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汐凰吧 关注:34贴子:1,354
  • 14回复贴,共1
梗概如题,给鱼鱼恢复女装w
凤仙孟为鱼 @柴白芎-
地址还没定。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9-24 10:37回复
    空一楼放地址或者聊天。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9-24 10:37
    收起回复
      【西湖边的铺子点起了灯。交了令后,已是入了夜。夜市开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悠悠然晃在桥上,像烹茶升腾起的云雾,聚了散,分了合,在鹅杂米线的摊子前驻足,又转身投入买桂花糕的队伍里,俗世搅乱了风雅,又似乎并没有搅乱,而是在锦上添了朵谁都赏得的花。还有不知道谁家请的戏班子,隔着高墙深院有名角的嗓子递出来。“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我一剑能挡百万兵......”
      江南永远无愁,愁的只是江南沦落人。自始至终,它只在盐商茶商的来来往往之间虔诚本分地守着一场纸醉金迷,演绎着烟花三月的旧梦,但那或是奢靡或是清雅的空气里却始终保留着一丝隐隐的怅然。十年踪迹,笙歌中来一场无酒的欢饮达旦,或是奉了那人的命令行走于暗处,我总是用几声咳嗽,代替喉头泛起的酸楚。
      我到底——是谁?兜兜转转的心绪,到最后只化作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
      “呵。”
      【而桃家呢,我又是在这里寻找什么,拼凑什么。总是不由自主地走到有水的地方,好似是在寻找鱼儿的栖身之地——妄想回到到某一个支离破碎的梦里,看清那水中升腾起来的热气里的甜蜜与苦涩。】
      “那么今夜呢——会有什么改变吗......”


      3楼2019-09-24 16:50
      回复
        【西湖边的铺子点起了灯。交了令后,已是入了夜。夜市开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悠悠然晃在桥上,像烹茶升腾起的云雾,聚了散,分了合,在鹅杂米线的摊子前驻足,又转身投入买桂花糕的队伍里,俗世搅乱了风雅,又似乎并没有搅乱,而是在锦上添了朵谁都赏得的花。还有不知道谁家请的戏班子,隔着高墙深院有名角的嗓子递出来。“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我一剑能挡百万兵......”
        江南永远无愁,愁的只是江南沦落人。自始至终,它只在盐商茶商的来来往往之间虔诚本分地守着一场纸醉金迷,演绎着烟花三月的旧梦,但那或是奢靡或是清雅的空气里却始终保留着一丝隐隐的怅然。十年踪迹,笙歌中来一场无酒的欢饮达旦,或是奉了那人的命令行走于暗处,我总是用几声咳嗽,代替喉头泛起的酸楚。
        我到底——是谁?兜兜转转的心绪,到最后只化作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
        “呵。”
        【而桃家呢,我又是在这里寻找什么,拼凑什么。总是不由自主地走到有水的地方,好似是在寻找鱼儿的栖身之地——妄想回到到某一个支离破碎的梦里,看清那水中升腾起来的热气里的甜蜜与苦涩。】
        “那么今夜呢——会有什么改变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9-24 18:13
        收起回复
          -。
          秋风瑟瑟,白日里沉眠些许时候,晚间便不得安睡,些许糖莲子给予船娘,载一叶舟泛于莲港。
          近日里沉眠的梦中,老是忆起年少时在故国的日子,许是因这蛊毒?不,它其实不是蛊毒,是沐族世代相传的一种惩罚,它叫罪梦,不过有个很好听的别名——醉艳。
          相传是百余年前沐族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所调制,她当初调制罪梦仅仅只是为了报复爬床的侍女,让她睡上几天做点噩梦,怎料侍女竟是结发夫君最初深爱的表妹。只因沐家是世族大家,男方需得入赘,得罪不起沐家,只好让其表妹委屈做侍女……此事被那长老发现后伤心欲绝,悲痛中又给那侍女添了一味药,随后罪梦演变为醉艳。那侍女死后尸身双颊染晕,容貌相比生前更觉艳丽,故名醉艳。
          月娘深知自身所中并非原本的罪梦亦或醉艳,而是在罪梦中添了别的药物导致的异变,但具体是何,她也不知。
          眼前景物有些模糊不清,抬手间好似触碰到了谁,只觉得耳畔传来水声和呼喊……
          ——啊,是有谁落水了吧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9-25 13:37
          回复
            【水巷莲港。予糖莲子可上舟。牌坊上如是写。
            分明不再是荷花季节,莲港无莲,水巷也非巷,月下没有梆梆捣衣声,也没有炊烟与淳朴的目光,不过是文人图风雅,为圆一个来访者的江南采莲梦,以及妄图邂逅一支掉入水中的玉搔头,造的一处景致罢了。港无船,想是有人先了一步,将那糖莲子塞入船娘怀中了。
            那么我为何来此?那人又为何来此?枯荷死水,无甚美好,只是徒然撩拨起不宁而已。
            扑通——然后是船娘的惊呼——“来人——来人呀!”
            听得落水声如一颗石子,搅乱了莲港的凄迷,船娘的惊呼更是在空气中加上了焦灼的气息。我听不得这声音——几年前那人也是这样落进水里,带着微笑,他的血污染遍了深潭,但又马上被吞没,只有我无声的嘶喊。脚步却比心绪转的快,寻得了声响源,叱那船娘,少年朗声中带了愠怒。】
            “你不救?!”
            【她只是不断摇头点头,喃喃“我不会水我不会水”。便将外袍解下扔给她,没入了水中。
            我听见耳边呼呼的水声,在水下我看见了她。衣裳如水鬼般钳住了她的手脚,她却没有挣扎,只顺着水流慢慢摇晃,温柔的水将她渐渐消磨,她则在水中如一支香片徐徐舒展。奋力将她托举出了水面,却见她呛了几声后便是神色恍惚。】
            “坚持住——我不会这样放手。”
            【是对她说的吗?还是对曾经。】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9-25 23:17
            回复
              -。
              仿若落入了谁的怀抱一般,温柔包裹着月娘,如同回忆里跪坐在祖母膝下被抱着的感觉。
              温暖舒适让人沉沦,不想醒,也不愿醒。醒来作何?只是为何边上如此吵闹,还有什么力道在托着月娘往上走。
              出水后呛了几下,连带着胸口一闷,咳嗽不止,泛白的唇边滑落血痕,没入水中晕染开……
              月娘思绪冗乱,只模糊听见有人说不放手,张了张口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到底是在问谁。
              :为何不放手呢——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9-26 14:13
              回复
                “我放手,今夜水巷莲港,便是、要改名烟花坑了!”
                【殷红的血在胸口染上了一片胭脂。鱼儿娴熟地在水里游,白衣便化作鱼鳞千片,又恐夜深水凉,她难遭受,近了岸,拨开残荷浮萍张成的罗网,便是一个跃龙门出了水。霎时衣摆如暴雨倾盆,濡湿了岸上青石板,浸了水的衣紧贴在身上,袭上身的便是彻骨的寒。
                一低头,却是窈窕身段尽显。少年郎原本清澈的眸子里,已是一片冰冷。
                瞥了眼船娘。】
                “去生火。取你的衣服来。不必唤巡夜流萤。”
                【明艳的火开出暖意,扶了她在距离火堆安全而恰到好处的地方安坐。如鬼魅一般踩着脚步晃到船娘身后,抬手——
                咚。不过是暂时晕过去,一个船娘的话,信的人会是可控的,仅是几天的谈资罢了。不过——
                回首,向她粲然一笑,眼睛却死寂得可怕。递了船娘的衣服给她,拿衣服的手指纤长,以不可见的幅度,微微颤,是此刻真实的心情。声音压低,平静的表面下已是波涛万顷。】
                “换上吧——”
                “你……看见了吗?”
                【我是谁?莲港的水在回答我——是唯玉小姐啊。
                我很怕,很怕。怕的就是这个无声的回答。】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9-26 15:06
                回复
                  -。
                  烟花坑是什么地方啊,那可是死人堆,莲港应当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成为烟花坑。月娘将这话当笑话听了,双唇颤颤轻咳几声,嘴角血痕向下蜿蜒到颈再没入衣领,但晕开在衣衫上的颜色渐渐暗淡。
                  月娘浑身无力的靠在那人肩头,由着对方给自己寻地方坐好,看着对方起身去边上取了什么来,凤眸开合瞧着眼前模糊的一片……那是什么?不知道。手上更是无力去接,微抬下颚将脸朝上,看不清那人什么神情,也不知道要看见什么——总归都是梦。
                  :需要看见什么?都不过是妾梦中的过客。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9-26 23:26
                  回复
                    “嗤。梦么。”
                    【血痕蜿蜒,怪异诡谲,像一条水蛭,盘旋在玉颈上,吸吮了她浑身的气力。她坐着,绵软无力,真如梦中幽魂。信耶?否耶?
                    那声嗤笑的温度是冷的,但仍是将纤长的指搭上她的手腕,脉搏表面上缓慢,夹杂着紊乱的颤动。
                    伸手拭去她唇角的血,开口却是漫不经心。】
                    “那在下便是白无常,专程来勾你的命了?”
                    【因了把靠近火堆的方位给了她,自身寒气入骨也不知,不过也是无暇顾及,此时心里压着的事就是悬而未决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明原因的恐惧,明明这才是真实,明明这就是我,我却不敢触碰。微微低下头,目光从有些单薄的肩头,滑到凹凸的锁骨,滑到胸前玲珑,再往下,最后从脚尖一跃而下,粉身碎骨。】
                    “你这是、毒——我,才是那个活在幻梦里的人。既是过客,那便无需多言了。”
                    “你歇一歇将衣服换了,叫流萤扶你回去——去寻大夫看一看,慢慢发作了……”
                    【却是戛然而止,无力言他。走,走罢,我需要自己一个人——
                    忽的,又开始怀念起那人庇护下的温暖与安心。如果你还在——鱼儿就不怕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9-27 13:0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