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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地已施行那法子,成效算不得差。是捕些啯噜在牢里蹲着,可他们的口实还没套清楚。适才江同知方道了,流匪有永昌那边的口音,是属云南的。这对清剿有利处。阿林阿至堂中,自是先与他讲了这些。】
他们有口音,是云南的。
【如何流入川地,似乎已不甚重要了。若能教化是好事,我也乐见其成。】
这样也好,还怕是蛮子不好应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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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与他说过,那群人登记户籍是做了假的。可惜这心思全然,用在了不着边际的事儿上,平添些糟乱。连着无辜川民,都要遭受他们的祸害。可恼于此时,又不知如何流落如此地步,一人之言尚可,一群人互相圆谎,想来也是受过教化的罢。】
一人做伪也就罢了,偏生带着全部都来圆话。你别说,还挺有水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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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讨量过这个事儿,却以无果而终。至今没想明白一堆人,他们纵是提前商量好的口实,按理说难免有漏风的时候,怎的就能安排的如此妥当。想来,云南应也是个好地界儿吧。】
一群人都这样,里面难道没啥问题 ?
【我是不信,毕竟方才是瞎推测的,很是随意,不足为凭而已。】
若真是流落于川地的,教化一番,也不至就此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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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云南物丰,疏通与外夷联商,又有金矿可以做底子,何必逃出本地远入四川府。待是听完阿林阿的话儿,才渐明白为底阶层不易,迫使如此。重庆因山形颇险,来这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云南那边分的地少,又没银钱来源,他们养家都顾不上。只好来重庆要道了。
【这样想才解了数日困惑,只怕得与想的不同,那可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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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当。
【后话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