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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袁府|雁门]—兵部郎中|太中大夫(袁颐臣)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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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下:
袁颐臣,籍剑南,绥和十四年文举探花,授从四品太中大夫,行兵部郎中。
架空绥和十四年三月(07-11)


1楼2019-07-11 18:02回复
    我的人生是一段典型意义上的床边故事,充斥着不幸的开始、狂欢的眷恋、邪恶的欲望、美好的梦想等一系列适合哄小孩子睡觉的绝佳元素,——事实上,它的绝大部分及绝大重要部分的确是在床边及床上度过的。据我所知这些故事的结局往往是某人从梦中惊醒,可惜的是,对此,我尚未做好准备。
    九岁身出剑门关,我开始频繁做一个梦,梦里我在用铁链锁一口棺材,一圈再一圈,一圈再一圈,我怕这棺材里穷凶极恶的妖物出世,故加倍小心,系了两把相连的锁。钥匙被我各塞入两位小妹口中,我要她们吃下去,从此守口如瓶,直到腐败身死。
    十四年登科,打马过长安,我折梅探酒,又开始做一个新梦。梦里那口棺材长出了一颗眼睛,我与他对视三日夜,终于认出来:这是我自己的眼睛。


    2楼2019-07-12 0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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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可以更危险的多角关系)
      十三岁人在国子监,和孟润卿、贺兰缺等做同学,我比明恋还明恋地暗恋贺兰缺,小孟以之埋汰我,我知他看我如同看妓女,明明什么也没有,装得好像有,还舍不得给,一时间看自己也颇有些自惭形秽,孰料小孟把这破事舞到贺兰缺眼前我又淡定了,星,就这样,还能咋的?
      跟小孟就是这种互相辱骂式的兄弟情深,深到野战
      是日新年,长安下大雪,我给自己找个了酒楼包圆了开始吃,谁知吃到临近子夜,掌柜的下逐客令说过年了,打烊了,不做了,把我赶出去
      我站在长安的大街上一脸懵逼。我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何处是我家,宇宙有何极?这时候小孟来了,他显然是从家里的酒桌上逃下来的,这小王||||||||八|||||||||||蛋开始趁着酒兴在饭店门口疯狂撒泼,泼完就地一躺,躺下就睡
      我无语,我说我孟润卿你信不信,我现在将你大卸八块抛尸进酒楼,次日掌柜的阖家转醒,收一份凶案现场拜年
      小孟笑笑,摆出开玩笑的架势,你骗我呢
      我知他并不会信,却说得一本正经:我不会骗你
      说这话时孟喝的比较多,看起来像睡着了,我怎么能容许他一个人逃到梦境里面去享福?于是我掐着他的领口告诉他,他||||妈||||的。雪停了你要是还不醒来,我就把你丢雪地里冻死
      谁知道他那一刻睡着没有,反正我不信,我俩之间不存在信任这种接近于文字游戏式的东西
      孟又一伸手,一抬脚,大摇大摆:砍!
      我哪会怕他,我抓着他这手脚就往门上摁,酒楼修在巷子里,街头无人,只有纷纷的,无休无止漫天遍地的雪,我把他摁在门上,衣服都没扒干净就开始啃,孟都吉,这可是你招惹我,别喊疼,别叫屈,我可没骗你!
      这是咱俩第一次,理论上不叫上床,野战也没床。他知道我惦记贺兰缺,叫床叫得别出心裁,恨不得一巷都知道贺兰疾的小公子和人野战,我抓了把雪就塞他嘴里,想叫他闭嘴,又发狠使劲往死里弄他,新年之夜,大雪尖叫,门板也尖叫,整个长安在我耳朵里尖叫
      我嘻嘻哈哈:祝你晚年大吉!
      小孟回,祝你英年早逝!
      我觉得这祝福很好,当补药吃了,十分满意
      又及:
      我是冬天生的,大雪夜,射手座
      小孟是夏天生的,双子座
      贺兰缺呢,谁知道?


      3楼2019-07-12 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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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俊且或无法晋级的一生:只是为了放一下小竹子给我做的图)


        4楼2019-07-12 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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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小蛇添足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9-07-12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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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小蛇画犄角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9-07-12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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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床太硬了,跟门板子似的,送你一张新床。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9-07-13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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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四个加在一起是张龙床,我一口气统统举报)


                9楼2019-07-13 0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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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下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7-13 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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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一张鸭绒被


                    11楼2019-07-13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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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出来有些好笑,我第一次做||||||||||爱是和一个妓|||||||||||女,她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女郎,就是长安城最常见的那种娼妓,会弹两首还不差的琵琶,会吟几句还押韵的诗。那天夜里我在楼中喝醉了酒,这女人的红纱像她喉咙里爬出来的歌那样环绕着我,我伏在她的膝头,幻想她是海中的一块礁石,我是个快淹死、沉没在无垠荒漠里的干尸。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我是个青涩而残忍的男人,她是个饱满又鲜甜的女人,我不得其法又无师自通地开始侵犯她,行使我的权力,她则顺从地呻吟起来,这呻吟我把它看作一种赞美。女人身上有一种不通人性的烦人与可怜劲,同样的特质后来我在另一个人身上又见到过,他姓应,是与我同年的状元,我上他的时候就开始忍不住回想这个酒楼里的女人。
                      酒和香烟从床前面的纱帐中散了出来,烟的形状十分肥胖,墩墩然挤着。我睡在她的身上汲取这女人的力量,终于做了一个好梦。梦里我是一脉旺盛的树根,在我身上有无数花草,我想叫她们生她们便生,想叫她们死她们便死,玩弄是一种新式的绝对暴力,一种荒谬的高雅游戏,一种颜筋柳骨、搔首弄姿的勾引和颠倒。醒来时天还没亮,我把她的手指伸进我的口中,对她说,你摸摸,我后槽长了一颗新牙。她迷迷糊糊打起精神说,好。
                      我才意识到她已并不年轻,眼角爬着皱纹,入睡时嘴巴不闭,口腔颜色发紫,也或许有光线的原因。她足以嫁给我父亲做老婆了,我|||||||||||||||||||||操纵手指在她身上闲逛,看她的脚背上楞出两条青筋,血在上面飞来飞去。
                      我用脚碰了碰她的脚,她对此毫无知觉。我又闭着眼睛在她身边躺了一会儿,感到铺天盖地、无边无垠的孤独携着永不消解的恐怖向我袭来,我是一个大人了,我对她脚背上的血管轻轻地说,袁颐臣,我是一个大人了。


                      14楼2019-07-20 0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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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封。——


                        16楼2019-07-20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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