杰地灵,教出来的人实在让人满意,方应看埋首在她颈后,鼻息间有淡淡花香,一点点浇熄胸口燃烧的怒意。“她们骂我无非是嫉妒我得到了她们得不到的,我有什么可后悔的。”
                      她是半个江湖儿女,刀锋剑影她司空见惯,只要方应看好好的,她就没什么可悔可怕的,那些酸的就让她们去酸,不过今天一闹,以后怕是也没什么人敢招惹她了。
                      方应看被这几句说的十分受用,眼角眉梢都透着得意,“说的很好,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说着就沿耳后亲了起来,姑娘被亲的毫无招架之力,嘴上却不饶人,“我昨晚被你折腾的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呢,你是不是人啊?哎哎哎,别扯衣服,啊——嘶,你咬我干嘛?”方应看捉弄够了,于是又贴上来在浅浅的牙印上轻轻舔了舔,“既然没缓过来,那就好好休息,真看不出你哪里像个狐狸精,明明是只傻狐狸。”
                      “至于什么红颜祸水,那不过是弱者的借口,本侯知道自己要什么,你可算不上什么祸水,”方应看摩挲着她没受伤的那只手,而它也曾经为了他折断过,“那我算什么?”她转过半个身子,满含期待的望着他,“你说呀,我算什么?”
                      “你?你自然是我的红颜,知己。”


                      12楼2019-10-11 17:42
                      回复
                        “听说没?之前大闹茶寮的那位,据说被偷偷送走了。”“哎?不是说侯府那位去看过一次吗?”“对啊对啊。”“嗨,你们都不知道吧,侯府的那位,就是那位,之前说了要把人卖去青楼啊,怎么着,现在不见了吧。”“嘿,够狠的啊。”“那是,要不怎么嫁进侯府还那么得宠呢。”
                        姑娘吸溜了一口馄饨,觉得自己很冤,当时她不过吓吓人家,怎么真的就当人贩子去了,不过她倒也没没真的辩解,三两下吃完,扔下一枚金叶子就飘回了府,方应看好容易不看着她,在府里闷了三天,总算是透了透气。
                        “夫人,侯爷在前厅等您,说有要事相商。”彭尖迎上来,接过她手里的钱袋和纸袋,她点点头,径直去了前厅。
                        她一穿过照壁,就明白了。“蔡老夫人。”妇人朝她微微欠身施礼,方应看坐在一边面若寒冰不为所动,就连茶都没上,她知道方应看就此事还在赌气,倘若不给个交代,他决不会罢休。“彭尖,叫人把今年上贡的菊花拿来,官人,你也是,怎么连茶都忘了上。”方应看见她额上冒着汗,心里更是来气,“你惦记着不要紧的茶,我却惦记着你的伤不能碰水,出了汗换药又要叫唤。”
                        一边的蔡老夫人见这侯府的两位一唱一和,对自家女儿的下场已然明白了七八分,今日来这趟完全是不抱希望的看看是否还有转圜的余地,都说侯府夫人平时是位心善的,只能试试看。


                        13楼2019-10-11 17:43
                        回复
                          “夫人,令爱在随州过得可还好?”她抢先发话,不给她求情的机会,如若让方应看听到想杀的还跑来求情,不想杀的也要想办法杀了,“谢姑娘记挂,我那不成器的女儿自小骄纵惯了,不懂事伤了您,如今她很是自责,还望您和侯爷——”
                          “卡啦”天青色的瓷杯在手掌里发起了悲鸣,啧,这男人有时候真沉不住气,“夫人,侯爷有的话不便说,我便和您说了吧,此事已不是我追究不追究的问题,令爱那日实在胡闹,满朝文武的家眷一大半都亲眼亲耳看到听到了,若是闹到御前想必是宰相大人不愿看到的,既然大人已经家法处置,我们也不再多言。”妇人一听忙要起身感谢,姑娘笑了笑,继续说了下去。
                          “随州的孟公子对令爱钦慕有加,多年前也曾前往府中求娶,奈何没有机会与小姐相处,现如今不是正好一桩好亲事,何不顺水推舟,也好让二小姐安定下来。”她笑得和善亲人,却看的叫对面的人不知如何回话:嫁,那女儿这辈子怕都回不来;不嫁,指不定方应看这睚眦必报的性子哪天就会要了她女儿性命。
                          女儿啊,休怪娘没有帮你啊。
                          送走了客人,她赶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嗯?梅子汤?“给你准备的,慢点喝,”方应看打开乌骨扇一下下的晃着凉风,好不惬意。“我原以为你不是记仇的人,”他挥挥手,叫人又添了一碗绿豆莲子羹上来,“没想到我家娘子心眼比我小多了。”
                          她吃了一颗莲子,里面发苦的芯已经被仔细去了,满口都是清甜,还享受着侯爷打扇,这待遇夫复何求。“她想嫁给你,我当然让她离得远远的,再说她嫁的不也是喜欢她的嘛,感情总是要培养嘛。”“可那孟氏却善妒,且以他的能力,这辈子恐怕都入不了京,他们成了夫妻,那可真是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那侯爷可是心疼了?”她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不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方应看收起扇子拍在她脑袋上,“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我的玩笑也敢随便开了。”“这有什么不敢的,”她舀了一勺绿豆汤送进嘴里,“人我都随便睡了,说几句又怎么样。”声音虽然轻,可没逃过方应看的耳朵。
                          “哦,看来娘子是缓的差不多了,”龙涎香围上来的时候,她知道今天肯定是跑不了了,“我,我手还没好呢!”她故意把手挡在身前,料定方应看不敢对病人造次,可这回她失算了。
                          “这有何妨,本侯辛苦些,不会让娘子伤着的。”


                          14楼2019-10-11 17:43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